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東海和西荒撕破臉
徐傑估摸了一下時間,他並不打算卡著點出去,無論是第一批進入還是最後一批出去,這都是很容易吸引人注意力的地方,所憶徐傑打算趁著大部隊一起除去,在這近一個月的秘境曆練中,進去的修士活下來的就隻有原來的三成了。
就算活下來的,在這群人當中又有一大批的人會有很多舊疾伴隨他們一輩子的,很少有人能做到全身而退的,特別是散修,所以像徐傑這樣的幾乎就是沒有了,出來的散修占進去的散修連一成都沒有。
而且出來的散修很多都是進去沒多久就跑出來的,他們拋棄了自己的同伴,為了能苟且活下去,畢竟散修的法器和門派弟子比起來要差的多,更甭不是那些精英的對手,還有很多散修死在了秘境的凶獸嘴下。
“豈有此理!西荒你們是想要挑起戰爭嗎?竟然敢違背和平協議動手。”玄真派的長老氣的胡子都飛起來了,他暴跳如雷的指著西荒的祭祀,他惡狠狠的一個一個的掃視著西荒的祭祀,仿佛要將西荒的祭祀嚼碎吞咽下去。
“哼,你們東海的人真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是非不分,你們那些自稱所謂的正派人士就是這樣的嘴臉嗎?”
?部落的大祭司冷冷的看著玄真派的長老,雖然西荒和東海在秘境裏有所摩擦但是還不是他們西荒受損的人要多一些,況且誰能說得清到底是誰先都的手,他們這群祭祀和長老們都是站在外麵從小輩的嘴巴聽到這些事情,誰能保證都是對的,
“你說什麽!?”
玄真派長老氣的直接拔劍朝?部落的大祭司刺去,還沒等?部落的大祭司做出回應的時候,玄真派的長老就被玄宗派的長老攔了下來,要知道玄真派的長老要是將這劍戳過去就犯大事情了,這已經不是小摩擦的問題了,而是兩片大陸之間的較量了。
更何苦他們畢竟還是在西荒的,萬事還是要低調一些,要是打起來了他們可不會討到什麽便宜的,這裏來的都是他們東海的精英晚輩,要是都隕落在這裏東海可能在將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要聽後西荒的話了。
無論怎麽說,他們這群長老都要將這群精英護送會東海,他們可是東海能夠持續發展下去的能源。
“對不起啊,西荒的祭祀們,清長老最近心情有些不好脾氣有些暴躁,還請多多包涵。”玄宗派的趙長老站出來對著西荒的祭司們拱了拱手,可是西荒的祭祀們並不打算賣他這個麵子,西荒的祭祀們冷哼的不斷的諷刺著東海。
趙長老覺的自己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但是又礙於不能鬧翻,最後趙長老黑著臉帶著東海的那群精英離開了秘境的入口,西荒的祭祀嗤笑的看著急忙離開的東海的人,東海的讓步讓西荒部落的各個祭祀再次找回了自己的場子。
“好了,現在東海的人走了是不是該我們之間算算清楚了?”?部落的大祭司轉過頭來意味不明的看著其他部落的祭祀們,銳利的目光不斷的在其他部落的祭祀裏掃來掃去。
其實?部落大祭祀的話他們都是明白的,為什麽西荒的人會在秘境裏死了這麽多人,東海也是一部分原因,還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自己人的攻擊,?部落逃回來的一批人當中帶回來了一個重大的消息,西荒的內部有內鬼。
“哼,不見得?的勇士沒有偷襲冗的勇士吧。”暴脾氣的冗部落的大祭司直接出聲反對?部落的祭祀,他已經忍受夠?部落的一家獨大,現在他聯合了?部落的人,他相信這樣還打不過?部落的人。
“是嗎?”
隻見?部落的大祭祀單手結印,大量的黑氣圍繞在?部落的大祭司周圍,一個呼吸間的距離,一套黑氣組成的盔甲披在他的身上,他一閃身出現在冗部落的大祭司的麵前,被黑氣圍繞的手緊緊的掐住冗部落大祭司的脖子,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冗部落的祭祀。
冗部落的祭祀被掐的無法呼吸,他不斷的拍打著?部落的祭祀的手,可是?部落的不管不顧的加大手勁,眼看冗部落的大祭司就要被?大祭司掐死的時候,?部落的大祭司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収哥,你看?弟也不是故意頂撞你的,你看他們部落的人也死了很多,他可能心情不太好才這樣的,況且我們現在首要的敵人是東海的那群人,經過這次事情後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要不我們將他們在回去之前就給做了,怎麽樣?”
?部落的祭祀歐卡小心翼翼的看著収放,唯恐自己惹禍上身,他現在有些後悔當時答應?空的話了,現在看來?空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蠢蛋,明明知道収放氣在頭上,還敢去觸碰雷區,誰不知道収放最寵愛的弟弟死在這裏麵了。
収放不表態,其他人也不敢說話,大家都低著頭看著地麵,過了很久,収放鬆開了掐住?空脖子的手,?空狼狽的攤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這個辦法很好,那麽就請?部落和冗部落的勇士打頭陣了。”
収放留下這句話直接甩袖而去,不過他走了沒幾步突然轉過頭來陰森森的看著其他祭祀詭異的笑了一下說道:“我弟弟的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還請相關人員做好準備。”
収放說完這句話頭都不回的直接離開了,?空攤在地上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就在剛剛他明顯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収放剛剛真的是想要殺他的,他現在希望収放的弟弟不是死在自己部落的勇士下的。
?空承認他們部落是偷襲了収放的部落,但是在他看來這就是“禮尚往來”而已,?也不是一天連天運用手段了,冗隻是還擊而已,但是?空萬萬沒有想到収放的弟弟也在那裏麵。
“歐卡,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啊?”
?空急急忙忙的追上歐卡,現在他和歐卡是一套繩子上的螞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