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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如何解釋他的不近女色?

  第202章 如何解釋他的不近女色?


  殺伐不斷,新人不斷,有誰會在乎那些無聲無息消失的人?

  她憎惡深宮又如何?


  她想竭力地對這些可憐的宮人好一些又如何?


  她自身都難保,她其實和他們一樣,不過是一隻被關在金絲籠裏的小鳥而已,說不定哪一天,一不小心惹到了誰便一命嗚呼了……


  想要不被人蠶食,她必須得努力往上爬,當爬到食物鏈的最頂端時,才有機會對別人好!


  如今一切都是枉然!

  尹月的心像被一座山壓住似的,沉甸甸的。


  她該如何一步步地爬上去?


  又要將誰狠狠地踩在腳下?

  誰會是


  第一個被她踩的人?


  第一個被她踩的人?


  一時之間,思緒繁雜……


  而此時的南宮瑾懷陰鬱地端坐在車中,眼睛看著窗外一語不發。


  身上蕭殺冰冷的氣息令黎玉漱莫名地害怕與緊張。


  她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知道自己方才在玉清宮的言行惹怒了他,便自覺地往牆角靠了靠,盡量離他遠些。


  他一向是不允許她太過接近的。


  南宮瑾懷厭惡地皺了皺眉,索性閉上了眼睛。


  黎玉漱見他閉了眼睛,心倒放下了。


  她實在害怕他在車上便發作,若是那樣,那她真的沒臉再活下去了。


  一路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宮,紫玉帶著人迎了上來,正欲奉上茶,南宮瑾懷卻徑直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冷冷地說道:“全都退下,將門帶上。”


  紫玉大驚,用詢問的目光看向黎玉漱。


  黎玉漱臉色蒼白,卻故作鎮定地向她點了點頭。


  紫玉很是不放心,可是卻無可奈何,一步一回頭地退了下去,輕輕地關上了門。


  當偌大的殿堂隻剩下兩個人的時候,黎玉漱感覺到空氣變得凝重得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在原地站著,靜靜地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可是南宮瑾懷一直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眼睛也始終冷冰冰地盯著地麵。


  這與以往的他大不相同,以前無論有什麽事情,他都不會忍著,氣來得快也消得快。


  不管他如何不歡喜她,卻總是要看一點她父親的麵子的。


  可是今天,今天他真的很奇怪。


  難道他真的喜歡上尹月的麽?


  如果是這樣,那麽又如何解釋他的不近女色?


  難道傳言是假?


  他之所以不接近她,隻是他恨著她一開始喜歡的不是他?


  一時之間,她複雜莫名,咬咬牙,舉步慢慢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


  見他沒有反應,便身子靠了過去,試著想靠近他,卻被他厭惡地推開了,嘴裏吐出一個字,“賤!”


  黎玉漱自小便寵著護著,哪裏曾經受過這等侮辱,不由氣得渾身發抖,一時衝動之下便脫口而出,“我可以不在乎你如何對我,可是太子妃這個位置隻能是我坐!我也絕不允許有平妻!”


  南宮瑾懷聽了,不由連連冷笑,手一伸,五個手指牢牢地掐住了她的下巴,“黎玉漱,你什麽時候如此這般地大膽了?是我對你太好了麽?還是長期欲求不滿,讓你惡向膽邊生了?”


  此時的南宮瑾懷滿身殺氣,就如一頭張開血盆大口的怪獸隨時隨地都可能將她拆骨入腹。


  黎玉漱渾身顫抖,心裏害怕,卻還是麻著膽子硬聲說道:“絕不可以是她!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是她!”


  “嗬嗬。我若要,你敢阻止?又有臉阻止麽?”南宮瑾懷冷哼,手指越發地用力。


  黎玉漱隻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可是仍然硬聲道:“我拚死也不能讓你娶她!”


  南宮瑾懷手一用力,將她狠狠推倒在地,冷酷地笑,“你這個做了婊子還立牌坊的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做了什麽好事!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麽?你給我戴綠帽子,還指著我對你忠誠麽?!”


  黎玉漱又羞又怒,“你跟蹤我?!”


  “跟蹤你又如何?你沒做不要臉的事情,還怕我跟蹤麽?”南宮瑾懷冷哼,“昨天夜裏,你對南宮景煥做了什麽,我一清二楚!你如此不要臉地倒貼,隻可惜他並不領情!難道你不知道,送上門的女人太低賤了麽?是個男人都不會要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娼女!”


  黎玉漱臉色蒼白,咬著牙說道:“你既然早知道我的心裏隻有他,為何當初你為什麽追著我求我嫁給你?”


  南宮瑾懷笑了,露出森森白牙,他蹲在了她麵前,冷笑道:“因為雖然覺得你賤,可你到底還是可以作為一個可用的工具!”


  黎玉漱哪裏受過這等羞辱,當即腦袋‘嗡’地一聲響,便什麽都不顧了,恨聲說道:“是!我是賤!不過我再賤,我好歹也是個有正常需求的女子!不像你,男不男女不女的!即便脫光了躺在你麵前,你也起不了一點反應!你的那一點點癖好也是見不得光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啪’地一聲,南宮瑾懷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猛地拽住了她的頭發,冷冷地說道:“我是不是男人,你很快就知道。如你所願,今天晚上我會讓你滿足的!”


