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你!
“可是小姨,我怎麽可能讓那兩個女人騎在我的頭上?”宋麗瑾當然不會知道夜惠茹的如意算盤了。不禁憤憤不平,想到自己在那個趙末希身上受的委屈,她就恨得不上馬上撕了她,哪裏肯作罷?
夜惠茹輕輕一笑:“你放心,我會替你搞定的。”她話音一落,手機突然叮叮當當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又對宋麗瑾說:“我先接個電話。”
夜惠茹起身,走得不遠處這才接起電話,宋麗瑾覺得今天的夜惠茹太過反常。不禁看著她的側臉。
她接電話的時候神色比較嚴肅,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麽,她臉色不是很好,隔了一會,麵色又變得有些陰冷。
這樣的夜惠茹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夜惠茹在裴家很多年了,她和裴煜夜又是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她一直都是比較溫婉的,這樣的神情倒是前所未見。
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加上剛才談及丁小夕事情的時候,她的種種反應,宋麗瑾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哪裏是那麽好糊弄的?
難道是有什麽事情是她不知道的麽?
她緊了緊手中的馬克杯,夜惠茹已經掛了電話走了過來,卻是匆匆抓起放在座位上的包包,語氣有些急促:“小瑾,我臨時接到一個電話,有點急事,我先過去了,這頓我請。”
宋麗瑾不動聲色地說:“需要我送你嗎?”
“不用,我已經讓司機過來了,我先走了。”
宋麗瑾看著夜惠茹匆匆而去的背影,麗眸微微眯起,隔著玻璃窗,一直看著夜惠茹上了車,這才突然起身,放下錢,匆匆走出咖啡廳,上了自己的車,緊追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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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掛了封維諾的電話,丁小夕站在窗前愣愣出神。
封維諾說明天就飛回來了,她卻突然覺得緊張,因為不知道如何麵對,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幾乎是措手不及,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關於封維諾的問題。
歎了一口氣,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夕夕,發什麽呆,出去玩吧。”
丁小夕沒有興致,“我不去了,你去吧,我頭疼,想休息。”
趙末希說:“今天我朋友生日,你是不是也不給麵子啊?”
“是不是要封紅包的?”尙小夕懶洋洋的拉著頭發。
“不用,又不是結婚生子,一起熱鬧熱鬧而已,你到底去不去?”
她短暫沉默了一會,最後還是說:“好吧。”
結果一到了現場才知道,趙末希的那個朋友帶了很多朋友,男男女女都有,氣氛倒是很好,原本丁小夕心情抑鬱的,這會也漸漸開朗起來,最後一眾人吃完火鍋又去卡拉OK,那群人各個能唱能喝,尙小夕算是酒量比較好的,可是就是不明白今天明明不是她主角,眾人卻是一個勁朝她敬酒,她沒有辦法,三杯又三杯,三杯再三杯,最後終於是光榮得倒下了。
半醉半醒間,似乎聽見趙末希在一旁打電話,片刻後,她被她攙扶著離開包廂。
“末希,去哪?”丁小夕頭暈目眩,每一步都好像走在海綿上。
趙末希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問:“夕夕,你最近是不是老是掛裴少的電話啊?”
丁小夕大腦犯暈,哪裏還記得什麽跟什麽,聽到趙末希這麽一說,隻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又不依不饒地問:“去哪裏啊?”
趙末希說:“你這個丫頭不給你一劑猛藥,你哪裏知道什麽跟什麽啊,去了就知道了。”
丁小夕已經迷迷糊糊了,也聽不清楚趙末希在跟自己說什麽,隻顧著踩著腳步。
走廊盡頭,有人從趙末希手裏將她接了過去。來者身形纖長挺拔,將她穩穩安置在懷裏。清淡的薄荷氣息籠罩而來,她似乎聽見趙末希在說:裴少,這個人情你怎麽還啊?
裴少?
她疑惑著抬頭,昏暗燈光下,果然是那人細致惑人的輕曼眉眼。
丁小夕是真的喝多了,“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男子緩緩輕笑,將她打橫抱起朝外走。
她靠在他胸前,昏昏睡去前似乎聽見他在她耳旁低語,“你這個擾人的小東西,以為躲著我就沒事了?……還不都是一樣……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你!……”
那溫軟的蠱惑氣息在她耳際徘徊,癢癢的,慢慢輕移到紅潤的唇角,微微摩挲。
她聽見了笑聲,在那一刻仿佛是明白了些什麽,可是最終意識卻逐漸淡去。
從K歌城到車上,丁小夕睡著了,從車上到公寓,她還是睡著,被放置在床上的時候,她卻偏偏醒了。
上方的人微微輕喘,室內隻開了暈黃的床頭燈。
看他的動作,本來大約是想離開,卻因為她睜眼而重新在床沿坐下。
猛然想起了趙末希離開前的那句話,丁小夕就算再白癡也明白今晚自己會喝醉並非偶爾,而是出於某個人的算計。心裏怨怒,狠狠拉住對方的領口。
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他身上襯衣被她拽得幾乎滑下肩頭,麥色細致的肌膚露了出來。她心頭一顫,突然覺得手一滑……
還沒有來得及放開,身邊坐著的男人身體一僵,呼吸刹那淩亂起來,電光火石一瞬間,他已經重重地俯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咬牙切齒的聲音卻是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低沉暗啞或者還有一些無奈:“為什麽不接電話?為什麽躲著我?”
她終於是清醒了一大半,不答反問:“那你為什麽串通末希灌醉我?你想要做什麽?你不是在美國嗎?”
身上的男人突然低低一笑,“你想我先回答你哪一個?”那低沉磁性的清冷背後,似乎燃著熊熊烈火。
“我……我想你先放開我……”
“你覺得有可能嗎?”
“你……”張嘴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唇已經被他重重覆上,星火輕點,滾燙熾熱,渾厚沉碾,自唇隙而入,她想要躲,卻是越躲越痛,身體一點一點帶出了酥麻,她意識漸漸渙散,而他的吻由原來的帶著懲罰的意味漸漸轉變綿綿深長,一點點的變得嗬護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