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飛天神馬銀皊
萬岩把禍鬥的事報到了專門管理各山事務的衙門,衙門見此事緊急便讓天馬帶著文簡直接上報天宮,將萬岩請到偏廳等待上方的指示。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天以駝回了一位星君。
這正是普天星君弟子觀象星君,觀象星君見了萬岩後,不等見禮就直接讓萬岩同他去補天洞一看究竟。原來昨天是金、木、水、火、土五象行星連成了一條直線,由於昨天五星連成一線的時間並不長,而且並沒有跟月亮連成一線,所以叫小五子連珠,形成小五子連珠,若是沒有,形成避日(天狗食日)或是避月(天狗食月)等天象的話應該影響不大,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但禍鬥的反就,應該與此事有關,他得親自下去看看,方能得出結論。
外洞裏的一群人,喝了少許的茶,就開始談論禍鬥的事來,折老道:\"當初赤帝將其打敗後,它受了重傷,起初就將它囚禁在華山下,後來這獸傷事好了,因為它能行火盾,差一點就又跑出來為禍人間,於是金甲神就將它封印在這煉石爐內,因為這爐不怕火而且這爐下就是岩漿山火,這東西無用武之地,自然就老實了。而且當時封印它的是陸吾和金甲神兩位神君,所以這些個年來,禍鬥與這天台山都相安無事。也正因為此,本山才會有山神和土地兩位山政共事,我才有幸結識了萬岩老弟。\"
幾人又從禍鬥談起上古的凶獸來。黑水玉聽得很是認真:\"上古那麽多凶獸為何不直接殺掉而是封印或是囚禁。難道不怕日後生變,後患無窮嗎?\"
折老神職雖是低了點,但見識還是有的,他回道:\"其實這宇宙內所生的哪個生靈都是有它的作用的,就說這凶獸,其實多為人類的怨念所生,所以它們以吸取人的怨氣來修煉,更是為了有更大的修為,而禍害百姓,所以就成了凶獸。這凶獸雖然可憎可狠,但上天造它必有道理,世間萬物皆受平衡所製,也就是說有好就有壞,有善就有惡,有長必須短,這就是世間萬物的平衡。要是所有的凶獸都被斬殺,那世間的平衡必會被打亂,天地間的災難也必會到來。所以上古的凶獸若不是必要的,一般都會被封印或囚禁,以等日後徐徐圖之。\"
\"原來如此。\"黑水玉恍然大悟。
就在這時,一隻通體雪白,穿著白色底繡著五色吉祥如意雲紋馬衣的天馬,馱著兩個人飛到了洞外,無崖見父親回來了,馬上迎上前去,其他人也都跟了出去。
這勇獸在天山混了那麽長時間,雖然大仙小神的一蓋都不太熟,但是混跡的時間久了,大多都是認得的,上前打了招呼:\"星君辛苦!\"
萬岩又給觀象星君為其他人做了介紹:\"上方派觀象星君前來查看昨日的事,星君這位是本山土地折老,這位是黑水玉,這個就是犬子無崖了,昨天這幾位也都在。\"\"見過星君。\"
觀象星君本就是少言寡語之人,所以拱手見了禮後就先行往洞內去了,無崖在前帶路,最後邊的勇獸和黑水玉。勇獸在後吐了個大大的舌頭:\"這觀象星君的臉就跟天上星星一樣是冷著的,玉兄你說呢?\"黑水玉一聽好像還真是,不由得也跟著笑了笑。
就在這時大家都忽略了一個人,應該說是一隻天馬,這天馬可不是天兵天將所騎的天上的靈馬,而是天族的神獸長像跟一般的馬一樣,隻是多了雙翅膀。這飛天神馬一族可是很有靈性的神獸,說來這天馬跟英招獸還是有些淵源的,以後會詳細介紹。
被忽略的天馬道:\"人家的臉再冷,也比你那不人不鬼的臉要好看些,哼!\"其實英招獸最為與眾不同的,就是他們的臉不像其他動物的臉,而是長著一張人麵孔的臉,是人臉馬身鳥翼的神獸。這勇獸最是介意別人拿他的長像做文章,一聽到這就火了,他忘了最先拿人家長像做文章的,不是那天馬,是他自己。\"我的臉怎麽了,我是天地間最接近人的神獸,我長的是人臉,比你那大馬臉,可要好看上許多。\"其實一般情況下他不是那麽愛計較的,平時有人說他的長像,他就會離那人遠遠的,可今天有黑水玉在,他就倍感沒有臉子,因此就發作了。
那天馬也不是吃素的,\"我乃是天族神馬,豈是你這麽個長著醜八怪,獸身人臉的四不像所能指摘的。\"於是一道靈氣打過來,直打到了勇獸的後蹄,勇獸冷不丁受了一下,一個趔趄頭就撞到山洞壁上,痛得齜牙咧嘴。而始作俑者大搖大擺的從勇獸的身旁走過,其間不忘抬起高傲的馬頭,用鼻洞哼了一聲深深的鄙視了勇獸一下,順便還罵了勇獸一句:\"死怪物,看你還敢造次。\"然後昂首闊步的跟上了前邊的人。
黑水玉見勇獸吃了暗虧,上前來安撫道:\"勇弟切勿與那天馬計較了,還是正事要緊。\"勇獸本還要發作一番的,但細想那天馬是可恨,但還是自己有錯在先,現在正事要緊,隻得恨恨的跟了上去。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道:\"待小爺我辦完正事,將那天馬打下凡去,讓他變騾子天天馱山石,還讓你變山龜、變兔子。\"
黑水玉知道這是勇獸自己找心理平衡呢。很是無柰的搖搖頭,他神獸小兄弟人是及好,就是太過小孩子心性。不過就是因為這樣黑水玉才覺得他很可交。
這邊勇獸還在心裏詛咒著那天馬的祖輩十八代,當然這時勇獸又忘了他們神招獸跟天馬的祖輩十八代的關係了。
那邊觀象星君並沒有理會後邊的人有沒有跟上,他先到了底洞,隨即便仔仔細細的觀察爐周邊是否有明顯的變化,還在地上畫來畫去,連山洞的上方都認真的看過,又做了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