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恢複原樣
我一直搖頭,想要告訴丹鳳這個方法不行,因為我的手機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設置。更別提會有人接通了。
我拚命的擬作口型,拍打著丹鳳的手。想讓丹鳳注意到我,並且能看到我的嘴型。這樣我就好告訴丹鳳,讓她給張蘭蘭打電話。
雖然不知道張蘭蘭能不能救我,但是這個是我唯一能寄托的人了。但是丹鳳並沒有看我。而將我的手機通上電了以後,就打開了我的手機,然後找到了1號鍵撥了出去。
電話撥過去後,“嘟嘟嘟”的聲音圍繞在房間裏。我的心情也說不清是緊張還是複雜。可能如果真的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的話,可能我的心情裏麵更多的反而是害怕。
這個手機是宮一謙買給我的,如果非要說這裏麵可能會有電話撥通的話,那我覺得更大的可能就是打給了宮一謙。
我害怕就害怕在宮一謙接了電話會怎麽想,會不會覺得我煩。不相信我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甚至如果要是跟陸雅在一起,又會不會任由陸雅接了電話來無盡的嘲諷我。
等待的時間太難熬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突然間,電話那邊的嘟嘟聲停止了。
我沒想到電話會撥通。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會是誰接電話。
反正當丹鳳撥了1,然後再按了撥號鍵以後,電話能撥通了。
丹鳳將手機開了免提,雖然聲音開得小,但是當電話接通的時候,我還是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
那是宮弦的聲音,我不知道為何我的手機的1號鍵會是宮弦的聲音,但是此時在這樣的狀態下聽到宮弦的聲音。我的眼淚就很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當宮弦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我從來沒有覺得宮弦的聲音原來是這樣的好聽。
“老婆,怎麽了?”宮弦的聲音聽不出是喜是怒。平淡得如白開水一般。但我卻覺得此時宮弦的聲音就如天籟般的好聽。
我的心情百感交集,直接朝著電話就埋怨道:“你怎麽這麽久才接電話,快把我給急死了。”
電話那頭的宮弦沉默了一下,然後特別小聲的說道:“誰知道這個破玩意怎麽那麽複雜,上次找宮建章給我弄的桌麵密碼,我半天都解不開。剛剛硬是找到他給我解開的。他還跟我說什麽接電話是沒有密碼的,不知道我按了什麽東西。”
丹鳳看著我,沒有理會宮弦,直接對我說:“找他可以嗎?”
我連忙衝丹鳳拚命的點著頭,心裏說著:“太可以了,就找他啊。”不過宮弦這個實在也太逗了吧,哪有這樣的。自己不會弄還能給我的手機設置成他的號碼。
距離修改好評就剩下最後一天的時間了,我的耐性也被這兩天給磨光了,現在不管是宮弦也好,是誰也罷,隻要能把我恢複原狀,我怎麽樣都行。
我從來沒有覺得丹鳳是如此的聰明啊,隻見丹鳳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後丹鳳對著手機小聲的說:“我的時間有限,不能多說,你好好的聽著。記住我說的事,能不能救得了夢夢就看你的了。”
我朝丹鳳點點頭,是的,雖然我也不知道朱克為什麽會沒有動靜,難道是他說他要閉關修煉,所以暫時的將外界的聲音做了隔絕了嗎?無論如何,我們都要速度,不能讓朱克察覺到我們的動作。
然後丹鳳又接著說:“林夢被不知道什麽東西變成了隻有拇指那麽大的模樣,我們現在杭州市山山路一萬號的山山大廈1801房。”
丹鳳說完以後,等著對方的回答,可是宮弦並沒有再出聲。
丹鳳又朝著手機小聲的喂了幾聲,都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我的心沉入了穀底,不會是朱克醒來了聽到了我們的說話,然後施了法將我們與外界隔絕了吧。
我還在想著可能出現的情況。卻忽然間,宮弦像是天神忽然降臨一下的就站在了我們的屋裏。
我都佩服起丹鳳的自製力了,對於忽然出現的宮弦這樣一個大活人。丹鳳是差點大喊了起來,但是她卻在喊出聲的那一瞬間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將喊叫聲降到了最低。
宮弦看不都看丹鳳一眼,連忙將我抱了起來。
過了一會,隻見宮弦蹙著眉頭看著我:“這就是你要讓我先離開的原因?那天我早就猜到了,你有心要支開我。我也本以為你計劃好了下一步,可是怎麽兩天沒見,你還是這樣?”
宮弦說的話雖然臭的不行,臉色也是陰沉沉的。我都快要後悔自己剛剛做的決定了,我想讓宮弦過來,可不是要讓他來嘲諷我的!
