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葉卿羽之最深情的表情。
吵吧!!!吵吧!!!你們吵的越激烈。我心裏就更痛快。慕容逸,是你先負了我?是你對不起我在先。既然如此,今日我便成全你們這對苦命鴛鴦。讓你們三個都下地獄去爭個你死我活。
皇蒲珊看著這這個因為她吵的水火不容的二人,心裏似乎得到很大的成就感,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顯得十分得意。
那些黑衣殺手,早就被皇蒲珊下令躲到暗處,這一刻她整整等了三年。慕容逸現在對她而言早就已經不重要了……
三年了她的心裏隻有恨意隻有不甘心,憑什麽,憑什麽她要無辜的承受這些不公平的對待……
一片真心,得到的是什麽?是拋棄、是毀容、不愛了,早就不對慕容逸抱任何期望。既然她得不到,那麽她就毀掉。她就送他們一個個下地獄……
“你太激動了,我不想和你吵。我求求你清醒點!你弄疼我了……你快放開我。”林婉言勸導著,看著雙眼冒著火焰的慕容逸,她明白在爭論下去,真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
回憶一點點的提醒著她,千萬不要在和這個男人爭執,因為這樣受傷的隻會是自己。林婉言沒有忘記以前的教訓。以前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切噩夢,她不想回憶。也不想記住,她怎麽也沒有想到皇蒲珊居然把慕容逸約到這裏。
她到底想做什麽?為什麽她有種心慌的感覺。
一道閃電般的人影強製性的把她們二人分開,葉卿羽一手攔住林婉言的柳腰,溫柔的與她對視。兩具紅色的身影緊緊貼在一起。林婉言嚇了一跳,卻在看到是熟悉的男子時,心一下靜了下來。
“卿羽——剛才。”她剛想解釋害怕他誤會什麽。
“我知道,我相信你!抱歉!我來晚了。”他眼中盡是自責愧疚。她還是這樣小心翼翼的站在別人的立場解釋。他不喜歡這樣這樣的她,一切都這麽小心。
葉卿羽有些心疼,見她發絲有些淩厲。於是幫她把頭發忘耳朵後麵擼去……
看見慕容逸這樣不顧不顧她的感受,這樣肆無忌憚的把他心愛的人糟蹋折磨。他真的好狠。他若是能來早一步。她便不會她受了這麽多的委屈,受這麽多罪?
葉卿羽十分的自責。
“卿羽……”她喃喃的叫他兩句。沒有忍著心裏想哭的委屈,淚水如泉湧般滴落。那句“我相信”可以說是她一直以來最想聽到的話。淚水不爭氣的掉下。所有的一切逞強,在這一刻早就被瓦解的一點不剩。
他相信她,是的。比起什麽誓言。她最想聽到的便是這句,相信她的為人。原來他一直都這樣,這樣的相信自己。
現在她隻是在他寬厚的胸膛依偎在屬於她的港灣,一個可以任由她如何對會對她不離不棄的男子身上露出女人的貓性……
帶有感動,還有複雜的情緒。掉下了幸福的淚水,這一刻是她最幸福的一秒。
“別哭,你哭了便是證明我沒用。保護不了自己的妻子的人身安全。婉兒抱歉。是我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責任,讓你受苦了!”
林婉言,搖搖頭解釋道“不是的,是我自己沒出息你無需自責。”幫林婉兒試去淚花,想要低聲安慰,突然而來的殺氣,讓他第一時間將林婉言護在身後。出手接了男子一掌。
慕容逸收回手掌,氣的掀開自己的衣袍。衝葉卿羽罵道“沒想到殘月閣的閣主葉卿羽,居然是個奪子偽君子,難道葉閣主就不怕天下人恥笑?你奪人所愛?”
“你妻子?你何曾把婉兒當成你的妻子來愛護?且不說別的,光憑你剛才對她的態度!這是一個丈夫對自己妻子該有的作風?”葉卿羽麵對慕容逸的冷嘲熱諷絲毫沒有做出讓步,而是一針見血的戳中內心深處的一直以來沒有認識的錯誤。
“不用你教我怎麽做一個丈夫該有的責任,我怎麽對我妻子與你葉卿羽無關。別以為你是前武林盟主,殘月的閣主,我便會怕你,你我之間的帳是該好好清算。”
他怎麽可能不恨,若不是他?他和婉言也不會走到今日的地步,所有一切都是葉卿羽的出現,婉言才會從他身邊溜走。今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慕容逸說罷,不遠處的隨從直接大喊一聲。“公子接劍。”
慕容一個跟鬥跳躍接住拋來的冷劍,指著葉卿羽。林婉言擋住葉卿羽前輩,開口說“我絕不會讓你傷了卿羽?”
“林婉言,你現在是不是要為了這個男人和我作對?”
