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造一方世界等你歸來
虞念喝了水,感覺好多了,她挽起袖子問吳嘉宇,“對了,我怎麽不記得我這裏是怎麽傷的?”
嫩白的手腕上有一條一指寬的刀疤,又醜又難看。
吳嘉宇垂在身側的手猛地握成拳頭,黑眸冷冽閃過一抹寒光。
他放鬆身子,垂首愧疚地說道:“都怪我,你昏迷住院的時候沒照顧好你,不小心被護士給弄傷了。”
虞念皺眉,“最近才弄傷的?”可是這個傷口明顯是陳年舊傷。
吳嘉宇肯定地點頭,“嗯。”生怕她不相信他假裝輕鬆地笑道:“如果是舊傷你不可能不記得的。”
虞念抬頭看他,努嘴小聲嘀咕,“那我也記得不認識你呀。”
吳嘉宇語塞,好在她並沒有再追問傷疤的來曆。
想到這個傷疤是怎麽來的,吳嘉宇幽深的眼眸透著刺骨的寒。雖然那個女人已經死了,但是隻要想到念念白嫩的手臂上,要永遠留下這個傷疤,他就恨不得把那個女人挫骨揚灰。
“唉,你怎麽了?”虞念碰了碰吳嘉宇的手臂。
吳嘉宇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嚇到虞念了,“我,我是太自責沒能照顧好你。”
“嗨,可能是我命裏該著的吧。”虞念摸著凹凸不平的傷疤,雖然很醜,但是隻要不穿太短的衣服就沒問題了。
虞念捂著嘴巴打了兩個哈欠,她伸手揉了揉眼睛。
“困了就睡一會吧。”
“嗯嗯。”虞念點了點頭,蓋著被子沒一會就睡了著了。
好像都習慣了吳嘉宇的存在了。
虞念紅潤的唇隨著呼吸微微張合著,睡著的時候溫軟得像個瓷娃娃。
成年的虞念五官長開了,瓜子狀的臉蛋有著古典的美,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隨著呼吸偶爾顫了顫,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醒著的虞念美得像朵百合花,睡著的念念又乖巧甜美。
望著近在咫尺的人兒,吳嘉宇等候的千年的心終於落地了。
念念,你可知我等了千年,再我不許你離開我了。
薄唇輕輕印在虞念潔白的額頭上。
“嗶哢!”
吳嘉宇冷冽的眼眸狠狠地望著發出聲音的罪魁禍首。
嘟嘟扒拉著窗戶,還有兩隻後退沒有爬上來,接受到男人的目光它渾身的白毛瞬間就炸了。
吳嘉宇一把揪著嘟嘟的脖子,拎著它往門外走。
嘟嘟被他粗暴地抓在手裏,差點就發出尖叫聲,好在它用爪子捂著了嘴巴。要是它膽敢把女主人給吵醒了,他一定不知扒皮這麽簡單了。
嘟嘟晃蕩著兩條腿,艱難你扭頭朝病房裏望去,它冒著生命爬上來,卻沒能看上一眼女主人,嗚嗚嗚,貓心好難過。
吳嘉宇隨手把嘟嘟往角落裏扔。
嘟嘟早就知道他會這麽粗暴,在半空中一個翻身漂亮地落地。它已經不是以前的幼崽了,哼!
“我說過不許你現在出現在她麵前,你是想死嗎?”
嘟嘟抖著身子,男主人現在說的死就真的是死呀,他也不是那個毛頭小子了,現在的男主人太恐怖了!
“不是,我就悄悄看一眼。”嘟嘟解釋道:“就看一眼。”
吳嘉宇煩躁地扯了扯領口,“我說不行就不行。”
嘟嘟低著貓頭,“知道了。”
“還有從此以後不管有人沒有不許你再開口說話。”吳嘉宇命令道:“再犯一次你就給我滾蛋。”
嘟嘟瞪著紫眸,可憐兮兮的。那也太可憐了吧。
接受到男主人殺人的眼神,它乖乖地點頭答應了。
吳嘉宇懶得再去理會它,他從口袋裏摸出一根香煙,心裏煩悶他急需一個發泄口。
清淡的香煙味,就像他身上的味道。
知道虞念不喜歡煙味,這是他讓人特意研製的,不至於上念念抗拒。
嘟嘟趴在樓梯上,抬頭瞅了男主人一眼。跟著他在世間遊走了這麽多年,它已經很了解這個男人了。他肯定又在擔心有什麽蛛絲馬跡讓女主人發現這個世界是假的吧。
其實說是假的也不對,這個世界是就是一個影子,是吳嘉宇為虞念創造的一個平行世界。
為此他孤獨地等了一千年,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一個人一步步走到今天,隻為了和她相守一聲。
吳嘉宇的深情,建一方世界,等你歸來。
嘟嘟被吳嘉宇無情地驅趕走了。
白琛從實驗室裏出來,一身白袍穿在他身上,行走見風度翩翩。
“白醫生。”路過的女醫生女護士無不紅著臉羞怯地跟他打招呼。
白琛眯著一雙狐狸眼,完美的唇瓣含著多情的笑容,“嗯,小倩換新發型了,很漂亮。”
小倩臉上紅撲撲的,她激動地攥著小手,眼睛發光,“白醫生你居然記得我!”
白琛薄唇輕輕一揚,“美女當然讓人過目不忘了。”
小倩激動得要暈厥過去了。
“對了,虞小姐現在在病房裏嗎?”白琛的雙手插在白袍口袋裏,隨意地問道:“不知道那你不方便過去做檢查。”
“在,在的。”小倩含羞帶怯地盯著白琛,“我剛才看她一個人在看書,你過去正好。”
白琛臉上的笑容越發深了,“謝了。”
“回頭有空我請你吃飯。”
小倩抱著病曆本對著白琛的背影喊道:“我等你。”
白琛轉過來的臉,立刻收起不羈的笑容,疾步朝虞念的病房走去。
就在他把手搭上房門把手的時候,手腕被人狠狠捏著。
吳嘉宇把人狠狠扔在牆壁上。
交流好書,關注vx公眾號【書友大本營】。現在關注,可領現金紅包!
“嘭!”白琛痛得呲牙咧嘴,背脊火辣辣把痛。
吳嘉宇欺身而上,掐著他的脖子,黑眸閃著野獸般狠戾的凶光,嗓音冷漠到極致,“我說過沒我的允許誰也不許去打擾她。”
“咳咳咳!”白琛的臉憋成青紫色,他呼吸艱難。吳嘉宇可是下了狠手的。
在白琛幾乎要暈厥過去時,吳嘉宇堪堪收回了手。
白琛貼著牆壁大口大口地呼吸,“嗬嗬嗬嗬……”
他抬頭望著逆著光站著的男人,他冷漠到極致,無情到製止。
吳嘉宇把冷漠是刻在骨子裏的,也許也隻有病房裏的女人是個意外。
他也隻是好奇而已,隻是沒想到吳嘉宇對她的保護為太緊了,真是好奇心害死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