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也比別想太多了,我們上街逛逛去吧,一整天你待在家裏,也是乏悶了。”
聽到逛街,嶽紫月開心的不行,“你怎麽知道我乏悶!”她站起身來,圍在閆木青身邊轉悠著。
閆木青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說:“以前你可是在外麵玩的那麽野,與我成親以後,相差甚遠,還不是不習慣,我得多帶你出去走走,你才不會那麽無聊。”閆木青說到底還是貼心一些。
“妾身就知道相公最好了。”嶽紫月難得拉著閆木青的手撒著嬌,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閆木青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指了指自己的嘴說:“這裏也要。”
嶽紫月臉色一紅,“沒想到你還能這般耍賴。”說著,自顧自的走在前頭。
閆木青緊追在其後,拉著她的手,笑著說:“你又不知道以前的我有多無賴了,要是不知道,你現在可以試試看。”
“哼,誰要試試啊!”說完,甩開閆木青的手,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閆木青站在原地,嘴角的笑容就沒有收下來過,他和嶽紫月這樣,是不是已經算是修成正果了呢,但願如此吧。
見嶽紫月已經走遠了,閆木青趕忙追上前去,大喊道:“寧兒,等等我!”
嶽南川從外省回來,自從那一次見到香容後,他就再也沒有勇氣去見她。
他不知道自己心裏在想什麽,明明就是對香容有意思,卻因為她以前在雀歸來做事的原因,而疑心疑鬼的嗎。
他給她從外省帶回了一個鐲子,銀製品,是他覺得適合她的,又不知道該怎麽送給她才好。
站在繡莊門口,等待了好些時候,也沒有敢踏進繡莊一步。
是他擔心著什麽,那日香容姑娘也是看到他了吧,還有他倉皇逃開的背影,應該也會知道自己為什麽離開的才是。
嶽南川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混蛋,在乎以前的事情幹什麽,人家本本分分的在雀歸來做事,不一定有什麽的才是。
現在人也出來了,還開了個繡莊,怎麽還不能有個新生活嗎。
嶽南川深呼一口氣,做好準備打算進繡莊。
代晗從外麵回來,見著一人站在自己繡莊門前,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還以為是要來買東西在猶豫呢。
“公子,是來買布匹的嗎?”代晗的聲音忽然在嶽南川身後響了起來。
嶽南川回過頭就見到了代晗,沒看到她身邊跟著的香容,神情有些失落,“啊,是,來看看布匹,做身新衣。”他回答著代晗。
“近日店中有幾批西域到的絲綢,料子也不錯,公子可以進來看看。”代晗招呼著嶽南川,自己先進了店裏。
嶽南川看她離開的背影,腳步也跟了上去。
香容正在梯子上統計著貨物,今天代晗出去特地交代她的,而且新貨也來了,是應該好好計算一下。
算一算貨物,成本,統計這個月的利潤。
見代晗回來,香容扭過頭看了一眼,又轉回頭叫道:“小姐回來了。”
“嗯,回來了。”代晗將東西放下,“店裏來了個公子,你去招待一下,我進屋換一身衣服,這個季節,我還跑了一身汗。”
“也是辛苦你了,小姐。”香容將手中的本子放在了桌上,轉身去迎接代晗說的那位公子。
店就那麽大,香容和代晗在說話的時候,嶽南川就站在他們身後。
香容轉過頭就看到了嶽南川,臉色一沉,沒有想過來的人是他,兩個人本就沒有什麽交集,香容想就當做他是來看布匹,要做衣服的客人好了。
想著這個,她還是換了個神態,笑著迎接:“公子來買布匹,是要做新衣嗎?”
“啊,是是的。”嶽南川有些緊張,香容和他說的第一句話,雖然是問他是不是要做衣服,他心裏也很開心。
“那公子是有什麽看中的布匹呢?我們這邊新到的幾匹新布,你看看。”
香容將架子上的新布拿了幾匹下來,放在桌子上,讓嶽南川看看。
她將布匹攤開,“公子可以自己摸一摸這布,布相柔軟絲滑,手感也好,要是穿在身上,也是件好衣裳。”
嶽南川的眼神沒有在布匹上,而是在認真給自己介紹的香容身上。香容還未察覺到他的眼神,繼續給他介紹。
直到介紹完了以後,嶽南川都沒有一點的回應,形容才抬起頭,與他眼神接觸。
見香容抬起頭來的時候,嶽南川不好意思的撇開眼睛,自己那麽明目張膽的看著人家,是不是太不講禮節了。
“多有冒犯了。”嶽南川連忙道歉。
“無礙。”香容不在意,輕聲回答了一句,讓嶽南川鬆了一口氣,好在香容沒有計較生氣,否則自己也是難以在她麵前抬起頭做人。“公子看上哪匹布了?”
“香容姑娘,我.”
嶽南川有話想說,香容疑惑,“嗯?怎麽了?”
街上一陣風吹進了店裏,吹來一些沙子,迷了香容的眼睛,香容連忙捂住了眼,有些難受。
嶽南川見狀,還來不及說話,就將香容捂著眼睛的手拿開。
“別用手,那會更疼的!”嶽南川輕聲的說道。
香容眯著眼,眼睛還是很疼,嶽南川輕輕撥動她的眼皮,往裏麵吹了一下氣,沙子跑出來了,但香容還是流著眼淚。
從裏屋出來的代晗,一眼就看見嶽南川對著香容的臉正在幹什麽,香容坐在抹淚狀,她還以為是他欺負了香容。
挽起袖子,拿起一旁的掃帚,向他揮了過去。
“該死的無恥之徒!竟敢欺負我們的香容!”
嶽南川被打的“哎喲”的叫了兩聲,他被代晗追著打,打到街上去,許多人都圍過來看。
嶽南川一句解釋都來不及說,就被代晗給打跑了,等到代晗回去的時候,發現香容很吃驚的看著自己。
代晗嘴裏嘟嘟囔囔,說著嶽南川是個臭流氓,看她們都是女子,隻會欺負她們。
“小姐.你.”
“香容,你沒事吧?”代晗手搭在香容的肩頭上,“剛才那個浪子,欺負你哪裏了?”她緊張的關心著香容。
“小姐,他沒有欺負我。”香容都有些不敢說出真相了。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