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非要給他們一點教訓了
白美鳳和蘇安文被粟米用黑黝黝的眼眸盯著,竟然有種被剝光了還要拿出來被人指指點點的羞憤感,不過他們可是成年人,小孩子這點把戲,他們還是不放在眼裏的,隻是這個小鬼真的是好笑,居然知道威逼利誘,隻是一個孩子能威逼什麽呢,氣勢就差了許多啊,所以白美鳳和蘇安文完全沒有將粟米的警告放在心裏。直接的無視了粟米的警告,母子兩淡定的互相看了一眼,就無所謂的等待粟米的下文了,粟米看到他們如此行為,頓時就樂嗬了起來,果然牙齒很硬啊,也是不然拿出江立成原本就能將他們拉出來的,可不是早就有準備,還牙齒硬嗎,要是自己不是妖精,有著音樂逼供的特殊手段,他們還真的打算抵死不認啊。
原本粟米隻想了結糾纏,此刻卻是非要給他們一點教訓了。
不過蘇米答應過蘇安寧媽媽不會為難她的家人,所以粟米覺得依然還是先前對付粟的法子最好,於是手指有節奏的輕輕敲擊和沙發的扶手,眼眸再次平靜的審視眼前的每一個人,算是給他們祭奠平靜生活的最後點時間吧,看到他們依然固執,笑著到“但願你們無愧於心啊。”
終於還是拿出了玉陶笛,含笑的放入口中,嗚咽的陶笛聲,緩慢的在這個還算寬敞的屋子裏麵盤旋起來。
而蘇家一家人也隨著粟米的音樂聲,快速的陷入了各自的回憶裏麵,而白美鳳和蘇正文就好似進入了愉快的時光倒流裏麵,到是蘇安文的眼裏快速的出現了恐懼和瘋狂、嫉恨等非常劇烈的情緒波動,隻是隨著音樂的加劇起來,原本享受的白美鳳臉上也出現了其他的神情,哀求和不舍掙紮後的絕然。
粟米皺眉,也不知道他們這樣的表情代表了什麽的情緒,不過心裏卻是沒有一絲憐憫,隻是越發的加大了陶笛音速的輸出,今天她是肯定要將自己想要知道的和想要處理的,都要做一個了結的,畢竟走完這裏,她還需要去看看洛明葉呢,不要怪粟米撿軟弱的欺負啊,沒有辦法天性使然,誰都是趨利避害的啊。
粟米對於麵前的人,初略的掃描了一下,還是將精神集中在了,她覺得最需要關注的蘇正文白美鳳夫妻身上,當然也肯定少不了那個最受白美鳳喜愛的蘇安文,畢竟就看這個名字也是最為接近自己丈夫的啊,可見蘇安文在這個家的受寵程度了,當然還有最主要的是,蘇安寧的死和他少不了關係啊。
隨著音樂的聲音想起,三人臉上猙獰的表情逐漸的出現了歡快輕鬆的神情滿足,額,應該是全家人都陷入了歡樂輕鬆滿足中,隻是這個歡樂和滿足的感覺,持續的時間有長有短而已,這就全看他們各自的心性了,等到粟米的陶笛催眠結合貓妖一尾魅惑形成一個幻境後,粟米就隻是安靜的坐在一邊看著這一屋子人的醜態。
不過不關自己事情的人和事,粟米肯定是自覺的不會去揭露他們,即便是他們隱藏在心裏多年的最為齷齪的秘密了,比如蘇安邦這個看著固執穩重的男人,卻內裏也是一個極度重視全力yu wang的,為了自己那還沒有影子的權利yu wang得到一個微乎其微的拓展機會。
竟然設計取了上司家的女兒趙雯莉,不然就蘇安邦的秉性如何早早的就娶妻了,就連當初兩人的偶遇,竟然都隻是這個看似正氣凜然男人的一種為了權利走捷徑的一種小手段而已,至於那個藏在蘇安邦心裏的小妖精,粟米覺得自己還是直接無視的好,額,是將他們一家都無視的好,畢竟他們和蘇安寧的事情,是完全扯不上一點關係的。
還有就是老實本分的蘇安城,這個看似老實沉默的男人,確實最懂得生活和掌控自己人生的人,不聲不響的娶了自己喜歡的汪月娥,這個女人看似彪悍,實則心細體貼,還有著厲害的經商手段,如今小兩口自己的小日子應該是幾兄弟中過的最是舒爽的,粗略的掃過也知道他們和蘇安寧的事情無關了,想來今天過來也是因為想要了解自己那個妹妹最後的心願吧。
因為粟米隻有從這個蘇安城的身上感覺到了懷念和悲傷,和其他的幾人比起來,粟米對其他人的真的無感,就善待蘇安城太多了,粟米看到這個唯一還願意為媽媽悲傷的男人,好心的在這個幻境中,給了他這個從來沒有見過麵的舅舅一點見麵禮,嗯,算是彌補吧,畢竟他不是音樂人嗎,那她就加強他的五感,讓他這些年在藝術創作上麵的鬱鬱不得誌,能夠得到好好的伸張一番。
當粟米的眼光再一次接觸到蘇安文和白美鳳和蘇正文的時候,三人臉上出現了不同的三種情緒,悲傷,憤怒,焦躁,最後還是蘇安文無法控製心裏的焦躁情緒,表情猙獰的衝到白美鳳的麵前,聲音咆哮的吼到“你們就知道不甘於那個死丫頭的事情,可是你們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有多麽危險嗎,就知道替個死丫頭想,就真的不顧我的死活了嗎,不就是讓她離開那個男人嗎,這個世上好男人那麽多,你們說她為何一定要去搶人家的男人啊,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麽好,值得她連自己的親哥哥都不顧,爸爸媽媽,難道你們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我死,你們才高興。”
額,粟米愣怔了,這個突fa qg況貌似有點偏離了劇情的走向了啊,嗬嗬,這應該是番外版了吧,嗬嗬,竟然還是自己不知道的情況啊,那就需要好好的聽聽了,粟米眼眸危險的眯起來,看著眼前三人的進一步表現。
“爸爸媽媽,安寧現在還在讀書,你們就這樣任由她這樣隨便的勾搭--就任由她放棄學業,跟著一個有老婆的男人,你們的修養呢,你們的家教呢,既然如此的不知廉恥,那家裏還何必浪費這些錢供她讀什麽大學啊,讓她這作,隨便找個男人嫁了算了,省得她直到將她的親哥哥給作死了。”蘇安文一臉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