“……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一場戰爭,你讓我們自己解決。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林婉言,著急瑤瑤頭說“不……你為了救我,傷好不容容才恢複。啊逸他武功不弱,會傷了你的。”
“……你擔心我?”看她一臉著急為他擔心的模樣,這一刻他覺得所有的付出全部都是值得的。
“……嗯!”她認真的回答,看著這兩個眼中隻有彼此的二人,慕容逸氣的直接一劍刺來,微風餘來帶有濃重的殺氣。葉卿羽急忙推開林婉言,出手和慕容逸瘋狂來了一場驚天動地的較量二人飛身朝著湖麵飛去。
葉卿羽飛在前麵,一個轉身直接用盡全力批了一劍過去,
“砰!!!”
隻見那一劍劈出一絢爛的水珠,慕容逸急忙刹住腳步。一個後翻避開了那一劍,他也不甘示弱一也劍劈了過去。潮水被內力湧動從裏麵炸出水花,隻聽砰的一聲巨響,爆炸出來的花珠將他們二人包圍中間。葉卿羽一襲紅衣手持冷劍單腳站立湖麵,三千墨發半紮披散。
冷傲深邃的眼睛充滿了平靜,少了以往的儒雅君子之氣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紅衣之下盡妖孽,顯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慕容逸一襲金色翻領衣袍。同樣擁有這絕世迷人的麵孔。他單腳立於湖麵手持冷劍,給人一種嚴肅的壓迫之意。一雙眼睛瞪的老大夾著火熊熊火焰。仿佛下一秒頃刻爆發,他眉目緊鎖,表情十分猙獰。好像會隨時發出他殘忍一麵。
二人輕輕鬆鬆踩在湖麵上,葉卿羽飛身踏雪無痕的踩在湖麵穿梭著,提著冷劍向慕容逸砍去。
“赫哈……”兩人糾纏一副,一會飛升於半空之中,一會落在湖中,炸出的水花開出了絢爛的水珠,一閃一閃。如一顆耀眼璀璨的鑽石一般。
“砰!”兩股氣流相撞,把他們二人震的飛出百米之遠。慕容逸撞在一顆大樹上口吐一口鮮血。
“咳咳!”
他口吐不知,好像受了很大的內傷。臉一下白了幾分,而葉卿羽也沒有占到半點便宜。葉卿羽被震的飛的老遠,直接摔在地上打圈。他迅速起身般蹲半跪,手中的劍插在地上,支撐著已經到極限的身體。忍不住一股在他體內翻湧直接噴了出來。
“噗~”嘴角掛上一抹明顯的血絲,傷似乎比慕容逸要輕。“該死,居然在婉言衣服上動手腳。”他的手還有身體微微有些發抖。拿劍的手也在發抖。額頭不知是汗水,還是被湖水打濕的水珠與青絲密不可分的緊貼在她的臉頰。
他看了一眼距離他不遠處的慕容逸,見他也一樣中了和他一樣的毒藥。心中毅然明了現在的情況。
皇蒲珊從一顆大樹後麵走來,滿意的看了自己設下的陷進,露出得意的表情。
“哈哈哈哈——”皇蒲珊仰天長笑。
“你們這個傻瓜,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性命也可以不顧。”還好她聰明,事先在林婉言的衣服上做了手腳,不然事情又怎麽可能這麽容易進行。
“珊兒,你……”慕容逸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消失了三年的女子,奇跡般的卷土重來。
難道,剛才和婉言說話的女子一直都是珊兒?剛才他隻顧著聽林婉言說的那些傷他的話。一直沒有看出那個紫衣女子便是消失三年的皇蒲珊?
三年了,她這些年都去了哪裏?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慕容逸在心裏閃過千絲百慮。這一切的巧合讓他覺得皇蒲珊的出現有不單純的感覺。
“逸哥哥,好久不見。”
“珊兒——”
“原來逸哥哥,還記得曾經青梅竹馬的珊兒,珊兒還以為,你的便隻有林婉言那個賤人。”
林婉言被兩個男子壓來,卻被皇蒲珊捏著下巴,當著他們的麵,一巴掌扇在林婉言秀氣的臉了。
“婉兒……”葉卿羽有些著急,毒藥順著他的筋脈衝破一切成功讓他的毒直逼他的心髒,為此他吐了一口血液。
“噗……咳咳,”他咳了兩聲。用手擦了擦自己嘴唇上掛的那一抹血跡,性感中透露著堅韌。他清冷的目光直視皇蒲珊,比平時還要冷上幾分。
感覺到他清冷的目光掃來,皇蒲珊惶恐的讓自己盡量不要和這個男子對視。三年前曆曆在目的場麵她沒有忘記。也不會忘記……
“皇蒲珊,你對我怎麽樣。我都無所謂,希望你不要牽連他們二人。”
“牽連……”說到這裏,皇蒲珊麵色變的十分嚇人,整個人瞬間冷了下來。好像是聽到了什麽刺激她的話。隻見她“哈哈”的大笑兩聲。
“你說他們無辜!難到我的臉就活該被毀?我的臉不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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