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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上門找茬

  雲媽媽撫上丹妮烏黑發亮的青絲,一臉的關愛,她笑眯眯的道:“大小姐,如今其小姐的的親事都有了著落了,小姐你對自己的終身大事,是怎麽打算的呢?小姐有沒有喜歡的人呢,如果有,可以找王爺上門去提親的。”


  丹妮抿了抿唇,這個問題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前世受過那麽多的苦,遇上了那樣的男人,她對男人早就不再相信了,也許她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前世她被男人傷得太深了,才變得這麽不願相信人。


  她淡淡地笑道:“媽媽,像緣分這種事情就由天定好了,我也不知道月老將我配給了誰。”


  看前丹妮說得這麽冷淡,雲媽媽心疼的摸著丹妮的臉,溫柔的笑道:“我的傻小姐,其實深情的好男人有的是,你還這麽小,你可不能對男人失望啊。媽媽就感覺像二皇子他就很不錯了,還有那個看起來很是凶殘的端木也不錯了,媽媽發現他們倆個都對小姐你都有那麽一點意思,如果小姐你也有想法,可以在他們中間挑一個的。等他們上門提親,請王爺為你應下來就是了。”


  “媽媽,丹妮還想多陪陪你們,至少在沒對付完陳姨娘之前,丹妮是絕不會離開你們的,隻有收拾完些總是欺負你們的人後,丹妮才會嫁出去。”丹妮的小臉驀地就得羞紅起來,像及了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可她心裏,卻早聚起對陳姨娘和司徒玉香,以及沈蜀的恨。


  沒除掉這些雜草,她是不會出嫁的,再說,緣分或許還沒有到呢。


  接下來的日子裏,丹妮發現了司徒玉香的行程,她總是喜歡偷偷出府去,她派人查過了,司徒玉香每次都是悄悄去沈府了。


  嗬嗬,原來她真是骨子裏就這麽賤,她果然跟沈蜀勾搭到一起了,估計司徒玉香是想去尋求他的安慰,可沈蜀卻則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鬼。


  自皇宮一別後,沈蜀也曾派人來司徒王府下過好幾次帖子了,他都是邀請她去沈府做客,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怎好意思大搖大擺的去一個男子家做客,他派人來下貼子每次都被丹妮給回絕了,不過,她在回絕他的時候,卻又暗示來人,說自己這樣去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這樣相見實在是不方便,等以後如果能名正言順了才去。


  沈蜀聽到這些,憑他的性子,他肯定會想辦法讓她名正言順的,而這個時候主動貼上去的司徒玉香估計已經深深地陷入了他的溫柔鄉,無法自拔了,到時候,要是沈蜀不娶她這個庶女,那就有得她受的了。


  將軍府那邊,幾名小丫鬟相繼黑著臉從孫琳琳的院子裏跑出來,一個個一邊跑一邊拂袖擦去額頭上的汗珠。


  “真是太可惡了,大小姐新買的那個丫頭性子也太暴燥了些,沒想到她竟敢動手打人,不行,我這就去告訴夫人。”


  “就是,真是沒禮貌,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野丫頭,她竟口出狂言還說自己曾經在宮裏當過差,看她那副嘴臉,搞得自己要高人一等似的,夫人讓我們找機會去羞辱大小姐,好讓她受不了,主動提出退親的,沒想到那賤丫頭竟天天寸步不離地守在大門口,咱們連進門都難,別說去修理大小姐了,自己就被她修理了一頓。看來,咱們應該讓夫人請婆子、管事們一起上才行。”


  “你說什麽,怎麽這麽笨了,真是沒腦子,要是可以用武可以的話,夫人她早就動手了,你也不想想,這事要傳了出去,讓外人知道了咱們夫人指使婆子、管事進大小姐院子去欺負大小姐,外麵的人一定會亂編排咱們夫人的,到時候咱們夫人可丟不起這個臉。”


  一群丫頭嘰嘰喳喳地在外麵說個不停,說完就端著手中的盤子迅速消失在院子外,而院子裏,丫鬟思雨嘴裏正在吃著瓜子,她朝正在院子裏生火的秋月道:“秋月,火生好了嗎?如果生好了,那我這就洗米去啊。”


