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隻是這份專一,立刻就要沒、了
看看即便如此危機時刻,自己竟然可以拋開生命的危機,還在這裏拈酸吃醋,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承歡自己確實很清楚的,她都要被自己的無用給氣死了,不過即便生氣她也要強裝微笑啊,誰讓她手裏有了必贏的籌碼了呢。
就聽到承歡再次開口道“當年蘇安寧可是成為了江立成的禁忌的,如今想來,要是有人用蘇安寧的悲催經曆,還有最後的慘死來ci ji一下的話,不知道江立成會不會怨氣橫生呢?更何況江立成還親手燒死了自己的女兒,嗯,無姬哥哥,要是那個蘇米知道你目睹了全過程,卻沒有出手就隻是為了見證你眼光可信度,你猜她會不會怨恨於你。”
“江立成在你那裏!”夜無姬突然的轉變話題,承歡勾唇聽著那不是詢問,而是肯定的語氣,笑的有點邪性和勉強,原本她就是用江立成來和夜無姬談判的,如今那裏會掩蓋啊,隻是心為何會如此難受呢,索性她也是前年的妖精了,多少道行還是夠夠的。
所以挑了一下眉,轉了一個她覺得有意思的話題到“無姬哥哥,這個魔神獸都要將我好不容易iu lian來的修為,都給吞噬了呢,無姬哥哥就如此狠心啊,讓我成為了廢人後,我不一定還能記得住江立成的骨血在哪來哦。”
“哦,放心,我有辦法讓你會記住的。”夜無姬淡漠的看著魔神獸,快速的吞噬麵前女兒的黑暗魔力。
不過即便如此說,他還是出手阻止了魔神獸的進一步吞噬,承歡挑眉,有點小得意的看著無姬哥哥,聲音帶著無盡的嬌媚到“無姬哥哥,人家都被嚇到了哦,需要無姬哥哥給壓壓驚。”
“百裏承歡,不想百裏家被你牽連,你盡管作妖吧。”夜無姬冷聲看著承歡,意思很明顯,你繼續做,我暫時不能動你,難道我還不能動你背後的家族啊。
“嗬嗬嗬,不會的,畢竟無姬哥哥,還需要百裏家,替您找回您最珍貴的人呢,我想粟米即便重要,也蓋不過無姬哥哥的嫫母去吧。”很顯然承歡真的的有備而來的,看看這個連魔王都不知道的秘密,她就怎麽輕易的吐了出來。
聽到承歡的話,夜無姬知道這是一個不怕自己拿百裏家開刀的家夥,即便會有點不忍,可是為了自己她必定能舍棄的,按說百裏家對她也算是優越了,為何這個女人的表情,竟然是那般的不屑,尤其是當自己提到不想百裏家被牽連的時候,她的眼神是諷刺的。
想不通索性就把想了,壓下心理的無奈吩咐到,“看押起來,用刑拷問出來我想要的,記住我那天的話,可殘可廢,死的話,暫時還是不要,畢竟我還需要需要一些時間來看看她的魂魄。”
話落夜無姬親眼看到承歡哆嗦了一下,才揮手讓人將人帶去刑室,他還真的不相信,自己的人無法撬開一張女人的嘴。隻是等不及外麵的審訊了,夜無姬就快速的回去了自己的魔法空間,畢竟這麽些天過去了,小妖精七孔明顯的有血漬開始幹枯的跡象。
剛剛他好似感覺到了小妖精的一絲氣息,他現在每過一個時辰就會進去看看小妖精是的情況,今天事情有點突然,所以耽誤的時間有點長,如今還是因為感覺到了才進來,不知道為何他感覺自己的心有點慌啊,隻是靠近空間核心區域的時候,看到那個突然變成了小黑貓形態的小妖精,夜無姬眼裏閃過一絲意外。
這是有能力恢複原形了,還是······
夜無姬開始快速且小心的靠過去,好期待小妖精惡作劇的跳起來嚇自己一下啊,然而直到自己走近了,那個幻想的惡作劇居然沒有一絲變化,那蜷縮著的小身影,依然不見半點動靜,依然安靜的蜷縮著,就連身上的毛發也沒有一絲動靜。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好似看到了小妖精的七孔沒有再流血了,他緊張的湊過去,想要知道小妖精的現狀如何了,當他的手碰觸到小妖精的身體,那溫軟的身體上好似回應自己一般,竟然纏繞這小妖精的一絲微弱氣息。
這樣的發現讓夜無姬很興奮,立刻將自己的魔神之力,從小妖精的背後灌入她的體內,不求她能化g ren形,隻要她能保持如今的淺淡氣息,延長她的生命就好,然後就可以自己告訴自己,她依然還在,其他的事情,都有他會替她來完成的。
灌入了一些魔神之力後,夜無姬再次認真的打量了一眼粟米後,帶著沉重的步伐轉身就出來空間,他隻求小妖精醒來,不要誤會和自己徹底絕交才好啊,沒有辦法,他對於黑暗魔法真的是沒有一絲辦法啊,要救小妖精,還必須的承歡心甘情願啊。
收回眼光就用最快的速度,快速的出現在了刑訊室外,即便自己妥協了,他也要看看百裏承歡能承受多少,在進入刑訊室的前一步,吩咐人到“我要看到百裏家但凡平時有和百裏承歡親近的人,出現在這裏,至於百裏家多餘是實力和人物,能夠拔出的盡量拔出吧。”
一句話已經決定了百裏家的生死存亡,空氣好似因為夜無姬的話,輕輕的抖了一下,等到夜無姬進來刑訊室,承歡已經經受了一輪殘酷的摧殘了,不過看的夜無姬進來,承歡突然的就咧嘴笑了起來,“你來了啊,怎麽樣,無姬哥哥,想好了嗎?是要救你的嫫母呢,還是粟米那個小jian ren更能入你的心啊。”
“啊,外界傳言三王子冷情冷心,沒有想到啊,原來完全搞錯了啊,隻是世人皆不知道,原來他們口中冷心冷清的男人,隻是過於專一了而已,嘖嘖嘖,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專一啊,隻是這份專一,立刻就要沒、了、哦。”承歡歡快的笑著到,就好似她現在隻是在茶室中和人坐吃喝茶聊天一般,儼然將身上的這一身傷痕給無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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