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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賜白綾一條

  司徒昊天再一次的對上雲姨娘那幾乎崩潰的雙眼,他厲色道:“本王真是小看了你了,之前你的那些溫柔嫻熟全都是裝出來的不成,本王真是沒有想到竟有母親為了栽贓別人,狠心害死自己的孩子的。雲氏,就算如你說那孩子先天不足,我也認了,可是他都還沒有長成形,你就聽那大夫的話,你聽了他的話也就算了,為什麽還要用那樣的方法來害死他呢?本王真的不敢想自己如些寵愛的妻子竟是如些毒辣的一個人,你真是好狠毒呀你,你這樣的女人,虧夢盈還那麽的護著你。如果說夢盈再大一些,我相信她肯定也不會護著你的,如今你肯說出實話,看在夢盈跟夢欣都是我親生的女兒的份上,我也不難為她們,虎毒也不食子,我也不會向你一樣狠毒,如今我就將她兩過記在亡妻嫡母的名下,她倆重此時起再也不是你的女兒,他倆與你沒關點幹係,你這樣的女人,不配做她的母親!也不配做任何人的母親,真不敢想你那天會對她兩做出怎麽樣的事來?”


  夢盈與夢欣就算是過記在嫡母的名下,可也不及真正的嫡女來得尊貴,她們也就是比妾生的庶女要尊貴一些,可陳姨娘一聽到司徒昊天說要將司徒夢盈與司徒夢欣兩姐過記在嫡母名下,兩姐妹突然一躍成為嫡女,這雖然這半路過記的嫡女,可在司徒家的冊子上便有這個嫡女身份的,私底下雖也隻是個庶女,可這僅僅就那冊子上的身份,她兩妹姐已經比她的最寶貝玉兒要高一等了,縱然無法與丹妮相比,她們已經爬到香兒頭上去了,這可是事實。


  她在心底狠狠地罵司徒昊天,這個男人怎麽這麽糊塗,是不是真被雲姨娘那狐媚子給迷暈了,就連她犯了這麽大的錯,他都可以達麽輕意的就原諒了她的兩個女兒,還將他們升為嫡女,憑什麽呢,司徒夢盈姐妹兩可以過記,而她的香兒永遠是個庶女?不過她怎麽努力都隻是一個妾呢,永遠也坐不上正妻之位,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讓自己坐上正到之位。


  聽到司徒昊天這麽一說,站在門的的司徒夢欣很是失落,本來她想進來的,她不僅沒有進去,反而是往後退,而原本就在雲姨娘身邊的司徒夢盈似乎也聽懂了些什麽,她很失望著,她怎麽也沒想到一向溫柔可人的娘,原來,竟是這樣的人,是這這麽的不堪,活活的害了自己的弟弟來陷害嫡姐,更不能讓她接受的是,她向來尊敬的娘親竟真的與外人私通,向來陪明的她,真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可是這一切的一切不得不讓她思考,這連那證人都正跪在地上了,還對她娘一臉的愛意,這讓她不得不相信。


  可是不管怎麽樣,她也是她的娘親,是生她、養她的親娘,對她有著比什麽都大的養育之恩呀,她再恨她,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將她拋棄呀,想到這些,了解到這些,她對丹妮的恨意當即少了許多,眼裏此時有的是無助,對丹妮還有了半分的愧疚,她這是在替她的母親愧疚,她知道是她的母親對不起這個嫡姐,也是自己錯怪了這個嫡姐。


  看到自己的大女兒跟二女兒對自己如此的失望,雲姨娘的心比千萬隻螞蟻啃骨不有疼。


  “天了……為什麽會這樣,本王到底做錯了什麽?你要這樣對我呀……”司徒昊天捶胸頓足,眼睛鼓得老大,眼淚都快氣出來了,對著天空道說著,他突然清醒了,他又道:“各位,對不起,真是汙了大家的眼睛了,本王當年真是瞎眼了,竟然看上這樣的一個女人。還將她如珍寶一樣的疼惜著,而冷落了真正對本王好的人,這真是賤婢,賤婢啊!明明知道孩子先天不足,竟瞞了本王那麽久,還想出這樣的招來害本王的嫡女,真是歹毒,來人,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本王拖進地牢,再賜一條白綾,送她上路!本王再也不想見到她。”


