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情深緣淺
那天他說“婉言姑娘,我要走了,在走之前我有些話想對你說,我不說,怕自己會後悔。”葉卿羽的告白,那時候她並沒有當回事,隻是半年後,他從天而降抱從背後摟著他,溫柔的說了句道“婉兒,我回來了,還有我很想你。”
她到才知道,原來他並不是在開玩笑。
對於葉卿羽的感情,她無處安放,也不知道要怎麵對葉卿羽對她的這份感情,所以她選擇逃避,她不後悔當初做的那個選擇。如果時光還能倒回,她一定也會做一樣的決定。
林碗言回憶一番後,她對葉卿羽連鞠躬三個躬,隨後便匆匆離去。葉卿羽看著,從他身旁經過的女子,那預留淡淡的香味讓他幾許魂牽夢縈,葉卿羽心裏一陣欣喜若狂。待他回神,想要尋找那一抹淺影時,卻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林碗言匆匆忙忙離開,見男子沒有追來,懸在半空的顆心總算落了下,她趕緊拐到另一處走廊,整個人好似得到解脫一般,她靠在牆上,深呼吸一口氣。
對不起,葉公子,婉言已經是一個心如殘缺之人,配不上你,謝謝你的厚愛,你一定能遇到更好的女子。
林碗言望了會天,控製自己眸匡裏的淚珠,隨後她長長的吐一口氣後,拿著水壺離開。
“叩叩”耳畔充訴敲門的聲音。卡座裏,上官依然緩緩抬頭,隻見一位女子,手中舉著一壺小酒站在身前,醇香的酒味彌漫著悠悠的清香。
“你來了?”
“嗯……”林碗言,放下酒坐在女子的對麵。
“怎麽最近老往我這裏跑?”上官依然最近確實很奇怪,以前她是十天半個月也不見一次,但是這些天,她頻繁出現。這讓她有些好奇。
“看你這幅表情,是有多嫌棄我?我跑你這裏,還不就是想討杯酒喝?”上官依然起身,不滿的抱怨幾句。
“我是覺得,你最近有心事。上次也沒有問你?今天趁現在有空,想你你談談。”
“我現在沒有心情聊天,隻想喝酒,要不你陪我喝酒。”上官依然賴皮,拿起水壺倒了滿杯。
林碗言見此製止道“別喝了,今天可是滿春苑第一天開業,你要是倒了,我可撐不了場麵。”林碗言,把上官依然手中的杯子搶去,放來一旁。
上官依然放下手中的酒壺,也不惱怒,雙手抱胸,身體往後靠去。她淡淡道“好了,看著今天剛開業的麵子上,就不喝了,省得倒時候你抱怨,說我不是來幫忙,反而是來砸場子的,這就尷尬了。”
“你啊!老說一些我聽不懂的曲調。對了,對了剛才有一個客人酒喝多了,不小心撞倒曼婷,她手傷到。怕下一場不能彈奏了。”
“人呢,有沒有傷到哪裏?”上官依然關心的問了幾句。
“沒有,隻是撞到了筋骨。人沒什麽事,我已經讓人讓她下去休息了。”
“沒事就好。”上官依然淡淡回答。
“我怎麽感覺,你一點都不著急啊?”
“我著急什麽啊?”上官依然一臉不解。
“現在問題是,曼婷手不能撫琴,所有的姑娘都有自己要表演的才藝。我現在上哪裏找一個會撫琴的姑娘?”林碗言明顯有些著急。
“你啊!你不就會?”上官依然漫不經心回答。
“我?天呐,你是在開玩笑吧,親愛的”林碗言和上官依然待久了,也學她一般口氣說話,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上官依然,卻見她依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這讓她幾分頭痛。
“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嗎?”上官依然挑眉,與她幾分對視認真的回答。
林碗言,瑤瑤頭道“不像。”
“不是……你覺得我能行嗎?”拜托她一點都不熟悉那首曲子好嗎。林碗言一臉無奈,幾分不知所雲。
“能行,你可以的,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能創造奇跡。曲子很好學的,保證你一點就通,一學就會。”
“現在學?”
“你想現學,現彈,我也沒有意見。”上官依然一臉無所謂模樣,讓林碗言忽然間有種想死的衝動,火燒眉毛了,還能這麽平靜?
