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詭異的航班
我呆呆的望著窗外,思緒萬千,此時離開宮家,我即是不願不舍,什麽滋味都有。
我並沒有看路,也無心去管宮一謙帶我去了哪裏。
當我們的車停了下來,宮一謙一聲:“到了,林夢,今晚就先在此歇下,有什麽事情明日再說吧,千萬別讓自己陷入這等壞的情緒中太長時間。
宮一謙的話把我帶回到了現實之中,我抬頭一看,心中更是百般的不是滋味了。
不知不覺之中,宮一謙竟然把我帶回了我與他一起買下來的房中,位於城郊鬧中取靜的仙苑居。
這處房產還是我與宮一謙千逃萬選的選中做為我與他的婚房,隻是我們選中的婚房還沒有等新人的入住,就讓宮弦橫刀奪愛硬上拆散了我與宮一謙,想不到此時宮一謙竟然把我帶到了這裏來。
“一謙,此處的房子你一直留著嗎?”我疑惑的看著宮一謙。
“林夢,這裏是我的房產,也是你的房產,你忘了,此處的房產可是寫著你我二人的名字,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如何會單獨的處置此處房不,想不到有一天此處房子還能有派上用場。
罷了,既然已經來到了此處,那麽我就住下吧,住哪兒都是住,折騰了一晚,我也委實是累得荒,並不想再繼續的折騰了。
我隨著宮一謙往仙苑居走去,令我不安的卻是,那種彌漫於空氣中的冷意一直如影隨形的跟隨著我,而宮一謙卻又他什麽也沒有感覺到,為了不讓他覺得我是病了要把我送去醫院,我隻好不再跟他說起此事。
很奇怪,當宮一謙取出了鑰匙,打開了那棟我與他的婚房時,隨著房門在我的身後緩緩關上之後,那股令我不舒服的冷意像是被關在了門外,我沒有再感覺到那股冷意了。
新房裏依然一切如故,都是我與宮一謙親手挑選出來的家俱,往事泣泣在目,卻已是境過事遷,往事已不堪回首。
“一謙,你請回吧,我累了,想歇息了。”
看著宮一謙眼中那熱烈的眼神,我不得不緊閉起我的心門,讓他趕緊離去。此時正是我最為脆弱的時候,麵對著曾經的愛人,我怕我們會做出一些不合禮數之來。
我在宮一謙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失望之情,可是我不能心軟,我知道一旦心軟的後果,很難保證不做出出格之事。
我故意忽視著宮一謙眼神中的受傷的神情,現次硬起心腸來對宮一謙說道:“一謙,這麽長的時間以來,我們已回不到從前了,你也不願意克如此傷情的情況之下再與我述舊情吧。”
宮一謙的眼神一暗。點了點後對我說:“林夢,你說的對,此時我強留於此,卻怕你日後後悔,我給你時間,我也會等你的。”
宮一謙並沒有做再多的糾結,再三的讓我好好休息。
“林夢,明日我再來看你,你先好好的休息。“
宮一謙說著,沒有再多說,我將他送了出去,在屋裏把房門的門鎖從裏反鎖住,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如此,似乎如此一來我才能安心。
想想我又自己自嘲起來,若是宮一謙是那小人,怕是這幾道鎖也鎖不住他的吧。
我以為自己會睡意濃濃,卻沒有想到任由我一直在床上輾轉卻是難眠。無論如何我都睡不著。
我睡不著的原因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麵對宮弦的毫無道理可講,麵對宮一謙的款款深情,一時間他們兩人不停的在我的腦海中輪流的交替,讓我一時間了無睡意。
我被這兩人弄得那叫一陣心煩,一時間我連宮弦與宮一謙誰都不想見,想到此,我連夜出門,連走連訂機票,可能也是老天憐我不容易,這最後一班前往杭州的飛機我還能趕得上。
我忽然很衝動的想要離開這個城市,思前想後的,正好張蘭蘭此時正在杭州,於是我就想著去杭州看看,就當是自己給自己放個假,暫時的把這些煩心的事情放一放。
我不但對我的工作失去信心,也對我的生活失去了信心,這才是我暫時的想要離開這個熟悉的地方。
我逃一般的逃離了我所熟悉的城市,我以為我逃離了熟悉的環境,就可以假裝以為自己沒有那些過去,可以重新來過。
隻是我沒有想到,我想逃離的生活卻如影隨形的跟著我一起來到了杭州。
