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陳真(日更兩萬四,求訂閱求月票~)
「飛哥,家裡出事了!」
這是莎蓮娜借著曹雲的口,說出來的。
許飛無奈的撓頭,他知道家裡出事了,但問題是現在他沒有辦法回去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女人一個人就跟自己說一句話,就算是說事情也可以啊,至少讓自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現在她們只是說出事了,但又不說是什麼事情?
這讓自己怎麼辦啊?
距離自己返回港島還有五個多月的時間,希望那邊出現的事情,能夠挽回吧!
現如今,許飛只能是這樣的祈禱了。
「你怎麼了?」
曹雲趴在許飛的肩上,香肩半露,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潮紅,還掛著滴滴的汗珠。
很顯然除非你一直用老.……漢.……推.……車這一手,不然女孩子也是會耗費一些體力的。
許飛搖了搖頭,攬住曹雲的肩膀,感受著那裡傳來的柔夷,問道:「你對華夏未來的情況,會不會很好奇?」
曹雲想了一下,說道:「我希望那個時候的華夏能夠自強不息,不再被任何的外國勢力所其辱,人們也都能夠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許飛呵呵一笑,道:「那我帶你過去看看好不好?!」
曹雲臉色微紅,然後嬌聲的說道:「六十年後,咱們兩個都是八十多歲的老人了,能活那麼長時間嗎?」
曹雲將許飛說的六十年後,想成了,兩人的白頭偕老。
對於曹雲的誤會,許飛沒有作解釋,事情發展到這個時候了,許飛的心中已經有了和之前不一樣的想法。
以前許飛在沒有碰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是擔心月光寶盒能不能將這些人帶回去,把她們帶回去,會不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但現在看來,還是要把這些人帶過去的,現如今港島那邊的事情,實在是讓許飛的心中有些沒底!
而且月光寶盒與特異功能回去不同,不會讓人的年紀產生變化。
不過這件事情對於曹雲等人來講,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除了張小詠知道這件事情以外,其他所有人還都不知道呢。
還是等等再說吧!
想明白這一切后,許飛壓抑的內心,有了些許的釋放。
尤其是當他看到身上的被褥已經掉到腰間的時候.……
「六十年太長,咱們只爭朝夕,還是讓我再好好看看,你的那塊胎記吧.……」許飛將曹雲翻身,壓在了身下。
曹雲的蜜桃臀上,與莎蓮娜一樣,都有一塊圓形的胎記…… .
翌日!
許飛與曹雲兩人告別了霍元甲與陶大業兩人開車回到了公共租界許公館。
見到許飛回來,家中自然是十分熱鬧了,三吉彩花一如既往的給許飛準備了摻了【家屬謝禮散】的煲湯。
Anny拽著任婷婷告訴許飛,自己已經正式成為任婷婷的同學了,現在也是盛海灘女子大學的一名學生了。
湘雲與白妞兩人告訴許飛,戲班的事情已經弄的差不多了,現在已經開始裝修了。
草木全,草木蘭兩個小豆丁告訴許飛,精武門現在已經在慢慢的恢復正常了,不過聽師兄們講,他們的大師兄霍廷恩這段時間經常夜不歸宿……
反正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
當然了,大家更關係許飛這段時間在華界那邊的情況怎麼樣,與十三太保的切磋順不順利。
之前許飛離開公共租界的時候,用的是要和十三太保的人好好的切磋切磋,增長自己的功夫,以此來應付與青山敏弘的生死局。
對於大家的疑問,許飛笑著講道:「沒有問題!」
眾人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唯有三吉彩花的神情中帶著一絲的緊張。 .
