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做個傭人還要試毒
“這個女人跳水時穿的衣服也在這裏麵,也是男裝,這是在員工宿舍裏找到的。”保鏢邊說邊打開背包。
唐少峰看到,裏麵還有幾隻普通的護膚品,其中一盒男士盒裝發蠟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個女人,還是長頭發,會用男士發蠟?
擰開……
活動中心,兩百來人男女各排一列,靜靜地等待著。
呂主管像是篤定了苗小慧心虛似的,站在她身邊,以一種審視的眼神看著她,看得她心驚肉跳。
她朝著她伸出五根手指,給了他一個口型。
呂主管眉頭一皺,眼睛梭了梭周圍,再看她時,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她緩緩轉身,朝著人群最前方走去。
沒過一會兒,唐少峰的車子連同保鏢車又開了過來。
保鏢頭領走下車,站到了男人隊列最前方,他的視線劃過每個男人的臉,如鷹隼一般銳利,每一個被他視線籠罩的人,都嚇得瑟瑟發抖。
呂主管發現苗頭不對,趕緊走到他身邊說道:
“保鏢大哥,我有事……”
保鏢首領看也不看她手一揮,“女人可以散了,該幹嘛幹嘛去!”
苗小慧聽到,心裏猛然一喜,這群笨蛋竟然又把女人給忽略了,幸好她用的東西都是男人用的東西。
簡直不要太機智!
可惜她小看了唐少峰的智商,他、聞中天和杜知勳,是殺手集團的首要人物,追蹤和反追蹤,他們經常幹,隻通過事情的表麵現像來分析事實是最要不得的。
女人們零零散散的散開,苗小慧也不例外,她跟著這些女人的步伐,朝著另一個方向走,誰知道剛走出沒幾步,小梅便拉住了她。
“盛冬,你去哪裏啊?少爺那裏晚上需要人值夜班,你怎麽能隨便離開呢。”
怎麽哪兒都有你?苗小慧恨不得要發火,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隻能忍住靜觀其變。
“哦,我還準備說回宿舍拿點東西呢。”
“拿什麽呢?不用拿了,別墅裏麵什麽都有,走了,跟我回少爺那裏,我一個人可忙不過來。”
苗小慧隻得跟著小梅轉身,原本唐少峰停車的地方已經不見了那輛勞斯萊斯的影子,再放眼望去,那輛車已經消失在拐彎處。
“快走!”小梅拉著苗小慧朝著唐少峰住的地方一路小跑。
“小梅,我們吃飯在哪裏吃啊,也是在別墅裏吃嗎?沒有工作餐嗎?”
苗小慧餓的前胸貼後背,還隻是在昨天半夜在山上吃了些快餐,跑了那麽遠的山路,又一夜未眠,這又戰戰兢兢的耗了這麽一整天,一顆米都沒有沾,餓的快翻白眼了。
“嗯。”小梅應了一聲。
不行,必須盡快要打聽到仔仔所在的地方,然後馬上離開這裏,眼前不就有一個合適的人可以問到他的下落嗎。
她邊跑邊以打聽八卦的方式漫不經心的問道:“對了,聽說少爺有兒子了,為什麽沒有看到他的兒子呀?”
又是沒吃好,又是沒睡好,為什麽呢?
這不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嗎?
苗小慧點了點頭,按照她的指引,朝著餐廳走去。
來到餐廳時,桌麵上已經擺滿了各種食物,隻是這裏空無一人,更沒有那個男人的影子。
咦?人呢?
再看看那滿桌子的食物,她的胃叫囂著侵占它們。
可是她不能!
一定要忍,為了仔仔,什麽都可以忍!
半夜!
半夜再出去,她就不信半夜聽不到嬰兒的哭聲。
猛吞了一口唾液,她走到該屬於她的角落站定不看不聽,因為不站著的話,她也不知道她該做些什麽。
大約過了五分鍾左右,餐廳門口處唐少峰走了進來,他的視線不動聲色的掃過角落裏站著的那個女人。
隻見她微垂著臉,垂著視線,並沒有看他,就像一個人形雕塑一樣,沒有感情,在她的臉上察覺不到任何異樣。
那一盒凝膠狀的東西已經拿去化驗了,想必應該很快會有結果。
隻是這個女人……從藍海而來,個頭和她差不多,聲音相似更是神似。
難道……易容?
他坐到了主座位上後,淡淡的說道:“過來。”
苗小慧斜了他的側臉一眼,隻見他的視線在麵前的菜上麵,並沒有看她。
聞著那些菜香,她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那些美食對她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她移到他身側站定,小聲的說道:“我是新來的,我還不知道這裏的規矩,我要是做得不好,您別介意。”
唐少峰抬起眼簾,沉寂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此刻,他恨不得伸手摸上那張臉,撕掉她的假麵。
凝望三五秒,他的唇輕啟:“每一種菜式都嚐一遍。”
沃草!試毒?
這些飯菜又不是她做的,又不是她端過來的,她隻不過是在這兒站了不到五分鍾而已,他還怕她下毒?
不過也對,有警惕性總歸是好的。
不對,萬一真的有人想要毒死他,那她可不是就受了牽連了嗎?
