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醒悟
額,這人都來了,才來問人家方便不方便,貌似有點太過牽強了吧,當然夜軍利也知道張雪柔說的有些事情需要說清楚是什麽事情,到底這個事情還是和自己有點關聯啊,所以夜軍利淺笑著點頭,即便知道他們這樣突然上門很冒昧,可是也知道這個時候,明顯不是挑理的時候,事情原本就是他們夜家過分了。.huangjintong.
再說這些天李思柏調動了所用的人脈,還有雲家秦如嵐也是不遺餘力,以及他們夜家的暗衛都在做什麽,他如何會心理沒有數的,甚至於這個事情就連老爺子都驚動了,隻是沒有想到這麽些天都沒有找到人罷了,原本還以為需要他們夜家出手幫忙的,哪想到今天他他們突然的就來,雖然知道不一定和丟了孩子的人有關係,不過他們夜家隻怕是難逃幹係。
夜軍利笑了一下到“夫人且消消氣啊,老爺子前些天一直都不在南城,昨晚的專機才飛回來,隻怕很多事情他還不知道,夫人有什麽事情不妨將事情緩慢了說,嗯,事緩則圓啊,夫人說是不是。”
“嗬嗬嗬,是啊,事緩則圓,再緩緩我家都要成草原了,夜先生說是吧!”對於突然如此改變話風的張雪柔,就連李思柏都意外,不過他李思柏的妻子如何都是最可愛和動人心魄的,所以他一邊安靜的看著並沒有打算去打擾的意思,反倒是笑的一臉的柔情,就那麽毫無原則的寵溺這,就那看著張雪柔癡迷的眼光就差沒有說,我就是你的老公小迷弟了。
被張雪柔這樣耿直的話給堵得沒有辦法在開口多說些什麽,所以夜軍利隻是尷尬的笑了一下,好吧,欠人家的總是要還的,所以他也是沒有辦法了,誰讓她粟米的老媽呢,隻求等會老爺子能站在粟米這邊吧,不然他這個間接造成了今日尷尬局麵的人,就很難麵對粟米這個他們家的大恩人了。
有了夜軍利的帶領,汽車是一路通暢的開到了山頂,張雪柔在李思柏的攙扶下下車,而汪水淨則是果敢的一邊自己跳下車,扭頭看向雲覓塵大大咧咧的直接下了車,經不住扯了一下唇,果然還是不能比啊,人比人得丟啊,自己舍得丟這麽個憨貨嗎,回答的是肯定的,所以算了默默的自己承受著吧。
抬眼就看著麵前如同用博物館展覽一般擺設的東西,張雪柔的心難得的痛了一下,也在這一刻快速的堅定了心裏要和夜家退親的意思,不說其他這樣的家庭,如果他們要是真的不好好對待粟米,他們貌似很難替她的小蘇討回公道,甚至是連小蘇是不是委屈了他們都無從知道啊,這個世界有錢能使鬼推磨的事情還少嗎。
也難怪夜殤都另外從外麵帶女人回來了,他們夜家都可以無動於衷,不給他們半分交代了,嗬嗬嗬,這樣的家庭背景,至於他有幾個女人,或者他想要有幾個女人,是否光明正大,或者都光明正大,誰敢多說什麽,身份什麽的真的還要緊嗎,隻要冠上他夜家的頭銜,還不是無往不利啊。
所以那個還沒有冠上夜家姓氏的女人,就已經知道利用這個姓氏的優越感,來對他們的天佑平安下手了,也因為夜家的縱容才有了這個女人肆無忌憚,有了他們天佑平安小小年紀的母子分離,如今還不知道他們是否安全。
想到了天佑平安,原本因為汪水淨和李思柏的疏導已經平靜下去的心火,這一刻突然的就燒了起來,幾乎燃燒了張雪柔所以的理智,眼前的富貴在張雪柔的眼中,此刻都變成了對粟米如今尷尬身份的一種嘲諷,張雪柔下意識的捏了捏放在自己手中的手包,這裏麵可是放著當初自己和夜家老爺子簽訂的那個所謂的婚書。
原本隻是覺得帶著有備無患,如今想來怕是真要派上用場了啊,張雪柔垂眸想著等會該用何種理由退了她,這一次她在不去想粟米的意願,原本就是自己招惹來的禍端,還在自己了結的好,當然更是因為這樣的身份差異,她曾經經受過,雖然她一直都認為自己的小蘇是不同的是優秀的。
可是在這樣潑天的富貴麵前,她不覺得小蘇的優秀會被人看到,甚至還會變成被人攻擊的口柄,她不想自己的小蘇去經曆這些,去吃這樣不必要的苦,她的小蘇是她的寶貝,所以身份地位的差異,會讓她的小蘇很辛苦的,她不願意即便如今他們家不是頂級富貴,可是卻也足夠她安享生活了。
好似突然的醒悟過來的張雪柔看了一眼李思柏,聲音很輕很輕,輕到隻有李思柏能聽到“昨晚你說,你願意不過一切守護小蘇,還算數嗎?”
李思柏看到這樣的大手筆,心裏也是吃驚的,這還隻是夜家的一處臨時駐地,那他們的老家是何等的富貴啊,所以他有點能理解張雪柔的心裏,看到他的小妻子小心的詢問的眼神,立刻回給他一個肯定幹脆的回答“嗯,算,隻要我活著都算。”
這樣的回答張雪柔很滿意,勉強擠出一抹笑容來後,就掙開了李思柏的攙扶,一個人領先的朝著這個寓意著金絲籠的房子裏麵走去,一邊走腦海中不停的思索著粟米曾經講過的她和夜殤之間的點滴事情,然而走了一路她回憶起來的竟然很少很少,倒是想起來當初小蘇去夜家老家,回來後秦如嵐氣呼呼的樣子。
她記得那可是去為夜殤治療什麽失眠症去的,去的時候風光無限,專機接送,可是回來的時候,雖然粟米沒有說,她還是從秦如嵐氣憤的神態中看到了一點不好的,如今拚湊一下竟然得到了這樣一個真相,她的小蘇並不受夜家待見,甚至是對她很不友好,到底是何等的不帶見呢,竟然可以讓那樣的大家族不顧禮儀,將還是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丟出來,不顧她的安危讓她一個人不遠千裏的單獨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