隨後的幾天里,許飛的生活再次進入了平靜期,所謂的平靜,實際上只是許飛個人的平靜,外面的勢力並不安生。
首先陸小嘉與袁嘯軍兩人向許飛送來了請帖,秘密送來的。
許飛在看到了請帖后,並沒有去參加他們的晚宴,而是讓送請帖來的人,拿回去了兩顆藥丸.……
其次,戴繼民再次向許飛發出了邀請,想邀請許飛去看賽馬,不過同樣被許飛給拒絕了。
曰本方面,三吉彩花正在孜孜不倦的給許飛煲各種湯,結果全都被張小詠用『鬼遮眼』給矇混過關了。
不過為了抵消三吉彩花的疑惑,許飛這幾天晚上十分的勤勞……
隨後,張小詠還告訴許飛,這幾天的晚上,三吉彩花每天晚上都會偷偷的溜進自己的書房打開裡面的保險箱,尋找一番,然後敗興而歸!
讓許飛意外的是,這幾天不少的武館也送來拜帖,邀請許飛參加各種聚會,同樣也被許飛給拒絕了。
霍元甲的死,實際上還在慢慢的發酵著,雖然依然有人在傳,霍元甲之所以會輸給青山敏弘,是因為在比試的時候,霍元甲的哮喘複發了,但是在曰本人的報社,狂轟濫炸的輸出中。
現如今,青山敏弘光明正大的打敗霍元甲的結果,佔了上風。
大部分的華夏人在接受著這個結果。
也正是因為這樣,精武門的威名肯定是要受損的,一時間不少的武館紛紛的向精武門發出了挑戰。
霍元甲留下的威名,在這個時候,並沒有給精武門帶來好處,而是帶來了更多的挑戰。
有不少的武館,都想在這個時候狠狠的踩上精武門一腳,抬高自己的威名。
同行之間才是刻骨銘心的仇恨!
郭老師誠不欺我!
霍元甲的葬禮有多麼的宏大,這個時候的精武門就要承受多少的挑戰。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男人在碼頭上下了輪船。
一些流浪的小乞丐將他圍住,纏著他要點小錢。
一個黃包車夫攆開了那些小孩子,在一番誤會後,知道了這個男人不是曰本人而是華人。
自然也知道了這個男人是去精武門的。
「精武門?你去學功夫啊?」
男人的樣子有些著急,道:「大叔,我是去學功夫,請你快點!」
「學功夫?我勸你不要去精武門。」黃包車夫顯然沒有感受到男子的焦急,還在賣弄著自己對盛海灘的了解,「在盛海灘每個人都知道,精武門過去是第一,現在是這個。」
說道最後的時候,伸了伸自己的小拇指。
這也看出來這個時候精武門的情況了,雖然霍廷恩打敗了一些同行,但隨著挑戰的人越來越多,即便是霍廷恩也沒有辦法全都打敗。
有贏有輸的結局,對於盛海灘其他的武館來說,那是稀鬆平常的事情。
但對於精武門,那就不同了。
曾經的精武門,從來沒有敗過,現在只要一敗,情況立即就不同了。
正所謂站得越高,摔得越疼。
男人很顯然不喜歡聽別人說精武門的不好,臉色微微的拉了下來,道:「你拉不拉?你不拉我換別的車!」
「拉,拉,拉。」黃包車夫趕忙安撫道,然後拉起黃包車:「你給錢,你是大爺,說去哪就去哪!」 .
霍元甲的喪禮雖然結束了,但依照規矩,白綾等這些東西還不能摘掉,所以精武門的門口此時還掛著白綾。
「連霍元甲都死了。」黃包車夫放下車子,有些惋惜的說道:「精武門沒有前途了!」
男人在黃包車上下來的時候,精武門內也走出來一個男人,正是霍元甲的徒弟阿標。
阿標狐疑的看了一眼,在黃包車上下來的那個男人,臉上立即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五師兄?」
隨著那個男人的抬頭,阿標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立即跑了過來,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五師兄,真的是你啊。」
黃包車夫詫異的看著男人問道:「你,你是.……」
「陳真,精武門!」陳真自信的看著黃包車夫,道:「精武門一定有前途,你等著看吧!」
說完將車前給了黃包車夫,隨著阿標走了進去!
