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兩男爭鋒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來傳丹妮進宮,說是皇上的愛妃病了,禦醫們都束手無策,二皇子又出宮未歸。
丹妮命人隨便拿了藥箱就進宮了。
倩兒提著藥箱跟在身後,因為情況緊急,有專人來接,很快就到了皇上愛妃的寢宮。
床上躺著的美人兒已經奄奄一息,皇上坐在一邊幹著急,禦醫們一臉無助的表情,忙前忙後,丫鬟們個個一臉黑線,這寢宮靜得讓人感覺害怕。
“皇上,司徒小姐到。”見來丹妮,一個丫鬟高興地朝著道。
“司徒小姐,這邊請,梅妃娘娘在裏麵呢。”丫鬟領著丹妮一行人進了梅妃的寢宮。
“參見皇上。”丹妮見了皇上,恭敬有禮的道。
“不必多禮,朕聽聞司徒小姐會治各種疑難雜症,朕才將你請來的,朕的愛妃已經病了好幾日了,未進一滴食,一直未睜開過眼,太醫們都束手無策。”皇上一臉的擔憂,可見他是有多在乎這梅妃。
“皇上不必太擔心,保重龍體要緊,丹妮會盡力的。”丹妮淡淡地點頭,安慰道。
說完她就吩咐言兒幫她把藥箱拿去開始為梅妃看病。
從麵色看,梅妃的臉色慘白,有些氣血不足,這隻是表麵之症,丹妮為她把脈後發現,她的脈象很亂,也很微弱,像及了將死之人的脈象,丹妮再仔細的進一步診斷才發現,她這是心病,她自己本身就不想活了,所以才會表現這麽多微弱,讓人感覺她是將死之人,已經無藥可治。
再仔細給她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發現梅妃的腹部處有一個包塊。
這也是太醫們沒有檢查出病因的所在,這把脈是把不出來的,隻有用手摸才摸得出來,可能是顧及她是皇上的妃了,太醫們又都是男人,不太方便檢查,所以才認為她是患者了什麽大病。
經丹妮檢查後才知道,其實這並不是什麽大病,吃幾副藥,打開她心中的結便可以了。
丹妮在心中想著,她是不是有什麽事想不開,或是有什麽心事困擾著她,其實她沒有病,隻是身子太虛弱。
診斷清楚病情後,丹妮走身道:“皇上,梅妃是不是有什麽心事,或是心中有什麽打不開的結?”
“這個……”聽聞丹妮這樣一聞,皇上突然恍然大悟。
“梅妃之前跟朕說過想出宮看看她的母親,可朕一直忙於國事,一直沒時間陪她,這事一拖再拖,而梅妃又是很善解人意的女子,見朕太忙,也沒有再提起來,是不是因為這事在心中壓太久了,所以變成了今天這樣子……這都怪朕太……”皇上一臉愧疚地說道。
“皇上您也不必過於自責,梅妃之所以會這樣還有別的原因,她腹部處長了一包塊,這才是引起這病的根本原因所在,不過,皇上不必太擔心,丹妮給梅妃開個方子,用水煎服,一日三次服下就會好了。”丹妮安慰皇上道,還真沒想到原來這皇上盡是個有情有竟的男人。
“多謝司徒小姐。”皇上聽說自己的愛妃沒事,一臉的感激,那裏有什麽皇上的威嚴。
“言兒,把這藥丸拿去給梅妃先服下。”丹妮從藥箱中拿出一瓶藥丸交給言兒,又對著皇上:“皇上,這是丹妮自己製的藥,用事補氣補血之用,一日一粒,給梅妃服下便可。不出三日,梅妃的身子定能慢慢的恢複。”
丹妮說完便開始替梅妃開方子,方子開好後交給宮女,讓他們去太醫院拿藥,未了,她還囑咐道:“這藥最好是收集清晨的露水來煎,這樣的對藥的效果會更好!”
