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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回娘家

  最後一句話宮弦說的惡狠狠的,我窘迫的看著他,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說辭。隻得在宮弦的注視下走到了門邊,隔著門對宮一謙說:“一謙,怎麽了?我在睡覺,有什麽事情晚點再說好嗎?”


  門外的宮一謙沉默了一會,然後才說道:“是太爺爺來了是吧?他在就沒事了。剛剛我是看到我們樓下的門莫名其妙的開了,怕你這出什麽事情,所以上來看看。既然沒事,那你就先休息吧,我不打攪你了。”


  宮一謙說話的語氣也有些隱忍,是因為覺得我跟宮弦在背著他做什麽事情嗎?我想跟宮一謙解釋,但是剛剛宮弦給我的威脅,確實是將我釘死在原地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這一堆事情都還沒解決完,宮一謙就算過來了也幫不上任何的忙。所以盡管如此,我不如先跟宮弦低頭,解決眼前的燃眉之急在說。


  門口宮一謙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終於消失在了我的耳邊。我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的癱倒在沙發上,回想到剛剛看到的畫麵就是一陣惡心。扶著宮弦我也不管別的,對著垃圾桶就是一陣幹嘔。


  好在什麽都沒有吐出來,不然我今天就真的是有我受得了。


  宮弦似乎還是比較滿意我剛剛識時務的反應,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上了一件新的,但是剛剛被我弄髒的衣服安安穩穩的躺在我身邊。


  我被宮弦的這一動作給弄得莫名其妙,一臉懵逼的看著他說:“怎麽了?這衣服不是扔了就行了嗎?或者我給你新買幾條燒過去嗎?”


  卻沒想到我的話才剛說完,就被宮弦用一種要殺人的眼神給死瞪著。想到宮弦現在越來越強的占有欲,我也是一陣後怕。


  冷不丁自己受傷的手被宮弦一把抓了過去,他指尖微微凝聚成一團光在我的傷口上掃過去,剛剛還恐怖滲人的傷口多時間就好了。隻剩下一層薄薄的痂皮脫落後的粉色印記,雖然仍然還是有些影響美觀,可是我已經別無所求了。


  怎麽都比掛著傷口到處亂跑的好,畢竟下午還要回我的“娘家”一趟。見見我的好父親好後媽,看看他們又給我整出什麽幺蛾子。


  宮弦淡淡的抓起我的小腿,故技重施:“想不想知道今天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把我衣服給洗了我就告訴你。”


  聽到宮弦這麽說,我就知道有戲,連忙狗腿的抓起宮弦的衣服就要往洗手間裏麵去。可是沒想到,宮弦卻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我腿上的傷口處,給我痛的哎喲直叫。


  我沒好氣的看著宮弦,看他到底打算做什麽:“讓我去洗衣服的是你,現在欺負我的還是你。你究竟想怎麽樣?”


  宮弦看都不看我,手下的動作不停:“傷都沒好就已經考慮好怎麽瞎蹦躂了,我是不是就不該幫你?”


  看著地上這些“屍體”我心有餘悸的說:“不不不,您是老大,您說什麽就是什麽。”


  雖然我也很看不起這樣的自己,但是在強權的麵前實在無法不低頭。我緊緊的拽著宮弦的衣服,安安分分的坐在原地,等著他在我的腿上劃拉來劃拉去。然後那些傷口就奇跡的恢複了。


  宮弦冰涼的手掌一下子覆蓋到我的腿上,薄唇湊近我的耳邊,略帶蠱惑的對我說:“來。叫老公。”


  本來已經在宮弦這種威逼利誘下,這樣的事情我已經做過很多次。何況是讓他在口頭上占小便宜的事情,更是說不上什麽。然而宮弦嗬出來的氣體是冰涼的,我卻感覺到從耳根到後脖子都是一陣灼燒的熱。


  我怯弱的蠕動自己的嘴唇,用一種隻有我能聽得見的聲音說:“老公,你快告訴我,這些東西是什麽情況。”


  說完這句話,我感覺自己的臉頰都紅的發火,甚至一陣的口幹舌燥。我吐吐舌頭,再也不想看宮弦的眼睛。


  可是我的下巴卻被迫的在宮弦手上抬了起來,他正視著我的眼睛,瞳孔中是我再熟悉不過的情欲的色彩。


  我連忙往後挪了幾步,搖搖頭說:“不行,張蘭蘭一會就來了,我還要跟她一起回家一趟。”


  話說出口,我都想給自己一巴掌,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人家宮弦都沒說什麽,我在這自作多情啥呢。


  好在宮弦今天心情似乎還不錯,笑著說:“是你的血,喚醒了它。我也沒想到這東西這麽頑強,當初是你的血招惹了它的宿主,眼睛記住了你的模樣。現在被你喚醒以後,停留的直覺就會告訴它你的血能夠救它。而它的身體別的部分,當初都已經變成了粉末。長在不同的地裏,這眼珠子將你的血傳遞到那些地方。就會招來沿路的孤魂野鬼。”


  我大概是明白了宮弦說的意思了,就是這件事情說到底都是因為我自己的緣故。要是沒有血腥味,或許也就不會走到這一步。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心中一慌,莫名的害怕來電者是宮一謙。在宮弦的注視下,我顫抖的用手拿起手機。


  “張蘭蘭”三個大字赫然出現在手機屏幕上,我鬆了一口氣,看了宮弦一眼,將電話接通:“蘭蘭,怎麽了,你到了嗎?”