  秋月生火時把小臉弄得一臉的黑炭,不過她在看到思雨的戰績後,高興得對她又是誇又是讚的道:“還是丹妮小姐身邊的姐妹厲害,幸好思雨姐你來了,不然咱們大小姐肯定得被她們欺負得很慘。思雨,真是謝謝你了,也謝謝你們家的丹妮大小姐。”


  “不用謝她,我這性子本來就是這樣,我就看不慣她們欺負人,我在司徒府也就是這性子,我在那裏也是不受待見的,她就拿我當四等丫頭使。嗨,算了,別說這些了,咱們先幹活吧,先弄點吃的,吃飽了才有力氣跟他們鬥。”思雨她雖嘴裏這麽說丹妮,可她的神情卻是微微含笑的,這讓秋月覺得,她似乎不是真的討厭司徒家的大小姐,她聽起來隻是在怪大小姐沒有重用她,覺得自己沒派上用場而已。


  思雨說話很快,她做事情也很快,動作也靈光,幾下就將米洗好了,然後將那又舊又黑糊糊的鍋子架在火爐上,她輕輕地拍了拍手,又去幹別的活去了。


  坐在裏屋的孫琳琳看著幹活麻利,性子也很爽快的思雨,她不怒不怨,看著思雨,孫琳琳在心裏對丹妮的感激是很深很深的,她能交上丹妮這麽一個好朋友,真是她三生修來的福分,這一生她一定會好好珍惜,朋友不在於多,隻要有兩個真心的就好,有些朋友,她們是一輩子的,而有些朋友,他們則隻是一時的。


  小院外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緊急著是便是叮當的響聲,聽見這樣的聲音,孫琳琳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她抬眸看向思雨,思雨朝孫琳琳恭敬的行了個禮不緊不慢地道:“大小姐別擔心,你請放心,有思雨在,這裏誰都絕不能欺負大小姐的。”


  思雨說完,就迅速走院子前麵去了,這時,院子的大門已經被人一腳踹開了,緊接著,是一臉盛怒的馬欣雨她領著一大堆丫鬟、婆子憤怒的走了進來,她一邊走還一邊大聲地罵道:“嗬,怎麽又是你這個賤丫頭,孫琳琳,你給我出來,你這是怎麽教你的丫頭的,這是個什麽丫頭,竟把我的人都給打了一頓!”


  聞言,孫琳琳雖氣得發抖,她心裏很生氣,明明就是她們一心想逼著她退婚,自己天天找人來這裏鬧,思雨她隻不過是將來鬧事的人給趕出去,難道這樣做也有錯嗎?

  緊接著,後麵的孫麗珠也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見自己的母親發這麽大的脾氣,她當即握住她母親的手,淡淡地瞄了孫琳琳一眼,開口,陰陽怪氣地說道:“好了,母親,您就別生氣了,或許這琳姐姐她因為令狐公子要與她退婚,腦子出了什麽問題,受了太大的刺激了,她才教導出這樣不懂規矩的丫頭來,趕明兒母親讓人伢子將這不懂規矩的丫頭拖出去賣了便是,何必與他們生這麽大的氣呢。”


  “嗬,二小姐對吧,你們說什麽呢?不覺得自己說這話太可笑了,我雖是丫頭,你們可賣不得奴婢呢,奴婢雖說是大小姐的丫鬟,可我卻沒有簽賣身鍥,而你們沒有我的賣身鍥,如果你們敢輕舉妄動的話,那就別怪我四處嚷嚷,說你們將軍府欺人,到時候看你娘還怎麽做這個將軍府的當家主母。”


  思雨她自小就性子潑辣,她從來就一點也不怕什麽夫人、小姐的,在她看來,像馬欣雨這樣的角色,不過是一個賤婦在買弄,然後運氣好傍上了色狼而已,她又不屬於將軍府的人,她隻是暫時在這裏幹活罷了,除非這女人跟她來陰的,叫人把她給陰了,塞井裏去,否則她還是能瀟灑地離開將軍府的。


  說話,像馬欣雨這樣的她哪裏見過這樣刁蠻的丫頭,她開始在心裏懷疑這丫頭的來曆了,她不就隻是一個丫頭而已,竟敢如此的囂張,看樣子比她這個將軍府的女主人還要厲害了,難道這丫頭她是不要命了?

