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受傷了還亂摸!
徐麟深低頭看了一眼海麵,皺了皺眉,神色倒沒有多少變化:“你鬆手,我一會自己遊上來。”
“你瘋了!這怎麽遊上來!”這裏又不是海灘,這是山崖!
周景薇後悔不已,左右看著有沒有人能來幫忙,她的胳膊抵在石欄上,疼的麻木也不敢鬆手,急的快哭出來:“徐麟深怎麽辦?我要是抓不住了怎麽辦?”
徐麟深抬頭看著她,在看到她眼中的深切恐懼時心頭微暖,深邃的眉眼中漾開了寵溺,他懶洋洋的再次開口:“我的小提琴好聽還是他的?”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說這個!你的好聽,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這麽好聽的小提琴,即使是我上學時候在維也納歌劇院聽到的都沒有你的好聽!”周景薇的力道漸漸不夠,整個人有一半都懸了出去。
徐麟深的得意消了些,臉色也沉了下來:“你鬆手。”
“我不鬆!”周景薇想也沒想的拒絕,她現在甚至分不出手來打電話求救。
深深的望著周景薇,徐麟深的目光中閃爍著什麽,又緩緩歸於平靜。
他借著周景薇的力道整個人向上牽引,另一手借著機會抓住了欄杆利落的翻了回去。
周景薇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她朝著徐麟深打了過去:“你嚇死我了!”
“我怎麽知道你真的害怕。”徐麟深蹲在周景薇的麵前打量著她,在看到她胳膊上的紅色血跡的時候驚得抓了她的手查看,“你怎麽了?”
周景薇這才發現她的胳膊在剛才拉住他的時候被欄杆磨破,最嚴重的傷口甚至皮肉模糊,徐麟深抓著她就要去醫院:“你傻?我不是跟你說了我能自己遊上來,你抓著我做什麽?!胳膊傷了不知道說?說了我不就上來了?”
周景薇麵對他的強詞奪理也爆發了,剛才積壓的所有情緒的都湧了上來:“你站那麽高你還有道理了?你知道從這裏掉下去有多危險?萬一底下有鯊魚在等你怎麽辦?!”
徐麟深瞪著她直接被氣笑了:“周景薇你上學的時候是不是在插科打諢,這裏是淺水區,哪來的鯊魚?!”
周景薇四處看了看,正好看到了剛才被自己扔在地上的手機,她撿了起來就朝徐麟深的身上砸了過去:“摔死你活該!”
徐麟深冷著臉來抓她:“跟我走。”
周景薇抵死不從:“我不走,我自己可以回去!”
“少廢話!”徐麟深因為擔心她胳膊上的傷,力道生生的減了一半,周景薇掙紮的更加厲害,徐麟深幹脆一把抱起了她,不耐煩的吼道,“再叫一聲我就在這裏強奸你!”
“.……”
周景薇憤憤的瞪著他,恨不得咬他一口。
驀地好像想起了什麽,周景薇怔了一瞬就去解徐麟深的襯衣扣子。
徐麟深一愣,眼神深了些,眼中湧動著不明的情緒:“你想做什麽?”
周景薇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動作更加著急了些,徐麟深看著她微紅的臉頰,喉結動了動,腳下的步子也更快了。
把周景薇整個人直接塞到了後座,順勢壓在座位上,車門關上之後空間狹小的立刻生出了幾分曖昧來。
周景薇卻根本沒有注意到眼前的環境,隻一心想要證明自己的猜測,在順利的扯開了徐麟深的襯衣扣子時,他胸前那個已經結痂的牙印清楚的映入了周景薇的眼中。
她頓時愣住。
徐麟深專注的解開她的裙子,雙唇在她的臉上頸間遊移輕吻,唇上的溫度越發的滾燙起來,在他要有下一個動作的時候,周景薇喃喃的開了口:“我那天晚上不是在做夢?真的是你?”
徐麟深不在意的應了一句,根本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麽,一手移向她的背後,輕易的解開了她的內衣扣,含著她的耳垂挑弄。
周景薇終於察覺到了他的動作,頓時羞惱的抵著他的肩膀不讓他靠近,但是這個動作卻扯了傷口,疼的她頓時皺了眉。
徐麟深固定住她的兩手不讓她動:“受傷了還亂摸什麽?”
“.……”到底是誰在亂摸?他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發情?
徐麟深滿意的看著周景薇安靜下來,正要再繼續動作的時候周景薇搶先開了口:“你怎麽晚上偷跑進我的房間?”
徐麟深對這個問題一點興趣都沒有:“你怎麽又問?我樂意進就進了。”
“什麽叫又問?你回答過我嗎?”周景薇也委屈了,林曦來找她還真的找對了,徐麟深就是在她那裏,但是她居然還以為那隻是個夢!
徐麟深對她的態度不滿的很:“你是不是故意找茬?我怎麽沒有回答你?”
他不是昨天就承認了麽,而且這個女人還當著那個小白臉的麵把他給刺了一頓,想起來就心裏堵得慌!
“你什麽時候回答過我?如果不是我剛才看到了你的傷口,你是不是就準備一直瞞著我?請帖也是你?你是不是變態?”他怎麽有隨便進別人家門的癖好?
徐麟深正要說什麽,驀地停頓了:“你剛才說什麽?我沒有回答過你?你把昨天早上的事吃了麽?”
“昨天早上怎麽了?”周景薇下意識的頂了一句,下一秒再想想卻驚訝的發現她也想不起來昨天早上發生了什麽。
徐麟深一直盯著她的表情變化,目光陡然冷了下來:“你不記得我們昨天早上見過麵?”
周景薇呆了好一會,回想了半天才猶豫不定的說道:“也許是我昨天發燒有些糊塗了?”
“你昨天發燒了?”徐麟深坐正了身子,又把周景薇也拉了起來,小心的避開了她的胳膊,在她的頭上摸了摸。
周景薇不自在的避開:“已經退燒了,要是一直發燒那還不燒糊塗了?”
“本來就糊塗。”徐麟深瞪了她一眼,繞到駕駛座上去開車,“先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包紮一下就行。”胳膊上的傷口疼的厲害,她忽的很擔心會留疤,“萬一以後要是不能穿裙子了,我就徹底告別夏天了。”
徐麟深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從後視鏡中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說你已經不在乎了麽。”
“我現在又在乎了不可以嗎?”她現在在乎的事情很多,以後還會更多。
徐麟深收回了目光,專注的看著前麵的路況,但是眼中卻閃爍著隱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