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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張 寵奴比正妻高

  知語輕輕一笑,伸手拍了拍古慈的肩膀安慰著。


  “姐姐別急,聽奴婢繼續講。咱們國家的男人對待寵奴或許和您理解的不同,您之所以會激動,可能是因為您覺得做寵奴很低下,但實際上並不是您想象中那種卑賤的地位,反而,寵奴的地位比正妻還要高許多。”


  “什麽意思?”古慈不懂,這是奴隸爬到主子頭上去了?


  雖然時隔萬年,舊時代封建很正常,但……寵奴比家主地位還高她是無論如何也不信的。


  “是啊,寵奴的地位很高。因為做寵奴很好啊,您看屍尊大人後妃那麽多,所有人都想做屍後娘娘,卻沒有人敢說奢望做屍尊大人的寵奴,這是榮幸之極的事,同樣也是遙不可及的事。”


  古慈啞口無言,做個寵奴還遙不可及了?

  “寵奴呢,不是妻子,理論上不用負擔家庭,隻需要和寵愛她們的主人玩樂,且因為主人的愛護,常常都是比所有人地位都高的。更何況,屍尊大人還說隻有您一個,這可是至高無上的恩準,多少人連想都不敢想,您不應該覺得恥辱,而是該欣喜。”


  這下古慈徹底愣住,這和她的認知相差十萬八千裏,讓她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


  做寵奴,被男人玩,然後還要欣喜?還是盼也盼不來的恩惠?搞什麽飛機?!


  知語繼續解釋:“奴婢妄加猜測,屍尊大人可能是太疼愛您,覺得您做了屍後娘娘恐怕還要管理這些妃嬪侍妾,怕您操勞,才會這樣對待您,別的……奴婢就不敢多猜啦。”


  “那你的意思是,做寵奴也是愛的表現?”


  “當然是!”知語答得迅速,滿眼都是亮晶晶的羨慕:“除了您,恐怕沒人會有這種榮幸了吧?”


  “你繼續說。”古慈弄不懂,於是催促著:“給我講講那個寵奴什麽的,究竟怎麽回事,和寵物有什麽差別?”


  “喔……其實您說寵物奴婢也不反駁,畢竟也就那麽回事兒,既然是寵,都是一樣的嘛!寵奴通常是作為君主的賞賜,賜給一些地位高或者立了大功的男人們,但那些女人通常地位也是很高且溫柔知禮的。她們被賞賜之後,會得到男人的寵愛,還什麽都不用做,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的呀!就好像奴婢,這一輩子貌似也沒什麽機會奢求這個……”


  “她們就甘願?”那麽優秀的女人,以後就關在家裏做奴隸?徹底和社會脫節?


  “當然甘願!您還不懂嗎!寵奴的地位在家中僅次於主人,但是奴婢也解釋不清楚,就是正妻是和男人平起平坐,但寵奴卻是屬於男人的,她們的地位和正妻根本不發生任何關係,整個世界都是主人的。那種……嗯……歸屬!責任!總之就是很幸福很幸福!”


  “寵奴有沒有變成正妻的?”


  知語嗤笑一聲:“奴婢沒見過。因為能做寵奴誰做正妻?男人時時刻刻都想帶著寵奴在身邊,一些比較受寵的吃飯要喂著,任性要哄著,連就寢都要抱著,男人享受著呢!但正妻就沒有這個待遇啦!”


  “正妻和男人平起平坐卻沒有寵奴地位高?男人過分寵愛某個寵奴,正妻也一句話不能多說?”


  古慈驚詫,那這妻子做著還有什麽意思!自己的男人都給一隻寵物給分走了還沒有權利管轄?!

  “唔……”知語有些語塞,想了半天才回答:“寵奴隻和主人有直接關係,其它人和她們沒有任何關係。再說正妻有正妻的事情要做,她們還是比較樂忠於綿延子嗣,為娘家添榮耀,而寵奴生不生孩子什麽的,也沒什麽重要的,隻要一心被主人愛就可以。其實能夠成為寵奴,也是娘家的榮耀,還代表這個女人以後一輩子都會被愛護,家人都會很開心呢!”


  古慈忽然有些明白陌縛的那句話。


  ——我隻有你一個,你永遠屬於我。


  她作為寵奴是屬於他的,但他因為是主人而不屬於她,隻是對她有了責任?


  古慈徹底迷糊起來。


  “陌縛先前有過……那個……寵奴嘛?”古慈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的輕聲問道。


  知語張了張嘴有些不知該不該說,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有過。”


  “真的有?!你不是說多少女人盼也盼不到呢?!”


  “是啊……奴婢沒有見過,但聽說屍尊大人以前的確有一個,是在他活著的時候,貌似是某國的小公主,帝君賞的,沒多久就死了。”


  古慈吃驚的瞪眼,公主都做寵奴了?!