說完,她便向皇上告別:“皇上,請放心,梅妃今晚就會醒來,三日之後就能下床活動了,皇上不必擔心。丹妮先告辭了。”
“朕替朕的梅妃謝謝你,你需要什麽盡管開口,隻要朕能做到的都可以。”皇上一臉感激地道。
“皇上不必客氣,這隻是舉手這勞,皇上也不必放心上,隻要梅妃好就行了,丹妮無所求。”丹妮一臉謙虛地說完。
“朕也知道你什麽都不缺,作為司徒府的嫡女,什麽金銀珠寶,定是不會缺的,所以朕才沒有要賞你那些東西。不如,朕就欠你一個承諾吧,什麽時候你想到了,就來跟朕討,你說這怎麽樣。”皇上聽說自己的愛妃沒事,心情也大好,他一臉輕鬆地說道。
此時的皇上,那裏像皇上,像及一個很愛自己妻子的丈夫。
“好!多謝皇上,那丹妮告辭了!”丹妮恭敬地回答,行禮,領著她的人離開了梅妃的寢宮。
“唉喲,誰這麽不長眼,眼瞎了嗎?”出了寢宮,來到禦花園,前方衝衝過來一行人,一個不小心與丹妮撞了個滿懷,被撞後丹妮還未來得及反映就聽到一女子罵道。
罵完,便一臉的不高興,冷冷地看著丹妮,隻眼前的女子一臉的風輕雲淡,湖泊色的雪眸嵌著淡淡的光澤,樣子不卑不亢,舉止端莊,態度恭敬,頗有分大家閨秀的風範,女子淡淡地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這是誰呀,怎麽走路都不長眼睛嗎?”女子冷冷地道,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滿與刁蠻之意。
“我是司徒王府的嫡長女司徒丹妮,如剛才有所冒犯,還請見諒。”丹妮不亢不卑地。
“丹妮?就是那個被我大哥退了婚的女子?司徒丹妮嗎?”女子一聽到司徒丹妮那幾個字,便淡淡瞟向丹妮,嬌聲道。
說話的女子正是北南王最寵愛的女兒,也深得皇上的喜歡,從小就與玉清很要好,這女子名字雖叫美琳,人也長得很美,可性格卻不那麽美,她性格刁蠻任性,一看就知道是被北南王給寵壞了的女子,她這次進宮,隻是想來小住幾日與玉清玩玩,也想來看看她的羽煊哥哥,可來了都有三日了,卻一直未見到他人,今日閑得無聊,與宮女們嘻鬧,自己撞了人不說,還如些囂張。
“沒錯……”丹妮不冷不淡,她淡淡地回答,目光淡然的平視前方,不諂媚,不討好,倒讓這個美琳不敢看清。
“來人,給本公主將這個女人給抓起來。”見丹妮如此的態度這美琳公主那裏受得了,她有些生氣了,她冷冷地道。
本來她就不怎麽喜歡這個丹妮,因為她才回來就聽到三公主給她訴苦說這個丹妮有多麽的討厭,自小她就跟三公主玉清關係好,聽到自己的姐姐這樣的討厭一個人,今天有了機會,她不懲罰丹妮才怪了。
玉清公主因為丹妮搶了自己的見頭,還搶了她看上的男人,而她又是一個記仇的人,她不記恨她才怪,與其說是搶,當然不對,她看上了端木,而端木偏偏就不拿正眼看她,端木與丹妮走得近,所以她便認為是端木搶了她的人,所以一下記恨她。
丹妮有些訝異的看向美琳公主,這個女子,長得這麽可愛,說起話來怎麽就那麽難聽呢?還有她為什麽哪壺不開提哪壺?丹妮也不是好惹的,她冷冷地開口:“敢問,丹妮犯了什麽罪。你要將我抓起來?”
聞言,美琳公主更是心裏生氣,沒想到這個女子敢盯撞她,她一雙銳利的鳳眸已經細細打量起她來,那眼眸危險而冷厲,邊上的玉清見狀,忙找準機會拍起了美琳的馬屁,對著丹妮喝道:“好大的膽子,你剛才撞了美琳公主,你不知道嗎?這不是錯嗎?來人,掌她的嘴!”
