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轉機
陳姨娘那得意的表情,看得有些刺眼,司徒昊天眼裏閃著陣陣寒光,對他來說,王府的本來就隻有一個男丁,可偏偏他又不爭氣,雲姨娘好不容易有了他的孩子,大師說了是男丁,還是個富貴命,他能不氣嗎,可是那孩子還未來得及出生就夭折了,眼下丹妮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想到這些,他便抬眸,看了丹妮一眼,一字一頓的道:“丹妮毒害司徒府祥瑞,按理應當一命還一命,可念在丹妮為司徒府也做出不了不少貢獻,就將她降為庶女。”
聞言,丹妮冷笑一聲,果真老奸巨滑,他這樣做難道是為了給自己以後鋪路?
果真很黑的心,要是以前的丹妮,一定想不到這些,如今,她看司徒昊天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暗藏算計。
聞言,陳姨娘已是十分得意,隻要把丹妮弄下去,到時候,她的女兒想成為嫡女那還不簡單嗎?
就連到時候的正妻之位,也非她莫屬了,越想越得意,陳姨娘差點笑出聲來,司徒昊天再次補充道:“如果大家沒有什麽意見,這事就這麽定了。”
“請慢……”司徒昊天才說完,丹妮已經滿目嘲諷的站出來,她烏黑的眸子嵌著譏諷的笑,心底已是冰冷如雪,不冷不熱地道:“爹,關於這件事,事情都沒弄清楚,你就匆忙的下結論,會不會對女兒太不公平了些呢?二皇子也在場,他精通醫術,為何不請他也見證一下雲姨娘是不是聞了什麽不該聞的東西,或是有人故意為之她才小產的呢?還有,聽說懷孕的人如果聞到那種東西,就會小產,小產後可以通過孩子來實驗證實懷孕的人是聞了那種藥才小產的,如是爹都不鑒定,你就這樣斷定,是不是太不公證了呢?表麵上看是女兒最的機會下手,可是事實上呢?”
“就是,昊天,既然二皇子在場,他也精通醫術,那就請他再查清楚,省得冤枉好人,將來悔恨終生不是?”二爺爺也一臉篤定的道。
司徒昊天私心裏其實不想處置丹妮的,畢竟在他心裏,這個女兒並不比男兒差,昨日會把她關起來,也是因為當時情景太急,是人都有三分性子,證據在前,誰還會有好脾氣,不過經過一夜,他突然有些懷疑,此事那麽巧合,丹妮也沒有必要去害一個妾的孩子,這樣對她也沒有什麽好處?
想到這些,他便默許的點頭道:“好,本王處事一向廉明,丹妮,就按你說的辦好了!”
雲姨娘這下卻不肯了,她一個箭步衝上前,冷冰冰的盯著丹妮,冷冷地道:“大小姐,你這要是做什麽?我的孩子都沒了,你還要怎麽樣,還要把它的屍體拿出來做實驗不成?它才三個月,才剛剛成形,發育都不全呀。”
聞言,丹妮嘴角冷然翹起,烏黑的雙眸嵌著無比淩厲的冷光,紅唇微啟,一字一頓沉聲道:“如果不驗證,怎麽可能知道孩子是不是被人害死的,你是怕了嗎?你是怕我們驗出不該驗出來的東西來呢?是怕你的醜事被拆穿嗎?”
“你在胡說些什麽?你怎麽可以這麽亂說呢?我有什麽醜事呢?”聞言,雲姨娘臉色大驚,心中暗叫不妙,沒想到丹妮竟能絕地逢生,她不會是知道了自己跟那個男人的事吧,她在心底開始有些底氣不足了,害怕她把事情真的說出來了。
丹妮的話聽得眾人皆是一臉驚駭,其中最驚訝的當屬司徒昊天,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丹妮之所以能這麽說,肯定是證據確實的,想到這些,他不禁覺得從頭涼到腳底,身子如墜了寒冰般的顫抖著,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在做夢,這怎麽可能?他堂堂一個王爺,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在他身上。
他一臉的灰敗,他微微張大嘴巴,目光錚錚的盯著雲姨娘,又朝丹妮道:“丹妮,此事十分嚴重,你怎麽可能這麽胡說?”
