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賞月
倉帝突然改變語聲,一本正經的:“你有朋友來了。” 我愣住,倉帝對我揚手一揮,他設下一層屏障將我包在其中, 半空中雷神雨神已經趕到,霂君邧立於半空位置,他急令雷神雨神掀起狂風暴雨向包圍我的陣中打去,隻見地麵上洪水暴漲,波浪滔,我抬頭正見霂君邧在衝我發笑,我道:“原來叛徒是你,霂……原……澈。” 我字跡分明的叫出他的名字,遠在陣法外的霂君邧聽後立即止笑,他麵部的表情逐漸變得訝異。 阿旌,是阿旌的聲音,怎麽是她… 霂君邧在心裏暗想著,立即製止雷雨兩神施刑,雷神倒也清明,聽到有人肯幫我,立即收起法器,反倒是雨神執拗不拘,硬是死抓著先前的不快非要教訓我,或許他知道火靈的克星正是水靈,便一個勁的往我身上灌水,當屏障裏的空間被水灌滿時,我整個人暈厥在水裏。霂君邧見狀,很快降落在地,他張開雙手,慢慢做著壓縮陣法的動作,沒過一會兒,形似雞蛋樣子的屏障被擠壓炸開,裏麵的水驟然爆破,我一下栽在地上。不曉得雨神怎麽想的,他此時看我的目光似乎有些懊悔不已,靜持一會兒,他空手變出一根食指大的鐵釘往自己大腿上紮了一針,又施法封住血不往外流。 “不是受罰之人是雲中君嗎,這何時變成阿旌了!”霂君邧搞不清楚狀況,對雨神雷神大聲嗬斥道。 雷神解釋:“她確實是雲中君,也是昔日的曦月上仙,她…沒有死。” 雨神在旁沒有回話,霂君邧也不好責怪二人,畢竟雨神與自己師出同門,算起來雨神還要年長自己一些,自然在官位上也是大出自己一些的。 霂君邧一臉擔心的看著雷神雨神問道:“兩位誰懂火靈術,先救人要緊!” 雨神依舊那樣不話,雷神道:“我的雷靈術倒是可以引出紫火,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雨神此刻插言:“她一蒔花人,怎受得了你的紫火,沒腦子!” 雷神並未因為雨神的不客氣而惱羞成怒,反而一臉擔憂的道:“不能用紫火,那要用什麽才能保住她的命!” 雷神雨神頓時陷入沉思,霂君邧悠然插言道:“每個升仙的人都有一顆自己的壽果,素來一直流傳這種壽果隻有它的主人可見得到…” 霂君邧沒兩句話,雷神雨神便猜到了貓膩,三人一起取出自己的內丹,合力凝成一片淡紫色的冰晶石,隨後霂君邧取出一隻仙筆在石頭上寫下霓旌二字,不料字跡不僅消失,就連石頭也整塊炸的粉碎,三人被一股力量震了開來。河水上顯現兩列字:一日九變,神於,聖於地,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 雨神的失落盡顯在臉上,許是想不出法子來彌補自己所犯的錯誤,所以悔恨當初。 我消失在河之濱。剛回雲波山,泠倫就問我:“河水上月很好看對嗎?” 我淡然道:“你不知道嗎?雷神和雨神也去那裏了,他們想要取我性命,可最後又不想了,所以……他們吵了一架,各自回山去了,你知道這叫什麽嗎?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他倆一個鼻孔出氣,卻出的是兩股不一樣的氣!” 泠倫一邊彈琴,一邊優雅的道:“上仙的話越發有意思了。傳言雷神脾氣暴躁,雨神彬彬有禮,不想…在上仙這裏卻得到證實,這兩個饒性格是截然不同的,也恰恰相反!雷神成了翩翩風度的君子,雨神卻是蠻不講理、橫行霸道的惡人,可悲可歎!” 我滿不在乎的:“你又懂了?我還未跟你河發生的事,你就知道這兩饒性格了,看來你挺厲害的,不出門也知道下事,這倒比較像極了東華身邊的軍師,白澤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