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她不敢想了
看到如此姿態的張誌雄,粟米默默的搖了一下頭,要不是你色令智昏如何能中招啊,不過如今正好練練他,於是粟米到“好吧,看在老媽的份上,你記住你剛剛的話,等會你依然按照原來心裏的想法去做,不要有任何改變,隻有一點,這個女人,還是這個女人帶你接觸過的任何女人,亦或者男人,你都沾染不得不讓神仙都救不了你,去吧,要解救你還是要看看她背後人的意思才行,隻有挖出來背後人的用意,才好了結了你們之間的糾葛。”
“???”張誌雄糾葛,什麽糾葛啊,自己就是沾染了一朵桃花而已,怎麽就如此麻煩了,額,貌似自己的人品被外甥質疑了,還男人都不要沾染,他很正常的好吧,不過接觸到粟米看過來的眼神,張誌雄立刻就慫了,哪裏還敢反抗小心的站起來,一臉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架勢,抬步朝外麵走,要是腳步不是那般虛浮就更好了。
看到如此折騰自己哥哥的熊孩子,張雪柔無奈的看了粟米一眼,粟米也隻要無奈的看向離開的聲音,再次開口“老舅,放心去吧,我會保你一命的。”
聽到粟米的話,張誌雄直接給嚇跪了,張雪柔看著如此惡作劇的熊孩子,無奈的起身對著汪水淨到“菜還沒有好呢,工作你想半途而廢啊。”
“噢噢噢”原本看戲正有興趣的人,被點名了,立刻站起來,然後客廳五人就隻剩下小兩隻了,雲逸澤一臉崇拜的看著粟米,能邪惡有有真本事,他怎麽就如此羨慕呢,於是雲逸澤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的眼眸有多麽透亮,那耀眼的眼光真的是不是想要閃花人眼嗎。
粟米無奈的瞟了雲逸澤一樣,開口“你還不到時候,不急,等你十八歲蛻變吧,到時候看看能不能給你尋點機緣,提升你一下,所以同桌,有什麽--好點子,記得提醒我,不然老是一個人想,完全沒有新意噠。”
聽到粟米的話,雲逸澤就像可愛的小狗崽子一般,快速的點了點毛茸茸的腦袋,而粟米就是那個邪惡的狗主人,伸出邪惡的抓著,寵溺的輕輕拍拍毛茸茸的狗頭,咦,畫麵太邪惡了,粟米忍不住被自己聯想出來的畫麵給刺激的打了一個寒顫,好吧,是她想過頭了,不過還是很讚許的看了雲逸澤一眼。
得到粟米讚賞的雲逸澤就好似突然的就膨脹了一起來,笑眯眯的湊過來,一臉賤兮兮樣子,眼眸還抽筋的往外麵梭,那急切的樣子,真的不能用眼看就知道他想表達一個什麽意思了,不過看到如此猴急的雲逸澤,粟米竟然是完全不為所動,雲逸澤隻要無奈的主動的開口“你就不好奇外麵的情況,那可是老舅額,你就不擔心他的安危,那可是你口中的食人花哦,食人花很凶殘的,要是——真的被食人花給吞了,咱可就沒有老舅了哦。”
“是我沒有老舅,我記得在汪家你應該還有好幾個老舅的,所以你不用詛咒他們。”粟米毫不客氣的打擊著雲逸澤,雲逸澤被粟米給懟的不輕,翻了一個大大的白衣,還有點情緒的負氣起身,對著粟米丟去一個挑釁的眼神,大有不看後悔我也不告訴你的架勢,就偷偷摸摸的摸到了門邊,然後沒有幾分鍾,就看到雲逸澤哆嗦著手臂一副很是受驚額表情回到粟米身邊。
猜到外麵會是如何情景的粟米,看到雲逸澤這樣慫蛋的樣子,頓時就笑了起來,很是沒心沒肺的開口打趣到“同桌啊,小可憐啊,哎,就這心理素質,嘖嘖嘖,年輕人,心裏素質優待提升啊,光有好奇的心沒有好奇的膽,還是練練膽了再去好奇好,加油啊同桌。”
額,果然沒有愛了,這樣的同桌真的越來越不可愛了,雲逸澤感覺自己都不能和粟米很好的交流了,好在這個時候廚房裏麵也有動靜,讓原本鬱悶的雲逸澤好似找到了一絲好心情,至少不好的心情可以用美食來補充啊,兩人幾乎是同時抬頭就看向廚房的方向。
就看到雲覓塵係著花圍裙端著一個好大海碗走出來,如此高大的一個漢子真的不覺得係著如此嬌小可愛的花圍裙不覺得為何嗎,竟然看到兩個小的看向自己,立刻憨笑著喊到“開飯了,快去洗手,就可以開吃了。”
“哦耶!”雲逸澤連忙從沙發上蹦跳起來,爭搶著就要去洗手吃他期盼了一年的美食,粟米看到雲逸澤的反應,就知道這貨在打什麽主意,哪裏就會讓這他了,於是立刻也就要追上他,隻是就在這個時候放在茶幾上麵的電話響了起來,粟米衝出去的步伐頓了一下,回頭就眼尖的看到那個寫著親愛的的別扭的稱謂的代名詞。
身體下意識的就繃緊了,不知道是樂極生悲啊,還是在轉換之地魔鬼給粟米造成的那種陰森恐怖氣息還沒有消退,粟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下意識的就僵硬了一起來,不過她還是全力的壓製那種不適應感,盡可能的無視了那種擾亂自己心智的感覺,裝著若無其中的繼續前麵要去洗手的行為,準備接下來迎接她期待的美食大餐。
電話因為沒有人接起,並沒有響多久就被主動掛斷了,粟米並沒有因為電話掛斷而輕鬆,不過卻也偷偷的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至少可以給自己一點喘息的時間吧,她真的沒有想到,他找來的如此快,竟然在自己回來的第一時間,也是自己得意忘形了,竟然忘記了魔鬼這個大殺器在。
就她那些日子對於魔鬼的了解,那個家夥貌似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不知道自己現在采取行動是不是還來得及,不過看到張媽媽還有汪水淨為了自己忙碌了一下午,如果這個時候自己突然跑了,感覺有點對不住人家,再說跑路她知道肯定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她的家人還在這裏,自己留下他們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自己要是敢逃,她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