第二百五十二章準備求婚?
放在以前,一個月不見麵都不算什麽,現在隻是一個星期,溫寧玉竟有種已經隔了很久的感覺。
她剛走近,就有司機幫她拉開車門。
讓她意外的是,後座裏沒有看到莫斂的身影。
如果不是給她開車門的是莫斂的專職司機,她還真不敢坐進去。
上了車後,她給莫斂發了條信息:你人呢?
等了一會兒都沒有收到對方的回信,溫寧玉眉頭微蹙,抬頭衝駕駛座上的人說道:“你老板沒來嗎?”
從她這個角度看去,駕駛座上的人戴著一頂帽子還有墨鏡,看不清臉,她這才注意到,司機竟然不是剛才給她開門的那位。
她心裏一緊,發現周圍跟著的車都是自己人後才暫時安下心,但越發好奇莫斂在搞什麽名堂了。
“這是要去哪裏?”她繼續問道。
司機仍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自顧自地開車。
聾子能開車嗎?
當然不能!
溫寧玉眯了下眼睛,用手機給莫斂打了個電話過去,車裏靜悄悄的,並沒有什麽動靜,但電話那頭也一直沒人接聽。
溫寧玉掛了電話,她盯著手機看了會兒,嗬笑了聲,仿佛自言自語地說:“你這是想給我驚喜,還是驚嚇?”
沒有人回答。
溫寧玉臉上的神色趨於平靜,她似乎是不再折騰,看起了手機,隨後見她打了個電話出去。
“是路老師嗎?”
溫寧玉剛開的第一句口,駕駛座的人偷偷抬眼瞧了下後視鏡。
“路老師,我看到你的信息了,我沒問題,約個時間見麵談吧。”溫寧玉不知聽到了什麽,她臉上露出了柔和的笑容,緊接著聽到她說:“好的,明天見。”
車子正好在紅綠燈前停下。
“你們要見麵談什麽?”駕駛座上的人終於沒能忍住出聲問道。
溫寧玉嘴角翹了翹,靠在椅背上,“你是我什麽人,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坐在駕駛座上還喬裝打扮的人儼然正是莫斂,他摘掉墨鏡說道:“作為你的男朋友,我有權知道你和別的男人見麵是為了什麽事。”
溫寧玉下巴微抬,“剛才我跟你說話的時候,怎麽就不自稱男朋友了?”
莫斂頓了下,反問:“什麽時候知道是我的?”
“平時我打你電話你會不接嗎?”溫寧玉輕哼了聲,“故弄玄虛。”
“果然騙不過你。”
“你弄這一出想做什麽?”
莫斂正要開口,後頭傳來了汽車鳴笛聲,原來是紅燈轉綠燈了,他開動了車子。
“從來沒見你親自開過車,如果不是你沒接我的電話,我可能不會懷疑你。”溫寧玉說道,“你大費周章到底是想做什麽?”
“隻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罷了。”
“我看是驚嚇吧,如果我沒有發現司機就是你,你覺得我一個人不會害怕嗎?”
“是我的錯,溫溫想打想罵都可以。”莫斂這回道歉得挺快的。
他這麽快就道歉,讓溫寧玉都沒理由繼續生氣了,她輕哼了聲,說道:“我又不是潑婦,現在可以說,你要帶我去哪裏了吧?”
“回家。”
回家用得著這麽神秘兮兮的嗎?溫寧玉眼裏閃過一抹疑惑,不過她也沒有再問,知道他說得這麽模糊定是還有什麽準備在等著她。
莫斂開著車直接開進了大門,停在了屋外。
溫寧玉下車的時候還特地查看了一下周圍,見沒有什麽特別的,就更好奇了,莫斂既然說給她一個驚喜,總不能隻是給她當回司機吧。
進了門,人還是那些人,裝飾也還是那樣,好像真沒有什麽變化。
“溫溫,你先回房間泡個澡放鬆一下。”
聞言,溫寧玉狐疑地看著莫斂:“晚上還有什麽活動?”她沒有漏掉莫斂話裏的“先”字。
莫斂朝她神秘的笑了一下,卻不回答,隻是吩咐管家叫人去給溫寧玉備水。
這是溫寧玉自己有了房子後第一次回這裏,房間還原封不動地給她保留著,連那盒口紅都還在,處處留著她曾經在這裏生活過的痕跡。
泡澡卻是能夠讓全身心都放鬆下來,這幾天她幾乎都是在飛機和車上過的夜,而白天有各種活動,其實還挺累的。
但此時她的腦子格外的清醒,自已一個人靜下來後就忍不住會去想一些過去的事情,她不免想起了自己過往的經曆。
說起來,她能有今天,和一個人脫離不了關係,那就是白嫿,如果沒有白嫿的背後捅刀,她不會開始這輩子全新的生活。
一個人的選擇真的是太重要了,上輩子在最後的綁架案之前,白嫿對她做的並沒有像今生這樣過火,最多就是製造輿論攻擊她,並沒有叫人來害她的命。如果這輩子白嫿也依舊如此,她對付白嫿就隻能從正麵去打擊,而不能像如今這般徹底解決。
好比她自己,這輩子做了很多不一樣的選擇,於是才有了今天不一樣的生活。
唯一沒變的是,她和莫斂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
這次參加粉絲線下活動的時候,她沒少被粉絲問道和莫斂的近況,之前有不少粉絲其實挺反對她和莫斂在一起的,因為覺得莫斂和白嫿牽扯不清,她要是和莫斂在一起肯定會受委屈,不過在莫斂毫不猶豫替她擋刀之後,大家的想法都變了。
如果有個人能在生死攸關之時替你受罪,就算是鐵石心腸也會為之動容吧。
更何況溫寧玉的心其實挺柔軟的,隻不過在感情上她是比較自我的人,如果不是像莫斂這樣死纏爛打又狡猾得不踩她的底線,她大概很難像現在這樣把一個人放進心裏。
換在剛重生的時候,她壓根想象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和莫斂走到一起,那個時候她隻想著離莫斂這個禍害越遠越好。
其實對於莫斂這輩子會這麽喜歡她,她也覺得很奇怪,明明上輩子這家夥對她一直冷冷淡淡的,在她被人刁難的時候還袖手旁觀,她和白嫿一起被綁架的時候也是處處為白嫿著想。
仔細回想,這輩子莫斂真正對她親近起來是在她救了他之後,所以說……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的孽?
泡完澡,想起晚上可能有莫斂準備的驚喜,她打開衣櫃準備找一身外穿的衣服,卻發現整個衣櫃裏隻掛了一件裙子,是一件料子奢華的晚禮裙。
突然她腦子裏蹦出了一個想法。
莫斂難不成是想在今晚向她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