在中華會館得到了確切的消息后,陳真當天就坐上了由京都前往盛海灘的客輪,今天剛剛抵達盛海灘。
隨著阿標進入精武門后,陳真看到果然有武館的人在向精武門霍廷恩發起挑戰。
如同電影中一樣,霍廷恩在見到陳真后,答應了對方的挑戰,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這個想要上門賺取威名的同行。
當陳真披麻戴孝的給霍元甲上完香后,轉身就要去虹口道場向青山敏弘挑戰。
電影中農勁蓀是讓其他的弟子去看著陳真的,但這次不一樣了。
所以在陳真剛剛走出精武門的時候,農勁蓀就追了出來。
「陳真你不能去!」農勁蓀叫住了陳真,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
要是霍元甲真的死了,陳真這個時候,不聽霍廷恩的勸阻,直接去虹口道場挑戰的話,農勁蓀一定會不開心的。
在農勁蓀看來,整個精武門,只有霍廷恩才能夠真正的接替霍元甲的班,那麼整個精武門的弟子也都應該聽霍廷恩的話。
陳真這種擅作主張的性格,很正常的就會讓農勁蓀認為陳真這樣的行為會給精武門帶來不好的影響。
而且農勁蓀對陳真的性格也是非常的了解,之前陳真在國內的時候,整個精武門,他也只是聽霍元甲的話。
但現在不同了,霍元甲並沒有真的死,再加上那天霍元甲與農勁蓀兩人的交談,讓農勁蓀在霍元甲那裡知道了對陳真的看法。
「農大叔,我為什麼不能去,我不相信師父會輸給曰本人,這裡面一定有問題,我要親自去虹口道場打個明白!」陳真認真的講道。
「那如果你贏了呢?」農勁蓀無奈的問道,雖然對陳真的看法有了一些改變,但農勁蓀還是對陳真這個時候回來,感到十分的頭疼,因為他太了解陳真的性格了。
這個人就是一根筋,想要做的事情,絲毫不會去考慮別人的看法。
果然,陳真在聽到農勁蓀的詢問之後,臉上露出決然的態度,道:「如果那個青山敏弘連我都打不過的話,怎麼可能打敗師父,我要找人開棺驗屍!」
「開棺驗屍?」農勁蓀也是嚇了一跳,「你瘋了,開棺驗屍,你知道你的想法有多麼的大逆不道嗎?」
陳真卻認真的講道:「現在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我是肯定不會相信師父會輸給青山敏弘的!」
「不行,我絕對不允許你這麼做!」農勁蓀不滿的看著陳真,果然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樣,這個陳真就是這麼的一根筋。
「陳真,我知道你不甘心你師父就這麼死了,但現在你師父已經入土為安了,我不允許有任何人再去打擾你師父的清凈!」
「農大叔,我知道你跟我師父的關係很好。」陳真不為所動:「但這件事情誰也不能阻攔我!」
說完以後,陳真轉身就要前往虹口道場。
農勁蓀怎麼可能讓陳真真的去虹口道場呢,這樣的話就打亂許飛與霍元甲的計劃了。
想到這裡,農勁蓀快走幾步,攔住了陳真,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
「陳真,你到底還是不是精武門的弟子,還當不當我是長輩,你是不是覺著整個精武門就只有你一個人關心你師父?」
農勁蓀的話有些重了,也讓陳真愣住了,他不明白,自己的懷疑明明是合理正當的,但為什麼農勁蓀就不相信自己呢。
實際上這個時候精武門的其他弟子也都已經出來了,所有人都看著陳真與農勁蓀兩人在哪裡爭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農勁蓀的話,還是讓他們的心裡對陳真感到一些不舒服,當然了,剛剛陳真要去虹口道場找青山敏弘比試的事情,他們還是非常熱血的。
熱血與不舒服同在。
「農大叔,師父的功夫怎麼樣,你是最清楚的,我在曰本的時候,也見過一些曰本的高手,我不相信他們真的能夠打敗我師父!」
陳真的內心十分的堅定,不是農勁蓀一兩句能夠說得動的!