  “哼,是嗎?如今你在我將軍府的府裏,一切都得聽我將軍府的,你再牙尖嘴利對本夫人如此不敬,本夫人馬上將把你亂棍打死!你信不信?”馬欣雨氣得要死,看來這不來硬的不行了,這是從哪裏來的丫頭,這些年還從來沒見過哪個丫頭敢忤逆她,而思雨這個丫頭是她見過最潑辣的。


  馬欣雨的話唬得思雨在心裏咯噔了一下,不過她反應及快,她馬上就能反應過來,她淡淡地道:“我隻是丫鬟,並非賣身給將軍府,我從村裏上來的時候,就已經給各家各戶都打好了招呼了,說我要去將軍府當差了,如果我將每個月都會回家探親,如我有一個月不回家探親,那就表示我已經出事或是死了。”說著,思雨淡淡地看了馬欣雨一眼,她又開始說道。


  “到時候,我的鄉親們全都會來將軍府找人,來鬧,大家一聚集在將軍府門口,在這連風吹草動都能家家知道的天子腳下,難道將軍夫人您還真不怕別人的唾沫不成?連當今皇上的母親皇太後都說要善待宮裏的宮女、太監,難道將軍夫人你這要與聖上作對不成?堂堂一個夫人竟試圖殘害我一個當差的小丫頭?”


  思雨不緊不慢地說完,她眼神笑盈盈的盯著馬欣雨,跟著丹妮那麽久了,大小姐隻要一與人爭論,她就會擺出皇上,每次一擺出皇上,對方就軟下去了,而她跟在丹妮身邊這麽久,她當然也能學到八、九成不是,這正好也派上用聲了。


  聽思雨這麽一說,馬欣雨的臉色當即下沉,她眼巴巴的轉著眼睛,將軍府周圍就是一些王府、官邸呀什麽的,到處是別人的眼線,這要是稍有什麽異動,要是那個與她有仇的夫人一知道,肯定會借此機會找她發難了。


  想到這些,她心裏就很不爽,真沒想到今天竟遇到了個難纏的主,還是一個丫鬟,哼,這明的不行,那就別怪她來暗的,此時,孫琳琳狠狠壓住滿腹的怒氣,她看向馬欣雨,她一字一頓的道。


  “夫人你把我逼到這這一個連下人都不願來的破院子裏住著,這已經夠讓人置喙的了,你這樣做,你難道是想要逼死我才甘心是嗎?到時候流言會像潮水一樣湧到你身上,如果夫人你再這樣動不動就想處置我的丫鬟,不顧我這大小姐的尊嚴,那你也別怪我氣急了進宮向皇上告禦狀!”


  馬欣雨已經打定主意不再和孫琳琳明鬥了,可當她一聽到她要去告禦狀,她便陰測測的盯著孫琳琳,冷冷地道:“你隻不過是一個弱女子而已,你也敢做出如此驚世駭俗的事情來嗎?你若敢去告禦狀,那將連累的是整個將軍府,如果你不怕,那你就去吧,到時候就算是老爺再疼你,相信你做到了邊累將軍府的事,他也不會放過你吧。”


  這如果孫琳琳一旦去告禦狀,那連將軍都脫不了幹係,馬欣雨萬萬沒想到這孫琳琳竟如此的大膽,超越一切世俗,她這一舉動和那些小門戶的女子可是太不一樣了,想到這些,她轉了轉眼珠,看來,這招是不行了,那她就隻得改變一下自己的策略了,孫琳琳這是什麽也不怕了,她可不能與她硬碰硬。


  邊上的孫麗珠氣不過自己的娘親受這樣的氣,她當即冷冷地看向孫琳琳,她滿目譏諷的道:“娘,咱們和這下賤貨逞什麽口舌之快了?看看她那落破樣,她有什麽能耐呢,她不就在嘴上贏了一點嗎?而這真正的是贏是輸,得看誰能夠得到令狐公子的心才是真的,這不,這麽一個鑫多月,令狐公子已經來過將軍府好幾次了,他都是來看的女兒的,他每次來都會送好多東西來。”


  “這不,這翡翠手鐲,還有女兒頭上的金鳳釵,還有,這身新製的貂皮衣袍,這些全都是令狐公子對女兒的心意。這才是真愛,你看看她,將軍府的大小姐,他的夫婚妻,她一下都住在這裏,他也是知道的,而他可有來看過她呢?”


