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迫不及待
她一直都在掙紮反抗,最後還是害怕她會傷了自己,他終於有些妥協,一徑吸吮在她最敏感的頸中,輕輕的咬齧誘惑。她根本不是對手,他的手法一直都很好,她在意亂情迷裏終於發出低低一聲呻吟,她的手終於情不自禁的抵在他胸前,排山倒海的眩暈迎麵襲來,地獄的火熱迎麵襲來,她永墮於萬劫不複。
最後一切都結束了,他在短暫的虛空裏有一絲恍惚,就像整個人的身心被徹底掏空。
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可是他忍不住,他沒有辦法,他什麽方法都試過了,還能怎麽辦?
他隻知道,留下孩子,才會有見她一麵的機會。哪怕她恨他,總好過……對他視而不見……總好過……一輩子都見不到她。
他看到她額頭腫了一個包,肩上有他啃噬出的齒痕,那樣深,一圈青紫的痕跡。可是她根本不在乎,慢慢的撿起衣服,手指一碰到衣服,受傷的地方有些疼,她微微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說:“你說話要算數,我明天就要見到糖糖。”
他盯著她的手指,最後還是沒有忍住,“你的手怎麽了?”
她穿衣服的手僵住,心裏排山倒海的難受,仿佛就是一口氣憋在喉嚨口怎麽樣都吐不出來,眼眶泛酸,她就怕自己會忍不住掉眼淚,她連眼睛都不敢眨,穿衣服的時候動作很輕,就怕眼眶裏的淚水會決堤而出。
她沉默了好一會,才說:“謝謝關心,我隻要見糖糖,其他的和你無關!”
他閉上眼睛,絕望又爬上了他的心頭,隻覺得疲倦極了,連聲音都透出深重的倦意:“你給我滾!”
她穿好衣服走掉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大概是想到了什麽,於是停下腳步,說:“秦天宇,這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糖糖我一定會要回來的!你沒有資格以這樣的方式讓我見女兒!等著我的律師信吧!”
他嗤笑,隻說了一句話:“打監護權你贏不了。”
她極力才壓下心裏的怒火,手用力地握著門把,“孩子是我生的,你沒有權力搶走他。”
“我沒不讓你見她,不是麽?你明天就可以見到她了!”他漫不經心地說著,緩緩站起身來,從床上拿下自己的睡衣,披在身上,悠閑地看著她,“至於孩子是你生的,這樣的話你就別說了,沒有我們剛才那樣……你也生不出來不是麽?最基本的常識,難道你做醫生的還不懂?”
她幾乎是歇斯底裏:“無恥!我不會任由你決定的!你一定會要回糖糖!”她吼完最後一句,伴隨著“砰”的一聲關門聲,她也走掉了。
他在原處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站了很久,這才搖搖晃晃朝浴室走去洗澡。
把她殘留的氣息,一點一點的洗去,再不留一絲一毫。
花灑噴出的熱水澆在背上的傷口,引發細微的搐痛,他突然一拳狠狠捶在牆麵的瓷磚上,瓷磚哢喀一聲裂開微小的細紋,血順著拳頭往下滴,漸漸融入腳下的水流。
並不覺得痛,因為身體裏有另一個地方,更椎心刺骨的疼痛著。
詩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多了,沒想到門一開居然看到了父親和方非盡坐在客廳裏,父親明顯是一臉蒼白,大概還沒有回過神來,大晚上的,以為自己見到了鬼,而方非盡則是一臉無奈。
兩人一看到詩詩出現,都站起身來,方非盡先開口:“詩詩,你總算回來了,這位是……伯父是吧?”
詩詩一個頭兩個大,為什麽大晚上的父親會來找自己?還見到了方非盡……
唐震還是忍不住有些暈眩,大晚上的看到一個和邵陽一樣的人,他無法形容剛才見到第一眼的時候,他幾乎是要暈過去,不過他從小就出聲在書香世家,對於神鬼傳說從來都是不相信的,否則,他真的會以為是在鬧鬼!
唐震說:“詩詩,他……”
詩詩關上門,換了鞋,吸了一口氣說:“爸爸,他叫方非盡,他和邵大哥長得很像,但是我保證,他不是邵大哥!這麽晚了,你為什麽會來?”
唐震大概還有些心有餘悸,有些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說:“方非盡?怎麽有這麽像的兩個人?我還以為……”
方非盡趕緊上前,遞上一杯茶,笑容可掬:“額,唐伯父,真的是抱歉,其實我也很納悶,為什麽我和那個什麽,邵陽長得那麽像,所以我原本是打算明天打電話問下我媽媽的,是不是她當年生了兩個兒子,不要怕不要怕,我是活人,絕對不是鬼!”
唐震結果茶杯,衝他笑了笑。
詩詩說:“非盡,太晚了,你進去休息吧。”方非盡明白,父女兩個人肯定是有事情要談,於是他很自覺,又跟唐震說了幾句禮貌的話,就朝房間走去。說話,他也很困啊。
客廳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隻剩下唐震和詩詩,唐震才說:“詩詩,你很多天沒有回家了,你媽媽她……”
詩詩上前,坐在沙發上,隻覺得累極了,連聲音都透著疲乏:“爸爸,我過幾天會回家,這幾天有點忙。”
“糖糖呢?為什麽她也很多天沒有來看我們了?”
詩詩抬起頭來看了唐震一眼,說:“爸爸,如果我告訴你,為了糖糖我要和秦天宇在一起,我要和他結婚,你會同意嗎?”
唐震一楞,有些詫異地看著她,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你不是和他已經……”
詩詩不等他說完,笑著打斷他的話:“既然你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你又何必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