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放出尹青靈
“我親了你,還摸了你?”楚塵的這些話,明顯就像一顆一樣直接丟到她的身上。炸的她不知所雲。
“這……這些都不能做數。我當時是酒喝多了,怎麽當真?”她急忙憋清所有的事情,就是不想負責。
“為何不能做數?”誇大一步走來,凝視身下的女子。帶有戲謔的笑容。這樣的距離又讓她沒由來的緊張起來。
“喝酒便可以對我做出如此慘絕人寰的事情?一句喝多了就像敷衍了事?這算什麽?”
“我……”一句話堵的她沒話說。她能說什麽?調戲人的是她,說人家是她未來老公的是她?她能說什麽?什麽都不能說,隻有默認。罪惡感讓她有些生無可戀。
“你什麽?”拉扯,圈住她的柳腰。男子低聲問道,語氣十分明朗又酥軟,聽的她整個人心砰砰直跳。臉頰也變得十分滾燙羞澀。
腰間被男子圈住,等來的不是反抗,不是拒絕而是貪戀。
為什麽這種感覺特別的熟悉?他的懷抱為什麽可以讓自己這麽眷戀?
兩就這樣抱了許久,上官依然沒有拒絕,楚塵也沒有要放開。一個小宮女提著一些飯菜走來,見到這樣的一副畫麵,原本要打招呼的她很八卦的看了許久,然後看清楚男子的麵孔後,不由的表現出被驚嚇到的表情。
是夜……黑暗無形的天空隻有那一輪明月高高的掛在空中。清涼的晚風拂過帶動了樹枝輕搖,茂密的樹葉,跟著妖嬈的風姿配合的跳起舞來。
弑殺閣……隱藏在這片懸崖上的神秘宮殿,似鬼斧神工般的神秘,撥地而建的大殿,讓整個建築更加肅靜神秘。
月光下的宮殿,批上一層神秘的氣息。戒備森嚴的隊伍巡視著宮殿裏的每個角落。任何的風吹草動仿佛都逃不出他們的眼睛。
黑暗中走出一身材纖細的女子。她一襲黃杉添身,玲瓏有致的身材盡顯一身傲氣。她的身後跟著幾位身著錦衣的年輕男子。
目光往下左右晃動幾下,一雙秀氣的眉目緊緊的擰在一起。繞了幾條小道,和幾處樓層。來到一處神秘的廂房。
“扣扣~”跟在黃杉女子身後的男子走來,敲了敲房門。表示對裏麵的人很是尊重。似乎是這個人有著他不能得罪的權利。
“閣主,雲芊帶到。”
“讓她進來~”混沌的聲音具有幾分磁性。冰冷中夾著平靜的氣息。
推門而入,雲芊單膝跪地鞠躬。
“屬下見過閣主,不知閣主召喚屬下前來?有何要事。”不知不覺,她來到弑殺閣已經有了三年多的時光。這三年來,她苦心修煉。勢必要回去找展昭報仇雪恥。不應該是夏如冰,當年的上官依然……
女子垂眉下,嘴角勾起冰冷的孤度。似笑非笑,平靜的麵對現在的一切。雖然這個男人氣場很強大,但是經過這麽多年來的了解,她明白隻要循規蹈矩就不會丟了性命。
“你報仇雪恨的機會到了,不知道這個仇你還想不想報?”
“想……”毫不猶豫的回答,眼神刹那間充滿一絲殺氣,很快又被隱藏起來。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
“那好,現在本閣主給一次機會。”
“不知閣主有什麽安排?”
“太極掌和太乙秘籍這兩本上乘的武功秘籍,你應該知道。”
“屬下知曉。”
“嗯……知道就好,我給你一個月的期限,將這兩本秘籍給找出來。至於報仇,我會幫你。”
“閣主,是要雲芊回蓮花宮尋找武功秘籍?”
