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一直都愛他
他伸手去摸她額頭,她別開頭躲開了,憤怒地直視著他,“你不要碰我!你這個騙子,不要以為我已經原諒你了。你也別想著可以對我動手動腳,昨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強迫我的,走開!”
看著她一臉氣憤的摸樣,季薄元隻覺得茫然。昨天對自己稍稍有些改觀了,沒想到今天突然又回到了原點,難道昨天晚上躺在自己身下的那個女人不是她?
“你怎麽了?”他蹙眉,聲音已經有些冷肅起來,“好好的發什麽脾氣,誰惹到你了?”
她氣憤地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伸手卯足了勁去推他,誰知道他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進懷裏,“做什麽?鬧什麽脾氣?”
“你放開我!”她隻覺得惱火,用力地掙紮,“不要以為強迫了我,我就會認命,我不會!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這個世界上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你幹嗎非得破壞我的幸福?”
“我做這些難道你一點也感覺不到嗎?”他的大掌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放到了胸前心髒的位置,“因為我在乎你,我不想你被別的男人搶去,我想和你一輩子在一起,當你說要離開我的時候,我隻能用這樣的方法把你留下來,當你說你不會和我結婚的時候,我是氣糊塗了才會拉著你在拉斯維加斯就登記了。”
“你少騙我,你是見不得我好,你這個壞蛋,經驗那麽豐富,哄女人的手段更是一套一套的。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嗎?你去找別的女人吧!”她嘶啞著嗓音低吼,轉動手腕想要掙開他的手,弄不清內心那種揪痛的酸澀感從何而來,是因為他強迫自己嗎?強迫了自己的身體,也偷走了自己的心?還是因為她想到他曾經和別的女人有多什麽就覺得心中不舒服?
…………
不,不可能!兩者都不可能的!她不可能再一次愛上他,她也不會吃他的醋,這樣莫名其妙的事情,她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別的女人……”他喃喃自語著,仔細分辯著她說這些話的意思,琥珀色的眼眸瞬間明亮起來,“你是在吃醋嗎?你為什麽突然問起我別的女人了?你看到了什麽?還是以為……妙彤麽?真真,我和妙彤隻是青梅竹馬而已,而且我現在已經和你結婚了,你信我麽?我的心就在這裏。”
她仿佛因這一句話定住了,他說得沒錯,她的確是因為想到他可能和別的女人有過同樣的經曆,心中難受,可是,她真的吃醋了嗎?
他犀利的目光瞬間察覺到了她臉上的異樣,俊容上流露出了愉悅的驚喜,“我說對了是麽?真真,不要懷疑自己的感覺,你愛上我了,隻有對自己喜歡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感覺。你知道嗎?我就是因為受不了你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的關係,所以我才這樣把你強迫地帶來……”
“你別說了,我不相信,你又在編謊騙我,你所說的,你所做的不過都是想要利用我,我不會相信你的!我討厭你,我恨你,你害死我的爸爸,害死阿冽,你讓我失去了所有的親人,我討厭你,我是不會愛上你的,絕對不會!”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掙開他,然後推開椅子,飛快地跑了出去。
午後陽光正好,花園裏麵一個人影都沒有,她腳步踉蹌著跑了出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追出來,隻是一個勁往前跑,卯足了勁跑,最後在花壇邊坐了下來,看著身後那空蕩蕩的小道,上麵什麽人都沒有,心中卻有了淡淡的失落感。
“你是在吃醋嗎?是不是有酸酸的感覺?你為什麽突然問起我別的女人了?你看到了什麽?還是以為……妙彤麽?真真,我和妙彤隻是青梅竹馬而已,而且我現在已經和你結婚了,你信我麽?我的心就在這裏。”
“你愛上我了,隻有對自己喜歡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感覺。你知道嗎?我就是因為受不了你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的關係,所以我才這樣把你強迫地帶來……”
這些低沉的男聲不斷地在她的耳邊徘徊,她有些失控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雙耳,拚命地搖著頭,她不要聽,她也不要相信!
她無法忘記那些過去的傷害,更無法忘記他是怎樣做出那些令她至今想起來心底直發寒的事,他曾經那樣利用她,他就算沒有親手害死爸爸和阿冽,可是他卻是間接的害死了他們,更何況他還讓她失去了她的寶寶,她不會上當的。
可是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麽,又是為了什麽而哭的,自從在鬼門關走了一圈之後,她已經覺得自己變了很多,不會再動不動就流眼淚。如果一個人連生死都可以看開,那麽還有什麽是放不下的?可是此刻,她隻覺得心裏好難過,好難過,可是這樣的難受感覺又不知道從何而來。
以前就知道自己愛上了這個男人,可是自從發生那些事情之後,她已經不想再去愛了,那麽現在到底是算什麽?她難道可笑地又一次愛上了自己發誓要勢不兩立的仇人麽?
她到底應該要怎麽辦?
不知過了多久,她覺得自己的雙眸紅腫酸澀,眼淚也流的差不多了,可是那條小道上麵依舊沒有人過來,她的心中仰止不住的失落?
明明是討厭他恨他的,可是為什麽這一刻隻是發現他麽有追上來而已,她就這樣失望難受?
她有些淒涼地想,承認吧,秦真真,你根本就是愛上了他,從來都是,沒有愛哪裏來的恨?
她失魂落魄地繼續往前走,沒走幾步才發現這一個花園是和整個古堡想通的,這裏的路可以直接回到自己的臥室,想了想她也不想再回去餐廳繼續吃飯,雖然肚子是餓的咕咕叫,可是她現在不想麵對他。
思及此,她擦幹了眼淚,抬起腳步就往偏門走去,這條長廊比較安靜,整個古堡原本人也不是特別多,她的房間是在二樓,很快她就到了房間,剛想開門進去才發現房門是虛掩的,她皺了皺眉,伸手推開了房門,輕輕地走了進去,隻見高大欣長的男人正站在床頭,背對著門口,微微垂首,一手插著褲帶,一手好像是拿著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