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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竟然還是借的自己的手

  於是就聽到江立成冰冷嚴肅的聲音到“你很急,還是你有下家了,怕耽誤時間急著出嫁,即便你著急我兒子你也要給我安全生下來,伊利我不嫌棄你,你就耐心的等著,不要玩花樣,知道嗎,文軒我會帶回來,你乖乖的不要鬧,等我得到我想要的,肯定不會虧待了你。江立成很是敷衍的開口,反正一句話,即便粟什麽都沒有了,你也必須給是死守著,哪兒也不能去,白伊利鬱悶的不行,有點惱怒的開口“為什麽呀,我的青春都要消耗光了。”


  “我的事情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哪來這麽多為什麽?難道忘記了當年你是如何算計我的,既然沾染上了我,就沒有脫身的一天,懂。”說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白伊利惹惱了,江立成用力的拍了拍白伊利的臉,威懾性不言而喻,似乎是不耐煩了起身快速的離開,那離開的腳步還真的好不遲疑啊。


  白伊利看著離開的背影,氣的真的很想罵娘了,可是沒有辦法,她還要仰仗他啊,畢竟現在他才是自己的金大腿,如何都是要抱緊了的,氣惱的用力跺了跺地麵,也全當是發泄了吧。


  而相比鬱悶和算計並存的白伊利,在拘留所的粟情形就比她還要悲催太多了,不但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他因為張雪柔被他以調教的名義,給送進醫院後,原本他以為會沒有事情的,可是誰想到秦家竟然強悍的幹預寄來,那個秦如嵐更是過分的選擇了替張雪柔報警。


  報警就算了,竟然還動用了秦家的勢力網,給已經陷入困境的自己,在這個憋屈的世界裏麵增加了太多的調味劑,所以從粟進來的狂妄自大,到後麵狂躁叫嚷,直至如今被調教的斯文懂禮,客氣隱忍,嗯,這樣的粟確實還真的是有了一點紳士的風度了。


  現在即便是同一間看守室的同僚們,他都會主動的理讓並且恭敬的給人讓坐問好了,嗯,這是一個好現象,加上今天粟國棟親自來看過他後,讓他知道了外麵的一些最新消息,當然這些消息都是粟國棟和粟國忠兩兄弟調查來的,和外界的有所出入,不過大體是一致的,按原本他們的想法是出錢消災。


  可是誰曾想到原本好拿捏的張雪柔,不但拒絕接受粟氏集團這個空殼集團,還要求將粟氏集團的股份轉讓給他們,如果他們不要她就會處理給其他人,當然優先他們也是看著老爺子在關鍵時刻救了粟米的命的原因,隻是老爺子的恩情,他們用母女的傷害抵消了,所以不要在想著用老爺子的恩情來牽製什麽。


  並且還有一個讓粟不可置信的消息就是,張雪柔將現在住的老爺子的那棟老宅給出售了,雖然張雪柔沒有多說什麽,可是這個舉動也就代表了,無論是她還是粟米從今往後,都將和粟氏集團粟家再無關係,即便她和粟還有著血緣關係,畢竟是他們粟家人做出讓人無法理喻的行為在先。


  即便有一天他們需要打官司,他們也不一定贏,還有就是據他調查到的消息,秦家之所以會動用關係,好好招呼自己這個弟弟,壓製粟氏集團,讓粟氏集團幾夜之間傾盆瓦解,全都是因為秦家人覺得她們想要照顧的粟米被欺負了,他們在為那個小丫頭出氣呢。


  一個如此顯赫的家族,會因為一個不相幹的小丫頭被欺負了,而不惜動用這樣手段來為她出氣,難道真的隻是朋友關係嗎,隻是很可惜,秦家內部消息非常緊密,根本就是無人能從他們口中探聽到,他們不願意泄露的消息的,即便放出來的也是他們想要讓外麵人知道的,而他竟然愚蠢的,因為白伊利肚子裏麵的兒子,而動了對他們粟家最為重要的人,至少以後可能會對他粟很重要的人。


  他感覺最近腦子有點不太清醒了,額,貌似忘記了一點,哥哥剛剛帶過來的消息是,那則消息不是張雪柔放出去的,原本就是白伊利得罪了人,被人給盯上了,那些消息也不是虛假的,全部都真實的,然後就是白伊利肚子裏麵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種,還真的值得他需要好好的研究一下了。


  粟感覺自己的腦殼都要炸了,還有最主要的一點,粟氏集團沒有錢了,徹底隻剩下了一個空殼,並且這些錢都是通過他的賬戶轉走的,用的是他總裁的權限,每一次調動的都在最大權限上······

  哥哥走的時候,隻是留下一句“我會盡力讓你出來,不過出來後,如果你保不住粟氏集團,毀了老頭子的心血,那麽以後--你便自求多福吧。”


  原來什麽都不怕的粟,此刻竟然有種世界末日的感覺,自己被帶到了拘留所,粟氏集團竟然在自己離開後,被人給弄成了一個空殼,額,或者在自己還在的時候,就被人挖空了,畢竟那幾次的賬麵原因可是很明顯的,隻自己過於自信了一點。


  嗬嗬,可笑的是,竟然還是借的自己的手,最最可憐的是,他期待的兒子,嗬嗬嗬,還不一定是不是自己的兒子,而自己還為了這個不一定是自己的兒子的兒子,為了那個可能早就背叛了自己的女人,將給自己生下女兒的女人,還一直在癡心等待自己回頭的女人給打了。


  前所未有的恐懼和心慌席卷了粟的大腦,當然也讓粟的大腦快速的運作了起來,腦海中一遍遍的過著粟國棟帶給自己的消息,此刻的他就如同落水的人,隻要是靠近的浮木無論是安全的浮木亦或者是即將沉沒的朽木,他也是會抓住不肯放手的。


  當然想得最多的還是粟氏集團,然後才兒子的事情,保住了粟氏集團,才有了讓兒子繼承的希望,其實從此刻來看,那個原本將兒子看得高於一切的粟,而已沒有多麽重視兒子,至少當他沒有了享樂的時候,兒子那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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