彼時,黑夜漸漸來襲。京城內,燈火輝煌。大道上人來人往,隨著夜幕來襲,隻見一位俊俏的少年郎,借著燈光朗誦古寺。
輕風越過大地,帶來了它涼涼的氣息。月亮高高掛起,用它甜美的微笑在向人們問好,繁星點點閃爍,讓那原本繁華的京都更貼夢幻的色彩。街上人流不息。
滿春苑內,依舊熱鬧非凡,林碗言換好演出的衣裙,隻見她一襲黃色掛脖長裙拖地。柔美的曲線越發,玲瓏有致。眉宇間一朵桃花,替她原本清麗秀氣的臉上添上了幾分色澤,麵紗遮住她絕美的嬌顏。卻也掩飾不住她天生的氣質。
她緩緩走到,舞台中間,抬頭看著趴在圍欄上的女子,衝她微笑。隻見她在手舞足蹈筆畫著什麽。
上官依然衝林碗言淡淡道“加油。你可以的。”
林碗言有些不太自信,硬著頭皮,恨下心邁入舞台中央。大廳內在這一刻安靜了起來,放佛世界都在為她轉動。
所以的賓客,都在看著燈光下,一位身姿搖曳的女子,隻見她淺淺坐下。
“咚……”清脆銳耳的琴聲響起。隻見幾位女子,還有幾位男子,不因該是女伴男裝的女子,從後台隱隱走來,輕盈的舞姿伴隨著音符的波動,踮起腳尖揮舞秀姿,滿歌熱舞,一片淒美。
《新鴛鴦蝴蝶夢》黃安。
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
今日亂我心,多煩憂。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明朝清風四飄流,由來隻有新人笑。
有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
是要問一個明白還是要裝作糊塗?
知多知少難知足,看似個鴛鴦蝴蝶。
不應該的年代。
可是誰又能擺脫人世間的悲哀!
花花世界,鴛鴦蝴蝶。
在人間已是癲,何苦要上青天。
不如溫柔同眠……
琴聲中彈出了對愛情其中一個詮釋,隻有經曆過離合才能體會這個滋味,曲子,委婉,哀怨伴舞中隨著歌曲的進度,飾演了它曲中的意義。
由來隻有新人笑 ,有誰聽到舊人哭。癡情女子,無情郎。琴聲彈出了生活的現實與無奈,向來緣淺,奈何情深。
舞中的眼神,角色也分別飾演的淋淋盡致。好的曲子聽入耳,回蕩在心田,與你產生某方麵的共鳴,總覺得某種情愫被拉扯出來。
所以人,都被琴聲裏的詞感到震撼,字字株璣,句句有料,回堪往事,那句知多知少難知足的曲調,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明白生活中的無奈。他們感歎台上幾位女子和女伴男裝所扮演的角色所讚賞。
距離舞台不遠處的二樓,隻見一男子,慵懶的趴在圍欄上。李弛俊一身冰藍色長袍秀上雲霏妝花綢織的海棠錦衣,他墨髮高束,一條白色絲帶將頭發挽起,竅門的襯托出一位風流倜儻的少年郎。
男子嘴角勾上揚幾分孤度。隨後他轉身,走到對麵的雅座上。隻見他俯身坐下,對旁邊的幾位男子道“怎麽樣沒讓你們失望吧?李某就說,這滿春苑的老板,可是有幾把刷子的。你看,現在高蹦滿座就是最好的證明。”
身旁的男子憋了李馳俊一眼,補刀道“林某記得,那日在楚兄的王府中,清楚的記得李兄可不是這樣說的?”
“林某記得你當時怎麽說來著?喔……對了,你說這滿春苑,早就油盡燈枯,還諷刺那幕後老板,說她是個倒黴鬼。弄得楚兄的王妃,當時沒忍住,便笑出了聲來。”林瑾瑜淡淡的補刀,弄的李馳俊,俊臉瞬間變色 。
“我那是有眼不識泰山,行……那日的話,在下收回。”李馳俊尷尬的撓撓自己的後腦,不經意間瞧見一旁的白衣男子,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手中的酒杯。他緊鄒的眼眸似是在思考什麽。
對麵的林瑾瑜好似也瞧見了什麽,他不明白的拿著桌上的酒杯,左右的打探觀察幾眼,卻也看不出什麽端倪,於是他好奇的問了句。
“楚兄為何一直盯著這酒杯,它可是有什麽不同?”
“這酒杯確實有不同的地方,”楚塵隻是淡淡回答,隨即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麵色依舊分不出他究竟是想表達什麽?
楚塵似答非答的話,弄的林瑾瑜,十分不解。卻在這時,一旁的李馳俊,幸災樂禍道“林兄,別理他。他這人說話一向喜歡說一半留一半。看他這幅這神色,定是最近與她的王妃處的不怎麽融洽,隻怕閉門羹,都不曉得吃幾回……”
隻聽李馳俊哈哈大笑幾聲,他幸災樂禍的打趣楚塵,手很隨意的搭在他肩上,笑的一臉得意,他能想象現在楚塵的臉究竟是有多黑。也隻有她家的王妃,才能治得了他。
楚塵,輕挑劍眉。冷冽的雙目是一種冰冷到極致的氣息。隻見他冷冷道“本王的家事,宰相大人倒比本王還了解的透徹?落井下石的毛病,丞相大人什麽事情能改改?”
李弛俊說的沒錯,他確實是吃了然兒好幾次閉門羹?這樣算起來,他們好像有一月未曾與她見麵。可想而知,她現在是有多恨自己?
他了解上官依然的脾氣,也料定了她會非常生氣,隻是現在他也為難。他想解釋,卻又不知道怎麽怎麽開口。
分割線……如果中秋節沒有收到的禮物,請不要懷疑我們之間的友誼,我隻是窮而已。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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