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白眼狼
“你這個白眼狼,別在這裏挑事。我怎麽坐牢了?不過是罵了你一下,就報案了。街坊鄰居偏偏你這種不受教的人,是不是白養了?”顧母道。
“你們如此鐵石心腸,我實在想不出你們怎麽會對兒女好?偏心到了這種地步,也是沒誰了。”蘇婧婧表情沒有憤怒,才不會因為垃圾讓自己損失了心情。
“我一定要讓你死翹翹!”顧母不高興,就拿了掃把要打蘇婧婧的臉。
蘇婧婧也不傻準備拉掃把,到時候她就會摔倒。
蘇婧婧搶奪了掃把,沒有把壞女人弄倒。這個人天生無賴,要是假裝生病了,豈不是又惹麻煩?
村民道:“一個女兒居然和父母對著幹,真的是可怕。”
“這一家人真的是不團結又丟臉,簡直給我們看熱鬧。”
“一個晚輩永遠都不應該跟長輩頂嘴。”
“如果大人是壞的,又不疼人,為啥要處處讓著?生命是自己的,父母給了生命就得疼愛,而不是利用。”一個小女孩說了。
“小孩子胡說什麽,不許沒有規矩。”
蘇婧婧知道,無論你做什麽,都會有人提出反對意見,所以就得更努力的去活。
他們的風言風語也不會讓自己發財,更不會變美。
人一開始都是柔弱的,也是因為各種磨難變得堅硬,也隻有你無堅不摧才能保護自己。
“用不著你們在這裏指點,你們家裏都有難念的經,每天議論別人又有什麽用?”這些人沒事幹,就知道誹謗。
“你本來就不孝順,對父母態度冷漠,還害親爹差點坐牢。他們就是生個蘿卜也比生你好。”王叔說。
“你說別人的時候就想想自己夠不夠格,就算你很牛也別侮辱了其他人。你家的那點破事還要我說出來嗎?”蘇婧婧不會吃啞巴虧。
“你這個賤人,不要瞎說話,我們家能有什麽壞事?”王叔瞪眼了,也把瓜子皮吐出來,根本就不愛護衛生。
“你跟某人出軌被丈母娘發現,也被打了三天街。”蘇婧婧有意無意看著莊大娘,她剛才還在說自己的壞話,現在立刻就低下頭。
“出軌咋了?哪個男人不出?”王叔更加厚臉皮。
“隻有畜生才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你要是日子過不下就和平離婚,別禍害別人。”
“老子的家事用得著你插嘴嗎?”居然被一個女娃子教訓了,心裏怎麽能服氣?
“你現在知道惱羞成怒了?當你說別人的時候,可有想過別人也不舒服。”這些人就知道瞎說話。卻不允許別人說自己。
沒分手沒離婚就背叛,還好意思覺得正常。如果錯誤地都讓人覺得沒什麽,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人不應該,為了利益還有其他的東西,妥協不好的。
“別吵了,我們家在討論分房子,你們亂說啥?”顧三叔也拍了鐵鏟,水泥地都“蹦蹦”了。
村民也隻好走遠一點了,三五成群繼續看熱鬧。
他們的日子太閑了,平時除了趕集日忙碌都是休息的。
“這房子,我們兩家也有份。你要是不想按照人數分,就三份平分。”顧二叔說出了“公平”的辦法。
“我看你是人心不足,你自己有錢有房子,還想來貪我家的?看到我們生意差了,就落井下石了?我告訴你們,我就是讓房子爛掉,也不讓你們占便宜。”顧父冷冷指著兩個垃圾“兄弟”。
一點不團結,父母不會教,他們也各有鬼胎。
當初自己落魄時沒有一個人幫,後來發達了,弟弟就開始走動了,又是敬酒又是送禮的。現在,生意一落,他們就按捺不住野心。
“你們別這樣了,房子幾十年前都分好了,還翻賬麽?”顧奶奶哭著說,蘇婧婧也隻能幫她抹眼淚。
現在這種複雜的家庭也是痛苦的,還好已經跟他們沒關係了,就不用插手和浪費精力。
“就是,又不見你們分房子給我們。貪心的,沒良心的。我老公家裏的長子,才分得一個房子虧了。”顧母叉腰數落這些垃圾。
“有本事你別賣,賣了就得給錢,我們都住在這幾十年了,我們就得分錢。”顧二叔繼續喊。
“你們要是逼老子急了,我就報警了。”顧父狠狠說,不會顧及這種人的“兄弟情”。他們的關係比冰還冷,根本就不是一家人。
“嗬嗬,長子了不起啊?得到了寵愛還是窩囊廢。”顧三叔也厭惡父母偏心。
那些封建的人就是把嫡長子當成了寶,什麽都縱容,久而久之他們就變壞了。
“長子就是牛,我老公就是命好,你們就是可憐蟲。”顧母維護老公,也是給自己臉麵。
蘇婧婧忍無可忍,也拿起一塊磚頭丟在空地上:“夠了沒有?二叔三叔,你們自己有手有腳,又有房子,居然連別人的房子都惦記。要點臉嗎?還有,每個孩子要好好教才會學好,迷信還是分嫡庶有屁用?奶奶還要住在家裏,誰允許你們賣房子的?”
“我們的事,輪得到你這個白眼狼說麽?”顧父壓根不把她當女兒。沒有辦法壓榨了,態度就更差了。
“我是維護奶奶的合法權益,房子也有奶奶一半的權益,隻要她不簽字同意賣房,你們就別想亂來。”蘇婧婧絕不會對壞人低頭。
今天,為了奶奶得剛強,也為自己爭氣。
“黃毛丫頭也敢在大人的麵前說話?你隻有聽話的份。”顧二嬸翻白眼。
“一看就是沒家教,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顧三嬸也瞪眼嘲笑。
“你們更加沒有素質,房子跟戶主的兒媳婦,有個屁關係。”沒良心的媳婦,通通都是外人。
“老娘嫁過來的時候,你都沒生,好意思說我?”
“你們再不帶人走,我報案了。”蘇婧婧晃了手機,沒必要心軟。最討厭出事了,一幫人和稀泥,說啥親戚一家人都私聊了。
往往是“熟人”的事情,才最可怕,也很難商量。
“你敢?家裏的事,犯得著讓同誌過來麽?”三嬸咬牙說了。
顧父二人,沒想到這丫頭也挺強硬的,一定是她想要認他們,想得美。堅決不認“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