  孫麗珠一臉得的炫耀著她身上的各種裝飾,她這模樣,她這一翻話聽得一派正氣的孫琳琳火氣突然就湧上了心頭,她當即冷聲地道:“麗珠妹妹你這像是還未正式過門吧,你就這樣與你姐姐的未婚夫這樣勾搭,要是這話被傳了出去,想必這將軍府的臉都會被你給丟盡了吧。”


  孫麗珠一聽孫琳琳這話,她隻是一臉嫌惡的抬了抬下巴,抿了抿嘴唇,她竟滿臉的得意,不氣,不氣地道:“娘,女兒怎麽聽這話,感覺到處都有一股子濃濃的酸味呢?哦,琳姐姐她這一定是吃醋了吧,她這樣硬纏著非令狐公子不嫁,可人家令狐公子根本看不上她。”


  “還有姐姐就別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了行嗎?姐姐的心情妹妹我懂,自己喜歡的男人即將要迎娶自己的親妹妹,姐姐心裏嫉妒、不開心憤怒這是正常的。妹妹可以理解你,隻是這世上這麽多男人,姐姐何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這樣多不值得呀,要不姐姐讓你的好姐妹丹妮小姐幫你再找一個得了,姐姐別總是一副找不到男人就寂寞難耐的模樣好嗎?還一直心癢癢的惦記著令狐公子。”


  聽到孫麗珠這一翻話,孫琳琳她更生氣了,她性格本來就直來直去,她從來就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的與人玩,她被孫麗珠這麽一激,她恨不得挽起袖子狠狠地與孫麗珠打一架。


  而一旁的思雨則不緊不慢的斜拉著眼睛不冷不淡地道:“哦,我還以為是什麽呢?男人不就是送了幾個禮物嘛?就算是令狐公子他的禮物送得再多,也不能表明二小姐你就是令狐公子的未婚妻呀,那像我們大小姐她才是令狐公子還未出生就定下的正妻了。”


  “這還是雙方老爺、夫人在十多年前就都承認的事情,這左鄰左舍的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呀。這要真說起來,二小姐你才是正真的名不正言不順吧,你懂什麽叫名正言順嗎?我告訴你吧,就是有雙方長輩共同承認的,而令狐公子如今不喜歡我們大小姐也沒有關係。”


  “那是因為他與我們家大小姐有近十年未見麵了,不知道我們大小姐已經出落得如此的水靈美麗又賢惠了。要是等他真正見到了我家大小姐,相信令狐公子他自然會遵守承諾履行婚約娶大小姐的,到時候二小姐想要搶姐姐的未婚夫,就便這幾樣禮物不管鬧到那裏去這都是說不通的。”


  “等令狐公子真的見到我們大小姐了之後,他肯定會反悔自己的想法的,怕是轉眼就會將二小姐你拋之腦後了,必竟這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誰漂亮他就娶誰,這是自古以來都如此的。到時,等我們大小姐嫁過去再為令狐家添丁之後,令狐公子更會將二小姐你忘得一幹二淨了,所以,思雨勸二小姐你想與我們大小姐爭,就先弄個孩子什麽的出來吧,否則你就想都別想了,因為如今你還真沒有什麽資本了!”