農勁蓀見陳真還是一副要去的樣子,臉上也微微的而有些掛不住了,道:「好啊,你想去也可以,只要你承認霍元甲不是你師父,你不是精武門的弟子就可以了,這樣的話,我們就沒有權利再阻攔你了!」
「農大叔!」霍廷恩在旁出聲道。
「廷恩,你不要說話!」農勁蓀打斷了霍廷恩的話,看著陳真講道:「陳真,你回來以後,就給你師父磕了三個頭,打斷了你師父寫的字,現在還要去開棺解刨你師父,你到底還記不記得你師父曾經教過你的事情?」
「你還要去虹口道場挑戰,你知不知道你師父之前拒絕了多少次虹口道場的挑戰,現在曰本人在盛海灘什麼樣,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你這樣做的話,會給精武門帶來多少的麻煩,你想過沒有?」
陳真不在說話了,但每一個人都能夠看出來,陳真眼中的不滿與不甘!
農勁蓀見陳真這個樣子,微微的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應該是說服陳真了。
只是……
「農大叔,我可以現在不去虹口道場挑戰,等將來按照江湖規矩向虹口道場發出挑戰。」陳真神色堅定的說道:「但我一定要去看看師父的屍體,我始終不相信,師父會輸給青山敏弘,只有看過師父的屍體之後,我才能夠證明師父不是真正的敗給了青山敏弘!」
農勁蓀氣的想罵人了。
「農大叔,就讓陳真去吧!」霍廷恩這個時候突然出聲了:「我也不相信我爸爸會輸給那個青山敏弘!」
「你……你們兩個想要氣死我啊!」農勁蓀感覺自己的血壓在飆升,捂著自己的胸口,差點跌坐在地上。
「農大叔!」霍廷恩與陳真兩人趕忙攙扶住了農勁蓀。
「你們所有人都給我進去,好好的想想你們師傅平時是怎麼教你們的!」農勁蓀指著精武門的其他弟子們,大聲的訓斥道。
那些弟子認為農勁蓀是在自己身上找平衡,但他們不敢反駁農勁蓀的話。
紛紛的走回了精武門。
農勁蓀看著攙扶著自己的陳真與霍廷恩兩人,然後無奈的說道:「廷恩,你也回去吧,讓我跟陳真單獨的待一會,至於給你父親開棺的事情,一會再說!」
霍廷恩還想說什麼的時候。
「去啊!」農勁蓀喊道。
霍廷恩見狀,只好無奈的轉身走回精武門。
雖然他感覺這樣有些奇怪。
等霍廷恩走回精武門后,農勁蓀憤憤的看著陳真,問道:「你是不是真的要去見你師父的屍體?」
陳真眼神中閃過一絲歉意,但還是堅定的說道:「沒錯,我不相信師父會輸給青山敏弘。」
農勁蓀無奈的說道:「好吧,既然你意已決,那就跟我去個地方吧!」
陳真微微一愣,道:「農大叔,解剖屍體越早越好,我已經耽擱了很長時間了。」
農勁蓀冷笑一聲,道:「你放心,等一會,你想怎麼在你師父的身體上划刀,我都不攔著你!」
陳真這才點點頭。
農勁蓀帶著陳真來到了許公館!
「農大叔,這是什麼地方,住在這裡的人是西醫嗎?」陳真這是第一次來許公館,不明白農勁蓀為什麼要帶著自己來這裡。
農勁蓀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進去你就知道了。」
許飛在福伯的通知下,知道農勁蓀帶著一個年輕人來到了許公館,一猜就是陳真來了,看到坐在客廳的三吉彩花,許飛對福伯講道。
「帶農先生來書房吧!」
三吉彩花裝作不在意的問道:「飛哥,農勁蓀來找你做什麼啊?」
許飛笑道:「應該是想要跟我說一下精武門的事情,你也知道現在霍元甲死了,整個精武門群龍無首,最近又有不少的武館館主前往精武門挑戰。」
三吉彩花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實際上三吉彩花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這個時候精武門已經在他們曰本的特別關注名單上給划除了!
