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三大宗門(中)
看著衝向寧風致的食鐵獸,古榕當即放棄了麵容的對手,向著寧風致的方向而去。而阻攔古榕的蛇矛和刺血兩人,剛想將古榕給糾纏住,就被唐嘯手中的昊天錘給阻攔住。
而蛇矛,刺血,鐵熊,靈龜,烈焰五人,雖然都是封號鬥羅,並且人數眾多,但唐嘯的魂力本就在他們之上,又有七寶琉璃塔的輔助,所以他們並不能快速的擊敗唐嘯,甚至有被唐嘯給糾纏住趨勢。
古榕的身影出現在寧風致前方,一拳直接擊打向衝來的食鐵獸。食鐵獸同樣是不甘示弱的揮出一隻獸爪迎向古榕的拳頭。
拳頭和獸爪碰撞在一起,古榕的身體當即不由自主的向著後麵倒退,而食鐵獸的身體隻是晃了晃自己的身體,繼而繼續衝向寧風致。
寧風致的眼中出現了難以置信的神色,古榕可是九十五級的封號鬥羅,可是在麵前這隻熊的麵前,居然隻是一擊,就已經落入了下風,這是多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第九魂技:骨化神龍,重擊出擊!”古榕腳下的第九魂環,快速閃爍起來。
巨大的骨龍虛影出現在古榕的麵前,直接向著食鐵獸攻擊而去。食鐵獸看著向自己襲來的骨龍虛影,當即發出一聲怒吼,身上散發出強橫的氣勢,奔跑的速度再次提升三分,不躲不閃的向著骨龍虛影衝去。
骨龍虛影和食鐵獸的審題撞擊在一起,強橫的能量,形成一個能量漣漪,向著四周不斷的擴散。食鐵獸的身體也從骨龍虛影中衝出,一爪子拍在古榕的身上。
古榕的身體受到巨力的攻擊,在瞬間倒飛而出,直到撞倒大殿的牆壁,方才穩住了自己的身形。而食鐵獸也仿佛受到攻擊,變得憤怒和狂暴起來。
“骨爺爺,你沒事吧。”寧榮榮也從大殿中跑出來,將倒在地上的古榕給攙扶了起來,用冰冷且帶著殺意的目光,看著下方的千仞雪。
隻不過她的目光,直接被千仞雪給無視了,千仞雪完全就沒有要搭理她的打算。
“沒事,你骨爺爺這把老骨頭還算硬朗,憑一隻熊也想傷到我,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古榕起身目光看向前方食鐵獸,眼中盡是凝重的神色。
史萊克的眾人,也依次從大殿中走出,站在寧風致的身後,目光凝重的看著前方的千仞雪,以及正在交戰的眾人。
隨著時間不斷推移,不斷有七寶琉璃宗的弟子,倒在地麵上,鮮血在地麵上肆意的流淌,身體更是隨處可見。
舞長空抓住塵心的一個破綻,手中的天霜劍毫不留情的斬落,塵心的反應也不慢,手中的七殺劍一個格擋。雖然塵心擋下舞長空的長劍,但舞長空的魂力,畢竟要高於塵心,所以舞長空也在塵心的手臂上,留下來一道細長的劍痕。
塵心的身影,退到寧風致的麵前,用警惕的目光掃視著四周。唐嘯也退回大殿前,目光凝重的看著麵前的眾人。
舞長空,蛇矛,刺血,鐵熊,靈龜,烈焰等六人也重新回到千仞雪的身旁。隻有食鐵獸繼續衝向了寧風致。
“一起上,不要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今天必須清楚了七寶琉璃!”千仞雪在說話時,釋放出自己的天使領域,向著四周快速蔓延而去。
寧風致看著宗門中的弟子不斷倒下,眼睛有些發紅起來,胸口更是發悶。尤其是在看到不斷有星隕殿的人,從各個方向趕來的時候。
寧風致更是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每一個方向著大殿趕來的人,都代表著哪個方向基本不會有七寶琉璃宗的弟子存活了。
七寶琉璃宗中的弟子數量雖然不少,但基本都是輔助魂師,所以跟戰魂師比起來的話,那差的可不止是一點半點。
甚至可以說,星隕殿的人打的非常舒服,畢竟他們戰魂師,打起輔助魂師魂師來,可以說是非常的輕鬆。
寧風致目眥欲裂的看著千仞雪,一字一頓的開口說到:“武魂殿,我七寶琉璃宗今日若是僥幸存活下來,必定和你武魂殿,全麵開戰,不死不罷休。”
“那就非常可惜了,你們七寶琉璃宗,在今天必定覆滅,不存在有僥幸存活的可能性。”千仞雪冷笑一聲,現在七寶琉璃宗的弟子,可以說是死傷慘重了,隻要擊殺了寧風致,襯衣,古榕三人後,七寶琉璃宗也就不足為慮了,就算有僥幸存活的人,也掀不起什麽風浪,根本不需要在意。
而就在此時,塵心,古榕,唐嘯三人相互對視一眼後,古榕和唐嘯兩人當即衝出去,將攻來的星隕殿眾人抵擋下來。而塵心身上的氣勢,在不斷的攀升起來。
在塵心的魂力攀升到九十七級的時候,塵心腳下的第九魂環,開始快速閃爍起來。
“第九魂技:神魔兩斬!”塵心手中的七殺劍開始匯聚起強烈的魂力。在魂力達到凝聚在一個頂點的時候,塵心手中的七殺劍,快速的斬出。
古榕和唐嘯兩人在看到,由魂力幻化出來的劍氣時,當即快速後退回去,躲開了襲來的巨大劍氣。
而舞長空,蛇矛,刺血,鐵熊,靈龜,烈焰等六人,在看到劍氣的時候,同樣紛紛撤退,想以此躲開塵心的攻擊。
塵心等人,看著他們的反應,沒有任何的猶豫,當即帶著寧風致,以及史萊克的人,向著七寶琉璃宗外的方向行去。塵心的身影更是化為一道劍光,幾乎隻是幾個眨眼的時間,就已經要消失在眾人的眼前了。
蛇矛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開口問道:“小姐,我們要不要追上去,解決掉他們。”
“不用,清掃一下七寶琉璃宗,看看有沒有什麽漏網之魚的存在,如果有落網之魚,就讓他們永久的留在七寶琉璃宗中。如果沒有落網之魚的話,我們就立即前往藍電霸王龍家族,幫助小軒他清除整個藍電霸王龍家族。”千仞雪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平靜,就仿佛是根本沒有在意逃走的幾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