  思雨她按丹妮之次教她的全都給說了出來,她這說話的語氣竟故意說得說孫麗珠感覺酸酸的,她這表麵是在為孫琳琳打抱不平,而實際上則是在暗示她,隻要她孫麗珠懷了令狐陽春的骨肉,令狐陽春自然不會拋下她,肯定會對她負責任將她娶回去,到時候孫琳琳不管怎麽樣都爭不過了她了。


  思雨在還未出門前丹妮就叮囑過她了,說令狐陽春有近十年都沒見過孫琳琳了,他能看上孫麗珠,一來他是看上了孫麗珠這搶來的嫡女身份,二來肯定是以為孫琳琳生活在這樣的地方,肯定是模樣不出眾的女子,否則他上次來怎麽會連見都沒見孫琳琳就對她一臉的嫌惡呢,她信信這中間孫麗珠一定有挑撥過,孫麗珠肯定把孫琳琳描述成一個不管是人品還是相貌都不好的女人,令狐陽春才見都沒見就想著要退婚退,還說得那麽的爽快。


  當思雨說完那翻話後,孫琳琳感激的握住了思雨的手,她朝思雨投去一抹真誠的謝意,而對麵聽到思雨這翻話後的孫麗珠則是被氣得猛地跺著腳,她偏頭朝馬欣雨看過去,她臉上是濃濃的憤怒與埋怨。


  馬欣雨則緊拉住孫麗珠的手,她冷冷轉眸,狠狠地睨向孫琳琳,沉聲道:“誰說我們家麗珠名不正言不順了?你們就給我等著吧,看誰能笑到最後,珠兒,我們走,別理這群沒見識的村姑!”


  聽馬欣雨這口氣,她莫非有了新招了?孫琳琳冷冷盯著一行人風風火火的離開了院子,她氣得捂著胸,坐到凳子上道:“真是沒想到這令狐公子竟這般的薄情無義,這是父母訂下來的婚事,他這說退就退,他這分明就是看上了孫麗珠的嫡女之位,要是在以前,他定看都不會看孫麗珠一眼,真是個勢力又無情的男人。”


  邊上的秋月和春月眼裏都含著淚水,兩人擦著眼睛,氣憤的道:“這夫人和二小姐她們母女倆這也太欺負人了吧,難道像她們這樣的人就沒有人能治她們?就憑他們這樣欺負大小姐嗎?”


  思雨看著兩人,一臉真誠又堅定的說道:“好了,你們倆就不要擔心了,這段時間我們隻要保證大小姐是安全的就行了,你們就放心吧,我家大小姐說過了,惡人自有惡人磨,像她們那樣的人,隻要她們有了那種想法,那她們就離死不遠了。”


  “好,思雨姐,你真是機靈,這些日子還真是要多謝你,也多謝你們家大小姐,你們家小姐她真的很聰明。”秋月、春月兩人真誠的拉著思雨,一臉誠心的感謝她,感謝她對自家小姐的照顧,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相處,她們幾人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深厚了,她們都快離不開思雨這個主力了。


  時間過得很快,已經是深冬了,很快要過年了,家家戶戶都開始著手準備新年需要的東西了。


  司徒王府裏,下人們也開始忙碌起來了,就快要過新年了,各院子都是熱鬧非凡,各院子都在忙著要重新裝修,司徒府裏,這一年隻有陳姨娘的院子裏變得冷冷清清的,她這都休養這麽久了還是不能下床,夜時總是會時不時的咳,她的下半身根本不能動,胃裏也時不時的痛,有時痛得她喘不過氣來,雙腿也像麻木了一樣,沒有知覺,肚子也會經常疼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有時她在想,自己就這麽死了還好。


  可她一但想起自己還有大仇未報,她還有楓兒、香兒兩個孩子要撫養成人,她就咬牙堅持著下去了,她一定要好好這身子,她一定要站起來,她千萬不能讓自己廢了,一定要重新站起來,打倒丹妮她們,否則她活在這世界上還有什麽意思呢?


  她隻要一想起沈姨娘的院子今年是那樣的熱鬧,她就恨得咬牙,沈姨娘的院子離她的院子並不遠,裏麵的鬧熱氣氛她是可以感覺到的,想到這些,她心裏一個計劃就慢慢地形成了,她一是一個想到就要做的人,陳姨娘當即看向床邊正在為自己吃的嬤嬤,她冷聲道:“嬤嬤,工匠是不是在修裝那兩個賤人的院子呢?”