聞方,丹妮總算是反明白過來這是怎麽回事了,原來她兩姐妹是在喝雙簧呀,於是,她也不甘示弱,她握緊拳頭,她可不打算吃這個暗虧,正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戲謔的朗誦聲。
“咳咳……這裏的風景真好,人也美呀。二皇子,你說我說得對嗎?喂,二皇子,你幹嘛跑那麽快,我們的棋還未下完呢……“端木慢條斯理的走在後邊,前邊的二皇子看清楚了前麵的情況後,一個箭步地朝前麵跑去。
聽到端木那似冷非冷聽不出意味的聲音,丹妮知道,自己不用出手了,她變了個眼神,她迅速往後退兩步,像是怕及了那兩位公主一般。
不遠處,二皇子一臉陰沉倨傲,鳳眸透著瑩瑩寒光,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裏嵌滿寒潭,劍眉星目,狹長的鳳眸微微冷眯,眉梢冷挑,不複他往日的溫潤,如今深沉淩厲的樣子,像極了地獄裏的閻王,渾身似罩著一股強勁的殺氣。
他身著一襲紫色的衣袍,落到丹妮身邊,像及了從天而降的天神,他一雙丹鳳眼冷冷的打量著美琳公主。
後邊淡然走著的端木,一頭烏黑青絲柔美的披散於雙肩,嘴唇殷紅,容顏華彩,身上一襲墨青色衣袍襯得他熠熠生輝,前一刻還在笑,等漫不經心的走到眾人麵前時,男人身上已經散發出一股邪佞的氣場。
端木狹眸緊緊眯成一條線,性感的薄唇冷冷揚起,目光富有神采,似睥睨萬物般睨向眾人,他高大健壯的身子一走過來,便給人一種不露而威的壓迫感,這僅是西涼第一戰神的男人才有的,他那雙眸中含著如銀狼一樣嗜血的寒光,邪魅得如同鬼魅。
他那氣宇軒昂、高傲挺立的樣子,看得眾人膽寒心驚,傳真,殘酷冷血的第一站神端木,曾經親手一劍刺死一位冒犯了他的王子,連王子都敢嗜殺,見到她玉清公主又怕又愛,又是讚賞,她嚇得趕緊往後退了一步,不知道這男人的目光為什麽會變得如此富有殺氣。
因為此時的端木好像穩坐在大殿上的閻王一般,經唇似嗜血的殷紅色,他似冷非冷的掃了眾人一眼,又將目光朝二皇子看去,此時,二皇子已是滿目冰冷的看向美琳。
聰明如她,這美琳又怎麽可能會看不出兩個男人的眼神呢,此時麵前兩個比天神還優秀的男人,同時看的都是一處,那就是丹妮!想到這裏,本來就善妒她,嫉妒得快要發狂了,尤其是二皇子,眼裏似乎隻有丹妮。
她從小就喜歡二皇子,可二皇子眼裏從來不隻把她當成妹妹一般,從來心裏有過她。
雖心裏憤怒,麵上美琳則略有不滿的走到玉清麵前,目光高傲聲音卻有些輕地道:“姐姐,算了,司徒小姐也是不小心才撞了我的,我也沒事。”
說完,美琳雙眸陰冷的睨了玉清公主一眼,走到丹妮麵前,輕輕拖住她的手,拍了拍,和藹的笑道:“司徒小姐,剛才我姐姐沒有嚇到你吧?”
聞言,丹妮心底冷笑,麵上則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手,她可不想被虛偽的美琳握著,便淡淡笑道:“公主想多了,丹妮又沒有做錯事,怎麽會被下到呢?”
