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九章 子虛帝君
“丈母娘?”檀玉嗆了一下,臉上現出一些驚呃,“對不起,我不認識您,也不知道您女兒是誰?”
“我女兒全身都被你看光了你說不認識?有你這麽不負責任的人嗎?”風柔尖聲,“你個禽獸!”
檀玉默了一會,才明白原來是個神智不清的瘋子。
他閉上眼,再也不想搭理她。
風柔繼續念叨“虧我還將你身上的魔氣全部驅除,要早知道你原來是這麽一個狼心狗肺的人,就算你死了一輩子出不來,我也不會管你,隻可憐了我那苦命的女兒啊!”
話沒說完她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檀玉驚訝,轉頭開口“原來我身上的魔氣是前輩驅除,多謝!”
“謝我有什麽用?”風柔瞪眼,“你要真心謝我,以後就娶我那寶貝女兒,不要枉費了她對你的一片真心!”
檀玉感覺眉心有些痛“前輩,我真不知道您女兒是誰,請容許我自證一下清白,我真……”
“你個滿口謊言的偽君子!”風柔指著不遠處床上躺著的林婉,“你天天跟她在一處,此時卻說不認識,不是禽獸是什麽?”
“誰?”檀玉此時才反應過來,這屋子裏還有另外一個人,可是,方才他為什麽一無所覺?
而不遠處的床上,此時被子中間隆起,看起來像是有一個人在上麵躺著,一隻手順著被褥搭了下來,手腕上栓了一根細小的繩,繩上掛著一把小劍,如同裝飾品一般。
林婉!
檀玉心裏一跳,醒來一直被這個瘋女人纏著,原本要尋林婉的行動被耽擱了,沒想到她竟然就在自己的身旁。
他兩步走到林婉床邊,仔細觀察林婉,她像是睡著了,呼吸平穩,麵色正常,不像有什麽其他的毛病。
“嗨!”風柔在後麵拍了一下他的肩。
檀玉一僵,想起剛才風柔說過的話,這女人說,她是林婉的娘!
林婉什麽時候冒出來一個娘?她不是孤兒嗎?
這不是最重要的,還有重要的是,這女人方才說什麽女婿?
說的是?
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林婉,心中出現了一絲竊喜。
不管她是不是林婉的娘,她為什麽會這麽想?
“你將我女兒上下都看光了!”耳中又傳來女人的話,檀玉感覺臉上的皮有些燒得慌。
雖然吧,他在斬魔空間,跟林婉的衣食住行都是一起的,但是,他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下流之人所做出的事!
此時風柔看著他對林婉擼了擼嘴“怎樣?認識嗎?”
檀玉轉過頭,這女人稀奇古怪,看不出來好壞,“林婉怎麽了?”
風柔笑了“她沒事,魔氣對她的身體有一些影響,不過已經被驅除了,此時就是睡過去了,不久就會醒來!”
“多謝前輩相救!”檀玉抱拳對著風柔行了一禮,雖然不知她好壞,但這女人說的是事實,他身上的魔氣和林婉體內的魔氣已經沒有了。
“自家人,謝什麽?”風柔橫了一眼,“還不快叫娘!”
檀玉“……?”
難道她真的是林婉的娘?
“此時不叫也沒關係!”風柔突然改口笑道,“我知道你一時間接受不了,知道女兒來時,我也接受不了!”
看吧,果然是一個瘋的。
檀玉轉身又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風柔亦步亦趨“你跟我說說她的事情唄!”
檀玉頓住,沉默了一下。
“那人是你的軍師吧,就是因為知道得太少,所以被變成了一直畫眉,此時已經晚上了,還在叫呢!”風柔指著外邊有些幸災樂禍,她在威脅。
檀玉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隨手一揮,門前變成畫眉的清華立即變了回來,掉在地上咳嗽了兩聲。
“君上!”他看到了檀玉,兩步走了進來,接著又看到檀玉身旁的風柔,嚇得立即又往後一退。
“不錯嘛,五體不全居然也能使用神通?”風柔有些詫異,“你就是他說的戰神?果然不一樣。”
檀玉沒有說話,看了院子裏麵那些其他被禁錮住的生靈一眼,並不想多管閑事。
“嘖嘖,就這樣子,能跟我女兒在一起,再多練個幾百年,勉強配得上,”風柔很滿意,“隻是你魂魄雖然俱全,但五體差了一些。”
她能看出自己的身體,也能看出自己還需要幾樣東西才能凝聚身體和力量,這女人到底是什麽身份?
“你到底是誰?”檀玉看著風柔。
“風柔哇,這麽出名,你既然不知道?”風柔一臉驚訝。
“君上,她原本是東天帝君辰尤府上的一名醫修神女,因為將南天帝君的身體治出問題了,所以才被罰關押在此。”一直站在旁邊恭恭敬敬的清華此時上前一步回答,這事也就過去了幾百年,所以他在神界也聽過。
“子虛生病了?”檀玉皺眉,“怎麽病的,她又是如何將他越治越嚴重?”
神界的人,一般不會生病,更何況還是掌管一方的帝君,足以見得這事是多麽的不可思議。
清華搖頭,個中因由他就不知道了,隻知道這事當時傳得沸沸揚揚,據說南天帝君子虛因為病了,不然的話已經將府上的神兵集結,要攻打東天帝君!
檀玉轉頭看向風柔,這個神智不怎麽清醒的女人,又是怎麽做的?
看著檀玉投過來的目光,風柔不在意的瞟了床上的林婉一眼,微笑“不告訴你們。”
“隻是聽說子虛天帝傷得很是嚴重,幾百年來已經下不來床!”清華將最新的消息告知。
雖然他在五界遊走,但也隨時注意神界的動向。
檀玉眼前出現了一張明朗的臉,很年輕,他很愛笑,露出一口潔白而整齊的牙齒。
檀玉在思無崖的時間很少,但每次回來,他總是第一眼便能看見這個陽光的大男孩,子虛跟他的關係很好,他總是到他的府上來跟他切磋武藝。
“檀玉,你說你每日都去打架,有那麽好嗎?”他埋怨。
“守護五界蒼生,是我的責任。”檀玉摸了摸子虛的頭,眼神有些寵溺,猶如在看一個小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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