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珍藏大結局酒品太差了
原本蕭臻南就是打算調侃一下真真的,誰知道季薄元一句話送過來,他直接吃了一個閉門羹,不由灰頭土臉地摸了摸鼻子,挑了挑眉,笑了一聲,什麽話都沒有了。
真真聽季薄元這麽說,感動得一塌糊塗。
其實剛才自己是有點無理取鬧了吧?雖然他的確是霸道了一點,可是她知道他的出發點還是為了自己好,她又不是真的傻,怎麽會不知道現在的情況?細細一想,上次在摩納哥公國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完全了結。
她微微歎了一口氣,這才扭頭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一旁坐著的季薄元,他濕潤的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有一種熱而濕的感覺,彌漫了她的全身。他的睫毛,很長,車窗外有陽光折射進來,打在他的身上,仿佛是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華,讓人看了不免一陣心跳如雷。
意識到她的視線,他緩緩地轉過臉來,她來不及收回自己的目光,不過也不會覺得太過尷尬,隻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他卻已經伸手輕輕擁她入懷,低沉的嗓音貼在她的耳廓,以隻有兩人聽得到的音量,緩緩地傾吐出聲,“老婆,不要這麽看著我……我會……”
她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識地去看前座在開車的蕭臻南,忍不住伸手捶了捶他,“好癢……”
他卻低低地笑著,抓著她的手,又是一陣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兩人馬上又是你儂我儂,隻是可憐了前麵開車的蕭臻南,心裏一陣抓狂,卻又無從發泄。
到了季家,卻沒有見到季蘇然,見到蕭臻南一臉失望的樣子,季薄元卻是淡淡地說:“我姐不到半夜是不會回來的。”
“什麽?她要到半夜才回來?她都在做什麽?”
“應酬。”他漫不經心地說,“你不知道麽?她現在是我們季氏的最高決策人,當然避免不了這些應酬了。”
“什麽?該死的!她每天都出去應酬麽?你怎麽也不急?她可是你姐姐,你不怕別人吃她豆腐麽?你說清楚啊……薄元……見鬼!Shit!”該死的女人,看他晚上怎麽收拾她!蕭臻南狠狠地將手中的行李丟在沙發上,一肚子的怨氣。
季薄元卻是幸災樂禍地丟下一個定時炸彈就大搖大擺地走進房間,一進房間就見到真真正在收拾衣物,他上前從後麵抱住她,“老婆,晚上睡哪裏?”
她臉色一紅,拿著衣服的手用力地捅了捅他,“你怎麽老是想著那個……”
“什麽啊?”他一臉無辜地反問,還疑惑地眨眨眼。
“就是……那個啊……”
“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是問你晚上要睡哪個房間?這個房間是我的,但是我們要讓給臻南,隔壁就是我姐的啊。”他一邊低低地笑著,一邊好心地跟她解釋了一番。
她這才發現自己會錯意了,麵色一紅,窘迫極了,“你……不想理你了,我的手機呢?我的本地卡幸虧我一直帶著,我要給小夕打個電話。”
季薄元這才放開她,將她的手機找了出來,遞給她,“我去洗個澡。”然後就走進了浴室。
真真馬上利索地將卡換好,然後開機,撥出了丁小夕的號碼。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被人接起,聽到久違的女聲,她心中一激動,張口就叫了一聲,“小夕……”
這一聲“小夕”叫的電話那頭的人嚇得差點沒有把手機當場丟出去,不過大白天的,她當然沒有那麽幼稚會認為自己撞鬼了,要真是撞鬼了,遇到的是真真這個“鬼”,她也不會懼怕什麽,隻是開口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口齒不清,“你……真真、你、你沒死啊?”
“我死了,現在給你打電話的是鬼嗎?”
“你真把我嚇一跳,我現在還驚魂未定,你真的……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沒死你為什麽一直都不聯係我?害的我一直為你傷心難過,眼淚白流了。”丁小夕比任何人都了解真真,也知道真真的身邊有多少“能人異士”,當初新聞爆出秦家的人死了,她就不是那麽相信。沒想到真真真的沒死,真是太好了。
“那我請你吃飯給你壓壓驚好嗎?”
“何止吃飯,晚上還要一起喝酒,給我講講你最近到底是在做什麽。”
真真欣然同意,“我一會出來,咱們就去魅都吧,自己的地方安全。”
掛了電話正好看到季薄元高大的身子穿著一件浴袍,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她從沙發上起來,幾步蹦蹦跳跳到他麵前,興奮地說:“薄元,一會我就要出門。”
他早就已經把她電話裏麵和丁小夕說的那些話聽得一清二楚,將手中擦頭發的毛巾往一旁的凳子上一丟,伸手摟著她,“注意安全,知道麽?還有,不要喝酒,晚上回來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開車去接你。”
她點點頭,也伸手環上了他的腰,因為剛剛沐浴的關係,他身上有讓人沉迷的淡淡沐浴精的味道,好聞極了,她貪婪地聞著,將頭靠在他的胸膛處,喃喃地說:“薄元,你好香。”
“嗯,你喜歡這個味道麽?那以後就用這個牌子的沐浴露。”他的嗓音有些暗啞,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沉沉地說,“我還是不太放心你,你的酒品太差了,晚上記得要少喝酒知道麽?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
這是帶著甜蜜又寵溺的威脅,她聽在心中一陣暖暖的感覺,忍不住咯咯地笑出聲,伸手在他的胸膛出畫著圈圈,柔柔地說:“知道啦,你這個管家公。”
“別鬧。”季薄元一把抓住她的手,黑眸之中閃過一絲壓抑的欲。望,“你想讓我現在辦了你麽?”
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咬著唇,天真地眨眨眼,剛想說什麽,門口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真真瞬間回過神來,從季薄元的懷裏掙脫出來,季薄元也整了整衣領,這才問:“什麽事?”
門外的蕭臻南語氣難得嚴肅,隻是簡單地叫了一聲,“薄元,你出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