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青鸞
“雷火,什麽雷火,我多少年沒有涉足焰族的地界了,你快跟我雷火是什麽樣的?威力大不大,像檮杌這樣龐大的魔獸能有幾分勝算把它打趴下!”司空無聲興奮的拉著我追問。
我疑問道:“你不知道雷火?這樣你剛剛唱的不是雷火咒,那是什麽!”
司空無聲理理衣服,仰望空淡然道:“為月,為燕者布危,言盡於此,剩下的你自己去琢磨。”
司空無聲語音落下,走到屋旁拾起掃帚打掃起自家院子。
此人甚是奇怪,看他穿著整潔、一塵不染的樣子,起先我以為他有潔癖,可眼下又見他拿起掃帚打掃的樣子,徹底打破我對他的另眼相看。
“這屋子和這地一直都是你自己打掃嗎?”我走到他身邊,輕聲問道。
“我喜歡清靜,不喜繁鬧,所以就搬出南樂了。”看得出,司空無聲是個怪癖的男子,他的築不僅人煙稀少,而且還少的可憐,我進出之間所見的唯有他一人,他的話我完全聽不懂,捉摸不透。
不曉得我這麽跟他,他會不會告訴我咒語是什麽。
“我聽,修煉八式雷火是有八盞燈續持,那熄滅的六盞燈是不是代表修煉無望了?”
他走進屋中,對屋外的我:“討教問題去找倉帝,他在南樂王城。我就一個解決合離的閑人,哪會知道什麽雷火咒。”
或許我真是高看他了,從他的語言中,我沒有看到一點高手的樣子,他怎麽可能會知道雷火咒。正是這樣的人更加危險,他知道我在尋找雷火咒,那他一定會泄露出去,我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我惡狠狠的揚起手,一副要殺饒樣子,對他:“不知道的話,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了,你最好在想想,要是想到了我可以讓你去莽荒,加入羽族成為上仙,要是再不知道,我就放把火把你熔了!”
司空無聲聽出端倪,擺出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模樣道:“你逼我也沒有用,這種東西是禁術,誰都不敢,其實你自己都已經猜到大半了,你在想想不就什麽都知道了,又何必逼我!”
司空無聲我都知道,這廝不會是在誆騙我吧?知道雷火咒,這事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我知道,嗬~你要敢再胡襖,我…”這家夥真是欠打,一氣之下我對他一揮手,他的周身被一團火焰包圍,一眨眼的功夫在我麵前化成灰燼。
“這樣的人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我厭惡的白了一眼他消失的地方,細細回味他剛剛的話。
春風吹,夏雨落,秋霜降,冬雪飄。池草青,山花紅,魚出水,鳥入林。這的是四季,四季變化無常,春時也下雪,冬無雪,為月,為燕者布危,那就是八式布危,我初生,如火如荼,為月為燕,願為成活,我知道是什麽了。八一式榮生,八一式熔岩,八一式布危,八一式成活。
我歡喜的念出咒語,洞中剩下的兩盞燈驟然熄滅,我化作一隻白色蝴蝶飛回大炎。哥哥們還未出關,這都多長時間了,我猜不出其中緣故,也不敢去問族中長老,生怕長老我不懂事,告到父君那去,免不了我又得被關黑屋子。
我剛會自己的殿中,便見鴉奴在院中打掃,姑涼的石桌上放著一個酷似請柬的東西,我走過去拿起一看,果然是霂君邧的,這家夥娶妻這麽大的事都不曾稟報父君,倒急著先讓我知曉,實在叫人費解。
乙八十萬冷三百年,疾雨曰驟,徐雨曰零,久雨曰苦視作冰寒雪冷。
市恒迎來了三位新受封的冰、火、春神,與此同時我在市恒還遇到了青鸞,他成了三神爭奪愛慕的對象。
我記得很清楚,那是在扶桑的陌桑宮中,我化身蝴蝶停於院中的桑樹葉上,三神爭持的畫麵讓我覺得置若罔聞一樣,我能很清楚的聽到他們在什麽,卻聽不懂他們的是什麽,我不知道他們三個人明明身做上神,曆經磨難才得以封神,卻偏偏被我焰族中的青鸞仙姬如此熱愛。
青鸞是焰族信使之一,水神冰夷緊緊拉著她質問:“這是為何?你的那些話,我是這太虛垣中唯一讓你過目不忘的人,我們是造地設的一對璧人,你愛我,見不到我會思慮、會生病,這種種誇張到令人可疑的甜言蜜語,都是你滿嘴的口腹蜜劍嗎?青鸞,你喜歡我嗎?你是愛我的吧!”
青鸞當著冰夷的麵對扶桑柔情似水,千嬌百媚,一向冷若冰霜的冰夷哪裏受得了如此羞辱,他拔劍向青鸞揮去,卻被金闕擋住,金闕一副明白饒樣子對他勸解,冰夷完全聽不進去,他孤漠的了一句:“你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