「阿飛,我是對這個犟孫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來到許飛的書房后,農勁蓀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一臉的無奈。
陳真站在那裡認真的看著許飛,道:「你是西醫?」
許飛一愣,看向農勁蓀,卻發現農勁蓀坐在那裡看都不看自己。
「你是陳真!」
陳真一愣,道:「你認識我?」
許飛並沒有回答陳真的問題,而是看向農勁蓀,問道:「農大叔,發生什麼事情了,讓你這麼生氣。」
農勁蓀無奈的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許飛。
許飛聽完以後,也是一陣無奈,實際上在看到陳真的時候,許飛就知道自己做錯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忘了陳真的事情了,這是一個常識性的錯誤。
當時想的是,既然霍元甲沒有死,陳真應該就會不會回來了,卻忘了,霍元甲沒有死,只有自己幾個人知道,而外界是不知道的,那麼陳真那邊肯定也就能夠知道這個消息了。
現在好了,陳真回來了,反而帶來了一些麻煩事情。
剛剛陳真在精武門的門口鬧得那麼凶,就必須讓他開棺了,不然的話沒有辦法解釋下面的情況啊!
但如果讓陳真開棺的話,他們的計劃怎麼辦?
首先第一個難題就是,去那兒找一個霍元甲的屍體啊?
第二個難題就是,霍元甲中毒的事情,怎麼處理?
見到許飛與農勁蓀兩個人都不說話,陳真有些按奈不住了。
「如果你不是西醫的話,我先離開了,今天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說完陳真轉身就要離開。
算了,這件事情還是讓霍元甲去處理吧!
撓了撓頭,許飛無奈的講道:「等一下,我帶你去找西醫!」
農勁蓀看向許飛,擔心的問道:「真的要帶他去?」
許飛雙手一攤,道:「不帶他去怎麼辦啊?」
陳真不明白許飛與農勁蓀兩人在說什麼。
農勁蓀拍了一下沙發,道:「行吧,去就去吧!」
兩人帶著一臉不明的陳真走出了許公館。
在車上。
「農大叔,你們這是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啊?」陳真看著汽車已經開出了公共租界,心中不解的問道。
許飛開著汽車講道:「放心吧,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希望哪個時候,你還能夠拿起刀來,好好的在你師父身上划兩刀!」
剛剛農勁蓀這麼說,陳真忍了,畢竟農勁蓀是自己師父多年的老友,但這個年輕人也這麼說陳真便有些不滿了。
「我師父已經死了,我希望你能夠對我師父保持起碼的尊重。」
許飛呵呵一笑,道:「你放心,我對你師父那是相當的尊重了,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見農勁蓀沒有說話,陳真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只是微微顫抖的雙腿,還是顯出了他焦急的內心。
很快許飛就開著車子來到了陶公館。
汽車直接開了進來。
「好了,到地方了,下車吧!」許飛將汽車停在了主樓的門口,在車上走了下來。
「你們這到底是要讓我見誰啊?」陳真走下車子后,有些不滿的說道。
「進去你就知道了!」農勁蓀不滿的說道。
許飛推開了房門,然後.……
陳真睜大了眼睛,他內心無比尊敬的師父,那個印象中不苟言笑,威嚴十足的師父,那個報紙上都在說已經死掉的師父。
這個時候,卻穿著一件開衫的衣服,臉上貼著大大小小的好幾張紙條,手裡拿著一副撲克牌正在大呼小叫著的……
陳真感覺自己的三觀崩塌了!