  張蘭蘭大大咧咧的說:“當然了,你們這宮家是什麽個情況啊?被鬼包圍了嗎。你的男鬼好老公派不上用場啦?要不要跟姐姐混算了。”


  我心劇烈的跳動,幾乎不用抬頭都能想到宮弦的表情。我跟宮弦的距離離得這麽近,張蘭蘭說話的聲音又那麽大,聽不見才有鬼。


  沒等我說上兩句,張蘭蘭就接著說道:“好了不跟你說了。累死我了,你在房間吧?我上去找你。”


  電話被掛斷了,我看著宮弦。他仍然是剛剛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似乎什麽事情都不知道。我心底的石頭慢慢落下,準備說點什麽緩和下這尷尬的氣氛。


  想來想去,我還是對著宮弦嘿嘿笑了聲:“嗯那個宮弦,剛剛是張蘭蘭來的電話,她說她到樓下了,一會就上來。”


  宮弦狹長的眼睛眯了眯說:“好啊,既然她來了我也就放心了。那你在這休息吧,我去看一眼樓下的東西。可別給別人落下話柄,以為我什麽用都沒有了。”


  我背後的汗狂流,宮弦這腹黑的,明明就是聽見張蘭蘭說的話了,還硬要嘴硬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


  與此同時,門被人敲響了,因為身邊有宮弦在,所以我沒有什麽考慮的就將門給打開了。打開門以後發現,門外站著的果然是張蘭蘭沒錯。


  她一開門就撲到了我的身上,嚷嚷道:“夢夢,總算是見到熟人了。這一路可憋壞我了,連一個講話的人都沒有。”


  突然,她話風一轉:“對了,你說的你家裏麵是什麽情況?”


  我一轉頭,宮弦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隻有沙發上的那條黑色襯衫能證明他剛剛來過。張蘭蘭已經大喇喇的坐在了剛剛宮弦坐著的沙發上,擺出了一副聆聽的姿態。


  我沉吟:“就是說什麽我的弟弟非要買吊墜,結果他們就在我的淘寶店裏買了一個。似乎是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但是電話中沒跟我講明白。想著不如回家再麵對麵聊聊算了,反正也是要見麵的。”


  張蘭蘭露出了佩服的神色:“這樣都行,你這也真是厲害。躲都躲不過的事情,你老爹還自己撞上來。”


  我又何嚐不是這麽想,真是欲哭無淚。我痛心疾首的說:“走,去吃飯,吃頓好的,可以上路了。”


  張蘭蘭朝著我翻了一個白眼:“真會選時間,知道我開車不能喝酒。”


  雖然她話是這麽說,但也還是繼續拉著她的行李箱跟我往外走。行李箱裏麵永遠都有能夠換洗的衣服,雖然大部分都是張蘭蘭跟我解決差評的路上購買的。


  一路跟著她朝著餐廳的方向走過去。一邊聽著張蘭蘭說道:“我其實也算是比較能夠理解,畢竟現在的這些小孩子,都容易被電視還有遊戲給弄的走火入魔。何況你弟這傻小子才八歲,正是那種容易被人左右思想的年紀。”


  被張蘭蘭這麽說,我突然間愣了一下。開始有些慌亂,分不清這到底是機緣還是巧合。因為心中裝著事情,所以吃飯總是不專心。甚至連自己吃了什麽都完全沒注意,張蘭蘭就顯得比較放鬆,該吃吃該喝喝,一點都不拘束。


  我開始十分的羨慕張蘭蘭,覺得能夠這麽自由隨心所欲就是再好不過了。


  吃飽以後,我跟張蘭蘭就朝著家的方向過去了。張蘭蘭開著車,行李箱放在車的後備箱裏麵,這一路還算是比較太平。


  到了家裏,後娘一看到是我,開心的不得了,整個眼睛周圍的魚尾紋都笑了出來。就想要給她的好兒子找個替死鬼一樣,真是令人難過。


  父親估計也是覺得對我十分愧疚,所以到是沒見他有什麽舉動。安安靜靜的坐在凳子上,見到我進了家門,也就前傾了一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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