  司徒昊天心疼地說完,兩個護衛立即上前一把拽住神精呆滯的雲姨娘,她不哭也不鬧,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吧,隻要她的兩個女兒沒事就好,也正在這時候,丹妮朝雲媽媽使了個眼色,雲媽媽一個不小心,倒在了地上,原來抓著秦然的護衛鬆手去扶雲媽媽,而此時,所有人目光都在雲姨娘身上,哪有人理會秦然,而那護衛早就得了大包的銀子,也不會理會秦然會怎麽樣,就在這裏,秦然就趁無人理會他,迅速從後門溜了出去,而府上發生這樣的事,外邊的守衛當想都進來看熱鬧了,更是沒人守著,那秦然三兩下就跳了出去,迅速消失在司徒府,估計等大家都反映過來後,他早就已經出了司徒府逃得遠遠的了。


  雲姨娘她雖被人抓著,可是她的目光卻一直盯著自己的兩個女兒司徒夢盈跟司徒夢欣看,她道:“孩子,是娘對不起你們,現在你們已經過記給嫡母名下,你們要與嫡姐好好處,要多向嫡姐好好學習,以後好好做人,不要……”


  話還未說完,邊上的護衛已經將她的嘴巴一把堵住了,兩人使力氣才將雲姨娘拖了出去,此時的司徒昊天才反映過來,氣得一把拔下牆上的劍,想起要殺了奸夫秦然。


  可是等司徒昊天拔下劍,要殺了他時,這才發現秦然早不見了,哪裏還找得到什麽奸夫呢?


  “那賤東西呢?他哪去了?”見四處都不見秦然,司徒昊天恨恨的盯著大門口,門口空空的那裏還有秦然的影子呢?


  聞言,之前抓住秦然的那護守忙拍了一記自己的額頭,一臉無辜地道:“哎呀,那狗奴才真是精得很,恐怕是剛才趁我去拉雲媽媽時,偷偷的溜走了吧,當時二皇子將他交給我時,就差點讓他跑了,不還真是沒想到這小子這麽機靈,聽他還學過一些武藝,沒想到他溜得那麽快,這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來人,給本王追!一定要將那個不要臉的奸夫給本王追回來,本王定要親自殺了他不可。”司徒昊天握緊寶劍,身子氣得發抖,又是幾聲咳嗽,自己心愛的女人背判了自己,這不還讓那奸夫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給跑掉了,這不更是要讓其他人看他的笑話嗎?

  丹妮一臉淡笑,她忙上前,輕輕拍了拍司徒昊天的背,溫言安慰道:“好了,爹爹,你就別生氣了,你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爺,何必與那不起眼的小角色生氣呢,這氣壞了身子可是自己受罪呀?那種小角色犯了事,你叫人抓住處了他不就得了嗎,你這何必要自己動手呢,你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何故要對親手殺一個小角色,髒了自己的手呢?”


  這丹妮的話,司徒昊天也算是聽進去了,他氣得一下將劍丟在了地上,恨恨的拂袖道:“將雲氏那些丫鬟、嬤嬤的全都給本王處理了,本王一個也不想再見到。”


  “是,王爺,妾身遵命。”聞言,陳姨娘忙站起身道。


  陳姨娘話才說完,丹妮已經冷冷挑眉,不緊不慢的道:“王府何時輪到你當家了,你回答什麽?本小姐竟不知道,如今王府,一個妾何時成了當家的了,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早就不是這後院的代理主母了吧?”


  丹妮這一記冷冰冰的話聽得陳姨娘一怔,這時,所有人都盯著陳姨娘,這其中大多數人都不喜歡她,因為她太會使心計,又會說甜言蜜語,以前剛開始時,大家都覺得她賢惠,可這過時間一長了,甜蜜的話聽膩了,大家倒覺得她虛偽,反而喜歡起少言寡語的丹妮來,覺得她才是最真實,為人又善良,一個小姑娘,沒有什麽心計。


  聞言,陳姨娘忙用帕子擦了擦額角的汗,幽幽道:“不敢,隻是作為王爺的妾,理應為王爺分憂,還望大小姐你體諒才是。”


  “體諒,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來嗎?你憑什麽讓人體諒你,你看看這家被你當成什麽樣了,後院發生了這麽大的事,竟沒人知道,還冤枉本小姐是害人的凶手。依本小姐看,如果這家由你繼續當下去,以後會不會到處是問題?真不知道你到底安的是什麽心。”


  丹妮冷冰冰出聲,話才說完,當即又添把柴道:“本小姐可記得幾個月前,你犯了事,當時王爺就已經說過,要將王府治家的權力交給我的,你一直不肯,可如今發生這樣的事,你還要繼續當家,還想讓更多的事發生嗎?你到底安的是什麽心?”