霍元甲也看到了站在許飛身後的陳真,慌亂的站了起來,隨手撕扯掉了自己臉上的紙條,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這幾天實在是有些無聊……」
尷尬過後,威嚴重新回到了臉上,宛如川劇變臉似的看著陳真。
「你不在曰本好好的學習回來做什麼啊?」
陳真的眼淚掉了下來,沒有在意霍元甲的訓斥,而是直接撲到了霍元甲的懷裡。
「師父!」
這個時候的陳真沒有剛剛的堅強,也沒有了剛剛的冷酷,就像是一個走丟的小孩子突然見到了自己的父母一樣。
另外一邊臉上同樣貼著紙條的陶大業這個時候,湊到了許飛的跟前,然後好奇的問道。
「什麼情況?這誰啊?」隨後,陶大業小聲的問道:「該不會是霍師傅的私生子吧?」
許飛擺擺手,道:「走吧,讓他們師徒兩個好好的聊聊吧!」
拉著陶大業走出了客廳,將大門關上,許飛將陳真的事情告訴了陶大業。
陶大業趕忙起身.……
「你要去做什麼啊?」農勁蓀狐疑的問道。
「當然是給他送刀片啊!」陶大業賤兮兮的說道:「好想看他給霍師傅開膛破肚啊!」
農勁蓀白了陶大業一眼。
三人坐在台階上,農勁蓀看著許飛問道:「現在怎麼辦?」
很顯然農勁蓀也考慮到了許飛想到的問題。
許飛這個時候到沒有剛剛的那種不滿了,道:「無所謂了,大不了提前跟青山敏弘比試就是了。」
許飛這邊需要給曰本人製造假象,但相對於許飛來講,曰本人那邊應該會對這種事情更加的著急。
既然對方比自己更著急,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只是如果曰本人提前輸了的話,肯定會有更多的盤外招使出來,這樣會比較麻煩。
農勁蓀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良久之後,房門打開,一臉歉意的陳真站在霍元甲的身後,面對著眾人。
「農大叔,許公子,這件事情是我魯莽了。」
許飛擺擺手,道:「現在道歉已經沒有用了,說說吧,後面的事情怎麼解決,是直接將事情公開,還是其他的辦法?」
徒弟的鍋,只能是做師傅的背了!
霍元甲想了一下說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應該能夠矇混過去!」
許飛三人看向霍元甲。 .
當天深夜!
農勁蓀與陳真兩人回到了精武門,精武門內的弟子都還沒有入睡,顯然是都在等著農勁蓀與陳真兩個回來。
霍廷恩見到兩人後,連忙問道:「農大叔,陳真,你們兩個去做什麼了?」
農勁蓀臉上帶著氣憤的表情,道:「我帶著陳真先是去了許公館,畢竟許飛與青山敏弘的擂台賽已經確定下來了,陳真就算是想要挑戰青山敏弘,也得等青山敏弘與許飛比完以後啊!」
霍廷恩點了點頭,江湖規矩確實是這樣的!
「那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農勁蓀講道:「我們兩個後來又去了你爸爸的墓地!」
農勁蓀話音一落,所有人都是一愣,站在人群中的根叔與霍元甲的徒弟阿祥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擔心的表情。
「你們去我爸爸的墓地了?」霍廷恩驚訝的看著兩人,隨即臉上露出急切的表情,問道:「我爸爸到底是不是中毒了?」
農勁蓀怒罵道:「真的讓陳真給說中了,經過我們的檢驗,你爸爸確實是中毒了,這些該死的曰本人!」
霍廷恩臉色驟然一變,臉上也露出了憤怒的表情,道:「竟然是真的有人下毒?」
隨後霍廷恩起身,就要出去。
「你去做什麼?」農勁蓀直接喊道。
「我要去虹口道場問個清楚!」霍廷恩喊道。
「你現在去虹口道場有什麼用,就算是你爸爸中毒了,你有什麼證據是曰本人下的毒,到時候讓曰本人反咬一口,精武門還開不開了?」農勁蓀感覺今天的心好累,說完那個說這個。
「精武門是你爸爸一輩子的心血,你忍心看著你爸爸的心血就這樣毀了嗎?」
「難道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霍廷恩講道。
陳真在旁講道:「廷恩,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已經想過了,明天天一亮,咱們就去虹口道場下挑戰書,日子就定在許飛與青山敏弘比試結束之後,到時候咱們精武門要堂堂正正的打敗虹口道場的人,為師父報仇!」
「沒錯,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廷恩,你爸爸死後,你就是精武門的館主了,做事情不能夠再憑藉著一時好惡了!」
農勁蓀在旁講道。 .
翌日!
隨著陳真與霍廷恩兩人前往虹口道場發出挑戰書被人熟知之後,關於霍元甲被人下毒的事情,也開始被很多人知道了。
一時間盛海灘議論紛紛。
青山敏弘一個人來到了霞飛路37號,找到了藤田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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