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到達墨家
白錦前去找到了辛文子,建立了洪荒第一座道觀三清觀,白錦作為第一任觀主,本想要教導辛文子執掌道觀的一些心得,誰料辛文子毫無執掌道觀之意,反而是喜愛流連山水之間,行走紅塵之外,靜心修道。
這散漫的性格簡直和老子一毛一樣,順水逐流,最後白錦無奈之下隻好又替李耳收了三個記名弟子,分別是太清觀主玄太子,玉清觀主玄玉子,上清觀主玄上子,三人共同執掌三清觀總理三界道門,以後的傳道任務也交給了他們。
白錦將三清觀托付給玄太子,玄玉子,玄上子之後,立即脫身而出,開始實施自己的謀劃,先去墨家機關城。
白錦騰雲駕霧落在機關城外,邁步朝著機關城走去。
“來者止步!”一聲大喝在機關城上響起。
城樓上數個身影浮現,哢哢哢~城牆上石板朝著四周裂開,露出四個大洞,每一個大洞之中都亮起一道亮光。
白錦在機關城下停住腳步,作揖一禮,大聲說道“道家,儒家,法家三家副門主白錦,求見墨家钜子。”
城樓上一個黑衣青年皺眉說道“道家,儒家,法家三家副門主?我卻從未聽說有你這個人物。”
旁邊一個大漢笑哈哈說道“小子,你編謊話也要編的像一點啊!哪有三家副門主是一個人的?我看你就陰陽家派來的奸細。”
一道浩大的聲音突然在天地間響起“請道家,儒家,法家三家副門主入城!”
所有人全都抬頭看向天空,钜子發話了,驚愕之下,紛紛議論紛紛。
大漢大笑頓時僵硬在臉上,不會吧!這三家副門主難道還真是一個人不成?!
黑衣青年大手一揮,喝道“開城門!”
宛如一體的機關城哢哢從中間裂開,城牆轟隆隆朝著左右移動,形成一個巨大的門戶。
穿著統一服裝的眾多墨家弟子排成兩排走出,齊齊作揖一禮大喝叫道“恭迎道家,儒家,法家三家副門主。”
白錦抬手作揖還了一禮,起身說道“皆為道友,無需客氣!”
所有墨家弟子齊聲喝道“請道家,儒家,法家三家副門主入城!”
白錦穿過兩隊人組成的通道,進去機關城內。
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青年站在最後麵,見到白錦走來,作揖一禮說道“禽滑厘見過三家副門主!”
白錦打量著青年,說道“你就是禽滑厘?我聽說過你,墨子首徒,深的墨道傳承。”
禽滑厘露出一絲笑意,謙虛說道“墨子學究天人,弟子不如萬一,豈敢自稱深得墨理?不過是一墨家小小學徒而已。”
“不驕不躁,不狂不傲,這才是做學問的態度。”
禽滑厘伸手一引,恭敬說道“副門主請~”
白錦跟著禽滑厘朝裏麵走去,穿過城池最終來到位於機關城中央的一座大殿之前。
殿門前一個穿著長袍豐神俊逸的中年站立,背負雙手微笑看著白錦。
白錦立即上前作揖一禮說道“弟子拜見師叔!”
禽滑厘也作揖一禮說道“弟子拜見钜子!”
墨子微笑說道“都起來吧!禽滑厘,你先退下。”
“是!”禽滑厘恭敬應了一聲,轉身朝著來路走回。
墨子笑嗬嗬說道“勾陳大帝降臨,我墨家真是蓬蓽生輝,分外榮幸。”
白錦搖頭,無語苦笑說道“師叔,您可是長輩,這樣拿晚輩開玩笑是不是不太好?
區區勾陳大帝在您地仙之祖麵前又算得了什麽?
整個天庭除了昊天師叔,還有誰能入得了您眼的?”
“哈哈~我可不是地仙之祖,我就是區區一凡人而已。”
墨子讓開身子,伸手一引說道“大帝請入內!”
白錦彎腰一禮說道“師叔,您先請。”
墨子微微點頭,轉身朝著大殿之內走去,白錦也快步跟上朝著裏麵走去,兩人進入大殿之中,分主賓坐下。
墨子捋著胡須道“聽聞大帝在儒門提議建立了儒家書院,儒家書院遍地,弟子萬千,為眾生開智,可謂是功德無量啊!
還聽聞大帝在法家提議建立了法院,督查部,司法部,將法律和政治分隔,從此執法公平公正公開,震懾魑魅魍魎,為眾生做主,也是功德無量啊!
還聽說大帝你在道門,建立了道觀,供奉三清,傳播信仰,統轄修煉者,可謂是功德無量。”
“钜子繆讚了,這些事情弟子可不敢居功,皆是師父和師伯運籌帷幄,造福洪荒。
钜子,您可別叫做什麽勾陳大帝了,弟子實在是心虛,要不您叫我師侄,或者叫我白錦都可以。”
“哈哈~聽聞勾陳大帝向來謙遜,果然不假,也好那我就叫你白錦吧!”
“現在聽起來舒服多了。”白錦嘿嘿笑著說道。
墨子微微笑了一下,問道“白錦,你這次是為哪一家而來?”
白錦頓時收斂笑容,肅然說道“弟子是為墨家而來。”
墨子驚訝說道“為了墨家?”
“沒錯!自從師叔您建立墨家以來,弟子就研究墨家教義,兼愛,非攻,節用,明鬼,天誌,節葬,可謂是利國利民之思想,又以機關術獨行天下,即使百家之中,墨家也是佼佼者。
可惜墨家和陰陽家互相之間爭鬥不休,導致墨家發展凝滯,弟子甚是惋惜,特來走著一朝,有些話想和師叔說。”
墨子頓時皺眉說道“你是來為陰陽家做說客的?”
“非也,弟子是初略領悟了墨家思想,自認也算是半個在野墨徒,所以墨家未來而來建言,還請師叔莫要怪罪弟子魯莽。”
“哈哈~”墨子笑了兩聲,說道“白錦你能領悟墨意,這是對我們墨家的認可,我又豈會怪罪於你,你且說說我墨家未來有何不妥之處?我定然會慎重。”
“師叔,以弟子之見,墨家思想太完美了,完美到超越了這個時代,注定極少數人才能領悟我墨家思想。”
墨子下意識點了點頭,這也是他憂愁之處,招徒弟實在是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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