他最好的永遠是麵子,如今丹妮將這事捅出來,萬一成真,司徒府姨娘竟私下偷人,還懷了野種,被大師說成是祥瑞,結果卻是姨娘偷人偷來的,這種事情絕不是什麽好聽的事,要是傳了出去,別說是上朝了,就算是出門他都怕被口水給淹死。
見司徒昊天的臉色,那表情,丹妮在心底則冷笑得厲害,這個男人從來想的隻有權勢地位,十分好麵子,他想壓下此事,還想利用自己,真是野心不小,什麽事都做都出來。
這司徒昊天這麽無情,那她也沒有必要給他留什麽麵子了,既然如此,她就當著眾人的麵把雲姨娘的事抖出來,反正,她早對這個家早就寒了心,已經沒有什麽希望了,雲姨娘這也是自找的,好好的,有事沒事的,為什麽要來找她麻煩,她有今天也是自己活該的。
聞言,雲姨娘則跟打了雞血似的跳起來,指著丹妮就開罵:“你這個賤東西,是你娘死得太早了,沒人教嗎?你一個閨閣千金,竟如此汙蔑一個姨娘,你這算什麽?我知道你救自己心切,可你也不能顛倒事非黑白,你這這麽一個小東西,一個小姑娘,小小年紀就如此蛇蠍,真不知道將來長大了會狠成怎樣。明明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這個小賤人還反過來整我了,你說,我跟別的男人有什麽關係,那男人是誰呀?你有本事就拿出證據來,拿不出來,看你到時怎麽交代,真是個狐狸精,小小年紀不學好,也不怪你娘死得太早!”
雲姨娘罵得越來越凶,她也越來越生氣,才罵完,就發現丹妮正安靜清新的看著她,並不慍怒,反而,司徒昊天及眾人都冷冰冰的盯著雲姨娘,丹妮再怎麽也是司徒府的嫡女,她被人冤枉是殺人凶手,為自己找證據找出了雲姨娘的醜事,竟被雲姨娘如此唾罵。
聞言,司徒昊天很生氣了,他心裏已經不那麽偏向雲姨娘了,陳姨娘很懂事,她見狀,忙過去拉住雲姨娘,朝她冷聲道:“妹妹,你這是怎麽了,就算你失去了孩子,你也不該這麽激動呀。你這麽衝動莽撞,不得被有心機的人利用?你已經失了孩子,再這麽跳腳,別人隻會說你不講理,然後去信那虛假的一方,你人正不怕影子歪,和大小姐爭論什麽?你要相信,事非自有公斷即可!你這樣隻會讓人覺得這一切是你的錯,會認為你是個不講理之人呀。”
丹妮微笑著看向陳姨娘,不緊不慢的道:“還有陳姨娘,你也別太高興,這事跟你也脫不了關係。”
丹妮的話說得陳姨娘大驚失色,她斂了斂目,便道:“你這是什麽意思,還把好心當驢肝肺了嗎?如果你真有什麽本事就不要在這裏當費口舌了,直接拿出證據就好了嘛。”
“把孩子的屍體找來,與爹的血比較一下就知道,這有多難呢?”丹妮淡淡開口,她本來還不想如些傷害雲姨娘的,是她自己太笨,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還這麽傻跟著別人一起發瘋。
陳姨娘嗤之以鼻,雲姨娘則冷笑道:“你這女子,你為什麽這麽毒,我的孩子都沒了,你還這麽毒,你這是要做什麽,還有沒有天理呢?”
“我毒嗎?你懷了別人的孩子來說是爹的,你感覺是你毒還是我毒,我好心救了你,你還來冤枉說是我害了你小產,你說是你無情還是我無義,不這要做,對爹也不公平,明明是姨娘偷人,還理直氣狀的說是爹的孩子?”
聞言,雲姨娘當即篤定的道:“好了,夠了,別再說了,要驗你們就驗,少在這裏廢話,驗完也好還我一個清白,你們這群沒有心肝的東西,我的孩子都沒有了,你們還要這樣對他,你們還是人嗎?我話可說在前麵,如果那是老爸的親骨肉,就還請老爺治大小姐一個汙蔑罪,她這樣取我孩子的血,讓他死也不安寧,這是對死者大不敬,另加一個不敬罪,你們真是太過份了。”
丹妮眼神溫潤,眼珠卻無比冷漠,就算,那孩子是司徒昊天親生,她也會讓大家看到那孩子並不是他親生的,跟她鬥,他們還差一點,她學這些年的醫可不是白學的,到了這時候還不用,那就白學了。
司徒昊天見雲姨娘如此肯定,便朝身後的一名管事吩咐道:“你領人去取孩子的一點血肉來。”
管事忙恭敬的拱手道:“是,王爺,屬下這就去辦。”
管事說完,領著何然等人走了出去。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司徒昊天臉色很黑,他在心底想著,丹妮如此鎮定自若,雲姨娘沒有一點心虛的模樣,難道,這其中真有隱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表明這府裏有人在欺騙他,在這王府,竟然有人處心積慮要欺騙他,簡直沒把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裏,盡有這麽大一件事是他不清楚的,這讓他有麵子何存?
