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小白兔
第四十章小白兔
站在我身邊的蘇春曉顯然也發現了,她氣的閉眼直接關上了手機。
我揉了揉她的頭發,堅定說道:
“就算這次沒有張雅攙和進來,我也不會讓你受傷害的,除非讓我死。”
蘇春曉一臉的哀傷,趴在我的床上輕輕的說:
“向南,我們什麽時候才能擺脫這個小惡魔,我好害怕,我怕死,我也怕你們死”
說著就埋頭哭了起來,我真的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了,與其說些沒用的,還不如讓她哭個痛快,作為一個女孩子,我覺得她已經很不錯了,至少不會像班上那些失去理智的同學。
秦勇坐在椅子上看著我們左右不適,最後尷尬的找了個理由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跟蘇春曉說了很多話,開心的不開心的,都在她麵前說了出來,她也一樣。
經過這麽一溝通後,我和她之間又互相了解許多,心情也隨之好了起來。
麵對小惡魔,如果我們自己都放棄自己,那就隻能像班上的其他同學一樣,等死。
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好的出奇快,我清楚的記得從廢樓出來時,渾身上下像撕裂一般的疼痛,而現在竟然沒有了任何感覺。
我說出來秦勇和蘇春曉還不信,我隻好下床走跳了幾下他們才相信。
既然身上沒事了,呆在醫院也是浪費時間,不如早點去學校看看,說不定能做點什麽。
隨後我跟著秦勇去找醫生辦出院手續。
“什麽?這時候出院,你別逗我啊,小弟弟,快把你家長喊來看護,你這一身的傷都是我親自包紮的,沒個十天半個月休想下床,快老實躺回去啊。”
柏靜醫生聽我說要出院,叉著腰就批評了我一頓,以為我在胡鬧。
“哎,小姐姐醫生,我真的沒事了,不信你看看,一點兒都不痛你看。”
我不知道怎麽跟他解釋,隻好用手拍了拍自己受傷的地方,還跳了幾下給她看。
見我這樣,柏靜醫生也沒轍,撇著嘴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我說:
“行,我給你檢查檢查再說,你倆出去。”
秦勇和蘇春曉老實的被柏靜醫生趕出去,隨後指了指旁邊的病床說:
“把衣服脫了,躺下”
“哦”
雖然是幫我檢查,可是在一個美女醫生麵前脫衣服躺下,我總覺得有些膈應。
扭扭捏捏的把上衣脫後,我老實的躺在了病床上。
柏靜醫生帶了個黑框眼鏡,配合著微翹的紅唇,看起來禦姐了很多。
她拿了把小剪刀湊到我麵前,我隻感覺一陣清香飄過,不要太好聞。
隨後她一臉認真的彎下腰開始剪我胸前的紗布,可是我卻不淡定了,因為她白大褂裏麵隻穿了件帶花邊的短袖,她一彎腰,裏麵兩隻被黑色蕾絲包裹的小兔子,瞬間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趕緊撇過頭,臉也開始燥熱起來。
我在心裏衝自己喊:千萬不要想,千萬不要想,不要丟臉,不要丟臉
可是,我畢竟隻是個高中生,正是荷爾蒙最鼎盛的時期。
我隻撇過頭三秒鍾,又慢慢轉過了頭,柏靜醫生皮膚白芷飽滿,現在看起來是更有料,隨著她的手臂移動,裏麵的小兔子也被擠壓成各種形狀,說不出的誘人。
我咽了口唾沫,身體也開始燙起來,最關鍵的是,我下麵那兄弟醒了。
我趕緊閉上眼,讓自己不要亂想,可是一閉眼,今天早上那個夢又充斥到我腦中,身體更加燥熱。
弄得我是睜眼不是,閉眼也不是。
好在柏靜工作起來很認真,完全不知道,就這一會兒,我就像打了一場仗般,頭上都開始冒汗了。
柏靜剪開我的紗布後,一臉吃驚的說:
“天啦,真的好了?都結痂了,你是怎麽做到的?”