  “不敢,沒有,小姐這話是什麽意思?”聽到丹妮說出這樣的話,很明顯她是想要奪權了,陳姨娘一時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說完就要抹淚,這可是她的殺手鐧,百用百靈。


  見狀,丹妮一個箭步跑上去,將手中的一條手絹遞給了陳姨娘,她淡淡地笑道:“好了,姨娘你這是怎麽了,你看這麽多人在場,姨娘可莫再哭了哦,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小姐欺負了你呢,事實上,的確是你姨娘你沒有當好這人家,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呀,如今還占著王府代理主母的權力不肯放手。如果你這家當得好那我也沒話可說了,可是你看看,你把這個家鬧得天翻地覆、家宅不寧的,眼下還出了雲姨娘那樣的醜事,你作為代理主母,這些事情本都應該由你來承擔的,話又說回來,那雲姨娘不是你的人嗎,你們向來走得很近,這是大夥都看到的事實呀,她出了這種事,難道你這個做代理主母的,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再說了,這件事丹妮才是受害者,可是丹妮都沒哭,你作為姨娘更不應該哭呀!好了,別哭了,好嗎?姨娘?”


  丹妮不緊不慢,慢悠悠的說得陳姨娘當即一怔,她停止動作,她也沒有想到這一招竟對丹妮沒用,隻見此時,司徒昊天看她的眼神也變得陰冷起來,尤其是丹妮說到出了這樣的醜事的時候,司徒昊天的臉色更是難看。


  “大小姐說得是,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把這個家管好,我知錯了。”陳姨娘見那招不靈,她又換了一招,她忙道歉。


  丹妮當即一口接下道:“嗯,知罪就好,就怕做了錯事,還一副囂張的模樣,那從今日起,你就別再管這家了,府裏一切事務交還由我做主,爹爹,你看這如何?”


  丹妮說完,又溫婉的看向司徒昊天,眼神卻十分疏離,因為關於這事,這司徒昊天可是沒有為她出半點力的,還狠心的將她關起來,要不是有二皇子,雲媽媽們幫忙,她現在怕是還在受冤枉,可是,眼下,她也隻能靠他,就算是不喜歡,還是得靠他,必竟這家裏由誰當這個家這樣的大事,還得由他說了才算的。


  司徒昊天見眼前這個女兒被自己關了起來,竟沒有半分怨懟,反而一臉虔誠溫和的盯著自己,心裏拉緊的弦登時鬆了,便道:“嗯,這樣更好,爹爹早就說過這家由你來當的,陳雲雲治家不嚴,弄得王府的聲譽盡毀,罰跪禁足一個月,如果誰要為她求情,要幫她,一律發配出去!”


  陳姨娘就這樣被剝奪了權力,她心中肯定不甘心,她很想裝可憐去博司徒昊天同情,可是,才一轉眸,發現司徒昊天正讚賞的盯著丹妮,一副父女情深的場麵,她失望了,看來那招是不靈了,她恨得牙咬得咯咯作響。


  司徒昊天有些愧疚的拉過丹妮,看也不看陳姨娘,冷聲道:“好了,下去吧你,這事就這樣定了,誰也不可能改變的。”


  其實,司徒昊天並不傻,他更不糊塗,關於雲姨娘的事情,別以為他不知道,那件事,陳姨娘多多少少肯定也摻合進去了的,不過對王府來說,名譽和子嗣為大,想到這些,他也隻能睜隻眼閉隻眼,暫時放過陳姨娘,誰讓她是他唯一的兒子的親娘呢,就算那個兒子不爭氣,可是他卻不能不念父子情呀。


  見司徒昊天如此的冷漠,陳姨娘索性也不裝哭了,於是,她冷冰冰的道:“王爺說得是,王爺也罪得對,妾身遵命,一切都聽王爺的。”


  見陳氏都認錯了,司徒昊天微微垂眸,淡淡道:“好了,這件事,以後誰也不要再提起了,就讓它過去!”