“還有,來報信的丫鬟為什麽突然死了?這也不是一個巧合,定是有人故意為之吧。”丹妮冷冷地開口道。
“她不是自殺的嗎?”司徒昊天道。
“當然不是,她是被人勒死的。”二皇子冷冷地開口道。
此言一出,大家的眼都快瞪出來了,因為這二皇子的話如同一粒石子落進水裏,驚得雲姨娘忙用帕子擦額頭的汗,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二皇子又神采熠熠的道:“當然,這並不是我自己在亂說,我檢查過死者的四體,也分析過了,被勒死的人,勒痕應該在脖子中間,上吊身亡的人,勒痕則靠近下巴尖;上吊的勒痕是倒八字,勒死則是一字形;勒死頭後仰,吊死向前傾;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至於具體原因,還得請王爺你自己分析一下。”
聞言,司徒昊天有些不解眾人,又看了一眼陳姨娘,再看看雲姨娘身邊的嬤嬤,嬤嬤才突然恍然大悟道:“沒錯,當時聽到說有人自殺了,我也有些不相信,靜兒怎麽會突然自殺呢?我也有些想不通,現在想通了,看起來她不是自殺的,倒更像別人勒死的,她當時瞪大眼睛,死都不瞑目,看樣子像是冤死的,這樣,是不是表明,有人在背後下狠手,殺了靜兒才對。難道,靜兒是被副再三去請大小姐的,請大小姐來就是為了要陷害大小姐?”
這嬤嬤當然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她也明白過來這是陳姨娘想在害自己的主子,而那靜兒是她身邊的人,不是她想要害人又有誰呢?她細聲細聲的分析到最後,已經讓眾人紛紛驚異的望向雲姨娘、陳姨娘,大家心裏應該也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聞言,雲姨娘手中的紅綾汗巾都差點擰出水來,身子已經開始發起抖,難不成,那靜兒那模樣是要向她複仇嗎?還有她那可憐的孩子,還未出生就變成那樣,還要被他們拿來做實驗,她的有說不出的痛。
聽到嬤嬤這樣說,陳姨娘這下有些了慌了神,不過仍舊強裝鎮定,她陰測測的睨了雲姨娘一眼,如果出事,她就讓雲姨娘頂住,此事與她是沒有關係的,全都讓那笨女人去頂。
“說,這一切到倒是誰幹的?在本王的眼皮底下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司徒昊天已經很生氣了,他氣得直啪桌子,啪得桌子嘩嘩響,嚇得雲姨娘更是臉色蒼白。
正在這時,去取孩子血肉的管事已經回來,他端著一隻盤子,盤子裏是孩子的一小坨血肉,一看到這血肉,雲姨娘差點癱倒在地,如果不是陳姨娘,如果沒有這個狠毒的女人,她的孩子怎麽會死了還要故受這樣的苦呢,她好恨自己,恨自己的膽小,恨自己為何要選擇進司徒府做一個妾,好好的正室不做,要娶給司徒昊天做妾,她很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她在心底欲哭無淚。
丹妮冷冰冰的看向雲姨娘,道:“既然血肉已經取來,那就開始吧,讓二皇子來為大家證明一切,我到要看看是誰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就連孩子都不放過。”
丹妮說完,啪的一掌拍在紫檀木桌上,拍得桌上的茶碗當即跳了起來,茶碗裏濺出茶水,她目光冰冷得似鐵器鑽鋼刀,嫡女的威嚴俱現,說得雲姨娘都抖了起來。
陳姨娘不動聲色的睨了丹妮一眼,丹妮越厲害,她心裏就越不舒服,她才想做王府真正掌權的人,不過如今權利都被丹妮那小賤人奪了好幾在手裏了,不過,這些她會慢慢奪回去的。
二皇子從藥箱裏拿出一瓶藥水來,將孩子的血肉溶進了水裏,朝司徒昊天看去道:“王爺,你可以上前滴血進去了。”
聞言,司徒昊天心裏十分緊張,不緊不慢的走到二皇子麵前,接過管事手裏的小刀,緊閉上眼睛,一刀劃下去,將血滴在了碗裏。
就在這一瞬間,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目光盯著那碗,雲姨娘已經著急的起身去看,看那兩滴血並沒有溶在一起,而是慢慢的排拆開去。
這時,所有人都大為驚駭的望著雲姨娘,一個個看她的臉色全都不一樣了,雲姨娘則不可思議的瞪著碗裏的兩滴血慢慢排拆著,她趕緊搖頭道:“王爺,這怎麽可能呀,不……不會的,不會是會這樣,這其中一定是有人做了什麽手腳,這孩子真的是你的,不是別人的,請你相信我,求你……我沒有說假,不……不是大家看到的這樣,這一定是那丹妮小賤人派人做了手腳。”