武功秘籍一般都在掌門人的手中,以夏如冰現在的勢力她根本就近不了身,怎麽可能在短短的一個月完成任務?楚澤這個男人,明明就是讓她回去送死……
還說給她安排什麽好的差事,看來她想多了。
“怎麽?不滿意這趟差事?剛才是誰信誓旦旦的說要回去報仇雪恥的?”見雲芊猶豫,楚澤一張臉一下子黑了下來。
“屬下不敢,隻是尋找武功秘籍這不是一件小事,屬下怕以現在的那能力,抗衡不了整個蓮花宮。況且夏如冰的武功深得屬下師傅的真傳,我怕任務艱巨,會因為屬下的過失,耽誤了閣主的大事。”
“這個你不用擔心,本閣主另有安排。”身穿錦衣的楚澤看上去又多了幾分神秘之感,廂房彌漫的氣息讓這個男人忽然有種讓人望而生畏的忌憚。不知什麽時候他走到雲芊身前,居高臨下的他連呼吸也讓雲芊變得很是小心翼翼。
“屬下,遵命……”雲芊還是硬著頭皮答應,然後轉身離去……
楚澤見她走後轉走到廂房的某一處打開機關,石門被打開,緊接著他走了進去。石門也隨後關上。
地牢中隔著鐵牢隻見一位女子狼狽的趴在地上。地牢很寬敞,卻四周封密,隻有幾把火光勉強的把地牢照亮。鐵牢裏什麽也沒有隻有淩亂雜草和女子為伴。
女子衣衫襤褸,一道道鮮明的傷疤顯眼的緊貼女子的肌膚,身體也散發出令人聞之惡心的氣味。黑黑的頭發因為長久沒有打理顯得十分淩亂。
沉重的腳步聲在靜謐的地牢穿來,女子似乎感受到危險正一步步的向她靠近,三年的長久折磨幾乎讓她十分恐懼這種氣息。
地牢被打開,隻感覺危險離她又近了幾步。
她睜開眼睛,卻還來不及說什麽,隻感覺頭皮一痛。
“啊……”下意識的一聲慘叫,在黑暗的地牢回聲嘹亮。她雙眼瞪的很大,臉上也布滿了對這個扯她頭發男子的恐懼。
“我說過,上官依然不是你說動就能動的人?你為什麽偏偏不聽?”男子悶哼的聲音冷冷的有些殘暴。扯住她的頭發又似乎加了些許力道,二人對視,女子痛苦的默默流了幾滴淚水。此刻的暴虐無道是他對這個女子僅有的態度。
“啊……”頭皮似乎要被男子扯的裂開,眼神充滿了對這個男人的忌憚。三年的折磨讓她如身在地獄的邊境過生不如死的生活。這種精神上的摧殘比任何事都要讓人毛骨悚然。
“閣主……饒命,少卿知道錯了,少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每一次的拳腳相加,仿佛都在經曆一場很大的挑戰,似乎會隨時送命。比起身體上的折磨最殘忍的莫過於她身上的毒,以前她不知道存在身體裏的毒性有多強。
直到她真的徹底的激怒了這個男人,她才知道。毒發作的時候是如此的可怕。生不如死或許還是輕的,這種毒一旦發作就必須找個男人和她交歡,以前她可以隨便找一個,可是現在她被人限製自由。根本就不可能找人解救自己。而且最可怕的是男子體內的精血必須進入她的體內,在吃上一顆避子丸方可解毒,不然就會身體潰爛,化成一灘血液。所以這才是毒性的可怕之處,三年每每發作她就生不如死。說上殘忍,她才真正的見識楚澤的殘酷。
楚澤冷哼一聲,嫌棄的把她當垃圾一樣丟在地上。她渾身顫抖著,膽怯讓她把自己縮成一團,往身後移了移,頭發擋住了她麵孔,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卻能發現她對這個男人的忌憚有多麽的嚴重?
“怎麽?這快就承受不了了?”他走了兩步,每走一步,女子的心也在跟著躁動起來。
“閣主,求求你,放了我,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求你放了我。”她忽然抱住他的大腿,低聲下氣的苦苦哀求。她從來不知道原諒死都是一種奢侈。
男子紋絲不動,並沒有什麽異樣。深邃的眼神掃了地上的女子十分嫌棄的揣了她一腳。
“滾……惡心的女人。”冰冷的話,似乎就像刀一樣銳利,他嫌棄的一個冷眼過去,看著自己這三年來被他折磨半生不死的女人,冷漠如他任誰看到這樣的情景,都幾乎忍不住在下狠手,隻是這個女人卻沒有讓他有任何內疚的感覺,反而折磨她成為了他現在唯一的樂趣。
楚澤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她被踢中了胸口,骨架似乎差點被踢的粉碎。長期的折磨讓她身體幾乎已經承受不了這種折磨,忽然間口吐一口鮮血。
“你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少卿知道錯了 。”她連忙回答又怕因為不說話,會被折磨。
“我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少卿願意為閣主做任何事情……”她以為今天又會是一個艱難刻苦的日子,卻不想是她重見天日的時刻。隻是為什麽楚澤會答應放了自己,她不是狠自己狠的要死嗎?上官依然的死,是她一手導致,也因為她的自作聰明,她承受了三年的折磨,鞭行,杖責,丟再毒蛇枯裏,垂死掙紮,每每覺得自己快死的時候又奇跡般的把她拉回人間。
她不明白,為什麽,楚澤好好的會放了自己,但是隻要她離開,這個鬼地方。讓她做什麽都願意。
楚澤讓人把她帶出地牢,熟悉一番後。幹幹淨淨的站在他的前麵,甜美的外表很難讓人相信這個就是剛剛在地牢裏讓人嫌棄女人。
青色長裙加身,纖細的身材耐人尋味。隻是有幾道疤痕在她雪白的鵝頸上特別的顯眼。
男人給她拋了一瓶藥丸,床榻上男子雙腳盤腿。這忽然間的好意,也讓女子變得十分忌憚。
“這是……”
“避子丸。這是三個月的量,這中間我希望幫我去辦一趟差事。”
尹青卿打開看了一小瓶的解藥,麵色沉淪變得複雜。
“怎麽怕我在給你下毒?”
“屬下不是這個敢。”
“哼……不論你怎麽想,這藥都是你最後的希望,吃不吃隨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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