  嬤嬤隻是歎惜地看了一眼陳姨娘,她點頭道:“是呀,姨娘你就別管她們這些事了,姨娘就好生養傷,養好身子就是了,你越是想這些,你的心情就會越差,大夫說了,你這要保持悅快的心情,如果姨娘總是這樣,那到時候姨娘這傷要養不好,那姨娘這一生就廢了,怕是要在輪椅上渡過了。”


  陳姨娘聽著嬤嬤的話,她感覺心裏像千瘡百孔的一般,她氣得要命,她狠狠地捏住自己的被子,厲聲叫道:“這一切怎麽會變成這樣呀,上天為什麽這麽不公平,他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王爺天天去那賤人那裏,她們一家三口過得那樣的開心,而我跟我的兩個也會子卻被冷落至此?王爺已經有好久沒來看過我們了,王爺是不是早把我們給忘了?我恨他,恨所有呀,嬤嬤,我到底該怎麽辦才好呢?”


  “姨娘你別生氣,這樣對你身子不好,姨娘不還有五少爺、二小姐嗎?姨娘你不能這樣呀,你越是這樣,她們越是笑得高興,咱們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就行了,我們越是難受,她們就越是開心。”嬤嬤也很心疼,她也沒辦法,她一個嬤嬤,她能做得了什麽呢,她隻能是這麽安慰陳姨娘,看著她那生不如死的模樣,她真無能為力。


  “總是聽到丫鬟們說,王爺不是送燕窩人參去沈姨娘那裏,就是送珠寶、翡翠去沈姨娘那裏。王爺對那賤人還真是寵愛阿,王爺他太狠心了,別說送這些東西了,他就是來看都不來看我們母子三一眼,想必那賤人她受到這樣的待遇,怕是早就已經忘記自己是誰了吧,而王爺他可肯早已忘記了曾經對我的那些海誓山盟了?嗬……這男人的心,真是一天一個樣,他說那天要變,還真就變了,我曾經過了這麽多年好日子,如今卻落到這樣的下場?”陳姨娘說著這一切,她說得眼淚汪汪的,看得一旁的嬤嬤眼淚當即就蹦了出來。


  “好了,我的好姨娘,您就別再生氣了好嗎?隻要你這身子健康了,一切都能重新回來的,你的自己子已經開始慢慢地複原了,隻要姨娘你好好的,放寬心,相信這隻要再調養個半年,姨娘定能下地行走了,到時,隻要你健康了,還怕想要的不來嗎?”


  聞言,陳姨娘轉了轉眼珠,她在心裏嫉妒沈姨娘,嫉妒得都快發瘋了,她早就沒有了當初的心細了,自那次受刑後,她哪有心思想這些?那次棍刑已折磨得要死,大半條命都沒了,她每晚都能聽到沈姨娘院子裏傳來的歡笑聲,王爺夜夜留宿在沈姨娘那裏。


  他就連小米她們他都不去找了,就隻是守著那賤人與她的孩子,想到這些,陳姨娘當即在大床上一拍,她沉聲道:“哼,我就不信,沈氏那賤人真有那麽好?王爺還不是為了她肚裏的孩子,那個賤人,我恨她,真想弄死她,嬤嬤,你去取兩包銀子來,拿去給正在裝修的那些工人,將他們買通,讓她們闖到那賤人和丹妮小姐的房裏去,叫他們找有機會對她們下手,就算是沒機會下手,就算是進她們的房間去打一轉也能毀掉她們的名譽!”


  聞言,嬤嬤遲疑一下,一臉不解地道:“姨娘,這怕是不行吧,王爺派人把沈姨娘的院子守得緊緊的,而大小姐也加了好多人,將她的院子看得死死的,這怕是飛進一隻蚊子都難呀,大小姐與王爺那性子,我們見識到了,我怕……”


  “怕什麽呀……是不是怕死呀……你還是那個一直都心疼我的嬤嬤嗎?你就知道忍,你這樣一味的忍能有什麽用呀,嬤嬤,你快去吧,我等著你的消息了。”陳姨娘早就被仇恨給蒙敝了雙眼,她完全不自知她自己之前對沈姨娘與丹妮到底有多殘忍,她隻想著人家現在過著幸福的生活,她盡忘記了丹妮與沈姨娘都在她的威脅下受了多少苦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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