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從小事做起
粟米原本是眯著眼睛,想要盡力的屏蔽自己的感觀來集中自己的感知度的,可是迎麵的腥臭讓她有點頭暈目眩起來,原本就小小的一團黑色的絨毛,就被銀環蛇幾口蛇息給直接吹暈的砸到在地麵上,粟米一臉鬱悶的看著不遠處對著自己齜牙咧嘴的大家夥。這個身體還是太小了啊,不過看到麵前那個齜牙咧嘴的大家夥,身體難免就本能瑟縮了一下,別說就自己如今這一小團,如何是那個大家夥的對手啊,即便現在粟米是原來的人類的樣子,也不是那個大家夥的對手,粟米身上的貓毛,也因為看到那個大家夥帶來的危機而快速的炸開了,並且如同蒲公英一般炸開後的警惕著,後腿著。
不過蛇王肯定的不是如此好招惹的,即便你警惕後退就能了事的,就在小貓炸毛後退的時候,一條巨大的蛇尾就這麽毫無預兆的掃了過來,粟米目測即便是尾巴也比她如今的貓身體要粗大不少,如果被蛇尾掃地自己現如今的小不點身體,估計不要在考慮其他了,直接嗝屁得了。
不過好在小貓的身體很靈活,額,應該是貓的身體原本就是靈活的,幾個靈活的跳躍就避開了蛇尾的掃蕩,甚至還勉強的拉開了一點安全距離,可是即便如此也是很可惜的啊,因為粟米從來都不會打架,也沒有打過架啊,完全不知道利用自己身體的優勢來躲避攻擊,隻能一味的,可是任何東西都有連帶向,打架更是,所以當粟米躲開了蛇尾,可是蛇尾掃到的灌木直接就將粟米給埋了。
然後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天就黑了的粟米,第六感告訴自己危險,身體下意識的朝荊棘中心快速的竄過去,就感覺剛剛自己所在的位置被一個木棍狠狠的敲擊在了上麵,身為小貓的粟米此刻是被嚇出了一聲冷汗啊,完全不知道蛇竟然如此厲害,原來蛇出來毒牙身體也是利器啊,沒有辦法不會打架又很惜命的酥麻,也隻能依仗身體僅有的優勢,用自己那嬌小和靈活的身體快速的引導著蛇王跟著自己在灌木叢中穿梭著。
也不知道到一蛇一貓在灌木叢中鬥了多久,粟米終於是找到了機會竄到了一顆大樹上,也終於是看到久違的天空,隻是她原本以為終於是找到了可以製敵的高度,她還想著要利用身高地位的差距,來收拾蛇王的,可是誰能告訴我,大蛇也是會上樹的啊。
粟米無奈的再次被逼的逃出了,不過這一次蛇王明顯有了反駁,不在讓粟米朝著荊棘叢穿了,所以就看到一貓一蛇在叢林的大樹間,開始一顆大樹到另外一顆大樹的生死追逐,粟米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如此靈活,速度竟然可以如此迅捷,竟然連蛇王都追不上自己。
回想從最開始的處處危險步步危機,到現如今的可以省略一些時間來整一些蛇王,雖然還不到可以抓捕蛇王的時候,可是粟米至少已經逐漸的適應了這個身體,並且還能找時間在蛇王身上留下一些紀念品,嗯,這個發現讓粟米很滿意。
一個月時間快速的過去了,粟米這個小貓妖也在蛇王的追逐中快速的成長,數著貓身上麵的殘缺的貓毛,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已經第九次戲耍蛇王了,粟米很是慶幸的將剛剛抓下來的蛇眼,放到眼前看了看,才對著蛇王不屑的丟了過去,蛇王原本因為丟了一隻眼睛就狂躁不已,在被粟米如此挑釁,更是完全忘記了自己可是一個要化形的妖了,竟然就怎麽的被粟米氣的失去了理智變得狂暴異常。
看著眼前隻知道用原始力量攻擊的蛇王,粟米勾了一下唇,終於可以試驗一下,經過這一個月的追逐,讓她想通悟透的一個操控手段了,所以此刻粟米心情真的很好,即便麵對蛇王的最後瘋狂撲殺,她還是有心情慵懶的依靠著麵前的荊棘叢,觀看著蛇王被自己抓了眼球後的瘋狂。
隻是粟米到底不會坐以待斃,獅子搏兔都需全力,更何況他們原本就力氣懸殊啊,所以已經一個月沒有出現了的玉陶笛,再次出現在了粟米的手裏,額,是抓子裏,也多虧了蛇王這一個月玩命追趕,讓粟米一次次生死逃亡,終於從蛇王的一次次攻擊中,領悟到了控物,當然也讓她知道了,玉陶笛如今竟然和自己有了一種很神奇的聯係,隻要她想玉陶笛就會出來,她要他隱藏起來,誰也找不到。
所以此刻粟米用貓爪把握著玉陶笛,用尾巴勾著身邊的幾個荊棘滕,晃蕩著嬌小的身體很是享受的看著眼前的狂風暴雨,一個月的時間有了許多的變化,身體從原來的嬌軟無力,變得現在鬥蛇王都不喘氣,原本的頭暈目眩變成了現在的耳聰目明眼光八路,隻是這個身體依然還是那般的沒有二兩肉。
粟米用貓爪捏了捏身體,然後癟了一下嘴巴,這個是天生的吧她想,不過今天她就要來檢驗心底的那種感覺,不是她要異想天開的想要用音樂控物,而是她就有這樣的直覺,額,也算是一種契機吧,所以她今天即便會被蛇王再次傷害到,她也要檢驗一下。
當然今天她的目標也不是多麽強悍的東西,就隻是此刻她身後的這些小荊棘了,畢竟萬事從小做起嗎,她可不指望一口吃成胖子,玉陶笛再次響起來,讓等這可吃的都要望穿秋水夜無姬也來了精神,能再用玉陶笛表示小鬼是突破了嗎,雖然對於一個月還沒有掌控音樂禦敵的小鬼有點點失望,不過那原本沒有做到過,也算是不可能是完成的任務。
聽到陶笛響起來,夜無姬竟然放棄了用神識觀看,竟然直接親身趕到了蛇貓大戰的現場,他倒要看看小鬼要如何收服蛇王為自己果腹了,看到那一片被砸壞的樹木叢,聽著陶笛音起,蛇王狂暴且巨大的身體快速的順著聲音,直接對著聲音的來源席卷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