被丹妮那個抽回手的美琳已經明顯感受到丹妮的怒意和敵意,心裏更是如有把尖刀在剜似的,感覺好像她一個高貴的公主的示好,竟被低下的王爺的女兒給拒絕了,這種感覺,讓她心情很不爽,她便握緊拳頭,冷冷走到玉清麵前,此時又換回一副高傲冰冷的模樣,隻是看二皇子的眼神充滿深深的愛慕與深情。
“玉清,這是怎麽回事?”二皇子冷然掃了玉清公主一眼,那黝深的雙眸似要把她吃了一般。
玉清公主有些忌憚的看了美琳公主一眼道:“也沒什麽,就像跟剛才美琳妹妹說的一樣,是丹妮不小心撞了她。”
說到這裏,玉清則抬高下巴,看向二皇子,冷聲道:“本公主也沒對她怎麽樣,二哥難不成想欲加什麽罪名給玉清不成。”
二皇子則冷冷挑眉,根本不打算理玉清,這時,邊上的端木已經似笑非笑的打量起了一旁的美琳眼,忽而抬眸,細長的鳳眸危險的眯起,紅唇冷勾。
玉清見端木奇怪的打量著美琳,心想這齊王世子性格乖張,暴戾無狀,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來,便有些怯懦的道:“端木公子難不成也想怪罪美琳妹妹?”
“她?”端木鳳眸一睨,眉梢都沒抬一下,”本公子才沒那個心情?”
端木一臉挑釁的睨向對麵的二皇子,突然出現到丹妮麵前,用手握住她的小手,將她推到自己身側,朝眾人無奈的道:“不好意思,都怪本公子沒有管好我的女人,讓她撞了人,真是不好意思,如果沒什麽事,那本公子就帶她走了!對不住了。”
說完,端木再次挑釁的看向二皇子,拉著丹妮就要離開,可是,他驚人的舉動已經讓所有人瞠目結舌,這時,他的大手往丹妮的腰間一放,帶著她就要離開。
再看向二皇子,他的目光已經由冰冷變成墨黑色,他眼裏浸著陣陣冷光,十指握成拳頭,在憤怒的同時,他竟然有些羨慕端木。
西涼最狂放不羈的男人,他可以做出任何讓人驚訝的事,卻不會讓人覺得奇怪,而他卻不能這樣,第一,是因為他從小就是這樣的性子,如果突然做出什麽過了的事,所以人都會說他,第二,他身上肩負著國家的使命,卻隻得偽裝成溫和的男人,想像端木那樣囂張無狀,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此時的他,開始有些厭惡自己身負的使命,因為他竟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無法公然宣布,在她有難的時候公然的去保護她,然後再牽著她走,他不能,而端木就可以這樣做,他也這樣做了,而他,如果行為有什麽令世人訝異的地方,他的身份也會隨之而暴露,還會連累好多的人,他如今身在西涼,這裏不是他的中原,他不能出做任何讓人懷疑的舉動,而他能做的隻能是偽裝、再偽裝、還是偽裝。
在他的心裏,他很想衝過去把丹妮搶過來,卻無奈自己如今的身份,如果這是在他的地盤,又或者不是在這皇宮,他定會衝過去與端木相針,搶過他心愛的女人,為了這該死的使命,竟讓他一身熱血都狠狠的被掩埋,他發誓,終有一天,他會率領鐵騎,踏破西涼,攻進這裏,將自己心愛的女人瀟灑昂揚的帶走的!
就算丹妮說過她這輩子不會輕意的相信任何男人,可是別人對她的好,她還是能夠感覺到的,她已經明顯感到二皇子眼裏的怒意,她看出了他是在極力的隱忍,看他雙眸已經冷如千萬的寒潭,眼睛更是眯得十分危險,她朝端木道:“端木公子,你要知道我跟你並沒有任何關係,你那樣說,對於我來講會造成多大的傷害嗎?”