  而丹妮眉宇間溢出一縷淡淡的憤怒,隨即被兩彎清淺的眉目替代,真是沒想到這件事陳姨娘就是這樣逃脫了,而雲姨娘與她那未成形的孩子卻成了這件事的替死鬼。


  這件事,就這樣解決了,處完事情,送別二皇子,丹妮領著眾人回到她的西廂院,她沒有直接進屋,她在院子裏的長椅上坐了下來,她一雙烏黑黝深的雙眸定定射向遠處,眼底閃過一縷冷笑,以前還真沒感覺到,重生後她才感覺到要生存得有模有樣的,還真是不容易呀,隨時都要提防著,否則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回到西廂院後,雲媽媽跟著丹妮坐在長椅上,她用手巾輕輕為丹妮擦去她額頭的汗後,見周圍都沒人,就隻有、言兒、丹妮三個人。


  雲媽媽忙一臉擔憂的看向丹妮,一臉真誠的道:“大小姐,這次可真是險呀,你被王爺關了起來,我真是嚇死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還好後來我冷靜下來後想起了二皇子,這次還好有他,要不小姐你可真的就……不過,還好沒事,我這老媽子也放心了,不過,那陳氏她倒是沉得住氣,你看雲姨娘都哭鬧變成那個模樣了,百她卻一點都沒爆發,她隻是一味的隱忍裝可憐,否則,這一次連她也一起治了。”


  丹妮對雲媽媽的這次付出,她是在心中有萬千的感激,要是沒有雲媽媽,就算她再聰明也鬥不過他們,她笑著對雲媽媽道:“媽媽,還好有你,真的謝謝你。”


  說完,她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散發出如鋼刃般的冷芒,輕輕揚起嘴角,眼睛危險的眯起,她冷冷地道:“其實,我也不是沒想過將她一並給收拾了,中介她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她也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人,像她那樣的人,我還不想她死得那麽痛快呢,最好是讓她心防一步步瓦解,如果她真那麽死了,可不便宜了她嗎。她加柱在我們身上的痛,就算是她死一百次都不夠,而我要她生不如死!要她活得比死還要難受,如今爹爹把權交給我了。想必她一定氣得要死了吧。”


  聽丹妮那樣說,雲媽媽轉了轉眼珠,沉思半晌,又道:“還有就是秦然就那樣給逃走了,我們對他也不是太了解,他那樣的人,隻要有錢什麽事都做得出來,憑他那種性格,說不定那天會出賣大小姐也說不定,咱們最近得萬事小心些才行,有機會一定會處理了那小子,萬事小心為上。”


  丹妮眉鋒一挑,眼裏閃過一陣冷厲的笑,她不是沒想到,隻是雲媽媽先說了出來,她淡啟紅唇,淡淡地道:“媽媽,你去選幾件首飾,打點一下人,方便辦好此事。”


  聞言,聰明如她,雲媽媽自然明白那其中的道理了,不過想著首飾她在心底有點失落,當初,夫人嫁過來的時候可是有著價值連城的嫁妝一起陪了過來,因為夫人離去,好些嫁妝也更著沒了,她真希望大小姐能把那些嫁妝一件件討回來。


  想著這些,雲媽媽也感覺心裏為丹妮及夫人不平,可是想歸想,這事也是事實,隻能有機會再討回來了。


  雲媽媽才離開,倩兒又走了地來,她似想起什麽她道:“大小姐,依倩兒看,那事情定沒有那麽簡單,而雲姨娘已經被關進地牢了,應該明天就會被處死,要不咱們晚上去套她的話?讓她把陳姨娘給供出來,看到陳姨娘那模樣,就想給她幾記耳光,長得就一副欠抽的模樣?”


  “嗯,這倒不假,好的,讓我想想。”聽了倩兒的分析,丹妮微微沉眸,眼中閃過一捄深不見底的寒光。


  沒多久,雲媽媽帶著一包東西,急急的趕了回來,一回到西廂院,丹妮就叫人把前院後院的門全都給關上了。


  大夥都進了屋,關上門,雲媽媽才將那包東西小心地取了出來,打開大家才看清楚,是一大包銀子,足足有好幾千兩。


  丹妮看了看這些銀子,便叫倩兒把言兒,還有一名護衛叫了來,這護衛名叫,梁木,他模樣生得俊削,一臉斯文,他與倩兒是堂兄妹,兩人都是官家子女,因上一輩犯事被連坐,這才可憐的到王府當起下人。


