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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昏迷

  嗬嗬嗬,真的巧合了啊,居然和自己的音療行為很類似啊,隻不過這個不似粟米操控的那般柔和,更加具備威脅性和攻擊性,粟米覺得她回去可以好好的在挖深研究一下,或許她能做的比這個陳歡更好,畢竟粟米對自己腦海裏麵的那個樂伶序篇還是很有信心的,能讓一個普通的懂點音樂的孩子能具備那般大的能力,她想後續自己還能更加厲害一點。所以粟米就很仔細很認真的感悟和承受著這個自己雖然熟悉,隻是到底抵抗起來還是有點力不從心這個音樂攻擊啊,最後不得不將原本依靠著座位的慵懶身體給繃直了起來,微微眯起的眼眸,最後也是無奈的睜開了,身邊的雲逸澤自然是也感覺到了的,畢竟這些東西粟米沒有少在自己麵前練習施展。


  雖然如今有所不同,可是雲家的見識到底不是粟米這樣的普通人能比擬的,即便他現在年齡還小,某些方麵也是蓋過粟米的,所以他很是不解的看向正在彈琴的陳歡老師,她這是要做什麽,即便是粟米奪了這一次音樂比賽的冠軍,那也不應該被她用如此方法對待吧。


  當然感覺到粟米突然繃直的身體,雲逸澤也是知道了,怕是粟米無法抵抗了,也就不用想雲家人最不缺的就是力量了,所以他毫不遲疑直接就簡單粗暴的動手了,隨著雲逸澤看似隨意的踢出一腳,他這一腳直接對著前排的位置踢的,然後就看到前麵還有前麵的前麵,連著兩排位置,都整齊的塌陷了。


  突然震驚的喧鬧聲還有驚呼聲和痛苦聲,瞬間就將原本陳歡營造的那種音樂威逼氣勢,給破壞消弭了一個一幹二淨。粟米回頭對著雲逸澤感激的笑了一下,還偷偷的給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雲逸澤就像是沒事人一般,淡定的看著麵前的鬧劇,而剛剛還很陶醉自己營造的音樂意境的陳歡老師,看到下麵的情況,這個臉都黑沉了下來。


  原本以為能看到狼狽的粟米的,沒想到居然就這樣被迫害了,眉頭不悅的皺了起來,到底還是顧忌到自己在學生們心目中,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溫柔淑女形象,快速的將心底的怒氣壓下去,瞬間就將憤怒給轉化為關心,要不是粟米的目光一直鎖定在她的臉上,還真的以為她是一個擔心學生額好老師呢,看著她溫柔的看著摔倒的那一堆同學。


  “怎麽樣了,可有傷到了,下次記得公開課的時候檢查好座位,不要在發生這樣的意外了,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今天就到這裏吧,如果受傷了,那個同學幫忙一下,送到醫療室看看吧,好了下課吧。”那滿心擔憂和關懷的話語,好似她真的就是一個擔心學生安危的好老師一般,陳歡對著下麵說完後,就溫柔一笑轉身離開了公開課堂。


  粟米的眼神不自覺的就接觸到了那最後轉身的那一抹微笑,心神也因為那一笑,竟然就愣怔在原地都沒有回過神來,而粟米的反應更加愉悅了陳歡,原本還以為這個小丫頭能多麽厲害呢,竟然吸引了無姬的注意力,原來也隻不過是一會彈點小音樂的普通人啊,連最簡單的精神攻擊都不會,竟然連自己的會心一笑都頂不住。


  果然是自己多心了,如此廢物哪裏能在無姬身邊存活啊,那她還有什麽好擔憂的,看來外界的傳音是無法當真的啊。雖然她的身上貌似是殘留著無姬的氣息,想來那也隻是很久遠不知道願意下留下的氣息吧,想來無姬也不是多麽的在意這麽個小東西啊,不然這個小東西不會如此差勁。


  當時即便是如此,陳歡覺得她不能忍受有任何人,竟然能擁有夜無姬留下自己的氣息,哪怕那是久遠的,哪怕那隻是一絲絲,哪怕那隻是一個小丫頭,她陳歡也是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所以當粟米出現在陳歡的麵前,當她主意到她身上殘留的氣息,她的心裏就給粟米下了定義,一個不存在的人了。


  而因為陳歡的那個笑容陷入空洞的粟米,就這麽愣怔在原地,即便雲逸澤喊了她好幾聲都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好在陳歡沒有打算在安陽學院直接鬧出人命來,下手也是留有餘地的,不然今天的粟米就真的危險了,粟米在雲逸澤的呼喊中,突然的就暈倒了過去。


  粟米的暈倒並沒有影響學校和學校之間的互相參觀,隻是陪了老師陪同雲逸澤和孫小雅一起送粟米去了醫院,所以對於後麵接下來的安陽學院之旅,粟米三小隻就完全的沒有在參與了。


  粟米在醫院昏睡了快三天,醫院的各項檢查都顯示粟米很掙紮,可是這個很正常沒有任何毛病的人,就是一直保持著深度睡眠的姿勢醒不過來,最後無奈才請了心理治療師過來,經過心理治療師的幾個小時觀察,得到的結論是粟米因為某些原因,陷入了自己的夢魘中不願意醒來,或者說醒不過來,想要她醒來就要靠她的親人朋友的力量,需要親人朋友對她的影響力,也就是俗稱的親人的呼喚,看看能不能拉回粟米回到現實中來。


  三天後粟米雲逸澤孫小雅,被單獨的從安陽用救護車直接專車送回了南城,張雪柔看到昏迷的粟米,整個人都奔潰了,撲過去聲音悲痛的喊了一句“小蘇,媽媽的小蘇,你怎麽啦?”


  隨著這一句話,張雪柔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的奔湧了出來,原本在知道粟米病了就很著急了,原先隻是以為是感冒發燒之類的,畢竟這兩年小蘇的身體確實變得很健康了,她都快要忘記了粟米曾經身體不好了,如今再說看到女兒竟然是昏迷不醒的,她感覺自己的世界坍塌了。


  看著這般安靜如同瓷娃娃一般的粟米,幾乎是要揉碎了張雪柔的一顆心,泣不成聲淚流成河這隻能表達一個尋常態,而張雪柔原本就是一個及其心疼女兒,嗯,或者唯女是從的人,今天女兒的再次昏迷,喚醒了好不容易才被壓下去的恐懼,此刻的張雪柔真的有責拋棄一切的末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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