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一個如此好的日子
“果然這一天還是出現了,原本以為你消失了,這個事情就畫上句號了,嗬嗬,粟米,或者我該喊你蘇米,哈哈哈,你相信吧,我從動手對付蘇安寧的時候,就知道會有今天,就知道蘇米會成為另外一個人,隻是最近才知道蘇米會變成粟米,哎,自作孽不可活啊,隻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快。說話間洛明葉歉意的看了一下身邊的人,聲音低沉的再次到“可是我沒有辦法,我就是中了江立成的毒,我為他入魔了,可是他依然還是——哎,我沒有辦法,我控製不住啊,我和蘇安寧都是可憐人,隻是蘇安寧比我成功,至少還有一心為她的你,而我呢,到了最後,我什麽都沒有了,還連累了家人,連累了家人啊。”
“粟米求你,有什麽衝我來,我的家人是無辜的,你放過他們吧。”粟米看著突然撲到自己麵前,跪著求自己的女人,眼睛裏麵沒有任何的情愫。
隻是淡定的護開洛明葉的手,聲音輕柔的開口“真的很無辜嗎,當年蘇安文之所以欠下高額賭債,還被威脅不還錢就斷他手腳,這難道不是你家人替你出的手,後麵還告訴他,想要活命,想要好好活著,甚至是發財,你們竟然敢慫恿他去毀了蘇安寧,難道不是你家人出的手,蘇安寧消失後,所以的痕跡都被人摸得幹幹淨淨,難道不是你家人出的手,最後蘇安寧為什麽會今生fen lie,洛明葉你的家人真的無辜嗎?”
粟米的表情有點駭人,這讓跪在地上的洛明葉無法在開口,而客廳中原本聚會的洛家當權人,也是一臉的驚詫,因為就他們所做的,都是很幹脆利索的,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的,這個小丫頭從何處知道這些的,總不好是忽悠他們的吧,不過這樣篤定的神情,完全沒有需要他們認同的神情,這讓洛家人心裏沒有底氣。
果然是不一樣的女孩啊,難怪能得到夜家的看重,就憑借著剛剛能突然出現,他們今天估計也很難慶幸了,在洛家人思考的時候,粟米表情變得有點難看和陰深了起來“當然你更該死,你不該利用親情,利用權力去傷害一個原本就是受害者的蘇安寧,你知道她這二十多年是如何過來的,你該死,你的家人也該死,原本如果你今天老老實實的蹲在牢了,接受懲罰,你的家人不要搞東搞西的,或許我看著你-你們聽話願意接受懲罰的份上,會考慮放過你的家人,如今嗎,我若慈悲何以對善良的人啊。”
粟米無視洛家人的反應,平靜的就好似敘說這一個簡單的故事一般,手就抬了起來,就是粟米要動用玉陶笛的時候,洛家老大開口了“等一下,粟xiao jie我們知道你的本事,也知道我們都做錯了,我們不該念及自己妹妹可憐,一再的縱容她,造成了最後的悲劇,可是你看看這裏還有老人在,你能不能高台貴手放老母親一條生路,我們做的我們都認,隨便你處罰,求你放了家母,有道是禍不及妻兒,更何況還是年邁的老母親。”
“嗬嗬嗬嗬嗬,洛家老大啊,好一句禍不及妻兒,嗬嗬嗬,可是老太婆是你的妻還是你的兒呢,都不是吧,她才是罪惡的源頭,要不是她養女不教何來今日的禍事,年邁?嗬嗬,你看看她的那種臉,你們好意思說她年邁嗎,這樣的招數還是騙騙小孩子的去吧,想要找救援是吧,可以啊,隻要你們能逃出我編製的牢籠,我不出手阻攔。”粟米真的沒有心情繼續下去了,玉陶笛出現的時候,粟米就閉上了眼睛,一副隨意的樣子。
濃厚低沉帶著悲傷的陶笛音快速的傳了出來,洛家的人都在第一時間,就采取了逃跑的方式,想要逃離粟米那不為他們知道的手段,可是即便動作最快的洛家老三,也隻是不到門口,身形就自動的停住了,並且緩慢的轉過身來,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眼神失去了焦距好似陷入了某種不可描敘的情景中。
洛家打斷隻是普通人,粟米的妖力編製的魅惑與控製相結合的牢籠,隻用了不到十分鍾就搞定了一切,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他們自行找他們的對頭,或者上司,甚至的公撿部門舉報自己曾經的罪行了,並且都還是實名製的那種,粟米並不想自己的手沾染太多殺戮,雖然她才為妖,到底還是知道殺戮太多對於她往後有大礙。
洛家的事情她沒有在分心去關注,自然不知道因為她的陶笛喚醒了洛明葉,原來洛明葉也不是真的那麽癡情和癡迷的人,隻是因為江立成當年對洛明葉用了很是陰損的手段,將她困在了自己的幻境中出來吧,而粟米雖然為妖,到底沒有接觸到世界的陰暗麵,自然是沒看出來。
更是沒有想到她今天的行為是解救了洛明葉,當也順便的為自己後麵處理江立成給直接跳過了,因為洛明葉的手段真的是--值得恭維的,從洛家出來後,粟米將洛家幾房人謀奪的一些隱藏起來的財產做了很好的整理,順便好心的給歸置了起來,想著如今她手裏的財產,應該夠支持自己張媽媽好好的過後半生了吧。
不過人就是一個神奇的動物,沒有錢的想錢,有了錢就需要其他的東西來慰藉自己,所有粟米覺得她還是要到哪裏去給張雪柔尋找一個精神慰藉回來,不然今後漫長的歲月,她將如何度過啊,要是自己真的有去無回的話,她也不至於心中彷徨無所依從啊,至少也要讓她心有掛念才好啊。
想到這裏粟米才察覺到,自己已經許久不曾和李思柏聯係了,今天既然是一個如此好的日子,何不所幸將這個也處理了,粟米連時間都顧不上看,就直接給李思柏撥打了過去,電話響了好久才被接起,李思柏的聲音很古怪,好似隱忍著什麽,不過對粟米的態度依然很好,很耐心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