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次全新體驗
“客廳也行嗎?不影響你發揮?”聽到粟米的話秦如嵐立刻就知道粟米的意思,當然也相信粟米的實力,畢竟夜殤那個家夥的睡眠症,也才兩個月就得到了那麽大的改善,爺爺肯定也行的,於是立刻開口道。.huangjintong.
“嗯,不礙事,隻要你吩咐不要讓人高聲打擾就行。”粟米回答的很輕鬆,或許是有了對夜殤催眠的效果,她也信心倍爭了,一臉淡定的開口,秦如嵐立刻吩咐家裏的阿姨下班,還有住家裏麵的人,也不準來客廳,更不準高聲說話,等吩咐完,客廳中隻剩下他們幾人後,才看著粟米很明顯的是在等待粟米的下一步吩咐。
“不要緊張,琴就在哪裏,我隨時都可以的,秦家爺爺您找一個地方吧,沒有什麽要求的,你覺得如何舒服就如何來就行,然後安靜的聽我給您彈一曲。”粟米笑著開口,其實她的琴音催眠真的很簡單的好不好,完全沒有那些催眠師要求的特定條件,也不知道是不是樂伶序章帶來的特效,每次隻要進入那種特定的感覺,她還真的越來越有掌控全局的感覺了。
聽到粟米的話,老太太立刻就走到老爺子的身邊,拿起早就放在一邊的抱枕,在一邊的貴妃椅上麵放平,然後拍拍抱枕轉頭看向坐著還沒有動的老爺子看過來,老爺子很顯然是很聽老太太話的,看到老太太看過來立刻起身聽話的在貴妃椅上麵按照老太太的要求躺好,嘴裏還不服氣的念叨“就你老婆子事情多,算了,就當給小丫頭麵子了,聽聽琴也算是陶冶情操了。”
聽到老爺的話粟米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雖然老爺子是那般的傲嬌,可是粟米還是從老兩口的眼神和動作中,能看出來老夫妻感情的深厚,看著老爺子如同老小孩一般的等待老太太放照拂,她也隻是淺笑的看著,老太太著老爺子躺下,就在他身邊坐下來,大有陪著他一起感受的意思,老爺子看到老太太如此,有是笑嗬嗬的“走走走,自己一邊去,還真當我是孩子啊,離不了你了。”
話落老頭就大大咧咧的躺下,末了到底還是不忘記安撫的拍了拍老太太的手,粟米看到了老太太和老爺子互動的那一瞬間,她好似明白了,夫妻情是怎麽樣的,無需華麗的辭藻,也不需要多少裝腔作勢,隻是一個簡單的習慣性的東西就全部表達了,至少粟米從老夫妻的眼眸中,看到了滿足和擔憂,雖然他們都極力的淡化了,可是那隱藏在眼眸深處的柔情幾乎是毫無掩蓋的流露了出來。
以及老太太那急不可查的隱藏起來的不安和擔憂,也被粟米敏銳的捕捉到了,她很羨慕這樣的夫妻情深,也不知道怎麽的就聯想到了,自己兩世的遭遇,或許她就是注定遇不到這樣的溫情,溫暖且健全的家庭了吧。
一邊想著一邊走向鋼琴,剛好那天的生日宴後,粟米因為生日宴的意外很是不滿意,回去也是好一番的總結,同時這個星期在學校她也有往這邊用了一些心神去研究的,所以當粟米的手指放在琴鍵上的時候,渾身上下就透著一股與剛才的稚嫩不同的輕靈淡雅,一股難以言說的意境在她的腦海中盤旋,所以當她接觸到琴鍵的時候,竟然難得的意識第一次直接就進入了那種微妙的狀況。
這一次也是粟米的第一次全新體驗,琴音在客廳中流轉著,輕靈悠揚好似帶走了城市的喧嘩,秦如嵐和秦家奶奶也在一邊安靜的聽著,隻是他們貌似除了感覺到,聽了小丫頭的琴音感覺很舒暢外,嗯,就是覺得小丫頭小小年紀,能有如此琴藝確實不簡單,可是除了覺得琴聲確實不錯外,貌似他們一點想睡的意思都沒有啊。
兩人小心的朝著老爺子的方向看過去,老爺很顯然也沒有入睡,隻是微眯著眼眸,那專注享受的神情,很顯然也是在認真聽琴音,額,貌似催眠入睡是失敗了啊,不過好在琴音依然在繼續,一個小時候,粟米停下了手指上的動作,客廳中有種落針可聞的靜匿感。
粟米輕輕且緩慢的站起來,轉過身看到秦如嵐微張準備開口的神情,立刻對他做了一個禁聲的舉動,秦如嵐不解粟米此舉的意思,畢竟爺爺可是並沒有睡著啊,他好像無需要如此小心吧,不過粟米既然如此要求,他也不會故意和她作對就是了,立刻閉緊了自己的嘴巴,一邊的老太太到底是和老爺子生活了一輩子的人了。
雖然老爺子隻是微眯著眼睛躺在哪裏,看上去並沒有睡覺的樣子,可是隻有他這個跟了他一輩子的人,才知道這是老爺子是什麽個性子,他就是一個耐不住的性格,你要他安靜下來聽人說話都急躁的不行,更何況還是聽琴了,如今這樣老太太很震驚的同時,也關注到了老頭子的反應,這不是他以前要想睡著前的迷糊反應嗎。
所以原以為催眠失敗了,就想要跟著起身的老太太,立刻原地坐著再也不敢動分毫了,就連想要動的秦如嵐也被老太太按住了。粟米緩慢的走到兩人不遠處,對著倆人點了一下頭,就小心的拿起自己的背包走出了客廳,畢竟她真的還有事情要做,所以就不陪他們在這裏等了。
粟米拿著背包,走出客廳後,就在秦家的花園裏麵開始自己的籌備,首先她聯係了魏南峰,詢問江立成的反應。畢竟動白伊利的時候,她就想到了江立成可能會有所反應,隻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拋子保官位,畢竟這樣的事情二十多年前,他就曾經做過啊,對於他這樣無恥無情的事情,反正已經算是輕車熟路了。
如果真的那樣做了,粟米也是不會覺得意外,隻是魏南峰的回答,既然讓粟米意外。她沒有想到白伊利這一次竟然如此的硬氣,寧願背著被粟怪罪,甚至被離魂的危險,也硬生生的抗下了整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