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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連一個短信都沒有

  那樣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粟米不可置信那是溫柔白美鳳能擁有的眼神,也不知道為何,粟米看到了白美鳳那不一樣狠厲的表情後,腦子竟然快速的運作了起來,前世的許多記憶好似快速的重組起來,給她一種她馬上要知道真相的預感,她竟然有點恐懼知道真相,因為她不想知道真相會那般殘忍。看著白美鳳那狠厲猙獰的表情,她幾乎可以想到了結果,果然的沒有一小會,就聽到白美鳳恐懼後悔的聲“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們,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你都消失了那麽些年,你還出現做什麽嗎?你出現會我們就沒辦法活下去了啊,不要怪我們啊,如果你不出現就不用——不用死了。嗚嗚嗚。”


  聽到她的話,粟米的腦殼裏麵有什麽炸開了,當初媽媽跳樓好似就能解釋了,原本他們幸福的生活正要,竟然因為媽媽最親的人,而消失不見了,粟米有種想要掐死白美鳳的衝到,隻是這個時候白美鳳竟然嗚咽著發出聲音來,而她的嗚咽聲立刻就吸引了同學的注意。


  而粟米已經控製不自己的情緒了,擔心自己會衝到的去掐死這個女人,轉身風一般的衝出了了白美鳳的辦公室,她不想看到這個女人,這個心狠的女人,在這裏她有種一刻都待不下去了的窒息感,即便和她呼吸著同樣空氣,她都覺得不願意都覺得難受你,窒息,壓抑,難過讓粟米喘息不止。


  帶著這樣慌亂和不可置信的情緒,粟米衝出了辦公室,直接去了琴房,快速的打開琴鍵,手指毫無節奏的胡亂彈奏,她想用音樂來舒緩自己快要bao zha的情緒,她如何都想不到,當年媽媽的死竟然和她自己的娘家人有關,或者媽媽的死是他們直接造成,至於背後的人,粟米暫時不去想,也沒有那個腦子去想,此刻她就是覺得這是多麽諷刺的事情啊。


  粟米的腦殼在這一刻是完全是癱瘓的,她完全理不清自己的意識,所以的行為都是下意識的,比如她機械的坐在琴房,比如她機械的一遍又一遍的彈奏著,等雲逸澤他們將東西搬運完,卻發現粟米早就不見了,雲逸澤有點意外,畢竟他們當初來的時候,可是商量好了要想白正教請教琴技的,這個粟米竟然自己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好玩的。


  如此想雲逸澤也沒有了留下來繼續請教的心情了,隻是當他回到教室也沒有看到粟米的影子,下午的課程也沒有看到人,不過反正要放假了,學校這些天有點鬆散,不來上課的比平時原本就多,更何況粟米這個曠課成了習慣的慣犯了。


  所以雲逸澤也沒有多想,知道她肯定是練琴去了,反正那個小丫頭來這個學校,貌似最感興趣的就是練琴練舞,琴房和舞蹈室的老師還真沒有一個和她不熟的,所以既然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那麽也就沒有花精力再去關注她,所以直到第二天天亮了粟米依然在琴房中沒有出來,等到中午雲逸澤和夜永澤沒有等到粟米一起吃飯,才覺得有點不對勁找了過來。


  當他們推開琴房的門,聽著淩亂且低沉的樂音,在看著孤單一人坐在琴凳上彈奏的粟米,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兩人都忍不住的同時瑟縮了一下,好似他們陽光燦爛的小米粒突然的就不見了,好似那個平時隻要音樂陪伴就能融入萬物的小米粒,突然之間排斥所以靠近她是生物一般。


  身上的那個陰鬱低沉悲傷氣息,竟然是那樣的明顯可怕呢,沒有錯此刻的粟米因為自己腦補完的震驚消息,充斥周身的黑暗氣息纏繞了一整夜到現在都還沒有消失,甚至還籠罩上了一層更加濃鬱的悲傷,這樣的低氣壓讓進來找他的兩個小男子漢都嚇了一跳,不過雲逸澤到底還是接觸了一些不同事物的人,所以他沒有如同夜永澤那般嚇得退縮不敢前進,而是稍微停頓了一下後,勇敢的走了進來。


  “粟米,你這是怎麽啦,你不會昨晚一直在這裏吧,我看你還穿著昨天弄髒的衣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還是你又有了什麽靈感啊?”雲逸澤一邊進來一邊開口,看到粟米背後麵昨天幫忙白美鳳搬辦公室的時候弄髒的衣服,想到剛剛開門感覺到的整個室內壓抑的氣息,他才聯想到這個家夥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才會讓她一夜沒有睡。


  不過為了讓原本心情不好的粟米能稍微喘息一下,當然也為了能緩和一下這個陰鬱低沉的氣氛,他笑著加了最後一句,聽到雲逸澤的聲音,其實是聽到他們推門的聲音時,粟米就已經回神了,昨天的不知所措經過一夜的沉澱,好似也稍微的平穩了下來,此刻她即便聽到了那麽兩句似是而非的話語,可是經過一夜的冷靜,她也想清楚了,她不能斷章取義,畢竟這些人是媽媽的親人,她需要了解事情的真相。


  她需要事情的全部經過,不帶一絲摻雜的,隻是如今就要放假了,她想接觸到白美鳳估計需要找機會,不過再遠她也是可以在下個學期找到人並且知道事情真相的,她會讓白美鳳自己告訴自己,如果真的是他們做的,她想······她或許會有所顧慮,可是絕不會手軟的。


  而此刻遠在夜氏集團總部的夜殤,無奈的看著自己安靜了快一個月的手機,他記得他離開的時候有給自己的號碼的,隻是那個丫頭啊,居然一次都沒有打給自己啊,夜殤有點無奈看著自己的手機,他的那個小未婚妻啊,竟然真的完全不將自己當回事啊,居然自己走了一個多月了,竟然都沒有給自己一點消息,不說電話,就連一個短信都沒有。


  嗬嗬,他不知道該說這個小丫頭是心大呢,還是真的要說她無知,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的含金量嗎,難道她真的如同那天他在南城那般,是真的抗拒和自己的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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