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改造項鏈
路橋看著貓鬥小隊六人,此時思索著詢問道:“其他人呢?”
此話一出,眾人全部都哽咽了。
丁寧更是哭了出來,喬克解釋道:“退守的時候犧牲了。”
路橋此時看著麵前的人,喬克盔甲內裂縫處正在滲血。
丁寧雙手血淋淋的皮鞭已經斷裂成了幾節隻有一部分微微粘連。
馬龍笑著,戰鬥服特別是右腿嚴重變形。
繼科的左手此時爆炸著白布,手腕處應該是被切掉了。
劉恒此時將碎裂的電鋸抓在手上死死不肯放開。
國正則在調試著自己的假肢,看著路橋憨笑著。
這些是活著的人,而死去的人呢?
高遠不見了、令輝不見了、馬琳不見了、楚欽和王濤不見了。
十三人的貓鬥小隊,此時加上路橋隻剩下了七人。
路橋此時也下意識的低下了頭:“我會為他們舉行隆重的葬禮。”
“不不不,搞個電子墳墓就好了。一向這樣,不會有人有特殊和例外。”丁寧解釋道。
路橋點著腦袋同意了再度詢問道:“那好,對了鐵匠們跟韓東沒事吧?還有其他人?”
路橋幾乎是剛說完,四大金剛帶著卡科爾就來了。
身後跟著學良,顯然是他把眾人召集在這裏的。
四大金剛沒什麽傷,看見了路橋一個個激動的差點哭出來。
特別是張龍,一路上問出了點什麽之後激動的喊:“師祖,你馬上要死了該怎麽辦啊?”
張龍身後,另外三個金剛此時也哭哭啼啼的。
這一哭,顯然事情就大意了。
繼科反應過來:“你是哪裏感染了?切掉感染源就沒事了。我的手就是這樣,跟我一樣你也不會有事的。大不了換成義體。”
路橋尷尬的笑著,自己身上哪有什麽傷啊。
無奈的路橋隻能尷尬的笑著:“咳咳,我沒事。”
“嚴重的人都喜歡說自己沒事。”丁寧說著搖著腦袋。
路橋無奈此時也不想解釋開口道:“還少了誰嗎?韓東呢?”
“韓東在上層,帶著鐵匠照顧貧民窟的人。”喬克解釋道。
路橋微微點頭推開了張龍,張龍顯然還是一臉的擔心。
“我的事情先放一邊,這邊我想說一下事情。”路橋站了起來。
眾人都看向了路橋,學良在門口詢問道:“我需要回避嗎?”
路橋搖著腦袋:“我們開封菜賺來的錢,也都是軍官和有錢商人的錢。這一次蟲襲,傷的最嚴重的顯然也就是平民和普通士兵。所以我想把貓鬥小隊死掉的幾成股份拿出來做各區災後的重建,加上我的應該綽綽有餘。並且在重建的這段時間,我想來個籌建活動。把賺的錢拋出成本,都用於重建。想問問你們有意見嗎?”
眾人全部讚同了,如果路橋不說這些,死人的錢就歸入眾人手裏了,但路橋想要把這筆錢利用起來。甚至加上百分之五十路橋的股份,這顯然是絕對可以的。
並且路橋本身就有絕對話語權,學良在一旁看著心裏有想法但沒有說話。
一個對月球有幫助的人,為什麽君月要殺掉?
但相對的君月就是君月,自己又如何能違抗?
路橋說完這些轉頭就去休息了,房間內電力開始恢複。
完全密封的牆麵開始出現外麵的全息影像,路橋則望著下方發著呆。
四大金剛沒走,開封菜的招牌全倒了。
想要恢複也要一兩天時間,但顯然四大金剛更在意路橋的身體。
希望路橋死前能多傳幾道菜出來,別讓手藝失傳。
貓鬥小隊等人接到了消息,自然下去開始清理蟲族屍體。
對於低級的士兵隊伍來說,做事就是他們能做的所有事情。
路橋轉頭看見學良都已經走了,唯獨四大金剛守著自己。
路橋隻能解釋道:“我還有救,不一定會死。你們給我找一些東西來,”
四大金剛點著腦袋:“師祖你說。”
“你們一位去吧達聞西和達喜叫來,一位去找尤金說一下我說的事情。剩下兩位,幫個忙調查清楚傷亡人數。”路橋詢問道。
四大金剛不知道路橋在做什麽,但也都點頭同意了。
吃飽的林照飛帶著達喜下來,上層的達聞西知道兒子和路橋回來了連忙下來看自己孩子。
眾人在十四層再度見麵,達喜抱著自己的兒子又摸又抱。
路橋則招手叫來了達聞西,達聞西看著路橋笑著:“沒想到你們真的做到了。”
路橋將蟲玉拿了出來,並且指著達喜的書包:“幫個忙,你兒子身上的書包裏麵有一些材料。把那些材料打造成戰鬥服做得到嗎?”
路橋說完,達聞西打開了達喜的書包。
看見了疊在一起密密麻麻的鱗片,達聞西抓住摸了摸卻說不出這是什麽材料點著腦袋:“當然沒問題。”
“然後這裏有個玉佩,麻煩幫我用金屬和麻繩串聯起來。我要帶在脖子上,可以嗎?”路橋再度詢問道,將蟲玉遞了過去。
“這也不是什麽問題。”達聞西自然同意了事情。
“其他就沒什麽了,蟲族都已經死亡了。不知道還有多少蟲奴限製人類,解除蟲奴的設備應該還在月牙灣對吧?幫忙解決就好了,剩下的你應該可以把達喜帶走了。今後達喜就不會再背上蟲族的罵名了,你可以安心了。”路橋說完揮了揮手。
達聞西拿起一旁桌上的設備,開始製作項鏈。
材料自然選用最好的,開始了製作。
“項鏈我今天做完,至於你的那些零件搞戰鬥服我需要幾天時間規劃。”達聞西說著動起了手。
路橋此時看向達聞西笑著:“聞西,如果我告訴你蟲族總有一天會卷土重來。你怎麽想我說的這個事情?”
“是真的嗎?不是已經結局了嗎?”達聞西一臉的驚訝。
“或許吧,但未來說不定還有比蟲族更危險的東西來這裏。安穩一直都是暫時的,不可能有永恒的。”路橋說完閉上了眼靠在了椅子上。
達聞西看著路橋有些不知所措,路橋則開始不再理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