我被宮弦捧在手上,微微顫抖的手心讓我訝異。甚至讓我有上幾分這樣的錯覺:宮弦他是那麽小心的抱著我。就像是捧在手心裏的心肝寶貝似的。
但是宮弦特別有能耐的就是,可以讓人在幾秒鍾內光速切換對他的看法。幾秒鍾前我才覺得宮弦如同神一樣的降臨在我麵前,是為了帶領我這個疾苦的人類走向幸福的生活。
可是現在,我看到了宮弦那由於憤怒而驟然變了色的臉。就是我將宮弦的孩子打掉時,我都沒有看到宮弦怒成這個樣子。
半餉,宮弦突然用兩隻手指頭,將我給夾了起來。一臉冷漠的對我說:“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嗎。”
隻見宮弦說完這句話後,兩眼現出逼人的光芒。他的雙眸變成了紅色,但是很快的又恢複成原樣。
我撇撇嘴,後悔極了。讓宮弦過來數落我無疑是讓我的心情雪上加霜,我憤憤不平的說道:“喂,當務之急不是先幫我恢複原狀嗎?我之前就問過你,你自己說幫不了我的。”
我的話剛說完,宮弦的身體就變得冰冷無比。我雖然隻是被宮弦夾在手指上,但是都能感覺得到那股從指尖透過來的冰冷。
從宮弦身上散發出的寒氣,導致了房間裏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十幾度。猶如冰天雪地般的寒冷。
我突然無厘頭的想道:應該是房間比較小吧,如果房間要是大一點,不至於要這麽冷的。
雖然我不是很了解,但是也是記得張蘭蘭曾經對我說過,一個法術越好強的鬼,在生氣的時候就越有能力讓周圍的氣溫下降。
眼下的這種情況,應該也是宮弦怒極了的表現,回想起之前,每當宮弦生氣的時候,他都會散發出寒氣,他的怒火越大,寒氣就越凍人。
我似乎是對宮弦的寒氣免役似的,所以宮弦散發出來的寒氣我並沒有感覺到冷。
倒是一邊站著的丹鳳,已經凍得牙齒都咯咯咯的響個不停了。
宮弦對著我念著一些我聽不懂的咒語,不到兩分鍾,我就變回了正常的樣子。
雖然我變回來了,但是宮弦還是穩穩的將我抱在他的懷裏。
我喜極而泣。此時我覺得宮弦就像是個救世主般的神聖。剛剛心中對他不負責任的埋怨統統都化為烏有,我的話語都快說不連貫了,又驚又喜的對他說:“你,你不是跟我說你做不到嗎。”
宮弦竟然將我眼淚吻幹。“都是騙你的,我這麽法力高強,有什麽事情做不了。不過是想看看你依賴我的樣子。”
我被宮弦說的話給堵的啞口無言,是不是如果我要是在那天態度好一點,再有點耐心的等一等,也就不用忍受這兩天的痛苦了。
我胡思亂想著,可是宮弦卻將我緊緊的摟住,然後對我說:“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夠傷得了你。”
說完宮弦輕輕的將我放在了床上,然後環視了一下,就朝客廳裏走去。
我看到丹鳳剛才雖然及時得沒讓自己大喊大叫起來,但是此時丹鳳已經如雕塑般的傻站著,已經呆住了。
我明白丹鳳的感受,如果她能夠不發神經已經是最好的了。呆就呆一會吧。現在我已經顧不上她了。
因為宮弦已經朝客廳裏走去了,說明宮弦已經找到了問題的原因了。
於是我連忙跳下床,光著腳就朝客廳裏跑出去。
此時宮弦已經抓起了花瓶,隻見宮弦都沒有用力,那束我們如何也撥不動的紫色花就被宮弦抽了出來。然後宮弦的手中燃起了一簇藍色的火,那束紫色的花就被這簇藍色的紅燒得連灰都沒有。
當紫色的花衩宮弦抽了出來時,我聽到花瓶裏有響動。
當宮弦將那束藍色的花燒掉了以後,花瓶裏傳來了淒慘的叫聲。還有撲騰撲騰的聲音。
隻聽到宮弦冷冷的對著花瓶說:“你千不該萬不該動了我老婆。出來混也不先去拜拜山頭,看看哪些人是你可以惹,而又有哪些人是你不可以惹的。
我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會讓你每天先受盡九九八十一道烈火的灼燒,然後再讓你嚐嚐八十一道天雷的雷劈,然後再將你浸到鹽水裏,讓你嚐盡皮開肉綻卻又被侵在高度鹽水裏的滋味。這就是你竟敢動了我的女人的下場。”
最後這幾個字宮弦是一字一頓的咬牙切齒的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