她說話時,身體又向我湊了湊,那景象是離我更近了。
我呼了口氣說道:
“我也不知道”
柏靜一臉好奇的在我身上觀察,自顧說道:
“你這身體的恢複能力算是醫學界的奇跡了,電影裏的美國隊長,也沒有你這麽快的恢複速度,我得匯報院長,對你做研究,當然,前提是你願意”
柏靜越說越激動,最後幹脆雙手撐到我的頭邊上,我隻感覺那兩隻小兔子隨時都要掉下來,連話都忘了答。
柏靜終於是發現了不對,順著我的眼神一低頭,瞬間捂住了領口,臉也開始微紅起來,衝我說道:
“咦你個小色男,膽子還不做春夢不說,還占姐姐便宜,不怕你外麵的小女友生氣?”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
“我也不想看啊,可是這”
我知道這種事,越解釋越麻煩,好在我下麵那兄弟也還給麵子,沒被柏靜發現。
我站起身搖了搖頭,不敢看柏靜,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從做了那個夢後,我對這方麵是越發的需求,已經超過了常態,我覺得這很不正常。
“柏醫生,對不起啊,但是我真的要去學校了,你也檢查完了,我可以走了嘛?”
柏靜醫生呆在原地,依舊還捂著胸口看著我,眼神卻盯著我下麵。
我趕緊尷尬的轉過身。
她聽到我說話後,才反應過來,放下手說道:
“嗯那個,行了,你走吧我說的研究的事,你有空記得回來協助我們研究啊”
我一邊點頭,一邊趕緊穿好了衣服,跟她道別後才推門出去。
一出病房,我長吐了口氣,隻感覺神清氣爽。
蘇春曉走過來一臉擔憂的問道:
“怎麽樣啊?你怎麽滿頭大汗啊有問題麽?”
我連忙擦掉額頭的汗,強笑著搖頭說沒事。
拉著蘇春曉的手,我在心裏暗自下決心,以後再也不隨便看別人了,不然真的會對不起蘇春曉,蘇春曉真心真意對我,本來就是我這個絲的福分,我再不珍惜,那就是不知好歹了。
雖然有些小插曲,好在一切順利。
我們三個出院後,首先就去了小明家,他的家人還在給他守夜,哭的是一塌糊塗。
帶著感傷,我們三個坐車上都沒有說話。
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
等我們走到校門口,我特意留了個心眼,發現門衛室裏的那個光頭大爺還坐在裏麵,我們從廢樓出來的那天早上,他不在值班室,那麽我在廢樓邊上見到的那人,一定就是他。
這個光頭大爺為什麽要去廢樓,難道他知道我們在廢樓裏遊戲?
之前第一次見麵時就覺得他怪怪的,說什麽我就是向南,好像提前就有人跟他說過我的名字一樣。
這次我們經過的時候,他沒有欄秦勇和蘇春曉,反而攔住了我。
我奇怪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光頭大爺身上一股子熏香味,估計跟他屋裏的小香爐有關,他笑著攔住我說道:
“向南小兄弟,借一步說話。”
說著指了指門衛室,我衝秦勇和蘇春曉搖了搖頭示意沒事,於是走了進去。
門衛室依舊被他打掃的很幹淨,桌前的小香爐甚是搶眼。
見我進來後,光頭大爺笑了笑說道:
“向南小兄弟,有句話我不得不說,這世上有的東西能拿,有的東西卻拿不得。”
我被他說的有些糊塗,什麽東西?我拿了什麽?我不解的問道:
“我沒偷東西啊,你什麽意思?”
光頭大爺仰頭哈哈一笑,繼續說道:
“小兄弟誤會了,老夫並不是說小兄弟偷東西,而是小兄弟意外得到了什麽,我建議小兄弟把東西交給我來保管,可保你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