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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殊途同歸

  倒是那個叫盈盈的女孩,表情有點詫異的看著麵前這個叫依依的女孩的反應,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啊,不過就自己這些年對依依的了解,她也相信此刻依依的心裏肯定是不平靜,至於目前的隱忍,她到底不介意的,想來這個還需要一個契機爆發出來吧,或許所以他們還有聯手的一天呢。


  隻是啊,近在眼前的典藏閣啊,竟然就這樣沒有資格進去了,哎,真是可惜了,雖然心裏憤恨和不甘,可是到底什麽都沒有手,隻是回頭看了一眼麵前什麽都沒有的方向,抬步就追上了依依的腳步。


  真是不甘心啊,明明以前隻要依依進來,自己也是可以跟著順利進去,這些年她都習慣了跟著依依進去占些便宜的,也因為她和依依的關係近,不然如今她不會在族中的後輩中,也無法做到出類拔萃的,隻是如今都被那個小妖給破壞了。


  女孩憤恨的眼眸裏麵寒芒閃耀,勢必要將那個還沒有見麵就搶了自己資源的小妖一點教訓,隻是這邊的惦記和記恨,粟米是完全的不知情的,當然即便知道她也隻是淡然一笑,全當沒有發生,自己太優秀怪我咯,畢竟嫉妒這種東西,除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無更好的辦法了,反正想要粟米放低姿態和一個還沒有見麵,就和自己作對的人,用溫和的姿態來溝通什麽的,她覺得吧,她肯定是做不到的。


  有黑白帶領粟米很順利的就偷偷的離開了貓妖族,經過幾天的快速奔襲,很快就再次回到了轉換之地,來到轉換之地後的粟米,身上的氣息自然就會通過合格地域進行傳播,而此刻她身上的氣息,立刻就通過轉換之地的特殊性,讓留在雲家儲存下來的血脈,瞬間就感覺到了本體的呼應。


  並且還與之形成呼應,那原本已經暗淡下去的顏色,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死氣快速的變得鮮豔充滿生機起來,比起最開始注入進去的時候,貌似裏麵好似還好多了一絲活力,這讓雲老爺子原本提著的心也逐漸的放了回去,甚至的心底還升起了另外一種希翼。


  畢竟對於能在轉換之地有機緣的人,都是自身就帶有福源的啊,好吧,福源誇大了一點,應該自身也是不凡的啊,想來以後雲家更應該和粟米這個小丫頭交好了,雲老爺子抱著這樣的心態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眼前的情況。


  隨著檢查心裏也對至親血脈的傳遞召喚之力,總算是信服了,心也算是落地了,其實最開始提議這個做法的時候,雲老爺子也不是很確定的,隻是沒有辦法,粟米已然那樣了,救與不救的區別隻是拖時間而已,與其等待死亡折磨人心,到不如冒死一搏或許還能換取生機,很顯然他沒有告訴張雪柔他是存了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想法來的。


  好在眾望所歸啊,總算是沒有讓大家失望總算是成功了,雖然他的消耗很大,可是和結果比,到底還是值得的。


  興奮的雲家老爺子,立刻就從雲家的秘地走了出來了,他要將這個好消息分享給外麵所有替粟米擔心的雲家人,當然更是為了告訴那個提心吊膽了這麽些天的那個可憐的母親,看到雲老爺子出來,外麵除了被雲覓塵強行扣留下來的粟外,其他人都是一臉的緊張和希翼的神情。


  “放心,想來不日就會歸來了。”雲老爺子快步走到張雪柔和粟的麵前,看到粟眼裏的暴躁和不耐,隱隱的還有憤恨,不用想也知道這個男人心裏此刻想的是什麽,很是厭惡的移開了眼睛,就對著張雪柔立刻就換了一個表情,用很是和藹的聲音開口,也算是給了張雪柔一個定心丸吧。


  “那真是可惜了。”隨著老爺子的話,立刻就有到讓人討厭的聲音響起來,打斷了張雪柔想要激動飛揚的心。


  “不會說話就閉嘴,沒有人要你開口。”一貫溫柔的張雪柔第一次大聲斥責開口,這讓粟一貫都自認張雪柔是溫柔小綿羊的心裏得到了很大的反衝,讓他有點始料未及,甚至是有點愣怔,甚至他還以為這個其實就是那個癡迷自己到不行的女人的手段,嗬嗬,這麽些年竟然也長進了一下,竟然敢如此對自己說話,還知道要欲擒故縱呢,亦或者還有什麽其他的新套路在等著自己啊,不過無論哪一種,他都不會再有,因為這個女人是自己不要的,沒有人將自己丟掉不要的東西在撿回來吧。


  額,即便是現在覺得有點養眼了,粟如此認為到,就用鄙夷的眼光掃了張雪柔一眼,然後淡定的移開眼睛,不願意自己被這樣的女人吸引了眼睛,一個自己不要的女人人不值得如此,而張雪柔卻恰好相反,有著矛盾和對當年感情的不舍,可是到了今天錯誤了這麽些年,貌似也沒有什麽值得在糾纏和留戀的了。


  額,或者是殊途同歸吧,反正兩人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雖然最開始的心態是不同的,可是分開後兩看兩生厭是越來越成型了,當然到了如今這個時候,兩人的觀點貌似不重要吧。


  張雪柔看著麵前這個這樣自傲的,甚至是無情的男人,很是陷入沉思,當年自己到底是有多麽想不通,竟然癡戀了他這麽些年,她到底看上了他那一點啊,一個不論是對愛人了,就連對待自己的骨肉都可以無情拋棄的男人,真的還是當年那個為了救落水路人而不顧一切的年輕勇敢青年嗎,張雪柔盡量的想要在粟身上尋找當年的影子,不過很可惜。


  或許開始就錯了吧,張雪柔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當年的決定和對事情的調查是不是片麵了一點,雖然失望可是同時竟然是一種說不出的輕鬆,她感覺自己的心好似從什麽地方脫離了出來,這一次不是粟米音樂帶領的脫離,而是一種從根骨裏麵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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