這命運之門一旦打開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我人還在飛機上呢,新的一單差評就已經來了。
飛機上不能使用手機,可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卻還是出來。
我的手機明明是關機了,可是卻還能夠平白無故的就開了機,以至於當我的手機信息聲音響起時,還把空姐給引了過來。
“小姐,飛機上不能使用手機,為了旅客的安全,請您關機。”
我覺得莫名其妙的,剛才我確定我是關機了。可是盯著手機上那亮堂堂的屏幕,我想說我已經關機了那是不可能的。
於是我隻好陪著笑臉對空姐說:“對不起,可能是手機故障,它自己開機了。你瞧我現在就關了它。”
說著我當著空姐的麵重新將手機關上了。
空姐滿意的離開了,我的心中卻是無比驚駭,我的手機雖然是關上了,可是在關機前我還是讀到了手機開機時,閃現出來的一條短信的內容:十天內不要去甘肅,就是非去不可,也務必要在出發之日,每日的午時分別為滴一滴血在手鐲、戒子還有……項鏈上……
我還沒有來得及去察看這條短訊是誰發來的,可是短信上的內容卻讓我心中起了隱隱不安的感覺。尤其是最後那一句,那有些勉強與猶豫的交待,就是讓我滴血在項鏈之上的交待。
除了我一個人以外,就是連最要好的張蘭蘭,我也未曾跟她說過,我胸前的那條項鏈,其時是我與宮弦的聯絡之物,雖然是時靈時不靈的,還得是宮弦主動與我聯絡才起作用,常常是我主動聯絡宮弦那是不一定能夠聯絡得上的,那麽除了宮弦,還會有誰知道此條項鏈的秘密,讓我以血來養護項鏈呢。
以血來滴在手鐲與戒子上我是知道的,若是以我身上的血滴在手鐲與戒子上,我的血那是可以滋養它們的法力的,滴得血越多,它們的能力也越大,宮弦是告訴過我這種強大他們力量的方法,隻是我受不了每日割開我的手指時那血流出來的感覺,於是我就三天打魚,二天曬網的,後來認識了張蘭蘭以後,想著每次出去都有張蘭蘭幫我,我也就沒有再繼續以我的血的來滋養手鐲與戒子了。
可是此時,為何我人還在飛機上,就收到了這麽一條詭異的短信,尤其是還提到了讓我也以血滋潤那條與宮弦聯絡的項鏈。
難道短途是宮弦發出來的嗎,若是如此,那麽宮弦此舉是何用意呢,若不是宮弦發出來的,那麽又還有誰能夠知曉著我那條項鏈的秘密呢。
那可是連與我那麽親密的張蘭蘭也不曾知道的秘密,別的人就更不用說了。我可是一個人也沒有告訴過,相信宮弦也不會告訴給別人。
還是有誰知道呢,我百思不得其解,陷入到了思索之中。我迫不急待想要飛機快點降落,我好看看是誰給我發的短信,我對於發信者充滿了好奇。直覺告訴我,這一條短信不會是宮弦發過來的,可是除了他又還有誰能夠知道我那麽多的秘密呢。
我都有些等不及的想要打開手機悄悄的瞄一眼了。隻是想到打開手機會幹擾到飛機的降落,那個後果會更加的嚴重,我才停止了打開手機的念頭。
還沒有等我從思緒中理出個頭緒來,隨著空姐那甜美的聲音報站,還有十分鍾,我們的飛機就要在杭州機場降落了。
我一直沉浸於我的思緒之中,隻是大概的聽到空姐說飛機即將就要到站了,更多的我也沒有再去詳細的聽空姐說了些什麽,以我坐過那麽多次飛機的經驗,無非就是目的地的天氣如何,推薦有什麽特色景點等之類的。
當我們乘坐的飛機緩緩的停穩下來,我還沒有來得及打開手機,就被飛機裏空姐的聲音給雷到了。
空姐不止一次在那,用她那甜美的聲音說道:“歡迎旅客們來到我們美麗的甘肅,甘肅歡迎您。”等等。
起初我看著身邊絡繹不絕的旅客爭先恐後的想搶著下飛機,這種眾生相是每次坐飛機都會遇到的,每次我都是百般無聊的看著他們擠來擠去的,都是等著飛機上的旅客下得差不多了,我才會從坐位上站起來下飛機。
直到空姐又重複說了好幾次,才讓我反映過來。
“什麽,歡迎來到甘肅。”我不相信的揉搓了一下我的耳朵,再去詳細的聆聽著空姐的歡迎語,沒錯,空姐說的就是歡迎來到甘肅而非杭州。
我不可置信的連忙從我的手包中取出我的機票,細細的研讀著飛機票上的目的地,沒有錯,我的機票上也是寫著飛往甘肅而非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