  這真是讓她大開眼界,同時心底裏還有點酸,他竟然還有過別人……


  “寵奴就那麽好嗎?”古慈依舊執拗於這個與認知相悖的名詞。


  “其實也不是,也有弊端。例如做了寵奴就要下契約,一定要認準了那個男人好才可以,不然那就是一輩子的事兒。寵奴一般都很忠誠的對待主人,所以都要再三想清楚才會下契約,不然若是遇到了不好的主人,半路上賣掉也是有可能的!很多寵奴都因為遇到不好的主人而自殺了呢!”


  古慈忽然渾身一個激靈,想起陌縛先前曾經一而再再而三的問她是否是認真的,難道就是下契約的前兆?!

  知語看著古慈一臉的愣然,以為她害怕了,慌忙解釋:“不過您放心啦,屍尊大人那麽愛您,不會拋棄您的。”


  “你說的契約,是什麽樣的?”古慈戰戰兢兢的問著。


  “嗯!有可能是金銀珠寶,也有可能是發飾手鐲,看主人想給什麽唄,戴上就代表認了主,以後就是他的人啦。”


  古慈臉上都僵硬起來,慢慢抬起那個根本拔不掉的戒指,舉在知語麵前。


  “包括這東西嗎?”


  “這是什麽?”知語仔細的瞧了瞧:“蠻漂亮的。”


  “陌縛給的。”古慈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他再三問我是否認真,然後就給了我這個,之後讓我叫主人。”


  “那就是了吧!”知語伸出手來戳了戳那緩慢漂浮的小小光點,羨慕道:“您可真幸福。”


  古慈撇嘴,心底裏五味雜陳,說不上高興還是不高興,但總歸是沒有了先前那種心酸。


  舊社會,女人甘願被關在家裏也是正常的,清朝纏足不也是不想讓女人走太遠才出現的變態製約麽?

  或許這個和纏足也是差不多的情況,隻不過時空不太一樣,又是萬年前,所以形式上有一些改變,但相同的都是宣泄男性占有欲而演化來表現。


  再說當時的女人們怎麽想的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知語作為一個‘當時的女人’說起這個,倒是滿臉都是幸福,這就是例子。


  難道陌縛真的也是這般想的?


  古慈心底裏忽然想起他曾經為自己考慮過名位的事情,古慈說做屍後太麻煩,拒絕了他。


  那是否她可以猜測是陌縛以為自己不願意做那煩勞的‘正妻’,所以才想出了這種歪路子?

  越想,古慈那哭的混花的臉,越泛起了些淺淡的笑意。


  原來都是自己誤會了他,他依舊是想給她最好的!


  聽知語說做寵奴那麽好,哄得都快要上了天,自己卻以為是恥辱,還說了那些屁話,陌縛一定很傷心吧?

  都怪自己沒有好好問問,就胡亂的發了脾氣。


  陌縛先前分明那麽溫柔的哄著她,她卻因為那句話而暴跳如雷……


  想著想著,古慈忽然有種強烈的負罪感,覺得自己欺負了陌縛似得,故而低聲問知語:“你說……我現在去找他,他還會……那個……接受我麽?”


  “奴婢覺得會。”知語看向那個戒指:“這東西給了,一般來說不會因為小打小鬧就結束契約。奴婢不是說了,這是一輩子的事兒,您好好和屍尊大人解釋一下,他那麽寵您,肯定不會和您生氣。”


  “那太好了!”古慈長歎一聲:“他不會生氣就好!”


  “不過……”知語欲言又止。


  “有話快說!”古慈這個急性子可真受不住知語這樣。


  “不過恕奴婢直言,您可能會受罰……”


  “為什麽!”古慈站起身:“憑什麽就罰!你不是說很受寵嗎?!”


  “那個……是啦。不過身為寵奴,怎麽說也是奴嘛,違背主人的意思,理論上是要被罰的……但這也得看屍尊大人的心情,奴婢隻是告知您一聲,讓您做好準備。”


  “呃……還有這規矩?”古慈忽然又覺得做寵奴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好了。


  “當然,您要有做奴的認知,才會被寵,才可以稱之為寵奴。”


  古慈捂著臉,一臉的憂鬱。


  這事情的發展貌似有些控製不住,什麽鬼製約!什麽鬼認知!怎麽就莫名其妙成了奴!


  可這奴,知語說地位高!地位高還會受罰?!


  半晌後,知語瞧古慈似乎沒有先前那麽激動,便弄來濕手帕,給古慈擦臉。


  古慈擦幹淨了混花的臉,才緩緩開言:“你能說說,那個什麽寵奴認知,都是什麽樣的嗎?”


  “這個……奴婢也隻是聽說,姐姐若是想聽,奴婢倒是可以簡單說說。”


  “說。”古慈手指頭都有點顫抖,心裏期待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種變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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