這也太冤了!
都快餓死了,就是有毒她也要吃,這可是他讓給試毒的可別怪她不客氣了!
“好。”
頓了一會兒,她才應了一聲,拿起筷子和盤,每一樣菜夾了一筷子放進盤子裏,這麽多菜,每種菜夾一筷子,也讓她的盤子堆的跟小山一樣。
真正每一樣都沒有放過!
正端著準備轉身回角落裏吃時,他說道:“坐下吃,我等著。”
“好的。”
苗小慧舔了舔發幹的唇,埋頭開吃。
如果再來點水該有多好,早知道在洗衣房裏對著水龍頭接幾口水的。
有湯!有湯不解渴啊!
不到三分鍾,一盤小山被她剿滅幹淨,連根渣渣都不留。
視線挪在那湯上麵,不等唐少峰發話,她很是自覺的拿起旁邊的碗,用湯勺舀了兩勺,然後端著碗一口灌了。
斜了一眼紙巾,隔太遠。
太過於優雅,怕他起疑,她抬起袖子擦了擦嘴。
“味道很正,應該沒毒。”
說話的聲音帶著一絲膽怯,說完,她起身離開站到一邊候著。
望著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側臉,她眼眶一酸,差點湧出眼淚,喉嚨使勁滾了滾,她按捺住心裏那股濃烈的酸痛,從他的側臉移開視線,低眉順眼。
唐少峰一個視線也沒有給她,拿起筷子開動,他吃飯的樣子總是那麽優雅,遠看近看都是一副美麗的畫作。
好困,昨天晚上一夜沒合眼,今天又折騰了一整天,眼睛皮撐都撐不動了,就是用兩根牙簽頂著也能將它折斷閉上。
最終沒能熬過,閉上眼睛,重重地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唐少峰偏臉,就看到那個女人側躺在地上,像一灘軟泥。
苗小慧要是知道這個男人又一次藥了她,隻怕要跳起腳來掐死他撓死他,和他快一年沒見,她倒把他這個惡劣的本質給忘記了。
唐少峰起身走到她身邊,手撫上她的臉,還是那樣的光滑細膩。隻是,好像隔了薄薄的一層什麽東西?
他撩起她的左褲腿,或許是為了掩蓋住,襪筒很深。往下掀開那襪筒,那隻小天使刺青赫然眼前,下麵四個小字:少峰如斯。
眼睛猛的一酸,論是行走在刀鋒上的三尺男兒,也差點湧出眼淚。
他將她抱起來,朝著臥室裏走去。
那野林子人跡罕至,多的是野獸和蛇,是什麽力量促使她一個女人跋山涉水,是什麽力量促使她在深夜裏不畏野獸不怕黑夜。
她不是最怕蛇嗎?
救生繩末端離水麵好幾米,她竟然不顧一切的往下跳!
如果她不是湊巧走到那一塊象征性的警示牌那裏,後果真的難以想象!
傻女人!
不知不覺,眼淚還是順著眼角落下,滴在懷裏這個女人的臉上,可惜她感覺不到。
俯臉,他閉上眼睛,壓上那張唇。
既然來了,就別想走!
亮著臥室裏所有的燈,他脫去他和她的衣服,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裏,赤裸相貼,怕一鬆開,她就又消失不見了。
仔仔失蹤,他心痛欲裂,九天前得知這個女人對他宣布分手,繼而失蹤,他整夜整夜的失眠。
這一夜,他摟著懷裏的小女人,終於合眼了。
苗小慧半夢半醒中似乎感受到一個滑溜溜的身體在身邊,她下意識蹭了蹭,口鼻間充斥著令人微醺的體香,她禁不住臉朝那熱源湊了湊……
一隻掌像遊魚一樣在她身上摩挲,在感覺到那觸感要即將要消失時,她挺了挺身體,不樂意的輕哼出鼻音。
唐少峰的手重新蓋上她的豐盈……體內的塵封的惡獸再次被這個女人喚醒……
喉嚨發幹,他使勁咽了咽口水……萬一,動了這個女人,讓他知道他又一次藥了她,又要離他而去怎麽辦?要是知道寶寶被擄走了,她傷心欲絕怎麽辦?
再也按捺不住,他挺身而上,將自己送了進去,與她深深交融……與她激烈的碰撞。
身下的女人閉著眼睛在嬌喊,隨著他的動作,整個床都在顫抖。
感覺在身下的女人叫聲越來越強烈,他猛的停下,抱著她翻身,她壓在他身上……他頭一歪,閉上眼睛“睡著”。
快要到達頂峰的女人哪裏會樂意放過他,被猛然卸了那股強勁的衝擊力,她早已不見了意識,她雙手撐在男人健碩滾燙的胸膛上,身子瘋狂的聳動,頭拚命的向後仰,不顧一切的叫喊,發泄,似乎要把一輩子的怨恨就此爆發出來……
隨著一股炙熱打在她身體深處,口鼻間縈繞著濃鬱的酒氣,她的意識瞬間被拉回,繼而猛的一驚。
身下,那個男人的臉在這柔和幽暗的光線中更顯得俊朗。
這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