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蘇婧婧出事了
“明天我請你吃飯,我自己做。”落念也得報答他一下了。
“我一定會過去的。”能夠吃她做的菜,一定很幸福吧?
第二天。
落念一大早就去買菜了,她烹飪了好幾道拿手小菜。他應該喜歡吃牛排,就全部煎熟了。
“叮咚”,落念關了火過去開門。
趙曦穿著休閑衣,拿著一束紫色的蝴蝶蘭。
“不需要買東西的。”
“我想送你。”兩手空空上門也不好。
趙曦也去了廚房:“很香啊!”
“你出去坐著,你看著我做不出來。”落念把他推出去了。
“其實我可以打下手的。”趙曦想跟她接近。
“不用了。”
趙曦隻好在外麵坐著,躺在她坐過的沙發上,整個人神清氣爽的。
這輩子深愛一個人,就會對她極致的好。
菜已經做好了,趙曦過來拿盤子,可是他被燙了。
落念趕緊過來拿開:“你真笨,菜剛出鍋燙,不能碰底部的。”
“嗚嗚,我哪裏知道?”
落念拿著他的手衝水了,也慢慢吹著。
趙曦看到她擔心自己,嘴唇嘟嘟也很美,特別想抱一抱。
隻是,他知道小念不喜歡,就隻能控製自己了。
兩個人吃得挺開心的,落念也給他夾菜,他高興得吃了好幾大碗。
“我來洗碗。”
“你端菜都不會,洗碗會嗎?”
“我上次買了洗碗機,擺放還是會的。”趙曦也不是沒有自理能力。
“讓阿姨過來收拾吧!”落念喜歡做菜,不喜歡收拾。
“我喜歡為你這麽做。”趙曦把握與她相處的每一個瞬間。
夜父看到了新聞,每天都是兒子與窮丫頭炒作的戀情,心煩不已。
“你想到辦法了嗎?”夜母絕不讓二人真的在一起。
“兒子一向討厭采訪鏡頭,現在為了小賤人什麽都肯做,我們做父母的寒心啊!撤了兒子的總裁之位,看他還怎麽造作。”夜父決定狠一點。
“會不會太過分了?”
“必須狠,否則他不知道家人有多好。沒有集團給他的一切,他什麽也不是。”
“兒子一定會醒悟的。”
夜淩天接到了夜氏集團人事部的電話,無比淡定。
“隨便。”撤職了也好,免得總是兩頭跑。
如今陪著愛人,比什麽都重要。贏了她,輸了世界又如何?
夜淩天從很久之前,就用自己賺來的錢。
他如果有孩子一定會疼愛,而不是為了利用,養老什麽的。隻有你對他們真心,他們自然會愛你。
孩子有了事業,家庭也會操勞,更不想讓他們操心。
蘇婧婧還在躺著,陽光落在身上特別暖。
夜淩天到了房間給她蓋被子,她總是喜歡踢開。
蘇婧婧有十天沒有更新圍脖了,粉絲都望眼欲穿了。
十點多了,叫醒她的不是夢想而是肚子。
夜淩天拿著鍋鏟在門邊了:“我猜你快起來了,剛好熟了一道菜,再等一等喲。”
“好。”有人體貼的感覺真好。
蘇婧婧到了洗手間看到了毛巾與牙膏擠好了,他每天都這樣照顧自己,這比送豪宅鑽石幸福多了。
鑽石也是炒起來的,而且也不喜歡。
吃飯時,夜淩天給她夾了愛吃的菜:“寶貝,我們每天這樣玩,不上班了吧?”
“傻寶寶,事業愛情都要。坐吃山空不好,也會脫離世界。”蘇婧婧喂他牛排。
“我賺的錢太多了,很多人努力都是為了能好好養老,我已經做到了。我喜歡在安靜的地方住,就有我們兩個。白天一起種花遊湖,晚上看星星,點蠟燭。”
那樣的浪漫,才是他的追求。
蘇婧婧知道他喜歡安靜:“會有那麽一天的。”
“寶寶,你想拍戲我不阻止,我們陪伴的時間要更長。”夜淩天緊緊扣著她的五個手指。
蘇婧婧想給老公買禮物,拉著小推車就出去了。
一個人開著車過來,直接把她撞了。
她感覺骨頭都碎了,倒在地上,小推車也碎了。
身上都是血腥味,她感覺到了冰涼感。
蘇婧婧還渴望與愛人終老,怎麽就遇到了這種事?
渾身好冰,好疼,天空都是黑色的。是不是快不行了?
那個人早就跑了,他是別人雇的殺手。
夜淩天種花的時候,手指被玫瑰花刺刺破,血就出來了。
他的心突然僵硬,感覺頭好疼。
安德打了電話:“先生,夫人她出車禍……走了。”
夜淩天整個人都快裂開了,他踢開一切往外跑。
“不,不可能,我的愛人不會有事。”
他還想著與婧兒到老,永不分離。
為什麽要發生這些可怕的事情?為什麽有情人不能到老?
醫院。
夜淩天進去的時候腿都軟了,根本不敢看。
法醫說婧兒的頭不完整,車禍太嚴重了。
“不,我不相信你會死。你永遠是我的愛人。”夜淩天跪下來拉著她的手,為何命運對他們殘忍至極?
他好不容易有了意義,好不容易笑了,卻永遠失去了她。
“不,這不是我的女人,我不信。”
夜淩天整個人渾渾噩噩的,他揭開了白布,一樣的衣服,還有戒指。
“婧兒,我永遠都不要失去你。為什麽……我要把害你的人千刀萬剮。”他的眼神全是地獄般的可怕。
殺手在逃,他看到了電視上的新聞,他的家人都做噩夢。家人也都失業了,孩子高燒不止,腦袋都壞了。
他們求助幫助,所以才會上電視。
“兒子,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殺手偷偷匯款的時候被抓了,他也供出了幕後凶手,就是陽羽兒。
陽羽兒站在了海邊:“我終於除掉了那個狐狸精,哈哈。我才是贏家。沒有人可以比得上我。”
她的眸子突然沉了下來,腳一歪就掉下去了,石頭把她的雙眼刺穿了。她重重摔了下來,血彌漫了。
夜淩天每天抱著蘇婧婧的人形布偶,他一直跟她說話,哪裏都不想去。
“婧兒,你為什麽總是不理我?是不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你不願意和我說話?婧兒,我好痛苦。”
安德也勸了先生很多次,一點用都沒有。
三年後。
藍色大海上,行駛著一艘遊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