  話音未落,他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狠狠壓住了她,同時雙手一頓胡拉亂扯,她輕薄的宮裝很快就被撕了個粉碎,露出紅色的肚兜。


  他頭一低,張開嘴狠狠地咬在了她精致的鎖骨之上。


  她痛不可遏,淒慘地叫了一聲,可是聲音剛逸出口便聽到了肆意的狂笑,“盡管大聲叫!越大聲越好。這樣才能證明你夫君有多厲害,你有多滿足,省得你老是覺得沒麵子!”


  黎玉漱聽了,立即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南宮瑾懷冷冷一笑,“怎麽?又不叫了?這是怪我不夠用力麽?很好!那麽我再加把力好了!這幾天我正愁有力無處使呢!”


  說完便下了狠勁地折磨她。


  黎玉漱牙齒咬得死死的,就是不肯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南宮瑾懷努力了一陣,不禁索然無趣,伸手在她兩邊腰上狠抓了一把,她又痛又癢,終於禁不住張開嘴痛苦地呻吟了起來。


  這一叫便再也無法止住,他得意洋洋地笑了,“賤女人!這才是你的風格!”


  南宮瑾懷越下了加大了力度,黎玉漱痛得死去活來,終於禁不住一聲高過一聲地歇斯底裏地叫了起來。


  這淒厲的叫聲讓外麵的宮人噤若寒蟬,恐惶地對視一眼便急忙四下而逃,生恐這個時候南宮瑾懷開門出來看到他們就把未發泄夠的怒氣發泄到他們身上。


  隻有紫玉沒有走。


  她一邊抹著淚一邊在廊下徘徊,幾次想鼓起勇氣推門進去,卻最終還是害怕南宮瑾懷而放棄了。


  黎玉漱淒楚的叫聲一聲一聲地傳進她的耳朵裏,不啻於是一種殘酷至極的大失所望要。


  時間一點點過去,太陽一點點落下,在黎玉漱的叫聲中,不知不覺竟然到了黃昏時分。


  突然,黎玉漱的叫聲戛然而止,紫玉越發地驚惶起來,認定南宮瑾懷硬生生地將自己的小姐折磨死了,當下不由又悲又痛,再也顧不得許多撲到門前用力推開了門。


  門開了,一臉陰冷的南宮瑾懷出現在她的麵前,一看到她便二話不說抬起腿就一腳踹中了她的肚子。


  她猝不及防,整個人被踢得倒在地上,又磆碌碌地連滾了幾個階梯,最後重重地摔落在院子裏,當即痛得差點暈厥過去,無力地匍匐在地,努力幾次都無法爬起來。


  南宮瑾懷冷冷地扔下一句話,“賤人!和你主子一樣賤!”


  她淚眼朦朧地抬頭,卻見他已經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他一走,其它躲起來的宮人便探頭探腦地張望著,確定他一去不複返之後,這才急忙過來扶她起來。


  紫玉起身之後,顧不得喘一口氣,立即踉蹌著沒命地朝裏麵撲了過去。


  一腳才踏進內殿,她便看到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黎玉漱。


  此時的黎玉漱全身寸縷不著,原本白壁無瑕般的身上一塊青一塊紫,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一片狼籍,有帶著血色的渾濁液體汩汩不斷地流了出來。


  若不是看到她胸口仍然有微微起伏的動靜,紫玉簡直懷疑她已經死去多時了。


  紫玉看得心痛無比,踉蹌地撲上前,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哽咽著叫道:“小姐……您沒事罷?”


  黎玉漱原本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聽得紫玉的聲音,眼睛突然動了動,轉頭看著紫玉笑了,沙啞地說道:“紫玉,從現在起我不再是處女之身了……他終究還是要了我……”


  這句話聽得紫玉瞬間崩潰了,抱著黎玉漱嚎啕大哭起來,“小姐!我的小姐,你怎麽這麽命苦啊……”


  黎玉漱卻笑得燦爛,溫柔地安慰她,“這是件天大的喜事。你該為我高興才對,怎麽這麽哭呢?真是個不懂事的傻丫頭……”


  紫玉又悲又痛,咬牙切齒地低語,“他不是人!”


  “噓!”黎玉漱搖頭淡笑,“不準你這樣說他,他現在可是我真真正正的夫君了呢!他越壞我越喜歡。我現在不喜歡七殿下了。他哪一點比得上我的夫君啊?我的夫君可又英俊又威武呢!敢愛敢恨,是個真正的男人!我很慶幸自己當初做了正確的選擇。從現在開始,我要好好地做他的妻子,這輩子,他便是我的天了!所以,你啊,得為我高興才是。”


  紫玉顫抖著聲音說道:“小姐,您不要說話了。就讓紫玉扶您起來好好洗洗罷。洗幹淨之後,紫玉為您那裏擦一點藥罷。”


  “好好好。得趕快好起來才是。我還等著他下次的勇猛呢!”黎玉漱笑著點頭,扶著紫玉的手顫微微地想要站起來,可是才起來一半,突然眼前一黑,腿一軟,整個人就重重地栽倒在地上,就此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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