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飛頭蠻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問題,也就沒有什麽關係。這件事情還是得要跟你太太談一談,不過今晚不是特別方便去溝通,你等我回去想一想吧。明天我再打電話給你,告訴你我們的決定。你覺得如何呢?”
張蘭蘭謹慎的說道,有對於張蘭蘭的這個提議,我不否定。甚至還要舉起雙手雙腳來表示讚同。
雖然這是為了我而來,但是今天晚上我已經被各種各樣的事情給嚇得不輕,現在我沒有什麽別的想法,隻想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
就算是一定要我跟鬼對抗,也等我睡醒再說吧。疲憊,什麽樣的情緒都蜂擁而至。
“好吧,那我送你們回去。”張飛癟癟嘴,有些不太樂意的說道。不過他也就是在嘴上流露出了一些不滿意,但是也還是點了點頭很紳士把我們給送了回去。
一路上的氣氛特別的尷尬,但是我仍然還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等到張飛把車開到了酒店的門口,我跟張蘭蘭也就下了車。
在下車後,張飛眼看就要走了,張蘭蘭才開口說道:“張先生,我知道你會有些失望。不過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理清楚,所以我能給你一些東西的解釋,但是不能保證我說的東西全都是對的。”
眼下張蘭蘭一說了這個話,張飛瞬間就瞪大了眼睛,仿佛一個溺水的人正抓住了一個救命的稻草。他的眼睛瞬間就閃閃發光,整個人都來了精神:“那是什麽東西?”
“傳說中飛天蠻是一種妖怪,名叫梟號,是一種鳥的靈魂,一般會附在喜歡殺虜鳥獸、吃
鳥獸的人身上,被妖怪附身的人,頭在睡覺時會飛離身體,到處嚇人為樂,被他附身的人在天內變成枯骨,這也算是一種因果循環的報應吧。”
張蘭蘭三言兩言就將這事的大概可能說完,聽得我跟張飛兩人都呆若木雞。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等邪物。其時也不能全怪飛天蠻,如果沒有殺虐,也就沒有了這種冤魂。
“不,不可能的,我跟我太太兩人,平時都不喜歡吃鳥獸,不是說冤有頭債有主嗎,飛天蠻怎麽會找到我我們頭上來。”
張飛已經激動得臉得漲成了豬肝色,可見他氣成何樣了。
“飛天蠻一定是弄錯了對不對。”張飛大聲的吼了起來。
“張先生,你先別激動,飛天蠻不會找錯對象的,它們會附身於當初最後殺了它們的那個人身上,它們會一世一世,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去尋找,直到找到以後,就會附身,好在正如你所說的冤有頭,債有主,飛天蠻附身於債主身上,隻會借助於債主的身體去體驗生活,畢竟它們已經死得太久了,久到它們都已經記得活著的時候的生活了,所以它們隻會出來嚇唬人,也隻是以嚇人為樂而已,並不會做出傷害人的事情,隻待七天時間滿了,它們的債主枯死以後,它們才能安心工作的去投胎。”
張蘭蘭一口氣的將她所知道的事情說給我們聽。
我在心裏籲籲不已,看來活著的時候還是要多多積德才好。這因果循環,不是不報,而是時間未到。
“現在怎麽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太太死於非命吧,我不知道我太太前世做了些什麽,可是這一世,至從我認識她以來。她就是一個善良的女子。更沒有做出過傷害鳥獸的事來。”張飛咬牙問著蘭蘭。
“明天晚上我再去一次,我跟飛天蠻談談。希望可以和平解決。從那飛天蠻見過你二次卻也都是嚇唬你而已,可見應該不會是厲鬼,否則你還如何有命等到我們來救你。”張蘭蘭安慰的看著張飛。
“謝謝你,張蘭蘭,聽你這麽說我就放心多了。你們盡管安心的在鎮上住下,全部費用都由我負責。”張飛人倒也大方。
我們與張飛約好了明天晚上去他家的時間後,張飛就回去了。
我跟張蘭蘭兩人回到酒店裏,分別洗了個熱水澡舒服的倒在床上以後,我毫無睡意,今晚的事情真是太刺激了。
“蘭蘭,你覺得這次遇上的這個飛天蠻,它是個好鬼還是個厲鬼呢?”
