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秘密暴露
次日,徐傑早早來到村長的家裏道別,他還特別感激的看著村長表示村長昨天給他準備的房間他很喜歡,徐傑在和村長禁過一陣短暫的寒暄後便準備離開了村子。
“等等,仙長,您看我帶您來的時候您也知道這路也是不好走的,這樣吧,我讓人送送您的,別客氣,畢竟您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阿牛,快點送送仙長,可不要怠慢了,一定要將仙長送到小鎮,我怕仙長到時候迷路了。”
被稱為阿牛的男人走了出來,他對著徐傑恭敬的鞠了一躬後站起身來伸手朝徐傑做了個請的手勢,徐傑在心裏冷笑的看著村長,徐傑當然明白村長的意思,村長怕徐傑又回來所以安全起見他讓人將徐傑送出村長,村長要親眼看到徐傑離開村子。
徐傑不知道自己哪裏露餡了讓村長有些察覺,他為了給村長心裏打上一針強心劑,他便接受了村長的建議,跟在阿牛後麵離開了村子,在離開前他還客氣的感謝了村長一番。
“村長真的很貼心,那麽我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在此,小生再謝謝村長了。”
徐傑默默的跟在阿牛的身後,他躲在身後的手快速的掐訣,一個一模一樣的他出現在他的前麵,他一個閃身消失在阿牛的身後,他的傀儡會跟著阿牛回到小鎮的。
傀儡符。
這是徐傑在秘境裏的一個西荒修士身上找到了,雖然這個符算低等符連障眼法都當不了,而且這個傀儡和憶的傀儡差遠了,但是騙騙凡人還是可以的,所幸的是徐傑在他們的心目中就是一個並不愛說話的人,所以這一路上也沒有被阿牛戳破。
要不然事情會變的用法不可收拾的,徐傑掐了一個隱身決再次進入到村子裏,這次他和村長保持了一段距離,他一動不動站在角落裏,突然村長像是感覺到什麽一樣往他的角落裏瞥了一眼,這一眼將徐傑嚇出一身的冷汗,所幸的是村長根本看不到他。
幾個時辰後,將徐傑帶回小鎮的阿牛回來了,村長趕緊迎上去焦急的問道:“送回去了嗎?”
“恩,我親眼看到的,他走到一家客棧裏麵,我還特地去問過掌櫃確認過了,我也知道您有些多疑,我還特地的讓小二上去確認了,仙長在客棧裏休息,回來的時候,我也很小心,特別繞了很多路回來的,石頭也沒有亮,確認了沒有人跟蹤。”
徐傑看到阿牛拿出的石頭後大驚失色,他連忙隱藏他的氣息,這塊石頭是驗證修士的,如果有修士的氣息在附近它就會發出白光,還好徐傑隱蔽氣息的速度很快,石頭隻是發出了一陣微弱的光芒,由於光芒很微弱,石頭又是白色的,村長和阿牛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雖說這種石頭並不是很稀有的東西,但是也不應該出現在一個這麽破落的村子裏,這個石頭一般存在於重大的場合,而且這個村子似乎有意在和外界斷開聯係,那麽這樣看來這塊石頭應該是有緣人贈與他們村子的。
徐傑刻意的和村長他們保持了一段距離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們的後麵,他怕村長還有什麽詭異的東西,到時候事情敗露了就麻煩了。
這次村長並沒有像那天一樣在村子裏繞來繞去而是直接往那個房間走去,和那天一樣,房間裏早已坐滿了人,這次的人要比上次的人還要多,徐傑在人群中都有些無法站住腳了,人群吵吵鬧鬧的,徐傑聽了很久才聽出了一個大概。
男人和女人吵了起來,似乎男人是做了些對不起女人的事情,女人將這次發生事情的過錯直接全部推到男人的身上,男人當然不樂意了就這樣吵了起來。
“咳咳,安靜,今天來我們是解決事情的,不是來爭吵的,首先我要說的是在這件事情裏我們大家都有錯,都沒有必要互相埋怨,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如何解決麵前的事情,那些行屍已經被仙長解決了,那麽誰去哪個洞裏將那妖女刺死?”
村長這話一出,原本還在吵吵鬧鬧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他們誰都不想去哪個洞裏和妖女搏鬥,這無疑呼是在找死。
“都不去?那麽做的孽自己不去解決嗎?”
村長氣憤的用拐杖不停的敲打著地麵,他恨鐵不成鋼的一個一個掃過活下來人的臉,可是任憑他怎麽說還是沒有人站出來,他深深的歎了口氣。
“解鈴還須係鈴人,這麽簡單的道理不會不懂吧?全部做過錯誤的人全部進去,這沒得商量,我不可能讓村子毀在你們這群人渣的手裏,明天一早,你們做好準備進洞,那些行屍被毀,現在是那個妖女最虛弱的時候,我們現在不去就來不及了,已經被拖一天了。”
村長激動的拍打著桌子,突然一直坐在角落的一個中年男子猛的站起身來,他指著村長痛罵到。
“我呸,老匹夫,你以為你沒錯嗎?你不是都知道全村裏的人都在草那個女人嗎?你為什麽不站出來而默認這些行為?你以為你也可以逃脫這次的懲罰嗎?最可惡的是你,你作為她的養父卻一點都不關心她,你以為你現在活著是為什麽?”
說到這中年男子頓了頓,他朝臉色蒼白的村長惡劣的笑了笑繼續說道:“因為她想把最後一種死法留給你!你說的很對,全村人都有錯,誰都別想跑走,明天準時到達洞口,包括你們這些女人,你們在知道自己的丈夫在草那個女人的時候,你們的反應是什麽?”
“是埋怨,你們並沒有怪你們的丈夫,反而怪那個女人將你們的丈夫的心奪走,所以你們以為你們沒有錯嗎?現在你們隻要我們去,憑什麽?你們和我們一樣都是殺害那個女人的劊子手隻不過你們是靠你們的言語和冷漠來擊潰她最後的防線的。”
男人陰毒的盯著周圍的所有人,周圍人的都被他的話說的啞口無言,他們都低著頭看向地麵,不知道他們是否是真的在為那個女孩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