  唯一不同的是,倩兒已家破人亡,梁木卻還有家人,他的家人已經被貶為庶民,同他一道來到了城裏,在外邊擺攤子買包子,日子也過得十分的清貧。


  “梁木,昨晚的事,多虧有你幫忙了。”丹妮朝梁木微微一笑,明亮的眸子流光瀲灩,這笑容如青蓮綻放,眼眸裏盡是真誠,看得梁木一臉感激,忙誠惶誠恐的道:“小事情,大小姐何必放在心上呢?再說如果不是小姐,梁木現在還在找事做呢,要說謝也該是梁木謝小姐才是,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那該死的秦然,要不他會壞了小姐的大事的。”


  因為昨晚跟二皇子一起找到秦然後,本來是要由他親自看管的,後來想到這樣做有些不妥,就交給人府裏的其它護衛,可事情的嚴重性二皇二已經與他說過了,他是了解的,要不是方才不方便,他一定會跟去,看好秦然的,才不會讓他跑掉。


  “嗯,你真是有心,那我現在就錯你做管事一職,你等下就趕緊派人手四處追查,務必將他抓到。”丹妮說道。


  一聽到丹妮說要將梁木升職,還是管事一職,梁木當即一臉驚訝,梁倩兒已是一臉欣喜,她忙抓著梁木的手就笑嘻嘻的道:“太好了,木哥哥,你升官了哦,現在可與以前不同了呢。”


  聞言,梁木也靦腆一笑,臉色微紅,沒想到在府裏當下人也能有今天,他忙朝丹妮道:“謝謝大小姐,多謝大小姐提攜,隻是,小的進府不久,就當上了管事,眾人會不會不服呢?”


  丹妮翡翠般的眸子閃著點點寒光,寒意料峭的看向遠處,淡淡地說道:“誰要是不服,讓他來找我,我相信,憑你的能力,定能做得比他們都要好。”


  “謝謝大小姐。”倩兒真心的為自己的堂哥開心著,為他高興著。


  梁木又是一笑,便朝丹妮堅定的點了點頭,一臉真誠地道:“謝謝大小姐,多謝大小姐,小的定不會讓大小姐失望的。”


  接下來,梁木就要出去追查秦然的事了,丹妮拿過兩百兩銀子,交給了梁木道:“來,這些銀子你拿著,除了拿去打點幫你辦事的人外,其他的就留著,拿去你的父母買點好吃的,來補補身子吧。”


  “多謝大小姐,不過不用這麽多的,打點他們一、二十兩就夠了。”梁木他並不是一個貪心的人,他知道這些銀子小姐留著還有別的用處。


  通過這些日子的觀察,丹妮也了解了這梁木的性格,知道他不會要的,所以她所性硬是將銀子塞進梁木手中,她重生後,她就發誓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但她也相信以誠相待,必然會結交到真正的朋友,真正為她付出的人,她一定會好好待他們。


  梁木拿著銀子出去後,丹妮又拿出幾百兩銀子交給了雲媽媽,還有言兒、倩兒他們,他們肯定都是不要的,隻是丹妮想著,她有的就給大家,留著也帶不走,不如給大家一起分享。


  她硬是塞給了大家。


  “小姐,那孩子不是王爺的是怎麽回事呢?”言兒弱弱的問道。


  其實,那孩子的事情來,那可有得說了,當時二皇子驗的那血肉,其實,並不是雲姨娘那孩子的血肉,隻不過是半路被梁木想法子換的一塊畜生的肉罷了,畜生的骨頭自然和王爺的的血不會相融了。


  不過,他們花錢找的秦然倒是成了真正扳倒雲姨娘的關鍵人物,人都抓來了,就算雲姨娘她再要狡辯也沒用。


  “一起去看看雲姨娘吧!”丹妮淡淡地道。看來她是聽了倩兒的話,她要去弄個究竟了。


  夜越來越深了,涼風習習,更深露重,天色灰蒙蒙的,深秋的季節,天氣已經轉寒。


  雲媽媽替丹妮罩上了一件深紫色的氈鬥篷,幾人一起出了門。


  言兒、倩兒幾人走在前頭,言兒、倩兒兩人一人提著一個大紅燈籠,雲門媽媽跟在丹妮身邊,丹妮則雙眸平視跟在後頭,一行人在地牢門口停下。


  一行人見丹妮到來,全都齊刷刷的跪下行禮恭敬地道:“給大小姐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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