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四章 二嫂
“我給你可以拿,我沒有開口,你伸手我就得給你剁了,還有下一次,開花的就是你的腦袋。”二爺冷漠的聲音在偌大的古堡大廳中響起,屠刀看到二爺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如同看死物的也神情,心也是跟著狠狠的抖了一下。
不過對於屠刀這樣的人莽夫,二爺既然已經警告了,那麽就沒有放在心上的的必要,他也隻是拿這個家夥提醒大家看重嶽丘的人罷了,他攬著嶽丘的肩膀,很明顯感覺到了她的異樣,低頭看了嶽丘一眼。
低聲淺笑到“怎麽,我的丘,這是——怕血?這個可不好,這樣你還如何報仇呢,不然你就躲爺背後,好好伺候爺,爺替你報仇如何?”
“多謝,我還是想要自己來,請二爺不要忘記了······”嶽丘反應有點強烈,不過到底沒有完就被某人堵住了。
大家看著在大廳樓梯上,就主動親吻女孩的男人,下麵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真的是震驚到不行,屠刀更是心肝都被嚇的在顫抖起來,他竟然調戲了二爺的女人,這個在他的認知裏麵,從來都不近女色的二爺,竟然在所大庭廣眾下親吻女孩。
這種事情隻有自己這樣的人,才會如此肆無忌憚沒臉沒皮,如今那個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既然也被女人勾起了這方麵的心思,屠刀心理真的在罵娘,今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極品,他哪裏想到今這個極品竟然會是二爺開葷的第一道大菜。
他恐懼的將自己的身體外後麵躲了躲,一麵被上麵的人看到,在聯想到一些什麽來,好不容易上麵兩人熱情似火的親吻結束了,就看到二爺抱著那個嬌羞的女人,淡定的看向下麵的人,很鄭重的開口道“今讓大家過來,是有一件事情,看清楚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女人,你們的嫂子,以後大家都給我尊稱她為二嫂。”
“二嫂好!”
“二嫂好!”
“二嫂好!”整齊的一聲聲二嫂好,喊的嶽丘那種先前的情緒瞬間消失了,剩下的就是不可置信和震驚,她不曉得二爺到底想要做什麽,他和她不是隻是交易嗎,二爺讓大家喊自己這一聲二嫂是為了什麽?
二爺牽著嶽丘的手,領著她穿過熱鬧的大廳,帶著身後的一眾人朝著古堡的另外一個方向而去,大家都興奮的跟著二爺和嶽丘的後麵,畢竟二爺喊他們回來,肯定沒有事情,如今二爺帶著這個女人,是要做什麽呢,雖然他們還沒有發現嶽丘的特別,可是就看二爺此刻的反應,大家都知道,這個女人怕是他們以後都要用心對待起來了。
不然就二爺的狗脾氣,怎麽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提前一個月就通知所有下麵有點地位的人,今必須到來,參加今的聚會呢,還不就是想讓大家認識這個女人,給這個女人造勢啊。
嶽丘被二爺牽著,完全不曉得二爺要帶自己做什麽,不過隨著他們走的方向,她還是感覺到了身後的氣氛,還是變得越來越緊張和古怪了起來,隨著他們在一個厚重的黑色大門前站定,嗯,不用想了,這裏肯定就是他們的目的地,當然她也確定了,這裏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因為她已經聽到了背後有很細微的抽氣聲。
嶽丘看著這個明顯比其他地方要古樸一些的房門,以及周邊風格,還沒有來得及想這裏為何要“獨具一格”呢,就聽到背後有人喊了一句“二爺!”
聲音急切中帶著一些心,像是提醒也像是忠告,嶽丘不曉得自己的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她就再次聽到那伴隨著這聲二爺而來的,好幾道壓抑的抽氣聲,感覺到身邊二爺稍微停頓了一下的動作,不等嶽丘看過去,二爺就再次抬手推開前麵厚重的黑色大門,嶽丘看了看裏麵,嗯,沒有什麽特別的啊,就是一個比較大的空空的屋子。
哦,這個房子唯一不對勁的,就是房子在正中間多出來一個圓形的類似型舞台一樣的裝飾物,而他們的目標顯然就是那個裝飾物,不過隨著他們的靠近,嶽丘逐漸的能清晰的看到這個型舞台上麵的一些--詭異紋路,不勻稱的黑紅相間,不像是油漆或者其他什麽裝飾用的顏料,倒是想是——血液幹涸後留下的一灘灘血汙漬。
嶽丘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條,這個看似不大的圓形舞台,如果真的需要血液塗滿這些紋路,好能結出如此多的血汙漬來,那怕也是需要不少血液的,這是人血還是······心理有種不好的想法隨著他們的腳步越來越靠近,而快速的延伸出來,事情好似隨著嶽丘的不好感覺,開始進行了起來,而跟著嶽丘過來的蘇米在看到這個陣法的時候,眼眸都瑟縮了一下。
嶽丘不認得這個是什麽,可是作為曾經混跡了魔界的蘇米如何能不懂,這種依靠血液而激活形成的繁雜的契約關係,她雖然沒有見過,卻是心理還是隱隱的曉得一點的,隻是不曉得這個二爺要對嶽丘到底是個什麽心思,可是卻通過這個契約陣法看出來,這個二爺隻怕是早就對嶽丘這個人有了別有的想法。
想來這五年的期限,也是他給自己的思考和準備期限吧,如今怕是到底沒有熬不過執念的二爺,直接要和嶽丘綁定在一起,從此生生世世再也無法分離,隻是蘇米卻並不覺得這就是愛戀,反倒有種隱約的擔憂在心間劃過。
可是看到二爺那看著嶽丘的顏色,蘇米卻有能清晰的感覺到二爺心底隱藏的恐懼和擔憂,蘇米也不曉得自己的腦子是怎麽想的,裏麵突然的就有狗血橋段劃過,不等蘇米的仔細想,嶽丘已經被二爺帶著走到了那個圓形的台子上麵,二爺牽著嶽丘在台子中間那個繁雜紋路上站定,幾乎是用提的將嶽丘提到了紋路的另外一個開端上麵,看似兩個極端倆人卻好似貼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