見此情景,丹妮則上前,裝作猜疑的道:“可是我怎麽聽說,四個月前,姨娘去上香,回來的途中遇到了大風雨,那晚就沒回來,而那麽巧,姨娘回來後一個月就發現懷孕了,難道那是菩薩顯靈了嗎?怎麽後來我總是看到一隻信鴿飛進飛出的呢?前幾日雲媽媽還發現了一張字條呢。”
丹妮不緊不慢的說完,將手中的一隻小卷紙展了出來,還沒遞給雲姨娘,還沒有送到雲姨娘手中,早就已經被邊上的司徒昊天一把奪過去,司徒昊天顫抖的展開那張紙條,隻見上麵寫道:“可人妹妹,自香山屯見後,就再也未見過你,我對你的思念比海還深,想你,如看到信後就速回,期待你的回信。”
看到這樣的一張紙條,且這紙條還是新鮮熱乎的,司徒昊天當然氣得眼睛鼓起,當即走到雲姨娘麵前,一腳向她踢了過去,踢得她滾了一圈。
“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賤,原來你懷的是個野種,你還敢竟汙蔑丹妮,看來,這野種真是該死,就連老天也不放過他,就算他不死,本王也要殺了他!”司徒昊天堂堂一個王爺,突然間被戴了這樣一頂綠帽子,他一張臉氣得發青,當即拽起雲姨娘的頭發,對著她又是一巴掌,狠狠地罵道。
本來就剛剛小產的雲姨娘身子就很弱,那裏經得起這樣打,她恍若夢中的盯著司徒昊天,前一刻都是她穩贏的,怎麽這一刻,事情就變了,事情突然就變成都樣了呢,陳姨娘不是說定贏的嗎?難道自己真的被她給當作擋箭牌了嗎,她突然有些醒悟了。
見事情發展成這樣了,陳姨娘也是大驚失色,她原本早就計劃好了,沒想到,這件事卻被二皇子這樣一弄給翻盤了,真沒想到半路會殺出一個二皇子來,這是什麽樣情況,看來,這事絕對是丹妮在中間搞鬼,她萬萬沒想到,這才十多歲的少女,心計已經深到深不可測的地步,也想不明白為何這二皇子會幫她,真是不敢小看這個小狐狸精,才被太子退婚就又惹上了二皇子了,而且二皇子還如此用心,一心向著她。
這一切讓向來精明的陳姨娘有些想不明白。
雲姨娘一臉的驚恐,忙瞪大眼睛狡辯道:“王爺,請相信我,真不是你們想的這樣……那夜,我是沒回來,但並不代表我真的跟別人有什麽呀……”雲姨娘機本處於要崩潰的鏡地,她本來就是怕丹妮說出那晚的事,那晚,她跟那男人真沒什麽,隻是她一直不想讓人知道,說什麽閑話,可是沒想到這事,不僅陳姨娘知道了,就連丹妮也知道,陳姨娘用這事威脅她就算了,丹妮還拿這事來冤枉她,而她現在有口也說不清,她真的快瘋了。
“你這個賤人,事到如今你還狡賴,真不知道你這賤女人到底在外麵惹了多少男人,你老實給本王說清楚?”
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司徒昊天真恨自己把家族的人叫了來,這可讓他丟盡了老臉,雲姨娘一雙眼睛迸裂出憤怒的光芒,一個躍起身,直直的走到丹妮麵前,她大聲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大小姐,我問你,你說話呀,敢話,我雲可人從來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這樣陷害我呀?你明知我和那個男人沒什麽,卻聯合二皇子給我那可憐的孩子的血肉做了手腳,你為什麽要這樣做,不,我要證明我是清白的,我要找一個名醫來證實這一切是假的,都是被你們做了手腳的。”
雲姨娘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大為驚駭,丹妮嘴角勾起抹不屑的冷笑,不緊不慢的道:“姨娘,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是說我堂堂司徒家的嫡女大小姐會與二皇子勾結嗎?難道你這是在懷疑皇上的用人決策嗎?這二皇子可是皇上親點的神醫,你這話真是其心可誅,這話要傳出去,咱們司徒府都得完完!你這樣說是什麽意思,你是想害所有人跟你一起死嗎?”
誰讓她要這樣來冤枉自己的呢?本來她還不想找她麻煩的,誰叫她自己要送上門來的,還這樣對自己,丹妮豈有坐視不理之機?她之前不那樣做隻是想給這司徒家留點麵子,可是他們都這樣無情,那她也會無義。
丹妮此言一出,雲姨娘又傻眼了,連陳姨娘都慌張的站起身,探頭朝外邊看,雲姨娘的心徹底的崩潰了,她在心底想著,難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報應麽嗎?她不該那樣對自己的孩子,不該聽陳姨娘的?
隻是,她怎麽也沒想到,她的報應竟然這麽快就來了!
丹妮不冷不淡,慢悠悠的道:“不如,把姨娘的兩個女兒也叫來吧,讓她們看看自己的親娘是副怎樣的一副嘴臉,姨娘你說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