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觀世真傳
蕭銘晨也走進了圖案,不料唐宛如觸動了圖案中央的一個開關,兩人頓時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見。
這個圖案正是觀世齋送材料的出口,兩人誤打誤撞發了一筆橫財,然後成功離開了觀世齋。
而另外一邊,剛剛走到了建築群正中的花初夏看到了一座小屋,小屋非常的古老,像是有些歲月了,卻並未顯得破舊。
花初夏深吸一口氣,往前走去,前方蕩起了陣陣漣漪,有一股很強的阻力,身體像是穿過了一道波紋,她稍稍用力,很快就推門而入。
小屋不是很大,屋內有一張竹床,其上有一個蒲團,床的旁邊是一張小幾,上麵用石墨壓著一張紙條。
花初夏好奇心大作,走近拿了起來,上麵的字非常的娟秀優雅:你能進來,說明本尊已經隕落了,既如此,你便傳了觀世齋的衣缽吧。床頭有三樣東西,觀世真經,觀世齋的鎮派之寶九幽觀世鏡,幫你領悟秘法的觀世三苦茶。
落款是畫了三張笑臉,花初夏頓覺莫名其妙,仔細思索才大驚失色,這個是三笑道君留下的,隻是這語氣也太隨意了。
而三笑道君像是去辦一件什麽大事,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活著回來,所以將觀世齋隨意托付給了可能存在的傳人。
花初夏想到了門口的那股波紋,想必就是檢查自己的靈根是否能傳承觀世真經,這個三笑道君做事未免太隨意,萬一自己是魔道之人,觀世真經豈不是就成了魔道的經典了?又或者根本就沒有人進來,觀世齋就斷了傳承。
正當花初夏沉思的時候,手上火光乍現,手上的紙條竟然自己燒了起來,嚇了她一跳,趕緊丟了出去,紙條燒得很快,不等落地就成了灰燼。
床頭確實有三樣東西,其一是一個木盒子,旁邊是一個破損的鏡子和一個小瓶子。
木盒之上刻著古樸的文絡,手摸上去有寶光閃過,整個木盒散發出一股檀香,讓人心曠神怡。
花初夏的眼睛發亮,這就是觀世真經的原本,自己真的拿到了完整的觀世真經,也不枉費這一年的九死一生。
想到此處她已經是熱淚盈眶,期盼已久的功法,現在終於拿到了手上。
花初夏緩緩打開了木盒,金光大盛,無數的金色蠅繩小字飛舞,這些金光不斷的從她眉心鑽進去,很快就進入識海,完全印在了她的神魂之上。
這是直印神魂秘法,這類的秘法能讓人永遠都不會忘記。花初夏現在就清晰的感受到了觀世真經的法門,就好似天生就會。
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是完整的觀世真經,花初夏內心狂喜,臉上忍不住帶上了笑容,今後再也不用轉換功法了,她決定一直練下去。
傻笑了良久,她才拿起盒子旁邊的鏡子,這與其說是鏡子,還不如說是一個鏡框。
這是一個手持鏡,手柄恰好能一手握住,手柄的末端有一個凹陷,本來應該是鑲嵌了圓珠之類的物體,現在空空如也!
鏡框的中央同樣空空如也,沒有了鏡麵,鏡框的邊比較開闊,整個邊框留下九個凹槽,上麵的鑲嵌物不翼而飛。
手柄與鏡框的連接處,還雕刻著一個不知名的獸首,看著像是狐狸,它眯著眼睛,看上去很可愛。
花初夏忍不住用手摸了摸狐狸頭,指尖刺痛,一滴鮮血流出,那狐狸竟然一口吞下了鮮血,整個獸頭像是活了過來,幾個呼吸的時間之後才慢慢陷入沉寂。
法寶的一絲意念頓時浮現在花初夏神念之中,此鏡名為九幽觀世鏡,頂部那一圈原本鑲嵌著九幽神冥石,手柄上本來鑲嵌著水原靈珠。
這讓花初夏心情稍稍低落下來,這法寶還不知道品階,需要的東西卻很難弄到,水原靈珠乃是仙寶,即便是化神真君也難以弄到,而九幽神冥石更是所有修士都要搶破頭的東西,乃是神魂秘寶,同時也蘊含幾乎無限的冰靈力。
弄一顆九幽神冥石都難,更何況弄上九顆,花初夏細細的感受九幽觀世鏡傳來的觸感,越看越是喜歡,古樸精美的造型讓人愛不釋手。
花初夏將九幽觀世鏡放到了自己的儲物袋,又拿起了第三樣東西,床頭的那個小瓶子,按照三笑道君紙條的意思,這應該觀世三苦茶。
打開瓶蓋一聞,一股驚人的靈力頓時彌漫開來,四周泛起了一股茶香。
整個瓶子竟然隻有一片葉子,瓶子一開就不停的散發著靈氣,葉子居然開始燃燒了起來,火焰呈現紫色,卻完全沒有熱度。
花初夏心中大急,三笑道君說得不清不楚的,導致她不清楚這觀世茶的秘密。
這顯然是立刻就要泡茶才行,花初夏急忙四處張望,另一個房間恰好有一整套的茶具,她急忙用鐵質茶壺,隻倒進去少量的水,催動三張火符不停的燒,隻用了十餘個呼吸的時間就把水燒開了。
花初夏趕緊將茶葉扔了進去,那紫色的火焰竟然在水中不停的燃燒,很快就將整壺水染成了紫色,火焰這才熄滅。
小屋內茶香四溢,花初夏眉開眼笑的將茶水到了出來,恰好裝了一大杯,她不等茶冷就一飲而盡,一股暖意從體內蔓延,漸漸延展到四肢。
好困!身體卻很舒展,像是回到了母親溫暖的懷抱!
花初夏睡著了,而她體內的靈力暴漲,半盞茶的時間就到達了練氣八層的頂峰,靈力並未停止暴漲,她四肢舒展,全身進入一種玄妙的狀態。
這種玄妙狀態讓她的修行瓶頸降到了最低,八層的瓶頸竟然瞬間突破了,進入到練氣九層,靈力還是瘋狂的暴漲,很快就達到了九層的圓滿。
花初夏的觀世心法自主運行,靈力的暴漲和經脈竅穴的瓶頸讓她身體鼓脹,此時要麽是築基,要麽就是突破到練氣十層。
花初夏身體的靈力四溢,整個小屋內彌漫這如霧氣一般的靈力,她的身體已經慢慢的漂浮起來,整個人卻並未清醒,身上的道袍無風自動,像極了一個乘風而去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