聞言,端木不羈的拽著丹妮,紅唇冷啟,狹眸一睨,輕咳一聲:“想不到你也跟那些人一樣世俗,那有什麽,大不了本公子娶了你就是。”
說完,他已經不顧丹妮滿目的憤怒,再一次的去拉丹妮,丹妮被端木強行給帶走,而丹妮忙用力去拽他,突然間,她右手已經被一隻溫熱的手給握住,男人的右手緊緊握著她,一雙星眸溫潤無比的看著她,對著端木說道:“既然她都不願意,端木公子何必要強求呢?”
二皇子終於說話了,終於行動了,他的聲音冰冷徹骨,丹妮從來沒見他如此發怒過,此時的他像一頭沉睡已久的老虎,目光淩厲的掃射向眾人,似要爆發般那般激烈,看到這樣的他,丹妮知道他是真的很在乎自己的,不過,這個眼神,為何如此的熟悉,好像在那裏見過,而他到底哪一麵才是真正的他呢?丹妮開始在心裏思考著。
當他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拉走的瞬間,他感覺心裏像是被刺痛了般,他不能就那樣看著她被別的男人帶走,她隻能是他羽煊的女人,誰也不能沾染,就算是端木,西涼最厲害的男人,也不行,丹妮,隻能是他的,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人,別人,想都別想。
“丹妮,別跟他走。”二皇子再次開口道,此時,他的話無比溫暖,看丹妮的眼神也很是溫柔,丹妮微微抬起頭,一抬頭,她就看到,在早晨那金色的陽光下,自己眼前的男子是如此的美好,他那一雙丹鳳眼透出從未有過的決絕和淩厲,整個人透著濃濃的讓人不敢直視的王者之氣,他滿身肅殺,一切的改變都好像,隻為她!
“別跟他走好嗎?我會給你幸福!”二皇子湊近丹妮在她耳旁輕聲道。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又醇厚若酒,說完,他小心翼翼的放鬆了丹妮的手,生怕抓疼了她似的。
丹妮被西涼兩個最段秀的男人這樣一左一右的抓著,這樣的情景,可是西涼從未有過的事,如此的拋開世俗,如此驚世駭俗的一幕,看得美琳公主等人全都瞪大眼睛,一個個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幕場景,這對於未出嫁的女子名譽來說應該是一種恥辱才對,可她們卻羨慕不已,個個都希望被兩人男人爭來奪雲的是自己,而他們隻能是嫉妒丹妮的份了。
美琳公主此時雙眸已經冰冷得猶如寒潭,她緊緊握著手中的手絹,恨不得衝上去劃花丹妮那如月似畫的臉,此時,她的心疼得像針紮,她從小就喜歡二皇子,這二皇子對她也很好,可如今,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正拉著別的女人的手,還那麽的深情,這對從未敗過的她來說,是此生最大的打擊!她好恨這個叫丹妮的女人。
玉清公主眼巴巴地盯著端木那溫情般握著丹妮的大手,這個男人他不管做什麽都隻為丹妮,他對其任何人都是那樣的冷漠,隻有對她,是那樣的有愛,她好嫉妒,好恨,她發誓,她一定要得到端木,要把屬於丹妮的東西都要統統搶走!
丹妮顯然也被這突然變化的二皇子給嚇倒了,她看著他那強硬的眼神,她突然想起來了,他很像一個人,他像極了那晚那個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而他現在給她的這種感覺,更是讓她感覺到熟悉,他們都是一樣的霸道不可違抗,她在心底開始有些擔心,她不知道二皇子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麽,她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與她想的一樣,這時,隻見邊上的端木已經眯起眼睛,細細的打量起二皇子來。
“羽煊,今日要不是北南王邀請我來下棋,我才不會來,沒想到遇到了你急匆匆的回來,正上也拉上你下一局,怎麽,你是因為輸了棋,所以才會這般反常,亦或是,你的性子本來就是這樣?還是另有隱情?”端木早就發現在這個男人的反常,就在他拉走丹妮的那一刻,他就發現了這個男人與平日裏不一樣,他冷冷挑眉道。他麵前的這個男人,不得不讓他懷疑,他究竟是那個淡泊溫和的二皇子,還是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