我好奇的問。
“林夢,你別太天真了,剛才我是為了安張飛的心才那樣說的。”
“啊,張蘭蘭,難道事情不是那樣的嗎?”我張大了嘴,難道此事還另有乾坤不成。”
張蘭蘭白了我一眼,“林夢,你動動腦子想一想,張飛說他的太太這一世不喜吃鳥獸,那說明飛天蠻找上的不是她這一世,而是她的前世甚至是前前世。
你想想看,飛天蠻已經死去了那麽多年,它得經過至少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修煉方才能夠煉出法術,這也是為什麽它需要長時間甚至是幾個世紀的尋找才能夠找到最後殺死它的人。
這徘徊於世間百年,上千年的冤魂,你有見過哪個是好鬼的。”
我被張蘭蘭的話說得沉重起來。
“好了,林夢你也別想太多了,想多了也解決不了問題,倒還不如安心的睡一覺,起碼能睡一覺上一覺。”張蘭蘭說著就準備去睡了。
“呸呸呸,什麽叫做能睡一覺是一覺,說利好像快掛了似的。”我朝著張蘭蘭直瞪眼。
我與張蘭蘭說著話,雖然我很想多從張蘭蘭兒得知更多有關飛天蠻的資料,無奈此時已是近2點了,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聽著聽著,火迷迷糊糊之中我正準備睡了。忽然窗外傳來幾多人不同的驚叫聲,有人喊“鬼啊”、有人喊“有人跳樓了”更多聲的是有人那恐慌的“啊啊啊”。聲聲入耳,嚇得我一個魚打挺就坐在了床上,一時沒回過神來。
倒是張蘭蘭已經走到了窗邊,打開了其中的一扇窗戶,正探頭朝外麵看去。
“怎麽了,蘭蘭,發生了何事?”我坐在床上,揉著睡意濃濃的雙眼。哈欠連天。
雖說我也如常從般有著八卦因子的,奈何抵不過睡蟲的來訪,我可不想去湊熱鬧了。
“許是飛天蠻來過了。”
“啊……”張蘭蘭簡短的說明成功的趕走我體內的瞌睡蟲。
我連鞋都不顧不上穿,直接從床就走到張蘭蘭的身邊,跟著她一塊向外看去。
夜晚的天空繁星點點,與鎮上的霓虹燈相互印照,點亮了小鎮的夜晚。
“蘭蘭,你剛才有看到什麽嗎?”我將手搭在張蘭蘭的肩膀上。好奇的四處亂看。
我看到與我們這棟樓想對的另一家酒店,已經有許多間房客也如我們這般的打開了窗戶探頭看向了外麵。
不一會兒就看到一些人衣著不整的跑到了酒店外的馬路上。我看那些人明顯的是受到了驚嚇,借助霓虹燈的照射,從我的位置可以比較清楚的看到有的人腳上沒有穿鞋,有人的身上穿的還是睡衣,可見是匆匆跑出來的。連形象都不顧了。
“蘭蘭,你如何斷定那些人是被飛天蠻嚇著的。”我不解的問。
“從剛才有人喊有人跳樓了,而你看地麵上完好如初,一點也沒有任何異常的狀況來看,我想應該是是有人見到了飛天蠻。”
“那這跟飛天蠻又何關係呢。”我依然一副懵懵懂懂的迷糊樣。
張蘭蘭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試想下,那飛天蠻是不是有著一個人頭,而它是可以飛的,如果這時飛天蠻從高處往下飛去,像不像有人從高處跳了下去的樣子。”
“嘻嘻哈哈,是不是這樣。”
忽然一個人頭從我們窗戶的下方冒了出來,那人頭與我來了個麵對麵。不但如此,那人頭還飛上去又降下來。她的嘴裏還喊著:“是不是這樣,是不是這樣……”
“啊,啊啊……”我嚇得手腳亂舞,驚嚇聲不斷。
“林夢,林夢。”張蘭蘭抱緊了我,不停的喊著我的名字。
好一會兒,我才在張蘭蘭的懷中安靜下來。
我明白了剛才窗外那些人的驚叫聲是如何而來的了。就如此時一定也有許多人被我的驚叫聲嚇醒一樣。
“蘭蘭,蘭蘭。”我哇的沒骨氣的哭了起來。
我第一次被嚇哭了,這種突然襲擊式的嚇人方式雖然不能殺人,卻是可以生生將活人嚇死的。
“好了,好了,蘭蘭,沒事的啊,你別害怕,你不是早已見過她的樣子了嗎?怎麽還被嚇成這樣。”
張蘭蘭邊拍著我的背,邊細聲的安慰我。
我又哭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由於張蘭蘭是麵對麵的抱著我的,當我抬起頭來時就看到張蘭蘭麵色陰霾的看著前麵。
張蘭蘭的表情不對,我也忘了剛才受到了驚嚇,我轉了個身,看向張蘭蘭眼中的方向。
“啊……”這一看我又被嚇到了。本能的轉過身來躲進張蘭蘭的懷裏。
那個飛天蠻不知可時已經進到我們的房間裏。剛才我看到的就是她。
“你為何要四處嚇人。”張蘭蘭已顧不上安慰我了,我隻是將我抱得更緊。
“我沒有嚇人,我隻是沒有見過這裏的景物,四處玩耍罷了。”一聲細聲細氣的的聲音試圖分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