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絲緞般的柔軟包覆著他的火熱,空虛感瞬間被填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他十指緊扣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猛力衝撞著她甜蜜的深處,動作越來越激烈,一下比一下更快速。
她忘卻了周遭的一切事物,仿佛被層層濃霧所籠罩,她的雙手不由攀上他肌肉結實的背部。
“真真……”他感受到了她的回應,染滿情欲的黑眸刹那間劃過一抹欣喜若狂,“寶貝,這樣愛你,好不好……”
他醇厚的嗓音如彈奏美妙音符般吹進她耳朵裏,腰身一次一次地加快速度。
她低低的嬌吟,有種空虛的需求如熱浪從腹部慢慢蔓延到身體裏的四肢百骸,渾。圓挺拔的誘人雙峰上下起伏著,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一片,她整個人眩暈地癱軟在他沉重的身軀下。
記憶裏占有她的美妙感覺驟然湧了上來,他的目光緊鎖在身下耀眼的雪白玉體上,噬人的索取迫切燃燒起來,欲。望開始毫不留情地瘋狂掠奪。
他赤裸精壯的胸膛壓著她的豐盈,一種充實感瞬間填滿了她體內的空虛,狂喜的快。感在不斷堆積,她急促低吟著,所有的一切都遠離自己的思維,她隻知道這一刻這樣的感覺幾乎是帶著她到達了天堂,飄飄蕩蕩,找不到任何的支點,所有自己的雙手不禁撫上了他布滿了汗珠的背部。
在他迅猛的攻擊下,奇妙的甜蜜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湧上民頭,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她明明是討厭他,為什麽卻這樣低賤地配合著他,她幾乎不認識這樣的自己。
“嗯……不要,我不要……停下來……停下來……”她不自覺地深深淺淺地呻吟著,嗓音哽咽著扭動身體,想逃離他的掌控,卻不知這樣反而助長了彼此間的緊密相觸。
他聽到了她的哭喊,可是他停不下來,她的滋味太過美妙了,他控製不住自己,握緊她的纖腰,一陣暴風驟雨般的狂野擺動,“真真,你是我的,一輩子……永遠都是我的……寶貝,我會好好愛你,不要離開我……”
肌膚上閃著細細的晶瑩汗珠,嬌嫩的雙頰紅豔似火,她努力想要抗拒,可怕的愉悅卻不停侵襲而來,瞬間淹沒了她。
是她聽錯了麽?這個男人剛才說的話,暗啞的嗓音幾乎是帶著一種懇求,他向來都是那麽高高在上,對於任何人任何事都用一種很冷漠的眼神,可是他剛才是在乞求自己麽?
她迷茫了,說沒有任何的感覺,那是騙人的,可是……
腦海裏麵還是有抗拒著他的理由,她沒有辦法摒棄所有的一切,她甚至是怕如今所有的一切甜言蜜語都是毒藥,她無法承受再一次的絕望痛苦,她不想要有希望,也不想要原諒……
可是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太多的理智讓她去分辨這些,眼前越來越模糊,整個世界似乎隻剩下彼此急促的喘息。
他一次次要她,怎麽樣都要不夠。仿佛積壓了長久以來的某種情感瞬間釋放出來。太久了,不過就是兩個月,對於他而言,是漫長到看不到盡頭的久遠,再一次的擁有,這樣的美妙,幾乎是讓他發狂。
他抱她去浴室洗去彼此滿身汗意時,忍不住將她推到冰冷的牆壁上,從背後深入她的體內……
這恣意焚燒的激。情裏,她已經沒有辦法正常思考,也沒有辦法掙紮,到了最後,隻是深陷在他帶給她的歡愉之中,全身也在酸痛不已,累的連眼皮睜開的力氣都不具備,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傾灑進來的時候,她終於是慢慢地轉醒,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酸痛到無以複加,仿佛是什麽東西碾過,她側了側身,這才發現自己窩在他懷裏,一隻手臂占有性地摟住她的腰,而自己赤裸的身上則是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痕跡,雙腿間更是苦不堪言。
昨夜迷亂的一切瞬間浮在眼前,她懷疑自己瘋了,最先就應該徹底推開他,為什麽會跟著他一起發瘋?
她明明是這樣討厭他,她明明應該是恨他的,這個男人無情地奪走了自己的一切,更甚至是當著自己的麵說過,他根本就不會和自己結婚。換言之,他不過就是玩玩……
不對!她為什麽會想到了結婚?她真的是大腦不太清楚!
可是不管怎麽樣,她都是恨他的,她竟然還跟著仇人上了床……
她微微坐起,試著把他的手臂移開,卻驚醒了他。
濃密的睫毛顫了顫,他眯著眼睛,手臂一緊將她再次摟進懷裏,埋臉在她的頸間親吻著,“醒了麽?昨晚有沒有弄疼你?”
他下巴上新冒出來的胡茬在脖子上紮出一陣癢意,她縮起肩膀躲閃著,視線更是不著痕跡地避開他灼熱的眼神,“你……放開我。”
感覺到她明顯還是在抗拒自己,銳利的黑眸微微眯了眯,凝視著她的側臉,手臂僵硬了一下,接著更加摟緊了她,過了許久喉嚨裏發出嘶啞的嗓音,“還是不肯和我講和麽?真真,告訴我,究竟要怎麽樣,你的心才肯重新接納我?”
她愣了一下,下一秒,隻覺得可笑!
這個男人昨天晚上那樣瘋狂的占有了自己的身子,如今還想要自己的心麽?做夢!
心永遠都不會屬於他,不會!她告訴自己,她絕對不會再一次愛上這個可惡的男人,這個根本就不拿她當回事的男人。
她低頭扭轉著手腕,奮力想要從他手掌裏麵掙脫出來,冷冷地嘲笑著他,“季薄元,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自己從來沒有把我當回事,你現在還想要我的心嗎?告訴你,做夢!沒有可能!”
她眼眶一陣泛酸,胸口仿佛是被什麽東西刺過一樣,疼痛難忍。為什麽?這個男人為什麽要這樣對她?明明不打算和自己天長地久,卻口口聲聲要禁錮自己一輩子,為什麽?他把自己當成了什麽?所謂的愛,不過就是占有她的身體吧?以前的利用傷害還不夠麽?還要再來刺她一刀才夠麽?
“見鬼!”他的俊臉瞬間冷凝,“該死的我什麽時候沒有把你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