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事情原委
徐傑隻感覺一陣不舒服,等到回過頭來,雨婕婕早已經又是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徐燕則帶著司徒雷蕾開車去。
不多長時間,一輛黑色的甲殼蟲就停在徐傑兩人麵前。
“你就買了這車呀。”徐傑上車,隨後笑著說道。
駕駛位上的徐燕笑笑,司徒雷蕾在一邊冷哼一聲,“徐哥你這是看不起甲殼蟲麽?嫌貧愛富!”
徐傑無語,這怎麽就和嫌貧愛富掛上鉤了?
“哥,我感覺這車挺好的。”徐燕笑笑,然後專心致誌的開車。
司徒雷蕾朝著徐傑冷哼一聲,然後開始指揮徐燕該怎麽走,徐燕為難的掃眼徐傑,徐傑不知道司徒雷蕾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不過司徒雷蕾指點的地方肯定安全,也就聽之任之了。
短短十來分鍾後,車子停在了一處不起眼的老四合院前。
幾人還沒下車,就有穿著製服的服務員走到車邊開車門,態度恭敬的很。
司徒雷蕾不以為意的下車,徐傑也沒什麽感覺,顯然來之前司徒雷蕾已經通知了這邊的人,否則一個甲殼蟲人家讓不讓停在這裏都是兩說。
徐燕有些受寵若驚,反倒是雨婕婕,眼中流露出濃濃的羨慕,同時看徐傑的眼神充滿好奇。
她知道自己受到這樣的待遇是因為司徒雷蕾,可是司徒雷蕾卻是徐傑帶來的。
進了四合院,徐傑這才發現裏麵別有洞天,外麵冷風瑟瑟,春天還沒來臨,可是四合院裏麵卻是溫暖如春,到處鬱鬱蔥蔥,鮮花正在怒放。
雨婕婕看的眼睛都直了,徐燕卻是若有所思。
徐傑突然笑出聲來。
“徐哥你笑什麽?這地方不合心思?”司徒雷蕾有些惱怒的問道,這可是她精心挑選的地方。
“不是。”徐傑擺擺手,“我隻是想到,但凡是別樹一幟的地方,門麵總是不咋地,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這樣風氣。”
不管是幽林小築還是食為仙,還有那讓他都感覺驚訝的會所,外表看起來全部都不怎麽樣。
司徒雷蕾歪著腦袋想了想,自己也笑出聲來,“好像還真是這樣的。”
兩人的對話,讓前麵帶路的服務員嘴角直抽抽,以往來的客人誰不說大隱隱於市,結果來了徐傑這麽一個奇葩,吐槽門麵。
很快,幾人被帶到了一個房間中,房間不大,可是該有的假山流水一點都不少,在房間左邊,是一個微雕的山莊園林,別有一番味道。
幾人落座,司徒雷蕾說了句按照以往的規格上,服務員就知趣的轉身離開。
“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吧。”
徐傑開口問道,他很好奇到底是什麽事情讓徐燕也為難到和他求救,而司徒雷蕾卻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事情是這樣的……”
徐燕直接將事情說出來。
說起來也簡單,徐燕和雨婕婕兩人開車撞了別人的車,而這個車主人是蕭家唯一的繼承人,兩女沒什麽事情,反倒是蕭家的繼承人變成了植物人,恢複的可能性不超過一成。
蕭家這就盯上了兩女,要求兩人必須有一個嫁到蕭家,守活寡。
“分明是他違反了交通規則,而且自己不係安全帶,這才導致了事故,為什麽要我們付出代價!”徐燕最後不滿的說道。
事情發生到現在,她倒是沒多少害怕,徐傑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但多多少少有些猜測,初級強化藥劑的效果,她可是親身體驗過的。
在她看來,蕭家怎麽厲害,在自家二哥麵前都要跪。
真正讓她為難的是,這件事情讓徐傑牽扯進來,她挺沒麵子的。
“徐哥,我不要嫁到蕭家去,您要幫幫我啊!”雨婕婕瞬間淚如雨下,哭的那叫一個淒慘。
徐傑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他還沒開口說話呐。
司徒雷蕾卻是眼中閃過些許不屑。
“你先別哭,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徐傑無奈安慰。
好半響,雨婕婕才逐漸停下哭泣,徐傑抹了抹腦門並不存在的汗水,這雨婕婕看起來也不是一般人家出來的,怎麽就那麽愛哭,而且,哭能解決問題嗎?
同時,徐傑心中閃過些許猜測,想來當初開車的應該是雨婕婕,否則她不會害怕到如此地步。
“蕭家是什麽來頭?”徐傑朝著司徒雷蕾問道。
司徒雷蕾軟綿綿的趴在餐桌上,“能有什麽來頭,狐假虎威而已,蕭家老爺子曾經是大常委之一,現在退下來了,不過算的上京都的巨頭之一。”
“那可就有點難辦了。”徐傑淡淡說道。
蕭家唯一的繼承人被撞成了植物人,無論是不是蕭家的繼承人違反交通規則再先,為了保證自家的威嚴,多多少少要徐燕兩人給出合理的代價。
不過讓人守活寡,就有點過分了。
雨婕婕一聽徐傑這樣說,雙眼中的淚水就要再次落下來。
“你先別哭!”徐傑急忙製止,“我說難辦,沒說不能辦。”
雨婕婕這才沒真的哭出來,不過哽咽的朝著徐傑道謝。
麵對這樣愛哭的女孩,徐傑是一個腦袋兩個大,他認識的這些女人之中,還從來沒雨婕婕這樣的類型。
李茗茗,讓她哭恐怕比地震還要難,藍瓊,也是外柔內剛,趙可可那是笑的時候比平靜的時候還要多,徐燕完全是女強人類型。
冷不丁碰到雨婕婕這麽一個哭來哭去的女孩,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應付。
“哥你準備怎麽辦?”徐燕安慰一下雨婕婕,開口問道,順便朝著徐傑使眼色,顯然是讓徐傑照顧雨婕婕的情緒,看的出來她也很煩惱雨婕婕哭。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今天時間不早了,明天我約蕭家的人談談。”徐傑淡淡說道。
蕭家現在無非就是要一個臉麵,他相信他有足夠的籌碼讓蕭家改變主意。
“那我就等好消息了。”徐燕鬆口氣,徐傑說輕鬆,那就是真的很簡單。
雨婕婕張張嘴想要說點什麽,卻什麽都沒說出來,她能感覺到自己在這裏格格不入。
很快,房門再次被敲響,隨後飯菜上來,她再也沒開口的機會了。